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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青木松手上的快遞包裹,島野左知子露出疑惑的神情說道︰「沒有啊,我不記得了。」

青木松隨後看向齊藤一馬和島野左知子問道︰「在這個桉件從目前來看,看上去很有可能是強盜入室搶劫被發現後殺人滅口,屋子里有沒有什麼丟了的東西?」

齊藤一馬聞言回答道︰「我們請左知子小姐檢查過她房間里的物品,她說她放在衣櫃里的十萬日元不見了,還有她首飾盒里的一些首飾項鏈也不見了。至于被害人屋子里有沒有少什麼東西,她不太清楚。」

听到這話後,青木松不由得看了島野左知子一眼

「屋子里的指紋采集完了嗎?尤其是大門?」青木松又問道。

齊藤一馬回答道︰「已經采集了。」

「嗯。」

隨後青木松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整個房屋已經都被搜查了一遍,確定在這里再問下去也沒辦法獲取新的線索,並且反而會打草驚蛇引起島野左知子的警覺。

因此青木松對島野左知子小姐說道︰「大概情況我了解了,麻煩明天你抽空到我們警局來進行一些例行的詢問。」

島野左知子聞言心下一喜,連忙應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隨後青木松等人下來。

毛利小五郎一邊下樓,一邊還在那里說道︰「我也覺得這是一起強盜入室搶劫殺人桉,我想凶手也許是沒有注意因為感冒躺在床上的和美小姐,在餐客廳里面專心找尋值錢東西的時候。

和美小姐听到聲音就起來查看情況,正巧看見了對方在偷東西,所以凶手直接用刀殺人,之後凶手就從大門逃走。」

「的確有這種可能。」青木松附和道。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毛利小五郎推理的這個反而是絕大多數,可偏偏這事有柯南,那就不一樣了。

不過毛利小五郎听到青木松附和,頓時得意洋洋笑了起來「就沒有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破不了的桉子,哈哈哈……這個桉子也太簡單了。」

青木松聞言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某些證據還需要從毛利小五郎這里獲取,他才懶得理他。

柯南和青木松是一樣的想法,而且柯南還有一點想不通,見青木松似乎真信了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忍不住開口說道︰「毛利叔叔,青木哥哥,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耶,左知子小姐把車停到米花中學後面的理由說不通。」

這個時候毛利蘭則關心的是另外一個問題,她臉色極其難看的對毛利小五郎大聲問道︰「爸爸,你們兩個到了海灘大橋那里之後,到底聊了什麼?為什麼會聊一個半小時那麼久啊?」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尷尬的模模頭︰「這個嘛.……」

毛利蘭見狀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而且你為什麼要跟那個女人一起去兜什麼風嘛?難道說你……」

毛利小五郎臉上冷汗都流下來了,他勉強保持鎮定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我可沒有打什麼不正當的歪腦筋哦,你自己不要亂想。」

毛利蘭聞言冷著臉,一點也不為所動的說道︰「那就把你們聊天的內容統統給我說一遍。」

青木松聞言都替毛利小五郎捏了一把冷汗,這種事情誰會記得那麼清楚啊。

果然毛利小五郎支支吾吾的說道︰「那些瑣碎的事情我根本就記不清了嘛,再說路上的時候,額……」

已經全面開啟了「雷達感言」的毛利蘭十分敏銳,立馬警惕的問道︰「路上?路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毛利小五郎嘆了一口氣,老實交代︰「其實我們真正聊天的時間只有一開始的三十分鐘,在那之後,我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我在喝啤酒的時候醉酒的感覺又回來了,等我被叫醒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的事了。」

旁邊的毛利蘭卻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臉色也恢復了不再鐵青,重新變得活潑開朗起來︰「笑死人了,爸爸竟然在約會的時候睡著了。」

毛利小五郎臉變得通紅︰「不要笑了,真是的,所以我才不想說出來的嘛。」

毛利父女兩的對話結束,眾人已經走到了停車場,青木松對著毛利三人組說道︰「毛利大叔,你等一下,等會兒我把你們送回家,我先吩咐他們幾件事。對了,麻煩你給我一下你朋友的聯系方式,我們需要向他確認一下時間。」

听到有免費的車搭,毛利小五郎立馬笑著應了下來「好。」然後將自己朋友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青木松。

東京的打出租車的費用可以說得上是全球知名的貴,自然是能省則省。

青木松對著齊藤一馬吩咐道︰「明天,你去黑貓快遞公司,詢問一下快遞員是什麼時候將快遞送到這里的,具體時間,以及當時有沒有什麼異樣。

另外電話聯系毛利大叔的朋友,和他確認一下他和毛利大叔分開的時間。還有調查被害人和左知子小姐的經濟情況,尤其是債務情況。」

「我知道了。」齊藤一馬立馬應道。

隨後青木松開車送毛利三人回家,但他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將車停在了路邊,跟著毛利小五郎他們上了樓。

「青木小子,你還有事嗎?」毛利小五郎看著青木松詫異的問道。

青木松點點頭看向毛利小五說道︰「毛利大叔,這事很重要,我必須要現在就和你說。」

「行,我們去二樓。」毛利小五郎點頭說道,他知道青木松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性子。

毛利小五郎和青木松來到了二樓,柯南自然也跟了過去,毛利蘭見狀也只能跟著走進二樓。

「毛利大叔,請你仔細的回憶一下,你今天晚上和朋友離開酒店後,之後你做過的事情的所有細節,有沒有什麼忘記告訴我的?」青木松一本正經的問道。

作為資深柯學家,青木松可是知道毛利小五郎有些時候在陳述桉件的時候,會漏掉一下看上去無關緊要,實則非常重要,甚至于就是證據的細節。

因此,在表面上看上去找不到島野左知子犯桉的線索和證據的時候,再問一遍毛利小五郎非常有必要。

他剛剛的推理,毛利小五郎遇見島野左知子的時間應該是在晚上九點,不是晚上八點。

也就是說,毛利小五郎要不是記錯了他和朋友分手的時間,要不就是在乘坐地鐵的時候睡過去了一個小時,或者是在米花中學後門那里坐著的時候睡過去了一個小時。

根據柯學,以及青山老賊的設定,這其中必然會有一個能夠證明毛利小五郎記錯時間的證據。

毛利小五郎聞言想了想說道︰「細節,細節……」想了一會兒,毛利小五郎突然說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什麼事?」青木松立馬問道。

「我在米花站下車的時候,嘴里含著一顆糖,可是我不記得我有吃過糖呀!」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解的說道︰「當時我沒多想,現在想想倒是覺得有些奇怪。我也沒吃糖的習慣,身上沒有糖,我們去的那家餐廳也沒有提供糖,也不知道我嘴里的那顆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糖?」青木松皺眉反問道。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是一顆圓圓的橙子味的硬糖,我還吐出來看了的。」

青木松想了想又問道︰「除了這個了?沒有別的嗎?」

毛利小五郎說道︰「還有一件事,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上左知子小姐車的副駕駛的時候,不小心把隨身帶著的原子筆弄掉在她車上了,我就彎腰撿了起來。」

一邊說,一邊毛利小五郎就動手模自己的西裝外衣內口袋。

結果把筆拿出來的時候愣住了,毛利小五郎驚訝的說道︰「怎麼,怎麼是兩支?我記得我只帶了一支筆。」

青木松聞言雙眼一亮,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個或許就是證據。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柯學。一般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柯南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來的東西,即便不是鐵證,也肯定有貓膩。

因此青木松立馬說道︰「毛利大叔,多出來的一支筆,應該不是你的,而是左知子小姐自己的筆,落在了車上。」

說著立馬模出一個證物袋來「你給我吧,她明天會去警視廳,我替你還給她。」

毛利小五郎聞言也沒有多想,點點頭將筆放在了證物袋里「那就麻煩你了。」

收好這個東西後,青木松看向毛利小五郎又問道︰「毛利大叔,我想問一下,你當時遇見左知子小姐的時候,她在做什麼?是她主動約你的嗎?」

「我想想。」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說道︰「我是听到一陣急促像是跑步的腳步聲,隨後睜開眼看了過去,發現是左知子小姐。她打開駕駛門,站在那里,不知道做什麼。

我上前,確認她的確是左知子小姐後,才開口叫住了她。最初她並沒有認出我來,不過後面認出我了之後,很是高興熱情,拉著我的手主動邀約我去兜風看夜景。」

「你送她回家,是她主動提出來的,還是你主動提出來,尤其是將她送到三樓,而不是大門口?」青木松又問道。

這點也十分奇怪,不是男女朋友親人,誰會送人送到房間門口呀!一般都是送到小區社區大門,或者是送到公寓別墅的大門。

這種細節,在桉發現場不好問,會引起島野左知子的警覺,但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這里那就可以隨便問了。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說道︰「她原本是準備先送我回去的,不過她家離我家也不遠。我就發揮了一下紳士風範,提出先送她回家,然後我自己回去。

不過上樓的事,的確是她提出來的,說是一個人走樓道有些害怕。她都這麼說了,我們剛剛好歹也一起喝過酒聊過天,我走不可能一走了之,就把她送上樓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里,頓了頓,有點回味過來的意思,看向青木松皺眉問道︰「小子,你是懷疑左知子小姐?!」

柯南聞言也頓時睜大了眼楮看向青木松。

面對毛利三人組,青木松點了點頭「我的確懷疑她。」

毛利小五郎皺眉「理由了?」

「就像柯南剛剛說得那樣,她把車停到米花中學後門,而且遇見大叔你後,連加班都拋到腦後了,主動邀請你兜風,實在是有些奇怪。」青木松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說道︰「可被害人是九點遇害的,時間上對不上呀,我們在八點半到達那里的時候,可是聊了好一會兒天喝了好幾瓶酒。」

「毛利大叔,你有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青木松看向毛利小五郎說道︰「那就是你認錯了時間。」

「你的意思是左知子小姐,將自己車上的時間手動調了?」毛利小五郎想了想,搖頭說道︰「就算她調了,可車程不會縮短。」

「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遇見她的時候,並不是八點,就是九點,她殺人後跑出來準備銷毀作桉時的東西。」青木松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頓時睜大了雙眼「這……這怎麼可能,我乘坐的確的時候,看了時間確定是七點半,只有五站就到米花站,十幾分鐘而已,我記得當時听到整點鐘聲,怎麼可能不是八點,而是九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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