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押走的三人,毛利小五郎有些感慨的說道︰「真沒想到這三人都犯了罪。」
這種所有人都被押回警視廳的事情的確非常少見。
「爸爸,青木哥可沒冤枉一個好人。」毛利蘭在旁邊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反駁道︰「我可沒說他冤枉了人,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全員惡人的桉件,的確不常見。」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隨後看向一旁的齊藤一馬問道︰「你一個人帶他們回警視廳沒問題吧。」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齊藤一馬連忙應道。
青木松聞言立馬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凶手都抓捕歸桉了,他就懶得跟著回一趟警視廳,反正到警視廳也沒什麼事,後續的收尾工作齊藤一馬完全可以搞定。
等送走了齊藤一馬等人,青木松看向毛利小五郎三人問道︰「毛利大叔,是我順路送你們回去,還是你們還要去其他地方自己回去?」
「又要麻煩你送我們回家了。」毛利小五郎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
「沒關系,反正都順路。」青木松無所謂的說道,主要實在是太順路了。
四人坐上車,系好安全帶後,青木松發動汽車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坐在車上,幾人閑聊「這個假期你們不出去玩嗎?」
「我湊到了免費的招待卷,我們準備明天就去滑雪,然後在那里住兩晚。」毛利蘭笑著說道,然後又問道︰「青木哥你了?」
青木松聞言笑著說道︰「我可沒有你們那麼清閑,假期的時候可是我們最忙的時候,說起來我也有好幾年沒有去滑雪了,還真是有些懷念。」
「滑雪有什麼好滑的。」毛利小五郎一副不感興趣的姿態說道︰「要不是小蘭抽到了免費招待卷,我才不去了。」
青木松聞言笑道︰「大叔,你不會是不會滑雪吧!」
「誰說的,我可是滑雪高手!」毛利小五郎死鴨子嘴硬的說道。
「是嘛爸爸,那明天我就期待你的英姿了。」毛利蘭也笑著說道,作為女兒,毛利蘭難能不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滑雪水平呀,只能說還得繼續努力練習。
青木松聞言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了,明天我還有事,不能跟你們一起去。」
「我說小子,勞逸結合才是正道。」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岔開了話題「年輕人,可別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仗著年輕就那麼拼。」
青木松聞言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叔,我可沒拼,不過桉子都已經發生了,大晚上出勤在所難免。」
可能所有穿越《名偵探柯南》世界的穿越者,他是最懶惰的,加入目暮警部小隊後,青木松就立馬躺了。
既沒有去戳穿柯南的真面目,和柯南一起斗黑衣組織。也沒有主動去各種絞盡腦汁搭救受害者,更沒有去挑釁怪盜基德。連絕大多數穿越者都愛干的搭救宮野明美的事情,也甩給了柯南。
怕是沒有比他更懶惰的穿越者了。
可青木松自己覺得這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沒有思想包袱一定要絞盡腦汁救誰,也沒有一個拿自己性命做威脅的系統逼著自己搞事,不用主動去搞事,然後擔驚受怕害怕產生蝴蝶效應主線受到影響,柯南最後沒辦法鏟除黑衣組織。
如果能和鈴木家達成合作,得到一筆錢,搬出家一個人住,新名香保里也答應和他交往的請求後,這日子過得就更滋潤了。
不搞事,不主動,也能活得滋潤。
想那麼多做什麼,比如搭救宮野明美之類的事情,完全可以甩給柯南,風險柯南承擔了,辦法柯南能比自己想得更好。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要自己絞盡腦汁冒著風險去搞事了?
青木松可一點都沒有加班的自覺,所以面對毛利小五郎說他拼的話,青木松是連厚著臉皮都不敢應下來,實在是沒臉應。
至于滑雪之類的,這種事情當然要人多才熱鬧,才有那個氛圍。
青木松一個單身狗,一個人跑去滑什麼雪呀!
總不可能和妹妹小百合一起去吧,那又有什麼意思了?
至于說和毛利家一起去滑雪。
呵呵!
那不是去滑雪,那是去加班。
青木松作為已經躺平的咸魚一條,怎麼可能會去主動加班,想都別想。
幾人說著,就已經到了米花町五丁目的大街,隨後各自回家。
第二天,青木松開車去了警視廳,然後找齊藤一馬了解了一下後續的情況,桉件沒什麼好說的,後續的資料正在準備中,等準備好後就找他簽字。
見沒什麼大事,其他桉件也沒出岔子,青木松也樂得清閑。
下午還去射擊場,領取了這個月的子彈份額,將其打完。
老實說,就這麼一點份額,一個月只能領一次,根本就練不了什麼槍法。
好在《名偵探柯南》世界里普通情況下對槍法沒什麼太高的要求,空手道足以應付的過來。一旦需要槍法的時候,又要槍法特別好,那種時候槍法不到最頂尖的程度,差和一般都差不多,都是垃圾,也就無所謂了。
練習完所有子彈,青木松回到辦公室,正好齊藤一馬將昨天桉子的資料整理好了,拿給青木松簽字。
青木松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資料,確定沒問題後,才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將資料遞給齊藤一馬,青木松笑著問道︰「齊藤桑,今天下班後,有沒有空呀,我們去居酒屋喝一杯怎麼樣?」
「當然有空。」齊藤一馬聞言立馬應道。
上司問有沒有空,那自然是沒空也要有空,更何況他的確沒事有空。
下班後,青木松就和齊藤一馬去了一家燒鳥店,點了幾串燒鳥,又一人要了一杯啤酒。
「今天我請客,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每次都做那些繁瑣的收尾工作。」青木松舉杯對著齊藤一馬說道。
目暮警部雖說把齊藤一馬劃分給了他,按理說青木松安排齊藤一馬做什麼工作只要不違反法律和規矩都可以。但青木松自己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把齊藤一馬當做機器,人可是感性動物,必要的一些懷柔措施還是需要的。
齊藤一馬連忙也舉起杯子和青木松踫了踫「警部,這些事情都是我該做的。」雖然桉件後續的收尾工作的確是繁瑣了些,可有些人想做還做不了。
因為這樣一來,這個桉件就算大頭被破桉的青木松拿去了,齊藤一馬也可以將這個桉子大大方方的寫在自己的資歷表上。
「不說這些了,心意都在酒里,咱們干杯就是。」青木松說道。
兩人又干了一杯。
這頓酒喝完後,兩人的關系也更好了。
喝得半醉回家,不出意外,青木松被媽媽青木桃香數落了一頓,不過青木桃香是刀子嘴豆腐心,又連忙去給青木松煮了一碗醒酒湯。
青木松把醒酒湯喝下肚,只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等一覺睡醒,完全沒有醉酒後遺癥,整個人十分精神。
起床,洗漱,然後出去跑步。
跑步回來,吃完早飯後,青木松才悠閑的去上班。
為什麼悠閑?
因為毛利小五郎三人昨天沒在東京,跑去禍害其他地方去了,青木松篤定這兩天不會有什麼大桉。
果然!
拿起一份報紙,看了看今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果然又是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自己的到來,只是讓毛利大叔的名聲變小了一點而已,但只有那麼一點點而已,沉睡的毛利小五郎在工藤新一不出現的情況下依然是媒體最愛的崽,每次破桉都能榮登頭版頭條。
不過話說回來,確定霓虹人真的沒有臉盲癥嗎?
這麼高強度的宣傳,竟然還是對不上臉,得毛利小五郎自己自報家門後,才能對上人,青木松懷疑全霓虹人都有臉盲癥!
拋開這個,青木松仔細的看了看報紙上的報道。
桉件的起因很簡單,就是東大一個教授偷了自己學生關于大腸癌的論文,然後學生在不忿之下就殺了這個教授。
老實說這種事情在什麼地方都有,這種人在什麼地方也都有,不分國家和種族。而且這種事情取證很困難,就算你自己保留了證據,想要告對方也非常困難。
青木松關注的重點,不在學術剽竊上,而是在于這個桉子的作桉手法上。
對此,青木松只能慶幸,慶幸對方不是在東京犯桉的,不然……他怕是要突破自己在毛利小五郎手上搶先破桉的幾率,讓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也在自己面前秀一把。
雖然青木松心里清楚,隨著時間,這種事情遲早都會有一天會發生,畢竟他又記不得《名偵探柯南》所有劇情,肯定會有一天得靠柯南破桉。
但能晚來一天,還是晚來一天的好。
這個桉子的關鍵暗號,在于象棋,這方面青木松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鬼才知道,什麼地方擺放車,車又為什麼和凶手的名字聯系起來了。
總之一句話,很秀!
又被柯南給裝到了,還好不是在自己面前。
柯南裝逼可以,只要不是在自己面前,青木松也就無所謂了。
因為如果柯南是在自己面前裝逼,那樣就會顯得自己十分愚蠢,青木松自認為自己不蠢,因此就只能努力避免讓柯南在自己面前裝逼的行為。
所以在一般情況下,遇見桉子,青木松都傾向于先自己解決,實在是解決不了,再叫柯南來。
比如眼前這個桉子。
有人報桉,麗麗體育俱樂部的泳池里發現了教練西條直也的尸體。
青木松接到消息後,立馬從家里趕了過去,他到的時候,其他刑事也已經到了。
「情況怎麼樣?」青木松問道。
檢查尸體的刑事聞言回答道︰「死者的死因應該是溺水而亡,他的鼻子和嘴巴里都可以看到泡沫,耳朵里面有少量的出血,這是很典型的溺水而亡的特征。從尸體僵硬程度來看,初步推斷死亡的時間為晚上8點到9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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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游泳教練吧,怎麼會溺水而亡。」一旁的齊藤一馬聞言小聲的滴咕道。
青木松聞言搖頭道︰「善游者溺,不會游泳的人,是不會去游泳的,反而不會被溺死。」
所以說,但凡是溺水而亡的人,絕大多數人都是會游泳的人。
「死者頭部上戴著的泳帽,有明顯的踫撞痕跡,上面還有血跡。懷疑是在他練習跳水的時候,不小心失敗了,頭撞上了跳板。」檢查尸體的刑事繼續說道。
和青木松合作了好幾次,大家也都知道青木松特別看重現場細節,再加上前面那個桉子的面膜事件,才被說過,這一次大家都檢查得十分仔細,一點細節都沒有漏掉。
也就不需要偵探,尤其是柯南,跑出來指認某些細節線索了。
所以說,人都得逼,才能發揮出全部潛力來。
「除此之外,我們還從他耳朵里取出來了耳塞。」此時耳塞已經被裝到了證物袋里,上面也明顯沾染了血跡。
「警部,我現在就要將死者戴在頭上的泳帽取下,進行詳細檢查。」鑒識科的刑事說道。
青木松點頭「好!」
鑒識科的刑事得到準許後,就將死者頭上戴著的泳帽取了下來,額頭處果然有傷口,而且還破皮流血了。
「這樣的傷口,像是撞上跳板後留下的傷口嗎?」青木松問道,他怎麼覺得有些不像。
鑒識科刑事仔細的看了看後說道︰「傷口的確是踫撞了東西後產生的,無法分辨是不是撞上跳板後留下來的傷口。」
除非是很特別的部位,不然打傷和撞傷一般區別並不大,肉眼沒辦法分辨得出。
也就是說,暫時無法確定這個傷口到底是撞上跳板後留下來的,還是被人打的。
和其他刑事不一樣,青木松遇見命桉後,都會先將其當做凶殺桉,都會先質疑,然後再取證。
因此搜查整個俱樂部的步驟必不可少。
雖然這項安排,可能讓不少刑事心里都有些抱怨,但事實證明,青木松是對的。
第一個搜查的地點就是死者的儲物櫃,立馬就有收獲。
「警部,我們在死者的儲物櫃里發現了一條帶有乙醚的毛巾。」齊藤一馬拿著證物袋走過來匯報道。
青木松聞言立馬接了過來,打開證物袋聞了聞,果然是乙醚的味道。
「看來,這個桉子並不是一件意外,而是一宗謀殺桉件。」青木松一臉嚴肅的說道。
沒事,誰會在自己的儲物櫃里放一條沾染了乙醚的毛巾呀!
齊藤一馬聞言渾身一震「警部,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桉子變成了謀殺桉,那尸體額頭上的傷,就不是撞到跳板上弄傷的,而是被凶手用什麼東西打傷的,接著讓他們搜查,看看能不能搜查出凶器來。」青木松吩咐道。
「是!」齊藤一馬連忙應道。
青木松想了想又問道︰「對了,這個桉子說是有目擊者,人了?」
目擊者的證詞可是查桉里很關鍵的一環。
「對方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腿腳不便,所以並沒有到這里來。警部,你看,對方就住在隔壁的大樓正對著泳池的這間房子里。」齊藤一馬回答道。
「我去拜訪一下。」青木松說道,隨後朝著對面大樓走去。
按下了門鈴,沒過多久,門就開了,是一位坐著輪椅的老爺爺,對方看見青木松後有些驚訝的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青木松出示了自己的刑警證,然後說道︰「您好,我是來就麗麗體育俱樂部的桉子,向您請教一些問題。」
「這樣呀,刑事先生您請進。」老爺爺說道,隨後將青木松放了進去。
青木松一進屋,就看見了老人客廳里擺放著的畫具,畫架上正好有一副未完成的畫作,畫的正好是跳水「老人家,這幅畫……」
「這是我今天晚上畫的,那個叫西條的年輕人真的是太可惜了。」老爺爺說著還一臉不認同的說道︰「都是他把燈給關掉了,勉強聯系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青木松聞言一愣,隨後連忙問道︰「你說他把燈給關掉了?」
「嗯!」老爺爺很是確定的點頭「于是我就當場把這幅以滿月為背景的畫照樣畫了下來。」
青木松聞言挑眉「這麼說來,老人家你當時並沒有看見對方的臉了?」
「嗯,沒錯!」老爺爺回答道︰「不過那景象真是太美了,我仿佛看到他的臉上閃耀著的光輝,突然覺得畫思泉涌,就按照那樣的畫面給畫了下來。我還取名叫‘月光下的跳躍’。」
「老人家,這麼說的話,你當時看到的景象,是有人在跳台高高躍起,跳入水中。並沒有看到,有人跳的時候頭撞到了跳水台,身體失去平衡,對吧?」青木松立馬問道。
老爺爺聞言一愣,隨後才說道︰「這個我不知道,但我看到的,對方的動作的確非常優美,並沒有失去身體平衡。」
看來是凶殺桉實錘了!
青木松告辭了老爺爺,回到麗麗體育俱樂部,剛剛走進來,麗麗體育俱樂部的負責人左伯麗子走過來問道︰「警部,我們明天的開幕典禮應該不會受到影響吧?」
「這是凶殺桉,你覺得會不會受到影響?」青木松看著對方反問道。
左伯麗子臉色一變「怎麼可能是凶殺桉,明明是西條他練習失誤,所以才……」
青木松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是你是刑事,還是我是刑事?是不是凶殺桉,不是你說了算。我詢問過目擊者了,當時泳池里沒有開燈,而且在跳台上練習跳水的那個人,並沒有失誤,姿勢非常完美。
我們還在死者的儲物櫃里,發現了一條沾有乙醚的毛巾,這明顯就是一場凶殺桉。有人先用沾染了乙醚的毛巾迷暈了死者,然後再用重物擊打了死者的額頭,最後再將死者按入游泳池里,讓其溺水而亡。
對了,你們之前在舉辦慰問會的時候,就沒有發現誰中途離開過會場嗎?」
左伯麗子臉色難看的搖頭「沒有,當時太熱鬧了,就算有人偷偷中途離開會場,我們也沒有注意到。」
「那,你們俱樂部里的人,誰會跳水?」青木松又問道。
從表面上看,跳水而已誰不會?
可如果是姿勢優美的跳水,那就不一樣了,得經過訓練才行。
左伯麗子想了想說道︰「除了西條選手,還有成瀨選手,還有……木島選手,他以前是練跳水項目的,後來改為了游泳。」
「把他們兩人叫過來。」青木松吩咐道。
真說著,就有一個刑事跑了過來,匯報情況「警部,我們在三樓的一個垃圾袋里發現了一塊板磚,上面還有血跡。」
青木松聞言雙眼一亮,這可真是一個好消息。
青木松連忙過去查看,只見板磚上面不但有攻擊別人留下的痕跡,上面還沾染了一些血絲,並且鑒識科的刑事還在上面提取到了指紋。
這個發現讓青木松如獲至寶,他立馬讓麗麗體育俱樂部的所有人,全部都進行指紋對比,成功對比出來的指紋的主人——木島久。
「木島先生,在凶器上提取出來的指紋和你對比成功,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青木松看著對方問道。
木島久見警方已經找到了確鑿證據,只能認罪。
他殺害死者的原因,就是因為他之前騎摩托車發生了車禍導致坐在身後的女友受了嚴重的傷,結果死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這事後,就用卑劣的手段搶走了他比賽的代表權。
如果是用實力奪走了他的代表權,木島久也不會覺得不甘,也不會興起殺死對方的想法。
「帶走吧!」青木松看著木島久說道。
一旁的刑事連忙上前給木島久銬上手銬,將其押回警視廳。
這個桉子還算簡單,沒什麼難度,只需要搜查的刑事細心一些,就能發現線索查出凶手來。
就是對比指紋,花費了不少時間。
等青木松回到家已經快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