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激活霍去病),九品武將,信息如下】
【武力︰98】
【智力︰88】
【統帥︰97】
【治政︰68】
【醫術值︰70】
【屬性︰血怒——洗髓伐筋,寧死不屈,擁有百毒不侵的體魄,同時提升斗志和毅力。】
【屬性︰雄風——增加自身對異性的吸引力,同時能夠使自身體力持續旺盛,雄風持久不衰。】
【屬性︰絕騎——天縱奇才,對于地理定位擁有天生的敏感性,且統帥騎兵奔襲時,統帥值+3。】
基礎四維數據,每十點為一品。
滿百則入聖境。
武力滿百入武聖境界,智謀滿百入謀聖境界,統帥滿百入兵聖境界,治政滿百入文聖境界。
而霍去病的基礎統帥,搭配上絕騎的屬性,就能直接進入兵聖的境界。
一股洶涌彭拜的力道,從丹田而起,瞬間淌遍潘鳳周身所有的經脈。
渾身上下,陡然散發出一股戰神般的氣勢。
就是這股熟悉的感覺,那個虎牢關前單挑呂布的男人,又回來了!
潘鳳打量著腦海中那華麗的數據面板,嘴角間揚起的戰意,愈發濃重。
在某一個瞬間,潘鳳深吸一口氣,手中長槍當空一劃,高聲喝道︰「將士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隨本將殺盡泰山賊寇,還我冀州太平清明!」
「誅殺賊寇!」
「誅殺賊寇!」
「誅殺賊寇!」
五百名鐵騎,無不熱血沸騰,志氣昂揚如火,齊聲發出雷霆般的咆哮。
潘鳳一騎當先,長槍憤然揚起,身後那五百鐵騎緊隨其後,轟然而出
泰山寇營寨。
依舊是漫空的腥味彌漫。
昌豨率六千精兵出擊高苑,只剩下副將吳敦,和一千兵馬把守營寨。
中軍大帳中,擺滿了各種的牛羊酒菜,滿目的狼藉婬靡。
上座處,吳敦倚靠在虎皮座椅上,已然是喝得酩酊大醉,右手抓著一條烤熟的羊腿,左手攬著一個衣不蔽體、滿目絕望的少女。
吳敦咬一口羊腿,狼狽粗魯的咀嚼了幾下,然後又扭過頭,用油光滿唇的嘴巴,去吮吸品嘗一番,那如面團般軟乎乎,溫熱熱,遙遙白雪中的一點粉。
畢竟,此時泰山南面的臧霸一部,正忙著與北海太守孔融開戰,根本抽不出身來,不需要忌憚其可能會來偷襲本部營寨。
所以此時吳敦是極盡的驕奢婬逸,該怎麼縱欲享受,就怎麼縱欲享受。
台下,正站著一名臉色慘白,身著青衫的書生。
雖然其看起來脆弱如紙,孑然獨立,但其神色卻淡漠如水,不起一絲波瀾。
絲毫不為眼前的場面所震動。
少頃,只見那書生負手而立,款款笑道︰「被諸位都押著這麼久了,想來也是口渴寂寞,不知將軍,可否賞在下一點酒水,把酒葫蘆先還給在下吶?」
「天殺的酸儒,老子沒挖你心肝下酒,已經算是開恩,你還敢跟老子討酒喝?」
吳敦借酒發怒,然後指著案台上的那一尊酒葫蘆,獰笑道︰「有膽量的,你就過來自己拿!」
說著,吳敦緩緩放下右手的羊腿,轉而提起一柄滿是缺口的虎頭大刀,滿臉醉意的凝視著那名文士。
只要他敢過來拿酒,吳敦便揮刀斬斷他的手臂。
望著那寒光流轉的鋒利刀刃,被他強摟在懷中的少女,頓時嚇得是花容失色。
書生卻紋絲不懼,只見他仰天大笑道︰「生亦何歡,死亦何懼。反正某站著也是餓死鬼,倒不如醉生夢死一場,也不枉活這一世。」
「任百世稱頌聖人的逍遙,吾,只需獨佔世間瀟灑,哈哈哈哈——」
狂放不羈的一聲大笑,書生就灑月兌的一拂雲袖,朝案台徑直走去,轉而探出一雙白峻如雪的素手,想要去奪那桌上的酒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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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也不怕死的種,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吳敦眼中凶光一閃,手中那柄砍刀高高舉起,朝那只手臂揮砍而去。
「不要——」
看著那刀鋒折射出來的寒光,那個少女驚懼的閉上了眼楮。
「將軍,我們被敵人襲了營,潘鳳帶兵殺進來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一名親兵闖了進來,驚恐的伏在案前大叫。
聞聲,吳敦臉色一變,手中砍刀戛然而止,震怒道︰「你這蠢貨,大呼小叫什麼,潘鳳這個時候還在守高苑,怎麼可能會殺到我泰山來!」
「不是啊,潘鳳帶著五百鐵騎,真的殺了進來,現在已經快殺到大帳了!」親兵一臉驚恐的大叫道。
那名文士趁其不備奪過酒葫蘆,痛快的灌了一口,大笑道︰「蠢不蠢,將軍自己听一听,不就知道了麼。」
話音剛落,吳敦這才從恍惚中緩過勁來,似乎也隱約听到了帳外那人嘶馬鳴的交兵聲。
「怎麼回事!?」
吳敦身形猛然一震,將懷里的少女一把摔到地上,借著酒勁站起身來,提著砍刀,搖搖晃晃的朝帳門走去。
掀開簾帳的一瞬間,吳敦登時整個人都怔住,宛如石化一般。
因為茫茫的曠野上,潘鳳如一團黑色的旋風席卷而來,他身後那五百精銳的騎兵將士,更是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向著茫然無措的一千泰山賊寇,狂撲而至。
一片哀嚎血霧中,那一支五百人的鐵騎,宛如一柄銳利無匹的巨矛,直接捅進了己軍的營寨。
在最中間那面赤色的「潘」字大旗下,潘鳳一馬當先,縱槍躍入茫茫敵潮之中,手里長槍四面八方的刺出,如同狼入羊群一般,槍鋒所指,無一合之敵,盡是摧枯拉朽,鮮血四濺。
那一人一騎所過之處,竟是掀起了丈余之高的血塵。
面對這突如其來,如神兵天降般的鐵騎,這一千號松懈不堪的泰山寇,在其洶涌的攻勢下,轟然崩潰。
「這怎麼可能潘鳳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他不應該是在高苑守城嗎」
一瞬間,無數的疑惑涌上了吳敦的心頭,他做夢都想不明白,這人馬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不過,此刻佔據他內心更多的,是一種無名恐懼,一種對于頂級武者的無名恐懼。
潘鳳斬華雄、戰呂布、敗麴義的威名,他焉能不知?
縱然此時潘鳳兵力數量少于泰山寇,但他們面對的,可是潘鳳麾下最為精銳的五百鐵騎。
更遑論此時在絕騎屬性的加持下,潘鳳的統帥,已經暴漲至滿百兵聖的水平。
那五百浩蕩鐵騎,無論是驍勇,還是速度,亦或是沖擊力,都已經臻至本體最巔峰的水平。
若是再不跑,恐怕就要被潘鳳趁著閃電般的攻勢,全軍壓境,一槍刺死。
吳敦驚慌失措,哪里還顧得那麼多後果,當即借著醉意,猛的翻身上馬,撥馬而逃。
可惜,為時已晚。
在一片腥風血雨中,潘鳳那雙如狼淵般的冰冷目光,已經驀然鎖定了那一襲落荒而逃的身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