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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我要舉報

「谷隊,沒有什麼有效線索。」,經過一番詢問之後,一年輕人回到了後院匯報著說道。

「所有人都問完了嗎?」,谷承遜頭也不回地說道。

「前中院的人都問過了,都沒有什麼線索。」,年輕人肯定地說道。

谷承遜心中對于這個結果早就有了預料,從洪延鋒家里面沒有搜出東西來的時候,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陸陸續續的返回後院,向著匯報此事。

一番詢問下來,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洪慶俊這人到底做沒做過開設賭場的事情,不過問出來有一點,那便是洪慶俊這個人在院內的名聲非常的不好。

可以說是每個人提到他,基本上都會露出厭惡的神色。

這在谷承遜辦桉生涯中,也是第一次見到。在之前的桉子當中,也會走訪一些鄰里關系,當去了解事情的時候即使關系不好,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對人落井下石和表現出厭惡神色的。現在心里也很是吃驚洪延鋒這對夫妻在這個院內做了些什麼,會讓整個院的鄰居都討厭。

但這個不關自己的事情,既然在這里沒有查出什麼東西,問了周圍的鄰居也沒有什麼有效的線索。那也只能回到派出所里面去,看看梁經緯那邊有沒有詢問處什麼有關的東西。

不然只有等到明天早上直接去軋鋼廠,問一下賈東旭死亡時候50塊錢的事情,先查清楚這個借條的真實性。這樣才比較好,能夠更合理的懷疑這個。王慶俊,田彪等人的犯罪事實。而且不管今天找沒找到證據,這軋鋼廠都必須去一趟,看看賈東旭那邊死亡時候的情況,這是必須的一步。

余秀梅也听見了幾句周圍鄰居的話,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都是一些小時候,長大後調皮的事情,沒有在意覺得這不過是一些小玩笑。便突然覺得這里的鄰居都還是比較好,沒有向著民警說自己兒子的身上灑污水,沒有污蔑自己的兒子,一瞬間變順眼許多。

余秀梅看向站在後院中間的谷承遜說道,「領導,我們夫妻倆都說了,我們家小俊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的,他雖然從小有些調皮,但不是一個傷天害理的人。」

谷承遜看了一眼余秀梅,沒有理會這個人,也沒有心思去跟一個婦女計較,又再次確認了一遍,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們先回去吧,看看老梁那邊怎麼說。」,谷承遜說完,就帶著隊伍返回派出所。

洪延鋒看著公安同志的遠去,松了一口氣,眼中的憂慮少了許多,跟官家打交道怎麼就這麼難?這時旁邊叉著腰一臉得意的表情余秀梅引起了洪延鋒的注意,一想到如果不是這人把自己兒子慣成這樣,便有些憤怒地說道,「現在是開心的時候嗎?那不成器的家伙還被關著,你就這麼開心?」

余秀梅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這從想起自己兒子還沒被放出來呢,「當家的,我這不是以為沒事了嗎?那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去找老爸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想想法」

「哼。事情都到了這里了,那還能怎麼辦?」,頓了頓,洪延鋒看了一眼周圍還未全部散去的鄰居,頓時聲音小了很多,「今天晚上等到周圍鄰居差不多睡著了我就去,你在家里面別跟鄰居再起沖突,明白嗎?」

余秀梅點了點頭,本就沒有見識過太多的東西,現在遇到了這種事情,也只能依靠著自己的丈夫想辦法了。

而且余秀梅的心中,也感覺這件事不會就這樣完了,以往對自己兒子有一層天然濾鏡在,覺得這全世界就自己的兒子最好。但今天隨著警察的到來,這一層美顏濾鏡貌似被無情的戳破,腦海中也瞬間聯想到以往混賬的種種,感覺非常可能是真的,從未遇到過這種事的余秀梅,瞬間就處理不過來了。

也就全然沒有了剛才頂嘴的強硬以及護犢子的心情。要是再護犢子,可能以後犢子就沒了。總共這麼多年就一個孩子,想再生一個也不知怎地,洪延鋒再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再次讓她懷上孕,這漸漸地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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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慶俊!你確定沒有什麼可以交代的嗎?你的好伙伴田彪可是把你怎麼設計陷害賈東旭的事情已經說出來了。」

4平米的藍白色小屋內,頂上鐵線垂落灰黃的燈光,一道孤獨落寞的人影坐在冰冷地鐵凳上,手上帶著烏色的鐵手銬,望著豎起的條條鐵棍,對面穿著警察制服的人嚴肅地呵斥。

洪慶俊心中全無緊張之意,始終相信這些人什麼證據都沒有,是在詐自己,也相信田彪絕對不會出賣自己,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員,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說出來。

「民警同志,我都說過了,我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們借給賈東旭錢,也是因為那幾天賈東旭被處罰,家里面揭不開鍋了,所以才借給他的,不是向秦淮茹說的那樣,開設賭場,詐騙他。」,洪慶俊一臉無辜地說道,仿佛這件事情真的跟他無關。

「那好,我問你,這張借條賈東旭是什麼跟你簽的,早上?晚上?」,梁經緯沒有相信洪慶俊的說辭,冷笑施加心理壓力。

「在賈東旭死之前的那個晚上的時候跟我們借的。」,洪慶俊听到這個尖銳的問題,心中一凜,但接著又松了口氣,

幸好這個問題之前通過氣,在賈東旭死的那天,洪慶俊怕保衛科的人這邊發現,便趁著一個空檔商量了一下對好口供,不然這個尖銳的問題一問,其他人肯定想不過來,那麼說得也會有出入,那事情就麻煩了。

「在什麼地方?」,梁經緯步步緊逼。

「在田彪的家里,他是分家出來的,家里就他一個人在,所以平時我們吃飯都是在他家里。」。洪慶俊澹定自若地回答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其他人,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這麼澹定的態度,很少會出現在一個小混混地臉上,梁經緯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感到了一陣頭疼,自從自己進來詢問,這兩三個小時洪慶俊一直都油鹽不進,反正說什麼都與他無關,要麼就是有些自信地回答,讓不信就去問其他人。

這麼些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是串通了的。

現在追問不下去,只能看看老谷那邊有沒有什麼進展能夠破局出來,或者明天去軋鋼廠詢問一下賈東旭死亡原因和那五十塊錢的事情。

這樣想著立馬起身,出了審訊室的門,前往其他地方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夠突破的地方。

「你不信就去問其他人,我們都是好人,賈東旭家里生活過不下去,所以才借了五十塊錢。」

「警官冤枉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來」

「我只想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夠被放出去」

谷承遜一行人踏著積雪,迎著刺骨的寒風也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一進入溫暖的室內,抖了抖身上掛著的些許雪花,跺了跺有些寒意的腳。

接著便看見前方一間審訊室推開門,梁經緯拿著紙張出現在視線中,停住腳步梁經緯問道,「老谷,你那邊有什麼收獲?在那些院里面問出什麼來沒有?」

谷承遜看得很開,今天晚上失敗就失敗,等到明天早上再去軋鋼廠了解情況就是了。

「沒有找到確確實實的證據,不過秦淮茹有一點說得沒錯,經過幾個院鄰居的說法,洪慶俊,田彪幾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在工廠里面偷奸耍滑,也不怎麼勞動,竊取工人階級的果實。」,谷承遜有些厭惡地說道,作為一個軍人,生平最討厭的便是這種偷奸耍滑的爛人,而且現在還開設賭場,詐騙他人,簡直罪無可赦。

之前整個派出所對于洪慶俊幾人的了解都是空白的,所以雖然內心比較相信秦淮茹的話,但言語上還是保持了克制沒有肯定的說這幾個人一定是犯了罪,需要見到證據再說話,用事實來證明。

但今天晚上不止跑了一個院子,幾個院內的鄰居都證實了洪慶俊田彪等人的劣跡,由此可見這幾人基本上不是什麼好人,正直地谷承遜便對洪慶俊幾人絲毫不掩飾地產生了厭惡之情。

但谷承遜雖然厭惡,但內心的正義感還是沒有去逼問,去逼打成招,只是言語上多了幾句不怎麼好听的話而已,這無傷大雅。

梁經緯也皺著眉頭,頓感棘手,特別是里面的家伙又竄好了口供,更是難上加難。

梁經緯點點頭說道,「行吧,我這邊也沒有問出來什麼,他們咬得很死,什麼都沒有說,那只有明天去軋鋼廠問問了。」

「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這樣了。是你打電話,還是我打電話?」,谷承遜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無可奈何地說道。

「現在快到12點了,明天早上跟所長說一下,就不要打電話了,反正來得及。」

梁經緯看了看時間,考慮到了這方面便說道。

各自回到辦公室,準備好明天去軋鋼廠的對策,哪里是有保衛科的存在,要想去調查東西得跟上面說一下,上面的人去聯系廠內主管這方面的主任,得到了對面同意才行,或者聯合辦桉。但現在是深夜,很明顯不適合打電話去說這件事情,等到明天早上所長上班之後說一下,再聯系那邊基本上都會同意,與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嘛。

事情仿佛就這麼過去。

洪慶俊幾人從審訊室被帶了出來單獨關押著,知道沒什麼證據不然早就被繼續安排了,便安心地睡著大覺,內心沒有一點的擔心。至于之前差點被嚇出尿來,這不過是心虛之下的措手不及罷了。

谷承遜帶隊沒有搜出東西,回到所內各自忙著事情,把剛才的不快忘記了。

然而快到大半夜3點鐘的時候,任誰也沒有想到,派出所內突然跑進來了一個穿著藍色厚棉襖,胡子拉碴地中年人,站在大門口目光不斷巡視看著屋內尋找著什麼。

這一下就引起了坐在辦公桌雨永奇的警覺,一進來什麼都不說,自己也不認識也沒有印象,這人身份很是可疑,大聲地呵斥道,「同志!你是干什麼的!!有什麼事情?」

那中年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下一刻面色一變,換上了一副沉重地面孔說道,「同志,我是來舉報的,你們那個什麼谷隊長在嗎?我找他有急事。」

「谷隊長?」,雨永奇緩了緩語氣,但還是保持著警惕詢問道,「你找谷隊長干什麼?有什麼事情可以現在就說。」

「嘿嘿!」,中年人笑著將今天晚上谷承遜的事情說了出來,「你們今天不是去了合興院嗎?因為洪慶俊的事情,結果什麼都沒有搜出來」

「你叫什麼?你想要舉報什麼?」,雨永奇一听便知道這是有情況啊笑著說道。

因為出發的時間是在夜晚,又特別囑咐了不要吵出動靜,所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比較少,這人的身份是較為可信的,不然不會這麼大半夜跑過來。

「同志,我叫胡江東,住在和合興院中院左房,家中排行老三,院里面的鄰居都稱呼我為胡老三。」,胡老三嘿嘿笑著,「同志你們晚上不是沒有搜出什麼東西嗎?但我知道這洪慶俊還有一處院子。」

雨永奇沒有著急,反而背過手,對著後面的同事不斷發出信號。坐著的同事也懂,漫不經心地離開了辦公桌朝著樓上走去。

「同志,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我們的記錄當中,這個洪慶俊是跟著父母一起住的,沒有其他的院子。」,雨永奇詢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偶然的一天看到了洪慶俊和他的那幾個朋友,鬼鬼祟祟地從一個院子里面出來。」,胡老三誠實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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