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還是當沒有發生過吧,一切等外面人的調查結束之後,我們在決定該如何處理羅家樹,這老頭子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怎麼能做出如此粗坯的事情呢?」
王二虎有些恨鐵不成鋼道。
「嗯。」
李國華點點頭,不過看王二虎的臉色,似乎也有些變得慘白起來,他就知道這里面可能王二虎也有參與其中,要不然絕對不會秘不發喪的。
這事情反正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何必幫羅家樹頂帳呢。
可奈何人微言輕,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羅家樹一人難道就能打開辦公室的大門,鑰匙哪里來,如果不是現在還是楊廠長跟李懷德兩人當軋鋼廠的廠長。
李國華都想自己站出來,直接將他們的位置給頂了。
俗話說?
不想當廚師的士兵,不是一個好的將軍,人嘛,總要有一顆上進心對不對,他既然已經將事情點明,那王二虎自然會明白如何收拾尾巴。
也=算是集一個善緣。
以後軋鋼廠的車隊,還有什麼招聘的名額,這是不是也可以讓他留意一下,或許下一個風口,就攥在他的手心呢?
勤快的走出辦公室的大樓。
昏昏沉沉的天空。
李國華看了看牆壁上的時間,四點半,這還要一個小時才能下班回家,決定找一個地方,悶一會,到點下班,下班不積極。
腦殼有問題?
回到自己的房間,0也就是一個簡易的辦公室,只不過是屬于李國華一個人的辦公室,他平日里也就是當成睡覺的地方。
略微陰暗的屋子。
連一個燒的煤球都沒有,他好歹也是一個副主任,可是這身邊連一個換煤球的身邊人都沒有,果然還是不適合職場發展。
李國華苦笑一聲。
偏僻的屋內。
一點陽光都未有,他也只能去借個火,還未出門,就听到冬冬的砸門聲,打開門一瞅。原來是喬三麗,倒是讓他有些詫異。
還以為緣分盡了。
難道是想要存續舊緣嗎?
李國華讓開一個門縫,喬三麗那和火鉗子將燒熱的煤球放在火爐里面,幫徐冬青換好煤球之後,抬起頭,一臉熱切的目光。
佇立在李國華的面前。
歲月正好。
帶著一個扁平帽子的喬三麗,抽泣的眼角,可憐巴巴的注視著他。
「你難道不準備跟我說話了嗎?」
喬三麗上前一步,抓住李國華的袖子,搖曳的下吧,多了三分的矯情,可愛的面龐,還是有些迷湖型,讓李國華有些難以招架。
將門從里面反鎖之後。
才拉著喬三麗的手做到松軟的沙發上,漆黑的沙發皮,落在上面,只有一個坑,喬三麗坐在李國華的腿上,露出一抹嬌羞的微笑。
小姑娘其實本質上還是非常樂觀的一個人,可同時也對家庭有著很深的渴望。
「沒有的事!」
「這不是過年一直在家里面忙嘛,再說了我現在可是跟你大哥喬一強合伙做買賣,怎麼可能不跟你說話呢。」李國華就差將‘錢’刻在自己的腦殼上。
為了源源不斷的叨樂,他也不會離開喬三麗的。
何況她的身段,確實還是比較柔軟的。
「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桉,我父親知道錯了,托我給你帶個話,你看能不能原諒他的無知,大家以後還是可以和平的坐在一塊吃飯的嗎?」
喬三麗環抱著他的腦袋,抱在自己的懷里。
小姑娘的心里面其實也是非常的苦,這一方是自己的男人,一方是不靠譜的老爹,本來大家可以一直長久的生活下去。
可因為喬祖望的不靠譜。
將自己大好的時機給錯過了,現在還想要立馬就反悔,還想回到原來的時候,這不是在做夢嗎,他不是什麼氣運之子。
沒有人會會圍繞著一個不靠譜的糟老頭子轉悠的。
「有時間坐在一塊吃頓飯,說開也好。」李國華自然不能不給喬三麗面子,尤其是小姑娘非常的懂事,對他的照顧。
可是無微不至。
還主動將燒的滾燙的煤球跨過隔壁的樓,送過來,這本身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再說他堅持下去,也沒有多少意思。
以後不跟喬祖望合作就好。
最後將事情全部都托付給喬一成,這家伙可不會慣著喬祖望,到時候自己也是可以一舉兩得的嘛,大部分看在喬三麗的面子上。
給他一點散活。
他最近還想開一個廢品站呢,掛靠在廢品公司,到時候,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收一下東西嗎,這年頭所謂的廢品。
門檻可是有點高的。
誰知道一個小朋友玩的煙桿是哪一位大人物用的,萬一要是紀曉嵐用過的金煙桿,那他不是也就發了。
「听你的。」
磨磨蹭蹭。
兩人在辦公室里面閑聊了幾句,原本他還想做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戲,可是這屋子實在是太冷,還不如家里面暖和。
第一天上班。
他也就懶得在開窗戶了。
屋內的空氣有些漣漪,當下班的鈴聲響起的時候,李國華跟喬三麗約下個禮拜天去他們家拜訪一下,這喬祖望可是一點的負擔都沒有。
今朝有酒今朝醉。
灑月兌的人生,可是剛剛才開始。
李國華也只能感慨一句,這老家伙就是命好,然後他騎著自行車,朝著自家走去,路上還遇見了秦淮茹,這早上從傻柱的家里面搬出來之後。
倒也是非常的看得開。
遠遠的看到他之後。
直接打招呼,還順便坐在他自行車的後座上,完全不看身邊的婦女的臉色,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就差在背後說她的品行不端。
「秦姐,你這不顧及名聲。可是我這還想著維護一個好的名聲,這有什麼先進個人的話,也可以考慮率一下我。」
李國華調侃道。
秦淮茹臉色通紅,手指掐在他的腰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笑眯眯道︰「你這貪心的采-花小蜜蜂,怎麼還會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傻柱這家伙直接被開除了,我以後自然更加的不可能跟他廝混到一塊,秦姐現在能指望的人可就是你了。」
「你難道忍心看著秦姐現在的生活過的越來越差嗎,要知道,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秦淮茹苦大情深的表演。
幸虧他目視前方,並未看到,要不然,他還真的不一定就相信的了秦淮茹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