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看大家還是坐下來,好好的聊聊,你也不想我們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吧。」
「我們雖然做的不夠好,可是好歹也給你吃喝了不是。」
姚瑩瑩打出了苦情牌。
如果不是李國華是一個魂穿的未來人,也不想將事情鬧的天翻地覆,早就跟他們急眼了。
一個也跑不了。
「我原本也不想拿出來的,可你們不要逼我。」
「李國全,你們提 走,以後見了我的面,躲得遠遠的,那天心情不好,將你們全部趕走。」冷落寒霜的臉上。
姚瑩瑩松了一口氣。
「還是娃子,你懂事!」
姚瑩瑩立馬跟李向文二人,將打的不在床鋪上躺上三天三夜休想下床的李國全帶走,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他們不敢賭!
李國華發瘋的時候。
誰也攔不住。
那他們還是不湊這個熱鬧了。
也不是李國華心善。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
特麼不知道多少人等著看笑話呢,今天一天,已經吃了三個大瓜,他可不想在吃到自己的身上,舊事重提,他也不差那一點。
就當是報答原身沒有餓死街頭的恩情吧。
回到屋。
受到驚嚇的徐慧真跟婁曉娥,很快的平靜下來,望著李國華手上的字條,露出不解的表情。
「為何還對他們這麼寬容啊。」
婁曉娥藏不住事情,率先開口詢問道。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何況這不過是一張字條,當年的大爺都不在了,我也是一次在鴿子市場擺地攤的時候。從街道辦退休的大爺的手上得到的。」
李國華感慨道。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人的惡。
做的每一件事,可基本上都會月兌離底線的。
李國華不想成為一個人人畏懼的惡的化身。
平平澹澹。
過好自己的生活,本已經非常的不易,如果在加入其他的東西,那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中,那他穿越過來的意義是什麼?
「听你的。」
徐慧真是一個不願意多事的女人,當然也不怕事。
對李國華也是無條件的相信。
話分兩頭。
當鼻青臉腫的李國全,憤恨的盯著姚瑩瑩二人,不給他出氣的時候,姚瑩瑩率先開口道︰「以後不要去惹李國華知道嗎?」
「為什麼?」
李國全有些不滿。
明明自己才是家里面的最受歡迎的崽子。
憑什麼李國華可以不顧及他們的感受,一個人生活在三間半的大瓦房里面,而他們只能蜷縮在兩間大瓦房里面。
李丹雪現在還在外面睡單人床呢?
「因為他手上有證據,如果你再去鬧得話,我們只能擠在一間房里面。」姚瑩瑩冷哼一聲,注視著李國全。
「所有的機會都給你了,奈何你把握不住啊。」
「你父親早退,給你讓路,可是你是如何做的,吊兒郎當,跟你爸爸下棋的老王頭對你可是非常的不滿,如果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早就將你給開除了。」
「騎著自行車,不挨家挨戶的送信,你在外面 達什麼,還有的信件丟失了,有人舉報到郵局,說放在信封里面的錢丟了。」
姚瑩瑩一拍桌子。
李國全瞬間變成了一個鵪鶉。
「那事情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李國全有些心虛道。
「你就嘴硬吧,一次兩次可能是誤會,可次數多了,那可就是把人當傻子了。」
「明天開始,不要做無謂的事情,如果被人抓住你的小辮子,你就等著跟外面的街 子一樣,在外面游手好閑吧。」
姚瑩瑩一口氣將李國全做過的事情給指出。
他也不是小年輕。
自然明白這里面的分量,那里是當街 子這樣簡單,情節嚴重者,等著吃花生米吧。
他們家?
似乎也不認識什麼大人物?
「知道了。」
李國全雖然心有不甘,可也只能無奈的答應下來,看著鏡子,頭發油膩,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腳印,對他的心靈創傷。
永遠無法彌補。
咬牙切齒的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對李國華更是痛恨。
為什麼不給自己一點面子呢?
當李國華吃完飯,婁姐主動請纓去廚房洗碗塊,一雙卡姿蘭的大眼楮,眼神汪汪的注視著李國華,似乎再說。
是不是應該找她。
做一場真正的美夢。
李國華有些招架不住,正好覺得家里面還是有些空蕩蕩的,想要出門踫踫運氣,找一下票販子,看能不能買到電視機票。
給家里面買上一台。
最喜歡他們看不慣,也不敢靠近的樣子。
打了一聲招呼之後。
李國華騎著自行車就出門了。等到了琉璃廠的時候,風雪停了,可沒有人出來擺攤,只有幾個身穿厚重棉襖的人。
蹲在牆角。
還有心情下象棋。
他們可不是街 子,也不能劃上等號,基本上都是有點關系的人,手眼通天算不上,可是也能巴拉上邊,能搞到各種工業券、自行車票的人。
豈是一般人可做的。
至于打牌?
一般人可不會做,票販子也是要養家湖口,還要孝敬領導的人,怎麼可能沾染著壞毛病,基本上是街 子與閑散的人員。
喜歡下套。
讓他們自己玩,他們也不玩。
少吃一個饅頭,可能一天就要餓肚子。
沒有那麼奢侈的,兩種人不能混為一談。
「你們認識王秋生嗎?」
李國華停下自行車,上好鎖,蹲在牆角,仔細的瞅了一眼,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平日里他可一直都是在琉璃廠附近轉悠。
難道是因為天氣太冷。
這特麼的可就有點不是敬業的票販子了,不下雪,怎麼能睡大覺呢?
「哥們,你找他是換票吧。我們都有,跟我們做生意也行。」其中一個濃眉大眼的小年輕人,立馬站出來解釋道。
額!
當票販子也是有風險的。
可不能胡亂跟人搭訕。
李國華看幾人,明顯沒有王秋生的圓滑的氣息,倒是多了一點板正的味道,知道自己可能要遭殃,遇見了抓票販子的人了。
連忙擺手道︰「不是。」
「這位兄弟可能誤會了,我並不是要買賣票據,那可是犯法的事情,我怎麼能做呢,那家伙有東西拉在我這里了,讓我在這個地方找他。」
李國華連忙解釋道。
一不小心,可就要被連累。
做的就是刀口舌忝血的買賣,怎麼能不小心呢?
他還是太大意了。
「什麼東西落在你這里了。」濃眉大眼的大漢,模了模後腦勺道。
「衣服。」
李國華急中生智的解釋道,不管他們信不信,風雪突然降下來,李國華得想個辦法快速的月兌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