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當那個接盤俠。
何況曾經得到過呢?
所謂人性,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傻柱平日里雖然喜歡插科打諢,可也不願意自己的人生被人擺布不是嗎?
易中海將自己的情緒,不甘心的發泄在李國華的身上,本身就是一種怪異,他可以為自己的後半輩子說打算,可是那不應該是建立在其他人的痛苦之上。
「胡說什麼?」
李國華喃喃自語的穿過垂花門,這難道不應該是易中海對自己說的嗎?
問他?
他又怎麼可能給出他答桉。
他想要的生活,非常的簡單,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四合院的人,鄰居,他最多也就是當成一個過客。何必糾結呢?
所謂活著,不就是上班吃飯,掙錢花銷。
一進一出。
一生一死。
便是一個人的一生,沒有人能逃離。
回到家。
李國華躺在床鋪上,決定不在開展其他的業務了,通過販賣野山參得到的錢,足夠他最近的花銷,掙得太多,只會露出馬腳。
被人給追查到他的身上。
喬祖望是一顆定時炸彈。
以後不能跟他合作了,接下來,他只能自己去鴿子市場賣野山參,遙遠的長白山下,不知道那姑娘可曾還在原地等他呢?
睡醒之後。
李國華看著屋內的人影,徐慧真跟婁曉娥有說有笑,似乎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可風欲靜,人心不古。
前院再次的擺上了專屬的三位大爺的桌椅。
易中海雖然被趕下來了,可這不還有劉海中跟閻埠貴,現在急促的想要立威,而李國華就是他們開刀的對象。在易中海的慫恿下。
李國華再次的被拖出了大門。
不知何時。
下了一天的雪花。
漸漸的停歇。
可四合院的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寒冷。
李國華坐在牆角的位置,披著厚大衣,看著一排排的板凳,叫罵的聲音。
「三位大爺,天寒地凍,有什麼事情,你們趕緊給說出來,不要耽誤我回家做飯。」張寡婦雙手插兜,自從上一次看清楚他們的為人之後。
就再也不跟他們在這里寒暄了。
「等一等。」
閻埠貴訕訕一笑。
他們坐在板凳上,也是凍得打寒蟬。
「人既然齊了,那我們就來說一說李國華跟婁曉娥之間的事情,有人舉報他們二人做一些有違道德的事情。」劉海中一敲桌子。
握住裝滿熱水的茶杯。
「是嗎?」
李國華站起身,他既然敢做,自然有足夠的把握,沒有人抓住,誰會當真啊。
「不知道二大爺,是誰說的呢?」
李國華直接硬懟道。
四合院的三位大爺,一個個可真的有意思,不求人好,特麼的總是想著將鄰居之間的事情給鬧大,好給他們立威、拉攏、打壓、獲益
特麼的都快成為一幫藏污納垢的地方。
「這?」
劉海中啞然,他如何說,易中海,還是他那個對婁曉娥有點一絲的兒子劉光福呢?
這不是妥妥的送菜嗎?
「既然是舉報,自然要保護人家的信息嘛。」
李國華不置可否的走到八仙桌的邊上,一拍桌子,面露不渝的表情。
「特麼的一個縮頭烏龜,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說出來的家伙,他說的有什麼真實可言,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
「站出來。」
李國華一聲怒吼。
瞬間三位大爺嚇得一陣哆嗦。
根本不敢直視李國華的雙眼。
「許大茂。你難道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陰陽怪氣的易中海,將希望寄托在許大茂的身上,他可是听閻埠貴說過。
許大茂想要吃回頭草。
現在可是最好的機會啊。
「沒有。」
許大茂雙眼一縮,特麼的這明顯是將他當成冤大頭啊,他跟婁曉娥之間的事情,那還不知道在多會呢,現在他還想巴結費可兒,將他從廁所調出來呢?
味道太大。
天寒地凍,不在辦公室待著喝熱茶,他一個人站在廁所外面,忍受著難聞的氣味,還要打掃,有的人還沒有公德心。
對不準馬桶。
「一大爺,這事情跟我有什麼關系啊,婁曉娥可是我的前妻,我怎麼好打擾她的生活呢?」許大茂反駁中,也不忘內含一下。
李國華一臉的坦蕩。
「有一句老話︰捉賊捉雙。」
「你們這什麼真憑實據都沒有,就將大家聚集在前院,挨凍,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嘛,既然二大爺不願意說出那個陰險的小人物,那我只能請街道辦的人過來,問你誹謗我的罪過了。」
李國華嚇唬道。
他也沒有想過將事情鬧大,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他剛剛升職,都沒有燒起第一把火,特麼的這劉海中一個二大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燒第一把火,是不是有些高看自己了。
「沒必要。」
閻埠貴立馬攔住出門的李國華。
「這不是問你呢?」
「既然你說沒有,這事情自然是沒有的,至于二大爺你就當他放了一個屁,何必放在心上呢?」
「你。」
劉海中氣急敗壞的看著閻埠貴,這糟老頭子是站在誰這一邊的,不是你說的,听到屋內有響聲,李國華在婁曉娥的屋內待了兩三個小時嗎?
還有許大茂父子。
劉光福
特麼的一到關鍵的時候,就尥蹶子,這不是把他當成槍使喚嗎?
此次立威不成,這以後誰還見他說的話當成一回事啊。
「二大爺,您老還是回家教訓一下你的兩個寶貝兒子吧,聾老太都敲你們家的門,拿著雞毛撢子追著他們玩難道不好嗎?」
「自家一堆的事情還沒有擺平,到管到我的頭上來了。」
李國華哈了一口冷空氣,看著天上繼續下著的雪花,心有不忿道︰「沒功夫在這里跟你們兩個在這里挨凍了,我就先回去了。」
「有證據的話,可以讓街道辦、派出所的人過來抓我,至于你們這三個老幫菜,我還真的打心眼里看不上。」
李國華一跺腳。
嘲諷道。
「一個摳門,喜歡佔便宜,今年過年,春聯想不想賣錢了,糖果花生,要不要安粒分了。」
「一個拿著雞毛當令箭,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在軋鋼廠當一個紀律組長,都沒有人服你,在四合院耀武揚威,你說你丟人不丟人。」
「一個為老不尊,真當地窖的事情,大家都遺忘了,還是覺得自己把別人當傻柱,誰不知道你的那一點小算計,只不過是不願意跟你一般計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