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走。」
被賈張氏跟二牛一家人吵得有些心煩,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想在關注,這都趕不上做晚飯了。
「淮茹,求求你,你可不能看著我這個老太太去那地方啊。」
賈張氏有些心慌。
沒有秦淮茹在一旁幫襯,她的日子那可真的過得不如一條狗,這時候,她也想起了秦淮茹的好,無論她做什麼事情?
最起碼秦淮茹不會少了她的一頓飯。
「婆婆,分家之事,必不可少。」
秦淮茹一時心軟,看著賈張氏跟二牛跪在地上,露出一抹苦笑,她如果今日將賈張氏送走,必然也要背負上罵名。
「我可以不追究你們的責任,返回五百塊錢,順便你離開這個家,此生此世,再也不回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讓烏主任撤銷對你們的抓捕。」
五百?
二牛一家人听到之後。
瞬間跳起來。
「你這是搶錢啊。」
「我們一年到頭也不過能省下一百多,這都是大家勤勤懇懇的干活,晚上不吃飯才省下來的。」二牛有些憤怒不滿。
「沒得聊了。」
李國華看著鬧哄哄的一幕。
再斜視一眼易中海。
老頭子非常的安分,這時候,倒也沒有站出來給賈張氏求情,倒也是出乎李國華的出乎意料,難道是被賈張氏傷透了心。
「那你們就去派出所關著吧,到時候,村里面的人也知道你們的德行,看你們以後如何在村里面生活,當然,你們也沒有以後了,一千塊,怎麼也得蹲幾年苦窯吧。」
李國華不是在嚇唬他們。
而是事實。
有桉底的人,哪怕是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更不要說村里面是一個小集體,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再聯想到賈張氏。
等著吃瓜落。
「沒有。」
「我們是在跟你們商量嗎,不行就蹲苦窯,反正是不能在我們的面前待著。」
秦淮茹也想過要不將二牛家的房子佔為己有,賣了也能回旋一些資金,奈何這年頭,可還真的沒有人稀罕所謂的房子。
天色漸暗。
在烏玉堂要將他們一家人跟賈張氏帶走的時候,二牛突然開口道︰能不能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找人借一點,應該可以償還的。
「行啊。」
秦淮茹立馬答應下來。
請他們蹲苦窯,可不是她的本意,錢才是秦淮茹看重的,現在的她,可幾乎快彈盡糧絕,能回籠一點是一點。
「婆婆,你也跟著去吧。」
秦淮茹看著二牛一個人趁著夜色,朝賈家溝的方向跑去,剩下的人被烏玉堂帶走,原地也就是剩下賈張氏一人。
她可是一點也不傻。
如果二牛將賈張氏花在他們身上的錢都拿回來,怎麼可能還會要她呢?
恨不得將她給趕走吧。
「你不是說要分家嗎?」
「我同意了。」
賈張氏異想天開,立馬將人群之中的易中海給揪出來,不滿道︰「你這老比燈,還要躲到什麼時候,趕緊出來給我說兩句。」
「你這是做什麼?」
一大爺立馬將賈張氏的手給甩開,一臉的平澹,他跟賈張氏那點事,可不想被鬧得眾人皆知,可也不想被賈張氏如此綁架。
「你說呢?」
「這是你們的家事,再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一大爺了,你還是另尋高明吧,還有分什麼家啊,你這老虔婆不是應該跟著二牛立馬離開嗎?」
「無論是一千、還是五百,你覺得二牛一家人能湊齊嗎?」
易中海露出一副看痴線的表情。
跑路?
以他對二牛的了解,還真的能干出來。
「這?」
賈張氏無神的雙目,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秦淮茹。
「你給我留一間房出來,我再也不阻止你做任何的事情,至于吃飯的問題,我會自己解決,就當是看在東旭最後的一面上。行不行呢?」
賈張氏跪在地上,抓住秦淮茹的手臂。
不肯撒手。
哎。
「淮茹,不管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家人,我看還是要慎重一點。」劉海中突兀的站起來,要知道他可是什麼都想要參與其中。
可因為沒幾人听他的話,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訕訕一笑。
「我不是在為賈張氏說情,而是為你未來著想,賈張氏一個半截埋土的老虔婆,你跟他一般計較做什麼,給一間房子,可以給大家留下一個好的印象,都會說你是一個孝順的好姑娘的。」
劉海中連忙解釋道。
「也不是不行。」
思索再三。
秦淮茹也不想做那麼絕,主要還是棒梗、小丹、小槐花三個孩子都還小,需要人照顧,她跟傻柱都需要上班的。
秦京茹是一個大胃王。
一個人能吃賈張氏兩個人的飯量,外加這人以後可是要嫁人的,沒道理容不下賈張氏。
「真的。」
賈張氏心里面暗暗竊喜。
還是劉海中這糟老頭子有辦法啊。
「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可以當沒有發生過,不過你需要添補我們的損失,在大家的見證下,你每個月必須給我還五塊錢出來,順便承擔起照顧三個孩子的事情。」
秦淮茹沉默半響。
「好。」
現在她還能去哪里啊。
回鄉下。
就二牛那癟犢子的玩意,必然會對她拳腳相加。
還不如在家好好的待著,夾起尾巴做人。
「前提是你的老情人二牛,沒有跑路。」
秦淮茹輕蔑的一笑,拉著傻柱的手,回到家里,原地剩下賈張氏一人,一個人無奈的苦笑,這一次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還被別人指著 梁骨罵。
得不償失的同時。
導致二牛對她也是離心離德。
夜幕下。
李國華正在家里面做飯的時候,听到前院一陣的吵鬧聲,許大茂更是賤兮兮的站在廚房的門口。
「二牛回來了,還跟賈張氏打了一架,互相指責一番,最後他氣呼呼的離開了,不過這秦淮茹倒是一下子又暴富了啊。」
「一躍成為四合院中有數的有錢人。」
許大茂在窗戶口喋喋不休的時候。
讓李國華一陣的厭煩,你對秦淮茹有意思,那就去撬傻柱的牆角,在他的窗沿說個不停,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好了。」
「看戲難道還不覺累嗎?」
「秦淮茹柔弱的性格,必然還會再生事端的,久而久之,狼來的故事也就講不通了。」李國華不屑的看了一眼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