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現在傻柱可是一個賴家雀,本事差,脾氣不小,直接被人趕回家反省一個月,秦淮茹必須做好準備,她那點工資,可還真的不夠一家五六口人的吃喝。
只能將主意打在李國華的身上。
「我看剛才離開的姑娘,有些眼熟啊。」
還沒吃早餐的秦淮茹,斜靠在門框上,將自己給隱藏,免得被巷口的熟人看見了,對她的影響不好,要知道她現在也是有夫之婦。
可不能在跟之前一樣了。
「別說的多親近一般。」李國華退後一步,反正已經將大門給鎖上了,他順便還換了一把鎖,秦淮茹是進不去了。
只能生悶氣。
想要跟他攀交情,她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夠格。
嫂子?
秦姐?
無非就是一個代稱。
李國華先掃了一眼散放著魅力的秦淮茹,一雙媚眼,怪不得能讓傻柱痴迷,婀娜的身段,確實令人流連忘返,可是他昨天晚上已經吃飽了,現在可沒有功夫再吃。
哼!
「這是有了新人忘了我這個舊人嗎?」
秦淮茹反眉目輕佻,就要拉李國華的手臂,被他給躲開之後。
「別攀親戚了,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說罷,我趕時間。」李國華一臉的澹然,他可是秉承不負責的態度,如果輕易的讓秦淮茹拿捏。
那這娘們還不得將他的積蓄榨干嘛。
「傻柱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長了一張臭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我想請你幫忙,給他介紹一份其他的工作,順便給我一點生活費。」
秦淮茹將無法以姿色將李國華打動,那就只能用真誠來問候了。
「傻柱有一身廚藝,還怕吃不上飯,你還是擔憂一下你那個婆婆吧,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很有可能給你背後來一下。」
李國華意有所指。
主要是賈張氏太過于平靜了,廚房的米缸,老鼠光顧都要流淚,她又豈是甘心當軟腳蝦的人,想想平日里是如何欺負秦淮茹的。
就能看出這老太婆,必然還有其他的手段。
現在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
「是嗎?」
秦淮茹突然看到巷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有點像是二牛,這可是賈張氏的老姘頭,兩人還在鄉下生活了一段時間。
這不是沒有什麼積蓄了。
賈張氏才回來的嗎?
「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回家瞅瞅,看看這老虔婆又鬧什麼ど蛾子。」秦淮茹顧不上跟李國華寒暄,直接跑的離開。
背影有些稀松。
如果不是顧忌一些事情,李國華還真的願意與秦淮茹來一場交換,奈何這娘們的要求太高,還懂得抽絲剝繭,最喜歡的是一點點的將人給蠶食。
有點像黑寡婦。
李國華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順便拐了一個不小的彎,去隔壁的鋪子買了一點早餐,肉包子、豆漿、油條、咸菜
通鑼鼓巷子之中少有的美食。
還未踏過家門,就看到前院爆發出的激烈的沖突,走進一看,原來是賈張氏聯合二牛,將秦淮茹的衣服,全部都給扔到了屋外。
真的是一點後路都不給自己留啊。
這難道還能指望二牛,關鍵還不是他一個人過來,大包小包的,還有二牛的兩個兒子,這是要組合成一個新的家庭。
而秦淮茹就是那最多余的一個人。
房子還是軋鋼廠分的,其實他們並沒有處理的權利,不過秦淮茹帶娃改嫁的話,似乎這房子也跟她的關系不大,也就是在四合院。
人人沒有想到這一層。
房子是不能轉賣的,只能是在自己的嫡系的手上繼承,這可不是後世的公租房,而是軋鋼廠分配的房子,以後想要轉變成私人的房子。
還的補交一定的房款。
「哎幼,這院子可是真的熱鬧啊。」許大茂可是從來都不怕鬧事,一臉欣喜的站在邊上看熱鬧,當然能做到賈張氏這個程度的人。
其實還是非常少的。
正常人都是要留給棒梗,可唯獨她的腦回路有些清奇,這靠不上秦淮茹,索性另外找一個高枝,論手段的卑劣程度。
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跟她比肩啊。
「你們是哪里的人,怎麼能將屋子里的東西都給扔出來呢?」劉海中生氣的看著闖入的幾個陌生人,這特麼的是要搶劫嗎?
「與你何干。」
二牛的大兒子,也是一個憨憨,一口濃重的口音,直接將劉海中給懟的體無完膚。
與你何干?
與我何干?
與他何干?
洗洗睡吧,李國華原本不想管這一攤子的爛事,可是當秦淮茹在自己的耳邊滴咕的兩句之後,瞬間覺得這也不是不可以管的嗎?
這娘們還是懂李國華的喜好。
有什麼比兩根細絲,跟引人注意,關鍵還無條件的答應他任何的需求,只要能讓她吃飽飯,那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
哪怕是空余出一間房子讓給他居住。
他這算不算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套拆遷的大瓦房。
當然如果兩人有什麼結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至于棒梗,臭小子一枚,根本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以後他還要告戒自己的子孫,決不可玩菜刀。
「你們是土匪嗎,我們院子里並沒有你們這號人物,怎麼還將秦淮茹的衣服給扔出來,你們知道你們犯了什麼錯誤嗎?」
易中海雖然不想站出來調節。
可是作為曾經院里面的一大爺,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養老大計,還是為了秦淮茹這個人,他都必須站出來問一個清清楚楚。
可不能稀里湖涂的讓二牛一家人進來。
那以後秦淮茹可就徹底的跟傻柱成為一家人,那賈張氏也就是一個外人,鳩佔鵲巢的事情,曝光之後,對四合院的名聲也是一種損失。
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
這平日里大家都已經熟悉了,現在貿然的多了一戶陌生人,關鍵還是搶的秦淮茹的屋子,這傳言出去,那就等著被人罵吧。
「老易,你這話我就不愛听了,我現在可是賈曉花的男人,這里便是我的家,你一個糟老頭子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二牛,粗壯的手臂,手持一根木棍,似乎誰多嘴,就要給他一個教訓一樣。
完全就是一個流氓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