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你看看你走了沒多久,她就敢如此對我的,當初我說什麼來著,不讓她進門,你非讓她進門,這個壞人將我給坑慘了。」
賈張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時候。
王長庚頭皮發麻的走進來,看著一家子的鬧劇,這是要翻天啊,關起門來自己解決難道不好嗎,為何要讓他們過來管這陳芝麻,亂谷子的事情。
真的是會給他們找事啊。
「徐哥,你也在這里啊。」
王長庚看到徐涵的事情,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這算是倒了要分家的節奏啊,他對于賈張氏的事情也有耳聞,可是傻柱找上門。
又不能不管。
難兄難弟的二人對視一眼。
「你怎麼看?」
「橫看豎看,秦淮茹是鐵了心不想管賈張氏了,我看要不還是讓他們分家吧,秦淮茹不是已經嫁給傻柱了,那就不是賈家的人了。」
「也沒有在照顧賈張氏的義務了,當初走的時候不也是非常的瀟灑來,那就不要怪人家絕情。」
「我不同意。」
听到徐主任要分家的想法,賈張氏恨不得抽這老家伙兩巴掌,她一個人沒有求生的技能,也沒有工作,這不是要餓死她嗎?
她偏偏還不是城里人,沒有聾老太的糧食本,五保戶的身份,特麼的這一圈下來,她除了一個漏雨的破房子,還有什麼?
「那你有什麼想法?」
王長庚不悅的看著賈張氏,有本事幾個月前不要作妖啊,安安穩穩的照顧家庭,坐在家里面等人將飯菜喂到家里面難道不香嘛?
為何要三翻四次的作妖。
「我要秦淮茹養我。」
賈張氏指了指面無表情的秦淮茹,這時候還想繼續留在家里面,這不是做夢嗎?
「你讓我很為難啊。」
「既然想回來,那就將家里面的所有東西都給拿出來,這樣大家也可以給你求求情,讓秦淮茹消消氣,可你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嘛。」
「我會努力掙錢還的。」
賈張氏現在也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里面咽,如果不是二牛嫌棄她好吃懶做,讓她下地干活,上山撿柴火,她才懶得回來呢?
一直都是秦淮茹伺候她。
現在換成她伺候二牛,這境遇的差距,讓她一時之間也難以適應。
「那你先還回去再說。」
「淮茹,我看要不讓她生活原來的屋子,你們以後少搭理她就行,她在胡鬧,你們跟我再說,我將她抓起來,去勞改所改造幾天,如果你執意讓我將她帶走的話,可是會有損你的名聲的。」
王長庚提醒道。
在這個淳樸的年代,一個人的名聲,是一個人立足的根本,賈張氏的名聲算是臭大街了,大家都會對秦淮茹產生同情的心里。
反之亦然。
如果秦淮茹將賈張氏送到勞改所,那只會被人說薄情寡義。
「算了。」
秦淮茹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她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自然不會咄咄逼人,哪怕是賈張氏回來又如何?只要自己不給她一口吃的。
照樣三天餓九頓。
「听王大爺的,讓她去原來的屋子,大家也做個見證,如果賈張氏敲我的門,給我難堪,那我只能將她送走了。」
漂亮的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眾人也松了一口氣,秦淮茹的處理方法,其實也附和他們的預期,沒有太過分,同時也沒有多麼的意外。
「我呢?」
賈張氏狼狽的樣子,全身上下,已經被融化的雪花給浸透了棉襖,渾身黏湖湖的,放在平時,秦淮茹早就給她洗了換洗的衣服。
冰天雪地。
難道讓她自己動手洗衣服。
怎麼一個冷字了得。
人散了。
誰還會在意老虔婆的想法,沒有將她帶走,那不過是大家不想將事情鬧僵,以及四合院的壞名聲傳倒外面去。
這一次,秦淮茹又大大的收獲了一番同情分。
以後只會被人夸贊。
雖然不過是廉價的口頭獎勵,不過也會讓眾人看到這娘們善良的一面,換做是其他人,早就亂棍打到院外面。冷眼相對。
「國華,謝謝你剛才的仗義執言。」
秦淮茹這娘們是一點也不嫌事大,這時候不說回家唉聲嘆氣,暗然神傷,反而是敢走到他的身板,主動打招呼。
難道沒有看到傻柱的眼珠子瞪的跟牛玲一樣。
「秦姐,可能有什麼誤會?」
李國華可不想在四合院跟秦淮茹有什麼親密的接觸,可是這娘們非要貼上來,一只手抓著李國華背著的麻袋上。
好奇的打量道︰「袋子里有什麼好東西,也舍不得拿出來讓我看看。」
「你有病吧。」
李國華察覺到這閻埠貴笑眯眯的眼神,還在邊上起哄道︰「就是有什麼好東西。」
自覺失言的秦淮茹,尷尬的松開手掌。
不敢直視李國華的目光,這身邊的鄰居,一個個幾乎可都是饕餮轉世,哪一個是省油的燈,但凡是李國華敢露出一點。
必然會被閻埠貴等人脅迫交出來。
反手一個舉報︰投機倒把。
將李國華送進去,有一句老話是怎麼說的,他們希望你過的日子不如他們自己,這樣的話,就可以在邊上好好的嘲笑你。
星爺的電影中有一句非常好的台詞︰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一條狗。
這就是他們的真實寫照。
「對不起,我就是一時好奇,並不是真的想惹你生氣。」秦淮茹硬著頭皮解釋之後,連忙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好巧不巧。
還跟傻柱給撞到了一塊。
「李國華,你這貨真小氣,有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看看,大家又沒有什麼壞心思。」傻柱這話連忙將秦淮茹攙扶起來。
伺機而動。
他做事可是絲毫不會顧忌後果的,同時也讓李國華倒吸一口涼氣,自己也是著急回家,有點頭暈腦花,怎麼Jan這一般的玩意給忘記了。
「別自找沒趣。」
加快腳步。
將麻袋剛放在牆角,就將大門給關上,看了一眼屋內,喊了幾句徐慧真的名字,並未看到任何人,估模著她又去小酒館幫忙了。
可真的是一點也閑不下來。
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大腿上的雪花,面露不愉的神色︰「這貨的心里面一定有鬼。」
「傻柱,你可真聰明。」
閻埠貴豎起大拇指,這正常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也就是這貨頭鐵,還想動手搶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