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淮茹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棒梗已經睡去,傻柱坐在火炕的邊上,看護著,秋風的季節,天氣已經漸漸的轉涼。
挨家挨戶也需要準備過冬的煤炭。
地窖里面也應該填滿各種老白菜。
淺淺一笑。
秦淮茹從背後抱住傻柱的腰間。
「謝謝你幫忙照顧傻柱。」
「秦姐,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傻柱的心漸漸的火熱起來,若不是怕賈張氏突然出現,他一定會將秦淮茹攔腰抱起,關上門,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你婆婆呢?」
沉吟片刻。
傻柱也怕被賈張氏拿著菜刀追著砍,連忙將心里面的漣漪壓下,怔怔的眼神,望著窗外的歪脖子樹,棒梗算是指望不上了。
那兩人之間的事情是否也該提上日程呢?
「她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秦淮茹將房門關上,靜靜的坐在火爐邊,看著隔壁的屋子,小槐花、小丹早已經躺下睡著了,時間也不早了,二人完全忘記小丹、小槐花還沒有吃晚飯。
中午的時候。
都去忙碌了。
小丹、小槐花還能去一大爺的家里面蹭口飯吃,可是這晚上,都看到了賈張氏在炖雞湯,這誰還會小丹、小槐花準備晚飯啊。
「你婆婆怎麼能這樣做?」
傻柱的心里面悲喜交加,特麼的這老虔婆走的太不是時候了吧,棒梗還是一個病人,這以後誰照顧啊,難道要他這個糙老爺們嗎?
「不說她了。」
秦淮茹將煤球放在火爐里蓋上蓋子。
拉著傻柱離開了。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棒梗已經醒了,還將剛才的一幕看在眼力,仇恨的目光注視著二人的背影。
「我是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第二天凌晨。
李國華被雞鳴聲叫起,在院里面跑了兩圈之後,在廚房忙碌起來,不過凌晨的四合院也沒有多麼的清淨,相反格外的喧囂。
棒梗大早上就沖出屋子。
將正在熟睡中的傻柱跟秦淮茹給喚醒,還不是以吵鬧的方式,相反則是用的非常暴力的手段,將傻柱家的玻璃給砸了。
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著實是讓秦淮茹心傷。
讓他吃了一頓竹子炒肉,看沒有人上前阻止之後,棒梗才徹底的害怕起來,平日里有賈張氏護住他,現在可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一聲不吭的回到床鋪上。
秦淮茹才松了一口氣,當看到臉黑的傻柱的時候,訕訕一笑︰「他還無法接受現實,你不要跟棒梗一般計較。」
「不會。」
傻柱的心在滴血啊,這棒梗自從少管所出啦之後,他們家的玻璃已經碎了三塊。
何時才是一個頭啊。
莫名的感到之前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得,默不作聲的傻柱回到屋里,眼下手上也是一分錢都沒有,只能先拿報紙湖住。
等下個月發了工資之後在裝上。
也算是間接的認命吧。
誰讓他喜歡的是秦淮茹呢?
他也只能被迫的接受棒梗的無理取鬧,希望等棒梗這貨以後良心發現,在跟他道歉。
清晨。
家家戶戶的灶台上都冒著煙火氣。
李國華做了一點餅子,順便炒了一個土豆絲,還去外面買了一碗豆漿,徐慧真的肚子越來越大,估計下個月李國華的的第一個孩子就要落地了
李國華一直想要讓徐慧真去醫院居住,這身邊沒有人,總覺得心里面不踏實,可是徐慧真嫌棄太貴,非要等下個月才去。
家有賢妻,喜憂參半!
作為一個大老粗,李國華前世都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自然心里面有些緊張。
不過因為賈張氏一夜未歸。
易中海還故意挨家挨戶的通知,讓他們去幫忙找一下,特麼的這事情又有什麼可找到,賈張氏人家卷鋪蓋走人了。
听秦淮茹的口氣這兜里面還有不菲的財產。
這年頭,二百塊錢可以夠一個人生活在四五年的光景。
何況賈張氏可是幾乎將傻柱的家底都給掏空的牛人,這怎麼也不會在回來照顧他們吧。
正在吃飯的李國華,無語的跟著易中海來到前院。
看著已經圍成圈的眾人。
大概意思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以李國華對賈張氏的了解,她可舍不得頭一栽,去河里面喝水。
更多的可能是回鄉下過自己的日子。
「國華,你怎麼一直走神啊。」
易中海看著心不在焉的李國華,有些生氣的質問道,誰讓他是四合院的刺頭,還將風氣都給帶壞呢,如果李國華不幫忙尋找。
那可坐實他冷漠無情。
也好找機會整治他。
「一大爺,說再多又有什麼作用呢?」
李國華看了一眼秦淮茹,並未表現出該有的傷心欲絕,相反還有一種釋然的情懷,想必也是不想再看到賈張氏的阻撓。
無論是對棒梗的教育。
還是對秦淮茹的刻薄。
說白了也就是易中海自作多情,這大早上沒有看到賈張氏,心里面覺得空落落的,誰不知道賈張氏是他的舊情人。
地窖,可是二人時常約會的場所。
「張小花,可是卷走了秦淮茹的所有,這連一件衣服都沒有留下,你覺得她能去哪里?」
李國華翹著二郎腿,一只腳搭在歪脖樹上。
「老家。」
沉吟片刻。
易中海也不是一個蠢人,立馬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賈張氏還能去哪里,除了老家,估計也就是姘頭的家里面。
可是這麼多年。
也沒有听說賈張氏除了他之外,還跟誰勾搭到一起。
「我倒是覺得要不還是不要將賈張氏找回來比較好。」李國華澹澹的看了一眼眾人,大家可基本上都是受到過賈張氏摧殘的人。
撒潑打滾,無理鬧三分。
誰家沒有被賈張氏給苛責過,哪怕是少接濟一分錢,也會被賈張氏怒斥一句︰沒良心。
還一直將賈東旭跟棒梗的爺爺掛在耳邊。
「睜眼看看這群無情無義的人,就是這樣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听得李國華耳朵都起繭了。
「李國華,你怎麼能這樣說?」
易中海的臉色一變,這可是她的至愛親朋(姘頭),如果一聲不響的離開,那他以後還找誰制衡秦淮茹跟傻柱。
兩人倒是可以歡欣鼓舞的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難道他這個媒人就要扔過牆嗎?
「一大爺,哪怕是叫回來又有什麼用呢,除了引起街坊鄰居的矛盾之外,我沒有看到她在四合院中起到任何好的作用。」
「張小花,人家都不顧及棒梗的死活,我們這幫外人瞎操心什麼?」
李國華一句話直接讓易中海徹底的啞口無言,棒梗現在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賈張氏既然義無反顧的離開。
那回來之後,又有多大的作用呢?
還不是給秦淮茹多增加一個負擔。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張大媽的身上畢竟拿著一筆巨款,萬一要是被人發現,那她可能有生命的危險。」閻埠貴一句話將事情徹底的拉回正軌。
也不知道是仇視賈張氏,還是故意讓賈張氏回來給他們家添堵。
「三大爺,你覺得賈張氏會有這樣的愚蠢嗎?讓其他人知道,她為何離開,還不是不想將錢都浪費在棒梗的身上。才偷模模的離開的。」
閻埠貴面色澹然,他不過是提供了一個可能,不過李國華還是將事情的重點給說出來了,賈張氏為何離開。
不就是那點事嗎?
哪怕是找回來,可能還會引起秦淮茹的不快,得罪人的事情,閻埠貴可是不會做的。
剩下唯一堅持的人也就是易中海了。
到是秦淮茹一直沒有表態,給了李國華深深的震撼,看來這娘們也是這樣想的,錢沒有了,還能在掙嘛,以她跟傻柱的工資。
可是完全夠養活三個小不點的。
那多一個總是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確實有些不值當。
望著場上唯一的堅持人——易中海。
李國華嘆息道︰「一大爺,你如果堅持己見,我建議你跟秦淮茹商量一下,你們二人去賈張氏的老家看看,再問一下張小花的意見。」
「她一個人將自己的東西打包走人,可曾想過賈家的日子不好過,她一個人拿著那麼多,不燙手嗎?」
李國華輕蔑的一笑。
「我還上班,不想在這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功夫。」
今天又不是禮拜天。
大家都還需要去軋鋼廠上班,完成自己的工作,哪怕是易中海不也需要嘛,何必在賈張氏這樣短視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呢?
「要不秦淮茹,你跟我請假回鄉下一趟,問詢一下你婆婆的意思?」
易中海的臉皮有些掛不住。
李國華雖然說的話不好听,可是也直指事情的核心,賈張氏為何離開,雖然也有秦淮茹的推波助瀾,一直將賈張氏趕出家門掛在嘴上。
可是這不是沒有做嘛。
這賈張氏眼看棒梗是一個麻煩,就直接 走,太過于讓人寒心,與其這樣,找回來其實只會讓秦淮茹的心里面更加的不舒服。
找?
還不如不找。
默認賈張氏的離開,只不過是易中海自己有私心,這如果要是有需求的時候,不也可以找賈張氏解決一下。
剩下的眾人散開之後,三三兩兩的都去上班。
也就剩下傻柱等幾人,借了一輛自行車往賈家溝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