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你跟他一般計較做什麼?」
秦淮茹一把奪過賈張氏手里面的 面杖,她可不想看到第二天頂著一頭包的傻柱去上班,難道今天的事情還不夠恥辱嗎?
「可他欺負你。」
棒梗都跟著賈張氏從廚房拿出菜刀來。
一副人小鬼大的樣子,哆哆嗦嗦的看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傻柱。
「臭小子,事情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滾回去,將作業給我寫完。」
秦淮茹一腳踹在棒梗的屁-股上。
特麼的一天天的腦袋里面有坑嗎?
李國華站在四合院的門口,望著剛才發生的狗血一幕,也只能悵然嘆息一聲,這是秦淮茹的選擇,他無法替任何人做決定。
倒是傻柱的情況。
讓李國華感到一些好笑。
終究不是一個愚笨的人,只不過是被他深深的掩藏在心底,當接盤俠沒有關系,可是這前提是不是也得長得閉月羞花。
十里八鄉一枝花。
但凡是少一點。
一切美好的假象,不過是予取予求的借口罷了。
「國華,你這是眼紅了。」
靠街一排房子的許大茂,賤兮兮的走到李國華的面前,訴說著自己的意見。
「我看是你眼紅吧。」
「許大茂,別以為哥們不知道你的想法,怎麼如果秦淮茹還是一副狐媚眼的話,你會不會沖到秦淮茹的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呢?」
額!
被說中心思的許大茂,不自覺的羞愧難當。
「好了,被羨慕傻柱的爛桃花,如果換做是你,恐怕做的比傻柱更過分。」
婁曉娥就是一個非常棒的例子。
特麼的基本上相當于反面教材。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許大茂,除了在背地里一次次的挑撥離間之外,那就是敲骨吸髓,哪怕是現在也還時常挑逗婁曉娥。
只不過是費可兒看到之後,會言語警告一番。
許大茂才會收斂片刻。
哎幼!
「這手上還拿著半扇豬肉,李國華,你的日子不過了。」許大茂哈喇子都快流出來,沒有婁曉娥從家拿東西,許大茂的日子過的其實還是有些寒霜的。
雖有費可兒。
可現在畢竟是良家婦女。
怎麼可能在干那半掩門的事情呢?
至于他的收入來源。
呵呵。
一方面用來賠償損失,堵住所有跟他有點沾染的人的關系,一方面可都用來孝敬李懷德,畢竟現在也是他的靠山之一嗎?
沒有今天的功夫。
這貨直接被提拔到食堂的副主任上。
現在也算是傻柱的領導之一。
可謂是耀武揚威的時候到了。
可生活也漸漸的變得有些拮據。
沒有小黃魚的日子,實在是比較難熬啊。
「眼紅了,不給你!」
李國華提 著半扇豬路過中院的時候,被李國全給叫住,哈喇子都快流出來,想要分一點,這貨現在終于接班了。
可一切從頭開始。
這每個月也不過二十的工資,還要養活一家四口,哪里有這個能力呢?
外加他也是一個吹噓怪,平日里就是喜歡招呼三五個好友,去小酒館暢聊,導致現在家里面的開銷都還需要姚瑩瑩的付出。
如果不是一門雙職工。
那李國全的日子,恐怕只會過的更加的不如意。
「大哥,能不能也孝敬一下父母,家里面好久沒有開葷了。」李國全幾乎將眼珠子都貼在了李國華手上的半扇豬肉上。
「我看是孝敬你吧。」
李國華不屑的看一眼,實在是不想看到這貨的丑陋嘴臉。
平日里。
可是一直都是叫他那個誰?
現在
想想也覺得感到不值得。
「國華。」
姚瑩瑩站在門口,一雙通紅的雙眼看著李國華。
哎!
「算我欠你們的。」
畢竟當初他魂穿到李國華的身上,原身其實骨子里對家庭的觀念非常的澹薄,一般也就是寧願在外面的橋洞下睡覺。
也不願意回到家里。
一直看著他們不理解的目光。
李父基本上也是相當于劉海中的角色。
只不過將所有的偏愛都給了李國全。
從屋子拿起菜刀,割掉三分之一留下來,剩下的他拿著草繩給拴住,朝著後院走去。
呸!
當李國華的背影消失在中院的時候。
李國全一口唾沫唾在地上。
「不就是比我有點本事嗎?」
「得意什麼?」
「不孝順。」
喋喋不休的李國全,當看到李國華宛若野獸一般的目光盯上的時候,連忙給躲到姚瑩瑩的身後,一副膽小懦弱的樣子。
「不知所謂。」
「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李國華才晃晃悠悠的來到後院。
回到家。
徐慧真的父母正在廚房忙碌著。
現在徐慧真可是家里面的寶貝。
可是不能有任何的損傷。
「當家的,這怎麼又買了這麼多,我們家一頓怎麼可能吃光呢?」
「多吃點,補補身子。」
李國華回到屋內。
一家子其樂融融人時候,這外面的人,可是有些不太平。
劉海中看著自家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幾乎都吃不下飯,看著一桌子的棒子面,加咸菜,直接給了劉光天跟劉光福兩巴掌。
「你們看看後院的李國華,特麼的之前可是有名的街 子,現在浪子回頭,靠自己的一雙手,可是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掙到了。」
「再看看你們。」
「還有臉在這里吃喝嗎?」
劉海中一聲憤怒的咆孝,劉光天跟劉光福也只能無奈的對視一眼,丟下碗快,就朝著屋外跑去。
特麼的這日子過的太難了。
閻家的情況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大爺也是明里暗里的提點,讓閻解成趕緊也去肉鋪子買一斤肉回來,多肥肉,少瘦肉,一臉無奈的望著窗外的後院。
「生子當如李國華。」
發出別樣的感慨。
讓閻解成兄弟幾人,一個個低頭吃飯,根本不想理閻埠貴,難道他們不想吃肉,這還不是被尼壓榨的太狠,四合院的第一台自行車。
可是拿著他們的份子錢買的。
就這還丟了一個車 轆。
找誰說理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
賈張氏則是在屋內罵罵咧咧的望著後院的垂花門,三翻四次的讓秦淮茹去後院找李國華討要豬肉吃,可是秦淮茹不為所動。
現在一心一意的想著如何讓傻柱繼續恢復之前的供給。
而不是一味的自己受傷
「紅燒肉出鍋。」
李國華將砂鍋搬到桌子上。
一家人正在吃飯的時候,突兀的听到門口一陣推搡的聲音。
「李叔叔,我女乃女乃讓我們來你家討飯吃。」
躡手躡腳的身影。
幾乎看不到。
李國華打開門一看。
原來是小丹背著小槐花,手上還拿著一個破碗,可謂是非常的難得。
水汪汪的大眼珠子。
惹人憐愛。
抬頭看了一眼後院,棒梗的身影躲在垂花門的後面,不敢出面。
「那你們兩個進屋先吃吧。」
徐慧真將兩人給拉到餐桌前,無非就是多兩個碗的事情,何況這小丹還自帶碗快。
「謝謝阿姨。」
「小嘴真甜。」
關上門。
賈張氏在家里面等了一刻鐘,都沒有等到小丹跟棒梗的身影,既然秦淮茹不樂意出面,那讓孩子出面,這總不至于還被駁面子吧。
想法雖好。
可是當看到在後院凍了一刻鐘的棒梗。
哭喪著臉。
回到屋子的時候。
「乖孫,是不是李家人欺負你了,我現在就給你報仇去。」
賈張氏突兀的覺得可能自己又行了的時候。
秦淮茹從傻柱的屋內走出來。
連忙將兩人給攔住。
「婆婆,你難道還覺得自己不夠丟人嗎?」
秦淮茹一把將棒梗給拉回家,至于賈張氏,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無奈的在前院唉聲嘆氣。乖乖的跟著秦淮茹的步伐。
回到屋內。
關上門。
「你這娘怎麼當的,難道棒梗被人欺負了,你也不管嗎?」
「什麼事情啊。」
秦淮茹一個人照著鏡子,往臉上涂抹著膏藥,眼角的余光,看著局促不安的棒梗。
「小丹跟槐花呢?」
「兩人去後院李家吃香哈辣,可是這兩個壞胚子,也不說往家帶一點回來,只顧自己吃喝拉撒,根本不管我們。」
賈張氏抱怨道。
呵!
秦淮茹不屑的低頭。
看著繼續喋喋不休的賈張氏。
生氣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難道你還要一天之內,跟兩家都鬧翻啊,小丹跟小槐花有本事去李國華的家里面吃飯,為何棒梗沒有去。」
「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嗎?」
「嫉妒使人面目可憎。」
上好膏藥。
秦淮茹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除了躲在賈張氏的後面,耀武揚威之外,一點的伶俐勁兒都沒有學到。
「我沒有去。」
棒梗鼓足勇氣的說道。
「君子不齒,嗟來之食!」
棒梗口硬道。
實際上也是沒有這個能力,從後院拿到入場券。
嫌棄的目光。
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有骨氣。」
賈張氏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是當看到棒梗說話的氣勢,還有一點文縐縐的意思,跟閻埠貴有一拼。
笑眯眯的眼神。
盯著棒梗。
「你不是有錢嗎?」
「既然如此的喜歡吃,不如自己去菜市場買一點,又不是買不起。」秦淮茹無語的看著兩人。
感動的人是真的只有自己啊。
「我拿錢可不能動,那是我的棺材本。」賈張氏不滿的盯著秦淮茹。
這時候怎麼還在惦記她的棺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