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
閻埠貴摳摳搜搜,全部的家產加起來,也沒有,怎麼可能拿得出來呢?
「沒有,就是打听一下。」
訕訕一笑。
閻埠貴掀起門簾,灰 的回到家里,他的工資在三位大爺之中,不過是墊底的存在,哪里有那麼多的錢為了閻老二。
不值當。
還是讓他自己努力吧。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那也活該貧窮一輩子
哇哇——
一聲悲憤的哭泣聲。
將原本有些平靜的四合院,徹底的炸毛,想著出門去菜市場買點菜的李國華詫異的看著門口的棒梗,盡然將自家的家給砸了。
特麼的有種。
「我不喜歡傻柱。」
「我不想讓他當我的爹地。」
棒梗手上拿著木棍。
可謂是一點也不心疼,原本有些心軟的傻柱,連忙走出,立馬將棒梗手上的木棍給扔在地上,有些頭疼,這事情難道不是可以圓滿的解決嗎?
為何棒梗這臭小子又會出來鬧呢?
他之前不僅給棒梗好處。
對他從食堂,自家偷拿糧食的事情,可基本上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何這貨為突然之間變化這麼大呢?
哎。
「誰能告訴我,這事情該如何解決啊。」
「傻柱,不僅後媽難當,這後爸可同樣如此啊。」
門口。
手上拿著卷餅吃的正香的許大茂,將小板凳放在陰涼的屋檐下,完全一副看熱鬧的場景,讓傻柱有些動怒。
可也怕許大茂的訛詐。
這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許大茂可是一點也不慣著他。
打架都不待還手的。
就是要讓他賠錢。
里里外外。
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雖然沒有什麼大礙,可是耐不住許大茂一直說自己頭疼,讓傻柱徹底的袖手無策,半個月的工資搭進去。
他幾乎都是給許大茂打工一般。
「你這孩子怎麼了?」
秦淮茹手上拿著剛從菜市場買點豆腐回來,看著棒梗個傻柱對峙,心里面有些苦澀,不過還是埋怨的看著傻柱。
他還是一個孩子,難道你不能讓著他一點嗎?
「傻柱,那說?」
「秦姐,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刺激,突然發瘋,不僅將你們家的玻璃給砸了,還將我們家的玻璃也給砸了一塊。」
傻柱避重就輕道。
「棒梗,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我听女乃女乃說︰你要嫁給傻柱了。」
棒梗捂著眼淚,厭惡的看著秦淮茹。
「八字還沒一撇,暫時先接觸一下。」
秦淮茹苦笑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事。
可是這代價是不是有點大啊。
三塊玻璃碎了。怎麼也需要一塊五才能安裝。
「我不喜歡傻柱,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秦淮茹有些為難。
忘了一眼屋內的賈張氏,不會是她故意在棒梗的面前說傻柱的壞話吧,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如果她再次的出爾反爾。
那傻柱可真的攥不住了。
「傻柱,你先回屋吧。」
「我回屋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傻孩子。」
秦淮茹訕訕一笑。
將手里面的豆腐遞給傻柱。
「中午炒個肉。」
「嗯。」
傻柱傻乎乎的樂的。
看著手上的豆腐,真的是一點也看不出這人聰明在哪里。
豆腐三分錢一斤。
肉七八毛。
如何做呢?
哪怕是肉末豆腐,也需要他往里面搭一兩的肉末。
砰——
秦淮茹特意將門關上。
震了一層灰。
望著坐在主位上的賈張氏。
「婆婆,你到底幾個意思,一次次的讓我撩撥傻柱有意思嗎?」
「你如果不想的話,我可以完全沒有必要陪著自己的名聲跟傻柱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這四合院的鄰居都知道我們兩個要結婚了。」
「你怎麼還能讓棒梗出來鬧呢?」
「你就是這樣跟婆婆說話呢?」
許大茂站在門口,豎著耳朵仔細的听著屋內的吵架。
劉海中招了招手。
傻柱雖然不情願,可還是被叫到了門口。
易中海心里面咯 一聲。
特麼的想要阻止。
「一大爺,您難道不想看看賈家的真實態度嗎?」
「如果又是玩人,我看你的媒婆還是不要當了。里外里傻柱,可是給了賈張氏兩百的彩禮了?」
陰深深的聾老太。
雖然不喜歡秦淮茹。
可是看到傻柱一直在堅持。
這外面的媒婆,人家也不在接觸傻柱,這幾乎算是傳開了。
人不行。
滿園的紅眼病。
「哎!」
易中海知道自己如果在阻止的話。
那傻柱可能徹底的要跟他決裂。
也想看看這賈家是不是真情實意的想要撮合兩人的婚事。
「不想。」
賈張氏哽咽的看著秦淮茹。
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台階上,坐著一排的人。
雖然拉上了窗簾。
「可既然收了彩禮,我也是認可的,不過棒梗不願意,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賈張氏迂回道。
「臭小子一個,改變不了大局。」
「如果再鬧的話,我讓你一個禮拜不吃飯。」
秦淮茹一腳踢在棒梗的上。
「你們怎麼能不關注我的意見呢?」
棒梗生氣道。
「呸。」
「你有本事讓自己吃飽喝足,那我就燒高香了。」
「下個禮拜天,我們兩個扯證,我不希望再出什麼ど蛾子,尤其是你跟棒梗,如果讓我發現有什麼不良的舉動。」
「我?」
「你還想怎麼樣?」
賈張氏看著鐵了心的秦淮茹。
心里面一陣膩歪。
「不怎麼樣?」
「我丟不起這個人,我跟傻柱去他的屋子居住,至于你們如果懂事,我給你準備飯,如果不懂事,你們喝西北風去。」
秦淮茹冷冽的神色。
讓賈張氏突然感到後悔。
特麼的反天了。
至于棒梗,直接被秦淮茹嚇得躲在牆角哭泣。
「你這麼狠心。」
顫顫巍巍的賈張氏站起來,手指秦淮茹,一臉的不可思議。
「喜帖都發出去了。」
「怎麼還能反悔,要不你將傻柱的錢給還回去,我倒是可以在取消。」
一說到這。
賈張氏立馬就變臉。
「我又沒有反對。」
忐忑的關上門。
不敢跟秦淮茹計較。
唯有棒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表面上哭泣。
背地里估計想的如何針對傻柱呢?
「臭小子,我也是為了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媽媽的苦衷了。」
屋外。
傻柱滿心鼓舞。
易中海老懷安慰,一個懸掛在半空的心,也徹底的落洞。
若說唯一感到惋惜的人。
恐怕也就是許大茂了。
好白菜又被豬拱了。
「放心了吧。」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以後好好的過日子,大家都會祝福你們的。」易中海背著雙手,嘴上哼著小調。
原本想要也就是用些肉末的傻柱,突然放下手里面的圍裙,就去外面買肉去了。
意料之中的結果。
李國華出門不在關注四合院的是是非非。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許大茂都能將費可兒接納,那他的難兄難弟,傻柱怎麼能免俗呢?
如果傻柱真的找一個黃花大姑娘,那許大茂晚上可就徹夜難眠。
菜市場。
李國華看著眼前的攤販老板,手上還拿著煙斗,隨意的坐在鋪子的面前,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老板,來二斤牛肉。」
「好 。」
老板的手藝幾乎可以比肩賣油翁。
一刀下去。
二斤剛剛好。
李國華提 著牛肉,順便買了一點其他的東西,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棒梗這臭小子盡然買了一掛鞭炮,也不知道做什麼?
不過似乎跟他的關系也不大。
靜靜的等待就行。
中午吃的牛腩炖土豆,香味撲鼻。
坐在門口吃飯的其他人,一個個恨得牙癢癢,可也只能干看著,如果是之前,賈張氏一定舌忝著臉,讓秦淮茹主動過來。
借一點吃。
不過基本上也是有借無還。
現在嘛。
有得傻柱之後,突然發現這桌子上的肉雖然不多,可是也是頓頓都有肉,比起真正的貧苦的人家來說,他們家的生活。
其實也是四合院的天花板。
閻埠貴作為院子里面的三大爺。
現在還在啃著咸菜呢?
哎!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
「你們說你們兩個沒有一個爭氣的,但凡是多掙一點,腦袋靈活一點,也不至于讓我們天天吃窩窩頭,稀飯啊。」
放下碗快。
閻埠貴決定去外面 達一圈。
我?
閻解成無奈的看著閻埠貴的背影。
心里面也決定只要是轉正之後,廠里面的房子分下來,自己一定帶著媳婦搬出去,這每次的份子錢,不也被你們攥在手心。
但凡是舍得花一點。
他們家也可以偶爾吃頓肉麻。
不過也只能是在心里面想想。
真正的落實。
還是需要時間的
晚霞漫天。
李國華正在後院拿著鋸子,想著等孩子出生之後,這多準備一點孩子的玩具,竹蜻蜓一類的玩具,他小時候,可都玩過。
砰——
一聲巨響。
剛剛裝好的玻璃,再次的砸開了一個口子。
正屋內跟秦淮茹抱著的傻柱,一下子直接從床鋪上提 下來,望著已經起火的床鋪,連忙從廚房舀了一勺的冷水。
澆在上面。
才堪堪的照了照鏡子。
特麼的臉上都是黑。
秦淮茹比起她都不如。
漆黑的頭發,都被剛才的鞭炮給燒了一點,一張漂亮的臉蛋,也腫了一半,可謂是非常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