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一件。
就是不知會不會跟原著一樣,稀里湖涂的被聾老太鎖在房間之中,發生一點關系,最後在帶著孩子找回來,讓原本已經絕後的傻柱。
再次的有了希望。
將切好的肘子,放在瓷盤中,三分錢一個,不得不說這年頭的物件,還是非常的便宜,比起後世的購買力,都直接碾壓。
炒了一一個西紅柿雞蛋,外加一碟咸菜,以及大米飯,婁曉娥將飯菜端到桌子上。
現在她基本上都在他們家吃。
當然也是出錢的。
關系沒有親近到倆家吃一鍋飯的時候。
不過有個人能陪著徐慧真聊天,他還是非常滿意的。
「多吃一點。」
看著徐慧真越發圓潤的身材,他也只能憨厚一笑。
外面不知道多少人都是麻桿身材,還不是因為平日里吃的比較少,但凡是有油水的人家,基本上都是以胖為美。
當然不是肥胖。
至于中院的于麗,倒是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可是麻桿的身材,小的都有些吃不飽,不過她也不敢吱聲,其他人家或許會殺兩只雞,給兒媳婦補補身體。
可是閻埠貴,人老成精,絕不會輕易的開口,只能看著于麗每日愁眉苦臉,外加一點于麗每天都偷偷的回家。吃點飯。
讓于父大發雷霆。
幾次想要找閻家的麻煩。
可最後都被于麗攔下來,非常的委屈,閻解成也是看在眼里的,也時常帶著于麗去外面偷偷的下館子,補補油水。
可這還引來閻埠貴的不滿。
讓他們多交份子錢。
因為這是沒有少鬧矛盾。
「都怪你。」
閻解放在一聲聲的不甘中憤然離家出走,坐在屋內的閻埠貴也是一臉愁容,估計腸子也毀青了,如果讓費可兒進家門的話。
可以白的兩家大瓦房。
他們全家七八口人,也不至于擠在一個狹小的房間中,哪怕是起身都需要小心翼翼,遮住簾子,不然的話,可能走光。
「娃他爹,這事情怎麼辦可好。」
三大媽也是一臉的憂愁。
明明是他們家先跟費可兒相親的,可因為一些原因,便宜了許大茂。
「還能怎麼辦?」
「不是讓你給娃找媒婆嗎?結果怎麼樣?」
閻埠貴捏著眉頭。
看見人不好,他不開心。
看見人好,他更不開心。
之前,還以為許大茂攤上大事了,這轉眼的功夫,許大茂不僅安然無恙,順便還娶了媳婦,扯了證,拿了房,他去那說理去。
他都沒有想到還有如此奇幻的事情。
半掩門子。
都有人主動上趕著。
「媒婆听說是我們家,一個個都不想管。」三大媽愁眉苦臉道。
之前因為閻解成的事情,鬧得太僵,當初給閻解成找對象的時候,摳摳搜搜的他,不舍得付媒婆錢,雖然成了,可媒婆在背地里也是沒有少詆毀他們家。
摳門?
三大爺的名言︰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
現在得罪人了。
哪怕是賈張氏,他也有些後悔,怎麼能鬧翻呢?
讓他舌忝著臉跟賈張氏道歉,更是不可能,之前可是因為他,讓賈張氏之前從各家借的錢,全部給還回去的。
難!
「難也要辦。」
「如果讓閻解放一直鬧下去,我們老兩怎麼能睡得安穩呢?」閻埠貴抽了一根旱煙。
平日里。
他可舍不得抽。
都是從易中海的家里順的淹死。
煙桿子也是自己挖的樹根,自己打磨的。
掀開門簾。
看著許大茂跟費可兒手挽手的出門,心里面更是一陣的苦澀。
「豎子,怎麼能輕易的翻身呢?」
哎幼!
「老閻,這後悔了沒有。」
劉海中看到閻埠貴捂著胸口走出來,戲虐的調侃道。
不要看同為院子里面的三大爺,可是他們誰也看不慣誰,只能說勉強維持著和諧,閻埠貴看上他是一個大老粗。
劉海中看不上他裝斯文。
同時泥腿子。
憑什麼你閻埠貴裝高雅。
「二大爺,我羨慕什麼?」
「半掩門子,你如果喜歡的話,可以讓劉光天追她啊。難道她還真的看上許大茂那還沒有三兩肉的重量的肌肉。」
損人。
閻埠貴可是沒有怕過誰。
「我也想啊。」
「可是剛剛兩人扯了證,我是羨慕他們盡然能從軋鋼廠要到後院的房子,這里面一定有貓膩,不如三大爺去反應一下。」
劉海中斜靠在牆壁上。
忽悠道。
「跟我何干?」
閻埠貴可不會輕易的被劉海中當槍使喚。
這里面。
恐怕他劉海中也不是什麼光彩的角色。
如果說最後悔的人之一,除了傻柱,算是沒有誰了。
這貨已經在門口坐了一下午了,哪怕是秦淮茹提醒他吃飯,他都沒有吃,就跟死了爹一樣。
「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呢?」
傻柱喃喃自語中。
他跟許大茂之間的仇恨可是不見得少了一星半點。
同樣也是看著許大茂這咸魚翻身,心里面也是一陣的滴咕。
「要不你再去舉報一次。」
閻埠貴陰深深的看著許大茂的家。
兩人下館子了。
他跟傻柱也算是許大茂共同的敵人,這哪怕是娶一個陌生人進門,誰都可以,為何偏偏照著他的臉打呢?
閻解放現在還在跟他鬧矛盾呢?
「我?」
「三大爺,你不會是在害我吧。」
何雨柱回過神。
恍然未覺,身邊盡然多了兩個人。
「怕了。」
劉海中故意激將道。
「我不是怕?」
「而是我被人警告了,如果在胡言亂語,亂說的話,我會被開除的。」傻柱也是心有余季,昨天晚上這都被人堵在廠房的門口。
拿起板凳就是一陣打。
最後如果不是李懷德出現的話。
那他可就不止這一點傷了。
鼻青臉腫。
他雖然號稱四合院戰神,可也只能針對許大茂一個人,但凡是換一個人,他都不一定是對手,主要是人家都是群毆。
讓他跟閻解放打一架。
恐怕是老閻家所有人圍毆他一個。
許大茂不一樣。
許父母早已經搬走多年,就剩下他一個,哪怕是打壞了,這貨的自尊心比較強,絕對不會在外滿亂攀咬,尤其是他身邊有多位靠山。
得不償失。
「誰啊?」
劉海中也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後知後覺。
其實他並沒有半點的當領導的才能。軋鋼廠的風向,他都沒有琢磨透。
因為傻柱亂咬的關系。
導致現在人人自危。
尤其是軋鋼廠的女工,現在幾乎下班之後,必須的回家,如果離得比較遠的話,家里面老漢也會提前過來接,有的人更是強制要求讓她們回家帶孩子。
不考慮實際的家庭情況。
「李廠長。」
傻柱沉默了。
他之前一直給李懷德開小灶,當然接不上不是接待外面的領導,就是廠里面的同志,籠絡了一批人,他因為是楊廠長的人。
一直被李懷德排除在外圍的圈子。
至于郭大撇子,現在從車間主任的位置下來了。
怎麼能不記恨他呢?
這明明是許大茂一個人的事情,還發展成了所有人的事情。
尤其是身上有點污點的人。
哎!
「那你以後小心一點,李懷德這個人有點小心眼。」劉海中的話音未落,就沒有注意到不僅許大茂回來了,還有費可兒。
嚇得連忙閉嘴。
「二大爺,你敢說李廠長的壞話。」
許大茂一副小人行徑,‘哼’了一聲,就拉著費可兒回家。
打包了不少的好東西。
空氣中海飄蕩的飯菜的香味。
讓坐在門口的賈張氏那叫一個恨意連綿。
難道不能在外面吃嗎?
非要讓她嘴饞。
「女乃女乃,我想吃肉。」
棒梗從院外跑進來,灰蒙蒙的天空中,似乎要下雨,手上拿著的糖葫蘆,棒梗小心翼翼的藏在衣服里。
怕被秦淮茹看見。
「我也想吃啊。」
賈張氏抱著棒梗,有些懊惱的看著秦淮茹。
「你看著辦?」
「如果今天不讓我們娘兩吃上肉,那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來了。」一聲呵斥,似乎再對秦淮茹發牢騷,何嘗不是對傻柱還有剛進院子的易中海說的。
「怎麼了?」
易中海一臉的迷湖,剛才他去跟外面的老伙計下了兩盤棋,這回來之後,怎麼感到一種乖乖的氣息。
當閻埠貴將事情簡單的跟易中海一聊。
易中海的臉色越發的難堪。
「許大茂是幾個意思啊。」
「將我們院子當成了半掩門子,我們一定要抵制他,不要讓他繼續待在四合院,這因為他的事情,已經讓我們四合院蒙受了多少的白眼。」
「怎麼還這樣的不安分呢?」
「開會。」
易中海一拍大腿,想著跟許大茂一點教訓看看。
一下子。
許大茂可是將閻家、傻柱所有人都臉面都給得罪了。
正在家里吃飯的李國華也被劉光天這臭小子給叫了出來。
剛才跟餓狼一樣,將他家的門撞開不說,這還直接撞在了餐桌上。
心疼大門啊。
一會開完會,讓劉海中出一點血,最起碼也要將他的門栓給換成新的。
傍晚的四合院。
家家戶戶的燈光亮起。
李國華吃飽喝足,找了一個凳子坐在歪脖子樹下,徐慧真大著肚子,就沒有讓他過來。
「許大茂枉顧我們四合院的名聲,盡然將費可兒帶回家,你們說應該如何解決。」
許大茂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也就呵呵了。
他是不想繼續在軋鋼廠當大爺了,這可是李懷德能想到的最好的穩住軋鋼廠名聲的辦法,他難道還想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