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需要人照顧啊。
紅星小學離家近,可是不管飯的,她還在軋鋼廠上班,如果她這婆婆真的進去了,哪怕是打發到鄉下一個人孤苦無依的生活。
遠水解不了近渴。
如何是好?
賈張氏在家一天,對棒梗的胡亂教育,早晚可能都會出事,可是好歹也是能延後的。
現在的情況無異議飲鴆止渴。
左右都是毒藥啊。
「三大爺,我婆婆哪怕有點迷信,可是這都是在家里面,並沒有在外面胡搞,我看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棒梗他們還需要孩子照顧。」
「我可以跟你們保證以後不會讓她再鬧這一出,下一次,你們帶走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秦淮茹最後還是屈服了。
彎腰低頭。
態度比賈張氏好多了,閻埠貴雖然還想抓著不放,可是看劉海中跟易中海的表情,可能也是考慮到秦淮茹的實際情況。
如果真的將事情給做的太過火。
那以後棒梗他們只能吃百家飯。
他的那一點工資,可還不夠自家人塞牙縫呢?
每天摳摳搜搜這才勉強將四個孩子供養大,再加上棒梗家的三個瓜娃子,確實是有些難辦。
「給你一個面子,不過那些迷信的東西全部給燒了。」閻埠貴擺擺手。
看到秦淮茹低頭。
也算是三分滿意,唯一不滿的地方,那就是賈張氏這老虔婆還有一個好兒媳,可憐他們家怎麼沒有找到像秦淮茹一樣的兒媳。
聰明伶俐、踏實上班、孝敬公婆
幾乎完美。
尤其是那狐媚一般的身段眼神,每一次看到閻解放這都流口水,他為何能答應自己找一個鄉下的媳婦,何嘗不是照著秦淮茹的模板找?
「張大媽,這也是我們為你好,明天街道辦的人可是過來檢查的,有人偷偷的舉報你搞這一套東西,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我們可說不上話。」
言盡于此。
易中海也算是進到了自己的責任。
接下里就要看她們如何選擇了。
「謝謝一大爺。」
秦淮茹望著易中海,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婆,兩人之間的那一點關系,她早就看的通透,胡同的里面,不也有半掩門。
不過是為了討飯吃。
誰比誰高尚。
不過賈張氏的問題確實需要好好的解決了。
再這樣任由她婆婆胡作非為,她每天除了心力憔悴之外,恐怕也就是東奔西跑,讓她出來繼續作惡。
「婆婆,你也听到了。」
關上門。
插上門栓。
秦淮茹坐在八仙桌左邊,望著一動不動的賈張氏,從里面充滿了更多的無奈,但凡有點選擇,她都不會主動坐在這里跟她計較。
「听到了。」
「那你還不行動嗎?」
「怕什麼?」
賈張氏有些蒼白的臉上,充滿了太多了喜慶色彩,不過尖銳的語氣,似乎絲毫不會感到愧疚難當。
「剛才你也听到了,很有可能就是三大爺偷模模的去街道辦舉報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你還不行動,那你可能就會被扭送到煤山挖煤。」
「我也無能為力,可憐棒梗三個,以後讓一大媽收養,至于我給一大爺當女兒,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結局。」
一夜無眠。
賈張氏輾轉反側。
心里面不踏實。
可是她心里其實還是帶有非常大的僥幸的心里,舍不得將當年混吃混喝的行頭給燒毀,沉默半晌,決定將櫃子給埋在後院。
應該不會有人故意砸她的鎖。
外加撒潑打諢。
順便將水給攪渾。
哪怕是發現的話,也可以污蔑是其他人家的東西
天還未亮。
賈張氏慵懶的將秦淮茹給叫醒,讓她去後院刨坑,至于她則是在邊上監督,順便將這些布偶給扔進去,至于黃紙什麼的。
這寺廟不也有香火。
隨便一個借口就能湖弄過去。
徐父母起的比較早,尤其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之後,對這蔬菜地也沒有多麼的上心了,這院子的人心眼太小,自己吃不上。
也不讓其他人吃。
「老婆子,你往地里扔什麼?」
徐父眼神尖銳,心里面還想這賈張氏會不會報復呢?這大早上的,難道就會有人不長心。
幸虧自己起得早。
想著給徐慧真做飯吃呢?
「沒什麼?」
賈張氏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頂著淤青臉,五個顯眼的手指印,現在都還沒有落下,連忙拿腳將布偶給掩埋。
秦淮茹失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知道這賈張氏恐怕是想要陷害李國華。
不過是手段有些小兒科。
時機也不對。
為何不等三位大爺走了之後,過來刨坑呢?
哪怕是被人發現也可以說是撒種子。
屢教不改。
「是嗎?」
徐父也是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一輩子幾乎都是在地里刨食,對于賈張氏的動作,怎麼能看不清呢?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刨開看看了。」
徐父拿起鋤頭就要動手。
賈張氏一聲驚喝︰「你這是做什麼?」
「不需要你做?」
听到動靜的李國華走出門口,看著正在爭執的兩人,秦淮茹一個人故意繞開深坑,可能也是覺得李國華當初跟他有點肌膚之親。
想必不會將事情做的太絕。
這才是她的底氣所在吧。
「岳父不需要跟她一個老虔婆炒了,有什麼東西直接刨開就行,至于她,我看是真的想要去監獄里面住幾天。」
「今天天氣不錯,可不能耽誤了好時辰。」
賈張氏的臉色有些難堪,眼神里面充滿了驚恐。望著正在翻土的秦淮茹。
再看看有恃無恐的李國華。
嚇得她連忙跑回屋。
鎖上門。
躲在被窩里面,瑟瑟發抖!
當徐父將布偶以及一些黃符外加黃布給刨出來之後,李國華有些無奈的看著秦淮茹,這當初把持不住的下場,估計就是看到狐媚子本人。
有點愧疚。
不能將事情給做絕。
這或許也是秦淮茹有所依仗的準備。
掏出一根大前門。
點燃之後。
沉默半晌。
秦淮茹幽幽道︰「還是燒了吧,我這婆婆不懂事,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
「好!」
回到屋里。
從火爐里面那夾子夾出一塊燒的通紅的煤炭,扔在黃紙上,瞬間點燃,慢慢的黃布跟布偶也全部都給點燃了。
一縷徐徐的青煙。
外加燒慪的氣息。
喜歡早起的閻埠貴站在垂花門邊上看了一眼。
「國華,大清早的燒什麼東西啊。」
「沒什麼!」
他也不想節外生枝,對于賈張氏的處罰,也算是恰如其分,看到他之後,會不自覺的低三下四,以及躲得遠遠的。
也算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至于這慌繆的手段。
恐怕也是她臨時想出來的拙劣伎倆,哪怕是普通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想要栽贓嫁禍,那不過是做夢罷了。
「借你的手給我婆婆一個教訓,希望你不要放在心底。」秦淮茹走到李國華的身邊,一縷澹澹的體香,尤其那明眸皓齒。
可謂是相得益彰。
「今天的打扮似乎有點迷人。」
李國華調侃道。
「不敢當你的夸獎。」
如果不是看到徐父進屋做飯了,她也不敢如此的大膽。
「地翻土的差不多了,至于種子錢,我暫時沒有,你看能不能先賒賬。」秦淮茹看著徐母做出來,正兒八經的借錢不還。
「不行。」
徐母剛才可是將事情的經過看了一遍,那就是敵人。
以後兩家可不會說話的。
「岳母,現在賈家就她一個‘弱女子’支撐,至于她的婆婆,那就是一個瘋婆子,不要放在心上,她之前可是家里面的保姆。」
「我看要不還是算了。」
「我看家里面不是還有一點種子嗎?」
「就直接讓她給種了吧。」
徐母一听。覺得這秦淮茹可能也確實可憐,尤其是那通紅的雙眼,還孕育這淚水,可能是說到傷心地了。
「好了。」
「你也不容易,攤上這樣一個惡婆婆,這以後有得是你受的。」
一語成讖。
原著中秦淮茹幾乎可謂是逆來順受,哪怕是最後跟傻柱之間的事情,也是眼看傻柱可能要離開,無奈之下,賈張氏才做出的妥協的產物。
畸形的愛戀。
不過是兩頭肩子一頭熱。
「淮茹?」
聲音有些淒厲。
正在後院閑聊的兩人,突然听到賈張氏火急火燎的聲音,李國華都有些好奇了。
難道屁-股被狗咬了。
怎麼叫的如此淒慘呢?
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跟著秦淮茹去了前面。
看著賈張氏被人在拽在地上,一只手抓住柱子不肯撒手,可是這街道辦人怎麼管這些呢?
特麼的這昨天都透風了。
那賈張氏也算是頂風做桉吧。
「淮茹,你愣著做什麼,趕緊跟劉大媽解釋一下啊。」賈張氏有些恐懼,這可真的是來真的,不是什麼玩笑。
尤其是這前院聚集的不少人。
可一個給她求情的人都沒有。
「同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秦淮茹硬著頭皮走上前,看著劉大媽跟一大爺有所有笑。
「賈張氏是你婆婆吧。」
劉大媽看著秦淮茹,心里面還是多了三分的欣賞,一個人肩挑重擔,照顧家庭,可謂是非常的不容易,當然這里面也有一大爺在邊上一直說秦淮茹的好話的緣故。
「嗯。」
「她做的事情你知道嗎?」秦淮茹裝湖涂道。
同在一個屋檐下,家里面有什麼東西,你這女主人盡然不知道。
劉大嬸的好感突然消失,再看一下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