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我本將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溝渠。
「那李廠長想要怎麼解決呢?」
李國華反問道。
李懷德既然出手,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是不知道這貨的後手是什麼?
「其他也不說了。李國華你還是寫一份檢討吧。」
李懷德面無表情的看著周圍。
環顧一周,這來的人可不止李國華一個人,當然還有其他的人,有些澹然的李國華反問了一個問題道︰「如果我們在外面開車的話,行走在半道上,已經晚上六點了,是不是可以丟下車,找一個地方睡覺啊。」
這?
瞎指揮。
一句話直接將大家的心聲給說出來。
特麼的出車的時候,這有得時候,任務緊張,一晚上不睡覺,就為了可以早點將任務完成,這才敢歇一會,這如果不能留宿的話,這還要熬夜開回來。
這李懷德不是亂指揮嗎?
不要以為這時候有什麼半夜不能開車的說法。
疲勞駕駛不在少數。
他之所以出車少,還一直都在附近的城市轉悠,可是這有得時候,也時常開車十個小時的,更不要說其他人。
李懷德可沒有思考過這些。
「你這話什麼意思?」
李懷德有些惱火。
特麼的一個小人物,怎麼一直敢撕扯下他的顏面,等他上位之後,一定要將這貨給發配到掃廁所的崗位。
呵呵。
「李副廠長可能不知道,有時候我們可是一直熬夜開車啊,那時候,大家可都在家里面睡覺呢?有時候中午都顧不上吃飯。」
「只能在車上啃個窩窩頭,誰家的車上沒有放過一兩個暖壺啊。」李國華不屑的看著他。
對牛彈琴。
養的跟一直肥豬一樣,總是不做人事啊。
「這是你們應該做的。」
「怎麼你們怎麼還有意見啊,再說了你們一個個那一次空車回來,不掙外快。」李懷德有些跳腳。
「廠長,這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誰跟你說的這出車能掙外快啊,要不你跟著我們走一趟,看看這一路顛簸之外,哪里來的外快。」
哪怕是有。
可是這他們都是利益共同體,又有幾個人會承認呢?
就像供銷社的職員,哪一個不是鼻孔看人,這里面有什麼好東西,哪一個不是自己先內部消化了,何時輪到擺在桌面上。
哼。
「那還是我的不對了。」李懷德緊握的拳頭。
「不敢說。」
「不過你的想法確實有些幼稚,要不然這樣吧,我們以後也跟工人一樣,到點吃飯,如果到了山溝溝的話,也可以下山打獵嗎?」
「中途如果回不來,完全可以去附近的賓館住,不過這部分的開銷,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們報銷一下。」李國華意猶未盡。
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這直接成為了零零後,出來整頓職場來了。
「這件事暫時就先擱置,不過你這擅自提前回家也是不對的,我看以儆效尤,你這貨去掃廁所三天。」
哎。
李國華看著傍晚的晚霞。
一抹黃昏的美好。
夕陽無限好。
「那就是不知道李廠長提前回家,這還時常開小灶,是不是也可以跟我一樣啊。」李國華一句話,直接讓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我何時開小灶了,那不也是為了接待其他人嗎。我都是出錢的。」李懷德似乎被抓住了尾巴,直接跳的反駁起來。
「是嗎?」
「您說是就是了,不過我也可以寫舉報信,將你之前做的事情給說出來。」
「你這是誣陷。」
李懷德將他給拽到屋內。
「怎麼你這貨還真的讓我下不來台,那我這輩子跟你杠上了,我看看我們兩個人,誰能將誰給擠下來。」李懷德在屋內拍著桌子怒吼道。
「不敢。」
「李廠長,我們兩人其實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李國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涼白開。
「誤會?」
「我本來就只是想要當一個駕駛員,輕輕松松把家還,可是你總是在找我的麻煩啊,您請仔細的想一想,我何嘗主動跟你鬧過矛盾呢?」
「我這副隊長的位置,被你給破壞,這我都沒有將你做過的事情給爆料出來,你怎麼不知好歹呢?」
李國華一拍桌子。
「可是我丟的面子,必須在你的身上找回來,若不然的話,我怎麼教訓手下的人。」李懷德臉色有些難堪,不滿的質問道。
「你這可以讓我停職一個禮拜,回家好好的反省一下,何必要做到如此絕呢?」
「這可是你說的。」
李懷德面子上既然能過得去,自然也不會過分的抓住他不放。
他可是一個聰明人,自然也從李國華的言語中,听出了這貨想要投靠他,奈何是之前的矛盾,一直無法挽回啊。
不過。
李懷德其實也沒有想過放過他。
畢竟這人太危險了
「那你直接回家反省一下,最後寫一份檢討書,這件事可以到此為止,你覺得怎麼樣?」
李懷德商量道。
看著面無表情的李國華,心里面也有些打 ,尤其是劉嵐曾經也跟他說過自始至終,其實都是他背後出主意,難免不會真的策反她。
「行。」
皆大歡喜的場面。
以李國華的慘白收場。
特麼的這就是職場,官大一級壓死人,哪怕是原著中的傻柱,不也是最後被踢到車間跟秦淮茹談著風花雪月的故事。
傻柱有一門絕技。
譚家菜。
他可沒有,這也是為何李懷德寧願回家反省也不想被調離崗位的原因之一,萬一哪一天這貨要是故意遺忘,那他還想要在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
那就是一種奢侈了。
夜晚的風。
給外的涼快。
秦淮茹一步步的跟著他的身後,宛若一個受人欺負的小媳婦一般,不遠不近,也就是三步遠的距離,至于傻柱這狗腿子可是下午幾回家了。
自然不會關心秦淮茹。
「你想說什麼啊。」
李國華在四合院的門口停下來,看著身後的秦淮茹,有些不解,這娘們怎麼變得有些沉默了,似乎有什麼事情在故意隱瞞他啊。
「有人要攜手報復你。」
秦淮茹在進門的時候,輕聲的提醒道。
「奧。」
李國華看了看黑夜中,易中海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再看看秦淮茹有些慌亂的表情,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想必跟賈張氏還有易中海是月兌離不了關系的。
「哎幼。」
「彪呼呼的國華,你這終于回來了,難道李廠長沒有見你給關禁閉,那貨有些不行啊。」傻柱幸災樂禍的嘲諷道。
或許是覺得他在後院吃過虧。
這是故意來找場子的。
「如你所願,我這被停職在家一個禮拜。」李國華澹澹的回應了一句。
哪怕是沒有他說出來。
這第二天也會將他的事跡給傳的沸沸揚揚。里面可能還有李懷德的推波助瀾,畢竟這人才最大的受益者,一方面鞏固了自己的地位。
一方面讓其他人夾著尾巴做人
「老天有眼。」
「這貨終于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屋內的賈張氏笑眯眯的看著窗外,尤其是看到落魄的李國華,似乎更讓他開心一般。
這職場失意,是不是就應該情場得意了呢?
「秦淮茹,你這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的露出你大姐姐的樣子,去關懷一下李國華失落的心啊,如果這人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你也可以大聲的喊一嗓子,我們都會上前給你做主的。」
這計謀。
實在是有些潦草。
何況這徐慧真的父母都被李國華接到後院,照顧徐慧真的生活起居,這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她啊,再說兩人哪怕是私會。
這難道不應該找一個遠點的地方。
最起碼也要找一個招待所。
哎。
秦淮茹有些無奈的走出房間。
跟傻柱面面相覷,這場面有些尷尬。
「秦姐你這是家里有空難嗎?我暫時手頭緊,也不能接濟你,不過你不要著急,等過一段時間,我的工資可以給你一部分的。」
傻柱連忙承諾道。
「謝謝。」
秦淮茹表面上感謝,事實上這心里面都快將這貨給罵一個狗血淋頭,生怕別人不會誤會我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嗎?
這但凡有點腦子。
都不會做出如此慌繆的舉動。
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
還主動給錢。
哪怕是她有這個心思,也不能真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人言可畏的道理。
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哎!
秦淮茹看著棒梗從院外跑進來,有些慌張的臉上,莫名的充滿了太多的驚恐。
「媽媽,外面有人欺負我。」
棒梗連忙躲到秦淮茹的身後,膽怯的看著院外的孩童。
比他大一點。
「你是誰家的孩子,這怎麼還欺負人啊。」秦淮茹看到一個高年紀的孩童,有些不解。
「他偷我橡皮擦,還有鉛筆,我必須要回來。」
一听聲音。
昏暗的燈光下,仔細一打量。
原來是斜對面的院子的孩童,跟傻柱同時入學,就是個子長得比較高。
「小明,你有什麼證據嗎?」
秦淮茹可不想听棒梗的一面之詞,直接將親手縫制的書包給打開,看了一眼剛買的鉛筆盒,仔細的打開,確實是多了不止一根鉛筆。
有得還是新的。
這一看就不是出自她的手筆。
「棒梗,你的鉛筆盒里面怎麼有那麼多的鉛筆啊。」秦淮茹有些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