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略微呆滯的眼神,盯著李國華,特麼的這是將主意打在自己的身上,特麼的虧自己認為這個小弟是自己的幫手。
原來也是大尾巴狼。
「國華,你這是不是有點黑啊。」許大茂明顯是不想答應下來。
特麼的他是想要跟李懷德邀功的。
可不是給他擦屁-股。
「是嗎?」
「我記得你的老丈人可是婁半城,四九城里面有名的資本家,還差三根小黃魚。」
這貨也是不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
吃軟飯難道不香嗎?
為何原著中回想著將婁曉娥踢走呢?
咱難道還不知道提前給自己驗個血,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嗎?
果然還是有點蠢萌的錯覺。
傻柱這貨的下三路的打法,將這貨從一個正常人,踢成一個偽太監,也算是一種能耐,或許就是想要看著他得瑟不了吧。
床第之間。
最能體現一個人的腰子。
好不好。
「那你還是跟李懷德說吧。」
猶豫半晌。
許大茂的升職夢算是徹底的破滅,這年頭其實每個人還是想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上升的,搭訕可以,可是出錢出力。
扯犢子。
圓潤的離開。
不知道為何這貨跟婁曉娥分開之後,突然就開竅,難道是感覺自己把持不住,不想被劉海中給壓迫,才不得不奉獻出自己的小黃魚。
拉一把。
然後將劉海中當初私藏的小黃魚再給奪回來。
後來。
這貨還真的是這樣做的。
特麼的是一點也不吃虧。
原著中如果不是身體誠實婁曉娥,估計傻柱跟他一樣,可都是要絕後的主。
嘖嘖。
算計一輩子,終究還是棋差一招。
「吃飯。」
李國華將許大茂的事情拋在一邊,既然知道等李懷德收拾好尾巴之後,會收拾他,那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最差的結果。
也就是下車間,去掃廁所。
提前體驗一下楊廠長的落魄生活。
比傻柱提前享受了一下四處漏風的倉庫的待遇。
無所謂。
徐慧真有些擔憂的眼神看著李國華。
「許大茂說的事情不會是真的吧。」
「放心吧。」
李國華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可曾听說過廠里面的工人被開除。」
「那倒是沒有,最多也就是受到一些懲罰。」
徐慧真有些心安道。
「不過,如果你做的不開心的話,也是可以去小酒館幫忙的,我們經營夫妻店,也不會差一口吃的。」徐慧真一臉的天真。
望著李國華。
眼神里面充滿了光。
原著中。
哪怕是在絕望的處境,徐慧真都能一肩扛起來,更不要現在的生活其實也不差。
「好啊。」
吃飽喝足。
李國華將碗快給收拾之後。
既然要攤牌。
那何必在虛偽的遮掩呢?
他就是要讓李懷德知道,或者說讓四合院的每個人都知道。
他不好惹。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何必委屈自己呢?
自己好歹也是一名穿越者,過的窩囊了,不給穿越者丟臉,何況他已經提前撿漏成功,吃軟飯難道不香嘛。
「等一下。」
許大茂看到李國華這貨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沖動。
梳的整齊的頭發。
還打著油蠟。
再加上綠色的大衣,特麼的完全跟街 子一模一樣。
這是恢復自己的本性嗎?
許大茂有些心肝顫抖。
惹不起。
「那個什麼,婁曉娥說︰晚上給你送過去,這大白天的畢竟比較顯眼,你看關于我的事情,能不能就此揭過。」
許大茂有些心慌。
「好啊。」
李國華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標志。
慢悠悠的走在上班的路上。
前院。
剩下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尤其是秦淮茹看著許大茂那狗腿子一樣的背影,心里面有一股莫名的被支配的恐懼,特麼的這貨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讓她如何對付她的婆婆。
現在想想。
當初還是好吃虧。
「老劉,你昨天說的事情,難道是真的。」易中海露出失望的表情。
手里面的碗快也變得漸漸的沉重起來。
「自然是真的,騙你難道有好處啊。」
劉海中有些不屑。
自己可是忠厚老實人,怎麼到了這易中海的最里面,成了一個 須拍馬的小人。
傻柱迷迷湖湖剛起來。
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自然是一無所知。
「你們站在外面做什麼,難道不冷嗎?」
打著哈欠。
傻柱這貨一幫起的比較遲,這軋鋼廠食堂的工作,基本上都需要提前準備,有他的徒弟馬華在邊上看著,一幫沒有什麼差池。
他只要提前一小時到場。
就可以保證大家按時吃飯。
看著秦淮茹走過來的步伐,再想到被李國華奚落的言語。傻柱瞬間變得有些害怕。
流言蜚語最是傷人心。
「秦姐,您還是站在原地說話吧。」傻柱看著漸漸靠過來的人影,再偷瞄了一眼賈張氏的位置。
後背發涼。
秦淮茹一愣。
昨天不還是好好的,這傻柱今天怎麼嫌棄開了。
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過他吧。
不肯定。
「傻柱,秦姐就是想要幫你洗一下衣服,何必這樣見外呢?」
「畢竟棒梗的學費,我還沒有好好的感謝你呢?」
秦淮茹一副自來熟。
直接進入傻柱的房間。
瞬間變臉。
眼淚嘩嘩的流下來。
「傻柱,你是不是嫌棄秦姐了,昨天我們的關系還非常的融洽啊。」秦淮茹捂著眼淚,不滿的盯著呆滯的傻柱。
丑態畢露的傻柱。
有些懵。
自己在哪里的錯覺?
這女人果然是會變臉啊。
「秦姐,我這也是無奈的舉動,你難道沒有听說軋鋼廠的流言蜚語嗎?我跟你的關系傳的神乎其神,我看我們還是要避嫌。」
「一方面是為了你的名聲考慮,一方面我也想要找一個媳婦,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傻柱連忙解釋道。
「真的。」
秦淮茹心頭一沉。
對于那些流言蜚語,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都怪許大茂這廝。
說的太過分。
不過這何嘗不是她默許呢?
對于那些流言蜚語,她都懶得繼續辯解,更多的時候,就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順便的跟親近的婦女說兩句不靠譜。
還是有幾個明眼人的。
奈何?
大部分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丘之貉。
當發現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之後,一個個跟騷動的猴子一樣,每天都在糾纏她,有得是為了一親芳澤,有得還想來一個大地同眠。
特麼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咖位。
以及手里面可有供她衣食無憂的鈔票。
吃白食。
她可是一點也不歡迎。
哪怕是食堂被許大茂佔便宜,那也是這貨出了她中午的糧票。
省了一張。
他們家又可以多吃兩個白面饅頭。
車間的郭大撇子。
早就對她圖謀不軌,不也是一點便宜都沒有佔到。
「看來是秦姐錯怪你了,以後我會注意影響的,你看看你屋內有沒有需要洗的衣服,明天收集到一起,秦姐不會白跟你借錢的。」
「給你洗衣服就當是還債,你看怎麼樣?」
楚楚可憐的秦淮茹。
水汪汪的大眼珠子。
傻柱怎麼忍心拒絕呢?
「好吧。」
良久。
傻柱才將秦淮茹給送出門,一副哭過的表情,讓賈張氏察覺到,暴怒的火焰,想要拿著 面杖替秦淮茹報仇。
一看就是在屋內。
兩人發生了爭吵。
一個誓死不從。
一個想要霸王硬上弓
賈張氏的腦海中,都能醞釀出所有的東西。
可
剛從廚房拿出 面杖,就被秦淮茹給攔住。
「婆婆,你這是要找誰的麻煩?」
「還有誰,傻柱剛才是不是欺負你來,我現在就給你報仇。」賈張氏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秦淮茹一方面雖然非常受用。
另外一方面則是感到這賈張氏什麼都不懂。
一切全憑臆想。
有些武斷了。
這不是要破壞她營造出啦的楚楚可憐的效果嗎?
萬一要是弄巧成拙。
她可就真的得不償失。
「婆婆,你誤會了,剛才傻柱跟我說以後想要離我們家遠一點,因為一些流言蜚語,他不想拖累我的名聲。」秦淮茹小聲的滴咕了兩句。
賈張氏才回過神。
「這貨如此的好心。」
顯然是覺得秦淮茹所得是假話。
「當然是真的,不過更重要的是覺得我妨礙他尋找對象。」
剪不斷,理還亂。
上一次媒婆氣的罵罵咧咧的離開。
不就是因為傻柱有渣男的潛質。
夢里面是秦淮茹,身體很誠實,時常夢遺。
可是現實中,又想著找一個年輕漂亮,最好跟秦淮茹不相上下,還有好多工作,知書達理,書香門第。
特麼的將婁曉娥、秦淮茹、冉秋葉
全部都給囊括進去。
可是這貨也不想想自己已經不是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而是一個毛三十,虛四十的老年人。
所謂三十而立。
他沒有立起來。
先說事業,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也沒有什麼出類拔萃。
一生不敢說碌碌無為,可如果要是真的跟青年才俊比起來,差的不止一星半點。
有大學的老師、車間的工程師、管理崗位上的小領導
「原來如此。」
「他一個絕戶,本來就應該給我們家當老黃牛,一輩子就是當牛做馬的命,找什麼對象,以後你就故意在他的眼跟前晃悠。」
「我還要看看他這一輩子能不能找一個婆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