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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到床頭的信有濕潤的痕跡, 岑清伊還真的以為是孕期導致的情緒不穩,只不——這封信有那麼感人嗎?

江知意現在特殊時期,岑清伊自然不能由著她亂來, 當然也——適當的安撫, 所以由著懷里的人欺負後頸的腺體。

後頸欺負——不——癮,玉手往最後一處腺體上按, 岑清伊極——克制,但發熱期臨近,她饒是意志——遠超一般alpha, 但面對發熱期的江知意, 她的腺體還是很沒出息。

江知意按住腺體輕揉, 岑清伊倒吸口氣,大氣不敢出。

好在江知意沒有——分, 岑清伊撫著她的後背, 等到她情緒漸漸趨于平穩, 岑清伊抬手擦擦眼角的淚, 低頭望著抽抽搭搭的人,「是因為我的信嗎?」

江知意嗚咽一聲埋進她懷里, 跟小動物受委屈似的,岑清伊的心都阮了,笑著哄道︰「不哭不哭, 就是一封信而已, 再哭就不漂亮了,我看看是不是大眼楮都腫了。」

江知意趴在溫暖的心口, 哼唧一句,「不給看。」

「為什麼啊?」岑清伊抬手擦擦濕潤的眼角,江知意握住她的腕子, 低頭呢喃道︰「不好看。」

「好看的。」

「你剛剛說不漂亮。」

「呵~」岑清伊越發覺——,成熟的女人身上有一點幼稚,是很可愛的,「我是說再哭就不漂亮了,你現在不哭,就漂亮。」

「嗚~」江知意更委屈了,岑清伊立刻哄道,「漂亮,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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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哄人的方法也就那幾招,江知意哭得停不下來,她有些無措。

眼看著江知意縮在她懷里落淚,她卻沒有辦法,岑清伊急得腦門子冒汗,突然嗷的一聲慘叫。

江知意嚇了一跳,抬眸望著她,粉拳不客氣地捶她,「你干嘛?」

岑清伊故意苦兮兮,「江醫生哭唧唧,我只能嗷嗚嗚。」

江知意雙手捏她的臉,岑清伊眉眼彎著,故意嗷嗚嗚,江知意破涕為笑,「你很討厭誒。」

岑清伊也勾起笑,「終于笑了,咱不哭了,一會都缺水了。」

「那你給我補水。」

「恩。」岑清伊哄道,「那我給你倒水去。」

「我要吃冰激凌。」

「哈?」走到門口的岑清伊一愣,以為自己听錯了,回身問︰「吃什麼?」

「冰激凌。」床上的人眼楮紅彤彤,烏黑的發絲襯得膚色過分白皙,臉頰的一抹紅像是在害羞,「我就吃一口。」

「一口也涼啊。」岑清伊無奈,「咱喝水行不?」

「不行。」江知意跳下床,鞋也不穿就往她身邊跑。

岑清伊疾步回來,俯身攔腰將人抱起,嗔道︰「地上涼啊,你連襪子都沒穿。」

江知意勾著岑清伊的脖子,小臉埋在她的肩窩蹭,「我要吃冰激凌,我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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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被蹭——頭皮都酥了,對于剛哭過的人,她沒轍道︰「別蹭別蹭,我看看有沒有。」

「有。」江知意蹬蹬腿,「你抱我去。」

岑清伊抱著人過去,故意拉開上面的冷藏,「沒有。」

江知意湊——去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抱怨像是在撒嬌,「你家冰激凌在冷藏嗎?」

「對呀。」岑清伊耳朵養得厲害,忍不住偏頭笑出聲,「要不然該在哪?」

「當然是在冷藏的下面。」

「冰激凌表示,你才在冷藏的下面。」

江知意勾著岑清伊脖子的手揉她耳朵,笑——意味深長,「我在誰的下面,你不清楚嗎?」

論情話pk,岑清伊甘拜下風,咳嗽兩聲掩飾害羞,「那個……」

「哪個?」剛哭過的人,嗓子有點啞,水汪汪的眸子里盡管帶著笑,但紅彤彤的眼楮卻又讓人心疼。

「你先幫我打開上面的。」岑清伊抱著人過去,江知意打開了,靠在她脖子上蹭,「沒有冰激凌。」

「恩,」岑清伊揚了揚下巴,「但是有酸女乃。」

「你又拿酸女乃打發我。」江知意拿腦袋當武器,撞了兩下岑清伊的下巴。

「酸女乃也好喝的。」岑清伊哄道,「大半夜的,吃冰激凌太涼了。」

「酸女乃也涼。」

「可以加熱啊。」岑清伊早就想好了,熱水泡一下盒子,很快就會升溫。

江知意歪頭想了幾秒,「那要用我喜歡的方式。」

岑清伊點頭,兩人達成協議,岑清伊抱著江知意,江知意拿著酸女乃,去廚房泡進熱水里。

「再倒杯水,待會喝完酸女乃漱口。」岑清伊指揮,江知意操作。

兩人配合不錯,最後江知意拿著酸女乃和水杯,兩人回到臥室。

**

「你稿子寫完了嗎?」江知意放開岑清伊的脖子,雙腿卻還夾著她的腰。

「寫完了。」岑清伊拍拍不規矩的大長腿,「你好好坐著。」

「那你也上來。」江知意拽著岑清伊的睡袍,岑清伊不——已單膝跪在床上,不安分的手往睡袍里面探,岑清伊按住,「誒?」

「上我的床,不能穿睡袍。」江知意一本正經地歪理,岑清伊無奈,「這是我的床誒。」

「不管。」一本正經也不要了,江知意耍賴,非要拽岑清伊的睡袍腰帶,三兩下就給拽開,這動作熟練的……岑清伊看著眼楮紅通通的人,商量道︰「解腰帶可以,但是不能月兌我睡衣。」岑清伊也不知道是不是孕期的omega體溫高,江知意肌膚溫度確實明顯變高,她之前也喊熱,有時晚上睡覺都能把睡衣給睡沒了。

「恩。」江知意低頭答應,指尖靈活地挑開睡袍,迫不及待地抱上去。

江知意似乎特別喜歡這——方式,所以不止一次往她衣服里鑽,岑清伊壞心眼地想,幸虧她衣服都是偏寬松,要不然修身的衣服,江知意很可能會卡在衣服里……

頂級alpha的體溫已經比平常人高,現在的江知意比她還。

這分明是個小暖爐啊,岑清伊半靠在床頭,由著江知意靠著她,玉手不安分地往月復肌上按,還要展開非人類間的對話,「是不是想姐姐了?最近又變結實了哦。」

岑清伊深吸口氣,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烏黑發絲垂下掃過胸口,有些養。

「酸女乃熱了,可以喝了。」岑清伊甩了甩手,拿紙巾擦干撕開,「給。」

江知意不接,雙手撐在月復肌上,歪頭——去,「寶貝,要扎頭發。」

岑清伊望了眼干淨的桌面,拽下自己的頭繩,「可以不?」

「可以。」

岑清伊幫著扎個馬尾,江知意心滿意足,紅唇抿了抿,湊——去,「寶貝喂。」

岑清伊怕弄灑了,坐起身,酸女乃口抵過去微微傾斜。

前面兩口都挺正常,動作也熟練了,岑清伊第三次幅度大了些,哪知道江知意突然坐直身體。

一大口酸女乃,完美地灑在月復肌上,岑清伊啊呀一聲,伸手要去拽紙巾,卻被江知意按住。

「有點涼。」溫熱的酸女乃抵不——alpha的體溫,岑清伊倒吸口氣,「快放開,我擦擦。」

「我給你擦。」江知意扯過岑清伊手里的紙巾,揚手丟到地上,岑清伊誒了一聲,江知意已經俯身下去。

**

岑清伊一下子明白她要做什麼,小臉紅透了,掌心托住小下巴往上抬,對上火辣辣的眸子,難忍道︰「不行!」

「你答應我的,按照我喜歡的方式。」江知意下巴蹭了蹭溫熱的掌心,「寶貝,我要吃酸女乃。」

「盒子里有……」岑清伊光是想想那畫面就心肝亂顫,江知意偏頭躲——她的掌心,俯身下去,「我要吃這里的。」

岑清伊動作慢了一拍,柔軟已經劃——小月復的酸女乃,她要阻止的手緩慢僵硬地落在烏黑的發絲上。

岑清伊也是這一刻意識到,江知意扎頭發的原——根本就是為了這樣喝酸女乃方便,這女人真是……上輩子是個什麼絕世撩人的狐妖啊,這輩子這麼會,她即便深吸口氣,都擋不住腺體的蘇醒。

岑清伊真是沒眼看,——為多看一眼,都是對自我的折磨。

靈活的小魚兒游來游去,好不自在,岑清伊無處排解的情緒最後反應在肢體上。

岑清伊的掌心起初是無意識抬起或落下,五指幾度並攏緊握又舒展開,理智說不可以,心底卻有邪惡的聲音在叫囂。

惡魔越來越強大,岑清伊的理智漸漸被打敗,掌心便不由得按住江知意的後腦勺,不僅往下按,還往下推。

越靠近最後一處腺體,身體越易感,岑清伊感覺全身都在過電似的蘇。

當一個人蘇到一定程度,會無所適從,不知該如何是好,岑清伊的爪子一會往下按,一會往上拽,薅頭發自然會疼。

江知意也不客氣,吭哧一口疼得岑清伊坐起身,掌心下意識往下按,正好按在江知意後頸蘇醒的腺體上。

江知意身體一下子阮了,岑清伊——此發現自我解救的妙招,她用掌心罩住蘇醒的腺體輕揉,江知意趴在她的腿上起不來了,似是愜意似是難忍地嗯了一聲。

江知意抬手擋了下,不甘心地又啃了一口腿根,反抗能力居——不下。

岑清伊掌心施力,江知意全線蘇醒的腺體承受不住,她嗚咽一聲,人就勢要起來,手也往岑清伊的腺體上按。

岑清伊哪能給她二次反攻的機會,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江知意抗議,「要喝酸女乃~」

「喝了不少了,不喝了。」岑清伊掌心按著後頸的腺體,輕聲哄道︰「你腺體都醒了,再不控制發熱期又要來了。」

江知意掙扎翻身,仰面躺著,岑清伊側著身體,半伏在她身上,望著她潮紅的臉和緊蹙的眉頭,「很難受嗎?」

江知意翻身,往她懷里鑽,嗚咽了一聲。

岑清伊後知後覺,「剛剛是不是發熱期就來了?」

「恩~」江知意氣息明顯不穩,岑清伊無措,「怎麼辦會好點?」

江知意似乎很難受,時深時淺的低哼听得岑清伊耳根子都要酥了,她回想之前有次江知意在辦公室抱怨她她來得太慢……

岑清伊正想辦法,江知意已經耐不住,掌心往下探,按著月復肌,渴求道︰「我想~」

「酸女乃沒有了。」岑清伊箍著後頸腺體的掌心輕揉,俯身湊到耳邊,鼻尖蹭了蹭耳垂上蘇醒的腺體說︰「那我先淺層標記吧……啊!」岑清伊最後一處腺體被襲擊,她心尖一跳,叫出聲︰「你、你干嘛!」

江知意眼眸迷離,臉頰紅潤,抬手勾著的脖子,呵氣如蘭道︰「你標記,你的,我玩,我的。」

我……岑清伊望著懷里的人,她好想說髒話,她的腺體不是玩具啊!

最後一處腺體突然涼了下,岑清伊低頭一看,這位姐姐真是不客氣,掌心的酸女乃如數涂抹到她的腺體上了……她沒記錯啊,剛剛喝的是女乃,也不是酒啊,怎麼的?現在這是要醉女乃駕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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