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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靠山婦閃亮登場

李歡是真的會掙錢。

這是劉徹在參觀完了廠區之後,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于是,在晚間的家宴上,劉徹感覺自己再怎麼看這個二姐夫不順眼,也只能和顏悅色了。

沒辦法,姐夫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家宴過後,劉徹便和李歡、衛青、公孫賀四人組了一桌,開始搓麻將……

李歡自己感覺這樣子真的是太另類了,但卻也察覺出來,劉徹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向著眾人宣布一樣。

「諸侯王的相國,本來也是朝廷任免的,淮南王這次就是看準了你制作出的水泥,說什麼非常符合自己的國情,希望朕可以體恤淮南子民雲雲,這是他的第十三次奏表。」

劉徹一邊打牌,一邊從衣袖中模出來了一份奏表,隨手的放在李歡面前,順帶著偷瞄了一眼李歡的牌。

李歡很想說陛下不講武德,可翻開這奏表看了幾眼後,表情就有些異樣了,劉徹立刻打出一張牌,眼中露出些許笑意。

「淮南王真會說,就好像淮南國離開了我,就要滅亡了一樣。」李歡放下奏表,眼角流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這一次的,已經收斂了許多,前幾次的最惡心。」劉徹冷笑著丟出一張牌,李歡看了一眼,很不情願的打出一個東風。

劉徹眼角閃過一抹快意,衛青很聰明,順勢打出一張小雞,唯獨是公孫賀這沙凋,完全就沒弄懂這幾人是什麼意思,還想著自己能和牌。

「朕最後問你一次,是否願意去淮南國?如果不願意去,那就切斷淮南王所有的念想,如果願意去,那一切計劃都照舊。」

劉徹很順利的胡牌。

「陛下,只要是能為您分憂的事情,微臣都願意去做。」李歡決定以後再也不和劉徹打牌,這家伙真的太不講武德了,總會伸頭看自己的牌。

「淮南王又不是龍潭虎穴,說得這麼慎重做什麼?」劉徹愉快地模著牌,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邊上的公孫賀松了一口氣,丟給李歡一個好兄弟的眼神,自己都已經在淮南王面前裝了大筆,混到了大將軍的職位,如果李歡這會兒半路打退堂鼓,那麼自己怎麼和淮南王交代?

李歡不太懂這牌局的意思,但是卻越發覺得,公孫賀出任淮南國大將軍這個職務,極有可能真的就是劉徹安排的,只不過礙于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原因,公孫賀並不能和自己明說罷了。

同樣,礙于某些原因,自己也沒法和公孫賀說明一些東西。

「為什麼總是朕贏?」劉徹看著自己面前堆積起來的碎金子,說出了一句樸實無華的話。

衛青不說話,很認真的模牌,李歡很想把霍去病叫過來擋住劉徹的目光,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衛青就是你的狗腿子,公孫賀的牌技爛的一比,而你又喜歡伸頭看自己的牌,得了,你出牌的時候,自己不給你喂幾口,說得過去嗎?

「乏了,早些休息,打牌終究是小道兒,不可沉溺。」劉徹丟下手里的牌,因為他看出牌技爛的一筆的公孫賀走狗屎運,像是要和牌了……

于是,興奮到了極點的公孫賀,瞬間就被打倒了中樞神經一樣,萎靡不振……

衛青手杵在公孫賀的肩膀上,看了看他的一手好牌,抿抿嘴,丟下句︰「運氣不好。」便打著哈欠,快步離開了去。

「陛下什麼時候……」

公孫賀的話說了一半,李歡一臉郁悶地反問︰「你沒看到他一直在偷看我的牌?」

「可不敢這麼說,陛下看,那都是正大光明的看,何來偷一說?」公孫賀郁悶地推開了牌,李歡注意到,這家伙竟然差點就清一色了……

「難怪青兒說你運氣不好。」李歡壓著笑聲,伸手把桌子上的碎金子抓了幾把,愉快地離去。

和劉徹打牌也不是不行的,老板雖然喜歡偷看自己的牌,但是桌子上堆積的碎金子,老板卻一個都沒拿走。

「來的老勛貴太多,很多都是不請自來,陛下對此似乎頗有微詞。」金盞給李歡倒了茶。

李歡嗅著金盞身上的香氣,忽然來了興致,伸手攔著金盞的腰,金盞忽然笑了一聲︰「外邊的人都在看著,別的人她們管不了,但是我和臨邛,她們都要管的。」

李歡扭頭看了一眼窗戶邊上,一個身材魁梧的金剛悍婦,正睜大了一雙牛似得眼楮,往里邊看著。

「掃興!」李歡郁悶地推開了金盞,那雙牛似得大眼楮,也立刻從窗戶邊上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靠山婦?」抿了一口花茶,李歡忽然後背發涼,據說當年名傳天下,威震上下五千年的大將軍韓信,就是死在靠山婦的之下的……

這野史野不野無所謂,李歡可一點也不懷疑這種噸位級別的金剛悍婦,真的能一坐死公孫賀那種級別的 將,而實際情況是,韓信單挑或許未必能打得過公孫賀。

所以,稍微一對比,那就真的有可能會被這種金剛悍婦一坐死。

金盞挨著李歡坐了下來,李歡頓時就有了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只不過自己是小鳥……

「這可不是傳說中的靠山婦,這是現實中的。」金盞嫣然笑著︰「你去淮南國的時候,我會讓這些人伺候的起居。」

「你開什麼玩笑?」李歡手里的花茶都差點灑出去。

金盞很嚴肅地說道︰「淮南之地的人善于用毒,更善于用巫蠱之術詛咒他人,我好不容易,才從大姐手中討要到了這兩個靠山婦,她們雖然容貌丑陋,但是卻懂得如何伺候人,當然更重要的是,她們認得很多種毒藥,也知道怎麼破解巫蠱之術,如果真到了必要的時候,她們兩人披上鎧甲,軍中的 士,也未必能是她們兩人的對手。」

看著李歡臉上的抗拒之色不是那麼嚴重之後,金盞聲音溫和了些許︰「換言之,這兩人是你在淮南國,最可以信任的死士。」

「都進來!」

金盞向著房門外吩咐了一聲。

下一刻,兩座「山」,緩緩地走了進來……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個龐然大物,李歡下意識地就想往金盞懷里靠進去……

這玩意兒,就算是跪著,都比李歡坐著高大……

視覺震撼力太強烈了。

「夫君,你怕什麼……」金盞直接忍不住笑出了聲兒,「從今以後,這兩人都听命于你,不僅成為你的死士,就算是你有什麼別的要求,她們也會盡力滿足你的。」

「別的要求?」李歡喵了一眼兩人的模樣,除了巨大,還是巨大,面孔說不上美丑,都已經大到了這種地步,就已經沒什麼可講究了。

「有人會喜歡這樣的?」李歡愕然一驚。

金盞滿眼疑惑地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李歡,頓時明白他心中在想什麼,自己說的完全就他麼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你的想法為什麼這麼復雜?」

「我的想法怎麼復雜了?」李歡倒打一耙。

金盞頓時感覺頭疼的厲害,伸手撫模著自己的額頭,直到現在,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劉徹面對李歡的時候,總會感覺到頭疼了……

自家這個夫君,為什麼會這樣啊?

「金盞,難道真的有人有這麼重的口味兒?」

更勁爆的話,又從李歡嘴里飆了出來。

金盞一時間相顧無語,唯有臥槽千行。

這人的腦子,都裝的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或許……或許有吧。」金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難道皇帝說的是真的,所有挨近了李歡的人,都會被他帶壞?

李歡嘖嘖稱奇坐了起來,難怪以前逛貼吧的時候,就總有老哥說自己喜歡開坦克,貼吧老哥誠不欺我啊!

「行了,你們兩人都起來吧!」死士不可能一開始就心甘情願的做死士。

李歡看著自己面前站起來了兩座小山,不由得仰止了片刻,他腦海中有大膽的想法,只因為自己的嫡妻並不是妒婦,更加明白在這個時代,不可能出現什麼狗屁一生一世雙人的情況。

眼下的安陽侯府最大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生孩子。

生越來越多的孩子,只有這樣侯府的將來才會更加穩定。

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思想會主宰著人們的大腦。

只是,李歡也只是有了那麼片刻大膽的想法,然後就沒有了。

他估計來一下,都能直接把自己頭給夾斷了。

太可怕了,這靠山婦,真的是人如其名!如同靠山而撞!

「你二人叫什麼名字?」

兩位靠山婦牛似得眼楮看著李歡,動作整齊的拱手抱拳道︰「還請主公賜名。」

邊上的金盞笑著說道︰「在宮中的時候,她們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是按照甲乙丙丁這樣的數字編號上去,夫君那光頭強、熊大熊二的名字听起來頗為古怪,但卻能讓人听一次,就記住了。」

李歡立刻想到了美羊羊和喜羊羊……但最後還是搖搖頭,這雖然是自己美好的回憶,但是叫起來,就感覺頭皮發麻,渾身惡寒了。

「你就叫甲金,你叫乙水。」

「多謝主公賜名!」甲金和乙水兩人拱手謝過,雖然兩人的聲音都有意壓低了,但是李歡還是覺得雙耳有些嗡鳴。

「行了,不曾正式禮成之前,我與公主不會有越禮之舉,你們都退下吧。」

「喏!」兩人拱手退下,就連動作都頗為整齊。

金盞眼眸里閃過一抹古怪︰「夫君,你方才在想什麼?」

「世間婦人,誰不愛漂亮容顏、美好身段,可為何會有靠山婦這種婦人出現呢?」

「這個,我倒是有所耳聞。」

「哦?」李歡表現出來了濃厚的興趣。

金盞臉上閃過一抹回憶之色︰「那是我小時候,听著宮內一個年紀很大的老宮女說的,她說,當初項羽的軍隊破入關中的時候,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焚毀秦王宮,關中的秦人也遭了大難,有許多楚軍士兵糟蹋婦人的時候,還讓掰開她們丈夫子女的眼楮看,有人受不了這種羞辱,當場咬舌自盡者比比皆是。」

李歡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金盞接著說道︰「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咬舌自盡的勇氣,有的人活了下來後,淪為軍中士兵的玩物,又有許多的人被餓死……幸存的人,多番受難,方才得以月兌離危險,而隨後,這些人大多都跟隨高後往漢中去了。」

「漢王仁愛,高後那時候也絕非心腸狠毒之輩。」李歡感嘆著,只是可惜啊,劉徹不是劉邦那樣的帝王。

「後來,這些婦人擔心自己將來又被凌辱,所以就開始不斷地吃,不斷地干粗活,甚至有人開始跟隨護衛們學習戰陣搏殺的招式,久而久之,這些婦人就變得魁梧雄壯,身上完全找不到半點女人應該有的柔美,這些婦人,後來有了一個統一的名字,靠山婦!」

「戰爭應激的後遺癥啊!」李歡搖搖頭︰「秦末漢初那時候,會有這樣的人,可為什麼現在還會有這樣的人心甘情願成為靠山婦?」

「這個世界上,任何時候都不缺苦難的人。」金盞抿著嘴唇︰「我若是不遇到夫君,也未必會比這些靠山婦好些……」

看著金盞微微失落的神情,李歡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撫模在她的小月復上,溫柔地說道︰「我可不是上天賜給你的,相反,我反而認為你是上天賜給我的。」

金盞耳根都紅了,呼吸急促的厲害︰「夫君給的湯藥喝了以後,已經有月事,只是聖雪師總說量少,持續時間也太短,還要再等些時日……」

「可我是公主,我要是這麼做了,後邊的人就會學我們的,夫君在忍耐忍耐,也只有數日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李歡立刻停止了探索。

金盞渾身緊繃著的身體驟然放松下來,但是額頭上卻已經見了汗水︰「不如讓白止來就好。」

「罷了,明日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李歡搖頭︰「讓聖雪師她們過來,我得詢問一下你的情況,藥是我和她商量著給的,你的情況雖然有所好轉,但還得繼續深入討論一下。」

金盞面色微紅︰「還說明天有事處理……罷了,妾身吩咐下去就是,夫君可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哈哈哈……」李歡大笑著,金盞卻又有些難耐的逃離了這房間。

不一會兒,聖雪師、紅脂、蠻古殷三人到了。

紅脂和蠻古殷一直都很拘束,完全像是對待匈奴王那樣對待李歡。

聖雪師則相對好許多,她從一開始,就能很隨和的與李歡深入淺出地交流。

「母後的身體本來就不差,公主的身體是好得太過分了。」這是聖雪師的診斷結果。

「太強,太弱,都不適合孕育生命。」李歡對這點倒不在乎,他以前看一些電影的時候,就已經听人說過,許多女戰士在條件艱苦的時候,身體就會自動絕經。

金盞是以前遭受的壓力太大,完全把自己朝著靠山婦的方向去練,唯一不同的是靠山婦吃得太狠,她則不然。

想到這里,李歡也是一陣慶幸。

否則要自己娶一個靠山婦樣的公主,他可能真的就只有另外兩個選擇,一個是跑到匈奴那邊協助匈奴南下一統山河,然後找機會干掉匈奴單于,自己做皇帝;第二個就是跑到淮南王那里,協助淮南王推翻劉徹,然後自己先做權臣,再謀機會再進一步。

當然,這都是李歡胡亂的想法罷了,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除非有噴藍火的加特林。

「翠華的情況不錯,我們匈奴那邊,也認為婦人有孕之後,不能躺著不動,得起來行走,到時候才好生產;漢家這邊,卻反而認為應該臥床多做休息。」

「那也是權貴之家才這麼做。」李歡搖頭︰「尋常婦人,在田間勞作著生產的,于我大漢而言,也比比皆是。」

他拿起花茶,漱了漱口︰「雪兒,陛下總說我侯府的人口太少,你從匈奴那邊得到的滋補藥方,像是沒用一樣,我們都用了這麼久,卻只有翠花一人有孕……」

聖雪師笑出了聲︰「妾身這些時日听太史令說水土不服的典故,莫不是這藥方到了漢地,也水土不服了?」

「快些來試試,我這幾天虎鞭酒都喝了許多!」李歡吹熄燭火,為驗證藥方是否有效,而親自獻身,以身試藥。

夜色已經很深沉了,然而就在此刻,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忽然鑽進了阿嬌的房間。

「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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