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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暴動,盜竊轉生眼!

水霧之城,海賊監獄。

入夜後,周圍也安靜了下來,大部分人都睡了,羅賓倚在欄桿前,目光遙望著相隔很遠的克洛克達爾。

克洛克達爾早就發現了草帽一伙兒人,不過並沒有什麼表示,仍舊神色平靜地待在監牢之中。

娜美倚牆坐著,喬巴躺在她的腿上睡著了。

「怎麼了,羅賓小姐?」山治來到羅賓的身側詢問道。

羅賓收回了注視克洛克達爾的視線,道︰「沒什麼,見到故人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鐐銬︰說︰「這只是普通的鐵銬,要掙開的話也容易。」

「啊,是啊。」一旁的路飛應了聲,而後便利用橡膠體質將鐵銬月兌了下來。

「那快想辦法出去啊!」烏索普立即說道。

羅賓則說︰「不能莽撞,白天的那紫光讓我們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再遇上的話還是會被抓起來。」

娜美也頷首道︰「必須要有個妥善的辦法。」

羅賓又將目光看向監牢之外,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監牢。

路飛托腮道︰「索隆怎麼還不來救我們啊。」

「我們現在的處境,索隆來了也是麻煩,只能靠我們自己。」羅賓目光閃動著。

「現在應該是守衛松懈的時候,路飛,我有個建議……」

路飛看向她︰「嗯?」

「克洛克達爾。」羅賓說出了這個眾人都無比耳熟的名字,在阿拉巴斯坦的時候,雙方曾是敵人,進行過生死戰斗。

「他是沙沙果實能力者,如果能讓他幫助整個監獄的所有海賊越獄,我們也好趁亂月兌身。」

靜默。

大家都將視線轉向了路飛,在阿拉巴斯坦所發生的一切就在不久之前,他們和薇薇所遭受的苦難可以說全是克洛克達爾造成的。

路飛緩步也來到了鐵欄桿之前,目光望著外面的景象,數之不盡的牢籠、天上的明月、夜里的風……

「這里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地方。」他無端說道。

眾人不解,山治卻是會意,說道︰「這里沒有自由。」

路飛兩手抓住欄桿, 地用力將其打開了一個缺口,而後走了出去︰「我自己去就好。」

羅賓也用果實的能力幫助眾人打開了鐵銬。

她又道︰「其實我還有一點不明白。」

烏索普問︰「什麼?」

羅賓說道︰「這只是普通的鐵銬,按理說根本困不住克洛克達爾,他想要逃走的話應該會很容易,為什麼還待在監獄里?」

路飛這邊,趁著夜色的掩護,他一路來到了克洛克達爾的監牢前,也沒人發現。

克洛克達爾似乎料到了他會來,見到路飛並未露出吃驚之色,反倒是咧開嘴角︰「幼,撒西不理噠吶,草帽。」

看著對方仍舊帶著傲慢神色的臉,路飛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將怒火按捺了下去,路飛問︰「喂,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克洛克達爾倚著牆說道︰「我想在哪里是我的自由,倒是你,草帽,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立即在話語上佔取了主動。

路飛站在監牢之外,沉默了半晌,突然說道︰「啊,沒有。」

說罷他又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就要離開,似乎來這里真的只為看他一眼而已。

克洛克達爾︰「……」

這家伙還真按常理出牌啊,克洛克達爾神色一滯,看著路飛的背影,還是主動說道︰「是想讓我幫助你們越獄嗎?」

路飛停下腳步。

「監獄的看管其實十分寬松,現在監獄長和獄卒們估計都在睡覺,但你知道即便如此也無人敢越獄的緣由嗎?」

路飛扭過頭看他,疑惑地歪了歪頭。

「因為那座塔。」克洛克達爾將視線轉向了遠處的一座頂端亮著紫光的高塔。

「白天你們就是被那座塔的光芒控制得無法動彈,一旦你們離開這座大監獄,還會發生和白天一樣的事。」

路飛目光遙望向遠處的日曜之塔,目光中有些驚異。

什麼東西能這麼神奇……

克洛克達爾又問道︰「草帽,你知道現在的世界發生了什麼事嗎?」

「……」

「看來你似乎一無所知啊。」克洛克達爾嗤笑了聲。

「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先的的世界了,大海也不是曾經的大海,換言之,我們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沒有了海軍、也沒有了世界政府,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名為日曜帝國的勢力,大海上也沒了紅土大陸和偉大航路,或許……」

他的話突然止住,他本想說或許onepiece也不存在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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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達爾已經做足了功課,對眼下的情況很是了解。

路飛突然問︰「你想說什麼?」

克洛克達爾說道︰「啊,沒什麼,想讓我幫你們也可以,但我也有個要求。」

「什麼?」

「這里的監獄長我有些看不慣,你去幫我揍他一頓,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把所有的監牢打開,放出所有的海賊。」

路飛聞言後不由愣了下,他覺得對方的這個要求太過奇怪了。

兩分鐘後,路飛回到了伙伴所在的地方。

「路飛,怎麼樣了?」烏索普關切地詢問道。

「他同意了。」路飛說。

「他提了什麼要求沒有?」羅賓問道,她更了解克洛克達爾一些。

「他讓我去揍一個人,這里的典獄長。」

羅賓皺眉道︰「他是想讓我們替他吸引這里守衛的注意。」

路飛這才拍手醒悟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他非常恨這里的典獄長呢。」

山治無奈道︰「這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也就你這個笨蛋看不出來吧。」

烏索普問︰「那怎麼辦,要按他要求去做嗎?」

路飛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說道︰「我去找這里的典獄長打一架就好了。」

羅賓則說︰「我去吧,原本就是因我才導致大家被關進來的。」

路飛一手按在草帽上,臉上露出陽光的笑容︰「不,我是船長,我去!」

烏索普咬牙道︰「那我也一起去!」

山治在一旁默默點燃了一根煙,吞雲吐霧。

路飛語氣變得堅定︰「我自己去!」

話音落罷,他抬首望向高處,整個人一躍而起,來到了三層監獄的上方。

這里如克洛克達爾所說的那樣,不見一個守衛,周圍更是連圍欄都沒有,一個身手矯捷的人,很輕易便能跨越過去。

路飛站在這里,也能更清楚地看見遠處的那座高塔。

日曜之塔、日曜帝國……

沒了海軍、也沒了世界政府……那爺爺呢……

他心里無端想著,駐足片刻,朝著克洛克達爾所給的方位走了過去。

夜里的海賊大監獄突然被一聲巨響打破了這份靜寂,無數人從夢里驚醒,隱隱听見一陣呼喊聲。

「有人越獄!」

「戴草帽的家伙!」

「抓住它!」

「立即通知塔防!」

娜美羅賓他們也都听見這動靜,而後不久便發覺周圍監牢的牆壁嵌入鐵欄的地方在迅速沙化,不多時便見整個鐵欄倒了下去。

不止他們這一處,外面鐵欄倒地的聲音紛紛響起,所有的監牢都被打開。

日曜之塔控制室。

原本值夜班偷懶的幾人已經被緊急通訊叫醒,一個個目光緊盯著面前屏幕上海賊監獄的監控畫面。

「怎麼所有的海賊都出來了?!」

「鎖定區域,準備啟動大規模拘束之光!」

他們反應迅速,在儀器上迅速按著按鈕,而日曜之塔頂部的光芒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喂,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不對勁?」

「控制室……好像在晃!」

唰!

紫色的光束自日曜之塔射出,而後急速擴散,籠罩了整片海賊監獄。

原本從監牢中沖出來準備趁亂逃離的一眾海賊紛紛僵在了原地,混亂的海賊監獄瞬間陷入了詭異的寂靜,空曠的場地無數個人影以各種奇怪的姿勢僵在原地,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而這詭異的寂靜沒持續太久,有人注意到,遠處的那座異常醒目的高塔轟然倒塌了下去,塔身變成了塵沙飛揚,一顆巨型光球向著地面墜落。

隨著日曜之塔的倒塌,海賊監獄的眾人也全部恢復了行動。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我又能動了!」

吵嚷過後,又是一片混亂的景象。

水霧之城中,正在街巷中來回穿行的索隆突然听見一陣急促而悠長的警鈴。

而後建築上方無數人影開始飛竄,同時听見廣播聲。

「敬告廣大居民,進入一級警戒,立即回家鎖好門窗!無論任何理由不要出門!」

「敬告廣大居民,進入一級警戒……」

索隆看著上面飛竄的忍者們,皺眉不語。

路飛他們離開了很久也沒回船上,他才不得已過來找人,在城中打听到今天又抓獲了一批海賊,索隆擔憂很有可能是路飛他們。

但是……海賊監獄究竟在哪啊?!怎麼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

#

木葉,清晨。

「海賊監獄暴動?日曜之塔被毀了,轉生眼兵器被奪走了?」

真剛睡醒還沒吃早飯,便接到了緊急的通訊,不由得驚愕無比。

一名日向的族人額間冒汗,躬著身子對真匯報著情況︰「是的,昨天凌晨傳來的緊急通報……但沒敢打擾您休息。」

真問道︰「止水不是在那兒嗎?」

「這個……」

日曜之塔有很多,但被毀了的偏偏是水霧之城的,整個水之行省的中央地帶。

真當場沉吟起來,他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發生,敵人能毀了日曜之塔,說明對日曜之塔有一定的了解。

「知道是誰做的嗎?」

「這個……暫時不清楚,昨天海賊監獄里所有的監牢都被打開了,嵌入鐵欄的部位全部變成了沙子,日曜之塔被毀也是整個塔身大部分莫名沙化。」

沙子……沙子……

真若有所思起來。

匯報情況這人繼續說道︰「昨晚倒是還抓獲了一人,止水大人說可能是昨晚事件的元凶。」

「叫什麼名字。」

「犯人自稱蒙奇迪路飛。」

真︰「……」

他當即對綾理她們說不吃早飯了,離開房間後直接飛向了天空,向著水之行省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

水之行省。

一夜的忙碌,海賊之亂也平息了下來,水之行省的忍者力量很強,即便沒有了日曜之塔,鎮壓一場暴亂也並非難事。

日向清遠、宇智波止水、枸橘失倉三人此刻正在辦公室里,一個個面露愁苦之色。

「這個怎麼辦啊,陛下若是怪罪下來,這要如何是好。」日向清遠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這可不單單是日曜之塔被毀了,而是轉生眼兵器被人給竊走了!

日曜之塔是什麼東西,是日曜帝國立國的根基!

日向清遠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些該死的海賊!」他咬牙切齒地說著。

「我要把他們全部處死!全部處死!」

止水無奈道︰「清遠前輩,先不要這麼急躁,我們不如好好想想補救之法。」

日向清遠說道︰「怎麼補救,那麼大的轉生眼兵器在所有人眼中遁入地下消失了,還能追回來嗎?!」

忍者搜尋過轉生眼兵器消失的地點,除了發現地下的沙化嚴重之外也沒別的有用訊息了,敵人顯然是做足了準備。

就在三人苦惱之際,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日向清遠聞聲剛要發火,見到門口那人險些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陛下……見過陛下!」

他慌亂地起身來到對方面前跪伏下去。

止水和枸橘失倉也俱是一驚,同時起身跪地施禮。

「陛下!」

真徑直走到辦公室的主位上坐下,看著跪在地上的三人,說道︰「說說怎麼回事吧。」

日向清遠擦了擦額頭的汗漬,語氣都不穩了,顫顫巍巍開口︰「昨晚……海賊監獄暴徒生事,毀壞了日曜之塔,竊走國之重器……」

真直接打斷了他︰「被誰竊走了?」

日向清遠支支吾吾起來︰「這個……」

看他這副模樣,真心里也懶得罵他,說道︰「監獄犯人名冊呢?」

日向清遠忙道︰「我這就去取!」

他慌忙起身,踉蹌地離開了房間。

真又將目光轉向了止水︰「止水?」

止水垂首道︰「下屬無能,沒能保護好日曜之塔……」

真無奈擺了擺手,示意他住口。

不多時,日向清遠回來了,手里捧著一副手冊,恭敬又緊張地放在了真的面前。

名冊很長,真來回翻了幾遍,找了自己想要的那個名字。

沙•克洛克達爾。

真問道︰「這個克洛克達爾是怎麼抓獲的?」

日向清遠神色閃過一絲茫然,顯然是完全不知道這個名字。

真心里終于生起一股惱火,拿起一旁的印章直接朝他頭上丟了過去。

「你這個分會長到底知道些什麼?」

日向清遠也不敢躲,任由這印章砸在頭上,破開個口子,鮮血頓時溢了出來。

枸橘失倉則道︰「這人我有些印象,好像只是個普通的海賊,當初周邊城鎮中有撥海賊生事,擒獲的人中就有他。」

真繼續翻著名冊,問道︰「怎麼擒獲的?」

「派了一支由一名上忍帶隊的小隊。」

一名上忍……

真皺眉思慮著,心里漸漸想明白了。

該說不愧是沙鱷魚嗎,竟然打上自己日曜之塔的主意了。

真心里倒是突然覺得有趣,看了眼跪伏在地上的日向清遠卻又是一陣煩躁。

「你們抓了個人,叫路飛是嗎?」

「是。」

「帶我去看。」

失倉和止水起身帶路,真經過日向清遠身邊的時候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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