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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十年之前(五)

陸鵬這兩天過的還是比較舒坦的,要是二房的那個傻子不出來跳的話,恐怕他還能一直這麼下去。二房現在那位叫陸鴉,宗老會原本也只是想著讓他來制衡一下陸鵬,但是恐怕這些宗老也是沒有想到這陸鴉會這麼放肆,剛剛被宗令提了一手,就以為可以搬到陸鵬這個家主了。也是帶著自己那些手下想要去接手一些家主事務。也是讓陸梅給擋了回來,但是陸梅說家族的產業現在都交給了宗老臨時管制,所以這陸鴉雖然沒有接手到他想要的東西,卻更加膨脹了,因為他也是覺得宗老會對家主已經很不滿了,他一定要更加強勢一點,讓陸鵬自動退位,這麼宗老們就會更加信任他了。也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這些宗老是因為這陸鵬太強勢,才將他選出來給陸鵬施加壓力的,他會怎麼想。

這邊陸鵬也是看到了陸鴉走過來,陸鵬也是沒有太當一回事,畢竟小人得志的嘴臉不好看。「這不是家主嗎?」陸鴉卻沒有想把陸鵬放過去的想法,也是開口嘲諷道。

陸鵬也是掃了他一眼︰「看見家主怎麼行禮,你心里不清楚嗎?」

「你!」陸鴉也是指著陸鵬,但是卻一時間在和言語卡在了喉嚨里了。

陸鵬則是冷笑著說道︰「你什麼你?是不認識我了?還是這禮法不懂了,要我去找宗老來教教你嗎?」

「陸鵬算你狠。」陸鴉也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也是半屈著身子說道︰「陸鴉見過家主。」

而陸鵬則是笑著說道︰「哎,都是兄弟何必這麼客氣呢?他們都說二弟想要拿這個家主的位置,我當時就說了,誰都有可能干這個事情,但是二弟不可能。」說完陸鵬也是掃視了在不遠的那些小廝和丫鬟,毫不懷疑地說道,這陸鴉給陸鵬下跪的消息用不了多久估計就會傳遍整個陸家。頓時這陸鴉也是眼楮一黑暈倒了過去。陸鵬也是輕輕地拍了拍後,一副慌張地樣子說道︰「快來人,你們這二老爺暈倒了,還不給送大夫哪里去!」

「是是是。」一群小廝也是跑過來從這陸鵬的手里接過了這個陸鴉。

而在把陸鴉給了他的手下後,陸鵬也是拿出了一塊絲巾擦了擦手而後也是隨意地扔在了地上。低聲自語道︰「真是讓人覺得頭疼呢。」

扭過身子也是來到了這個只屬于他的內院,卻看到了一副奇異的景象,那就是左詩春和簡溪羨正坐在一塊聊著些什麼。陸鵬也是微微皺眉,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倒是左詩春的眼楮尖,也是開口說道︰「公子來了啊。」

「嗯,來了。」陸鵬也是對著她笑了笑,因為知道簡溪羨一定是早就感知了他的到來,而故意裝作不知道。想來也是清楚,這個女人昨天也是被他嚇得不輕。于是陸鵬也是自己一個人走到了位置上後說道︰「詩春,今天沒有泡茶嗎?」

「公子,這茶。」左詩春也是有些尷尬地說不出口。

陸鵬也是笑了笑後說道︰「要是忘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我這來的事情不定,你也不一定模準。」

「這茶我給喝了。」簡溪羨也是開口說道,說完也是把那個茶壺給拿了出來,而後也是繼續說道︰「好了,這件事情都是我干出來的,你要是想要罵,那就罵我,不管詩春的事情。」

陸鵬也是眉毛挑了挑後開口說道︰「我可沒有責怪那個丫頭的意思,倒是你這話有些多得讓人害怕。」

「陸家主,你倒是對我有多少意見啊。」簡溪羨也是開口說道。

「坐下來吧。「陸鵬也是指了指自己邊上的那把椅子後說道,」這是詩春準備的?」

「是,詩春準備的。」左詩春也是不知道是對是錯地緊張地看著陸鵬。陸鵬也是點了點頭不置可否,而簡溪羨也是正要走過來,陸鵬也是開口說道︰「急什麼?幫我把這茶壺拿上來吧。」

這邊簡溪羨也是點了點頭就拿著茶壺開口笑著說道︰「行行行,我的陸家主。」而後也是拿著茶壺給陸鵬放到了這兩張椅子間的太師椅上。陸鵬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後說道︰「來吧,詩春自己選一個唱一唱吧。」

「那行。」左詩春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那麼我今天唱一個近一點的故事吧。」

「哦?還有近一點的故事?」簡溪羨也是笑著問道。

「這怎麼會沒有呢。」左詩春也是開口說道,「我們唱個大明朝剛開朝的事情吧。」說完這左詩春也是把手里的琵琶彈了起來,這曲子也是唱了起來︰「武廟門外馬停蹄,保駕軍師名劉基。寡人我登基以來沒到過武廟地,我看一看前朝塑像那些古今奇。廟門以外下了坐騎,慢閃二目看虛實。我瞧了瞧有一對獅子分為左右,唰啦啦空中有兩桿杏黃旗。歇山轉角滾龍脊,金頂珠紅霧雲迷。山門以上有兩行字,上一聯下一聯寫的出奇。上聯寫劍氣沖霄漢赤膽忠心安社稷,下聯配文光射斗牛六韜三略定華夷。橫批上寫的是擎天捧日,門楣石大宋敕建武廟聖賢祠。洪武爺看罷走進去,後跟軍師名劉基。進廟來見一位神像殿外立,威風凜凜素羅衣,頭戴銀盔雙鳳翅,白面長髯三綹須,護心寶鏡如秋月,勒甲絛絨擰九股絲,肋下挎定青虹劍,虎頭戰靴在足下提。旁邊塑著一匹白龍馬,素纓戰桿在手中提。這馬前的威風高有萬丈,那馬後的殺氣足有百步余。洪武爺看罷並不認識,扭項回頭問軍師。他是哪朝安邦將?有什麼功勞奏朕知。劉伯溫躬身忙啟奏,啟奏我主駕得知。他住在真定常山地,姓趙名雲蓋世的英奇。當年在長阪坡那一戰,只殺得曹軍都不敢對敵。只皆因在宋室年間修武廟,有位趙普先生把本提。他奏道趙雲的功勞雖難比,長阪坡逼死主母太不宜。故此把將軍塑在殿外,風吹日曬在丹墀。洪武爺聞听將頭點,不住地點頭自嘆息。當年曹兵有百萬,那兵如潮涌勢難敵。唯有這子龍將軍他不怕死,匹馬單槍抖威儀。長阪坡那一戰,事急也難保主的妻。若被曹兵強擄去,也難保她的貞潔化為夷。夫人一死成了節志,也省得劉備把丑名提,這位趙子龍,推倒土牆把井口封起,怕的是沖了暴露三光昴日雞。趙雲的忠義誰能比?到後來如何能夠把他屈!像這樣的忠臣不塑在殿里,到後來誰還與孤王我扶保華夷?有孤王傳旨給我請進去!眾武士們動手啊這不就往殿里移。」

簡溪羨也是開口說道︰「這個故事倒是有些意思,我沒有听過。陸家主听過嗎?」

「你這麼聰慧的人兒都未曾了解過,我又怎麼會知道呢?」陸鵬也是開口笑著說道。

「只是這我們听開朝的故事,這故事里還有三國的故事,還真是故事套故事啊。」簡溪羨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不妨事,我這人就喜歡听個曲。就是不知道你們峨眉的人都到了嗎?」陸鵬也是開口笑著說道。

簡溪羨的神色也是收了收後開口說道︰「再給我七天,你想要把嘉興府翻個天,我也陪著你。」

「你這陪,是不分時間的嗎?」陸鵬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陸家主你這正不正經的,我還真是分不清楚啊。」簡溪羨也是眉目一寒後說道。

陸鵬則是笑著說道︰「你要是一直跟我正正經經地我想我應該也是正正經經的一個人吧。」

「我受教了。」簡溪羨也是點了點頭後等著左詩春繼續開口。

這邊左詩春也是故意等了這邊一會兒,見此也是開口唱道︰「猛回頭又見一員將,哎呀金裝五彩好不威儀。團花戰襖黃金甲,鳳翅金盔纓九曲,白面長髯眉分八字,凜凜的身材九尺軀,左帶彎弓右別箭,鸞帶斜拴海獸皮,旁邊塑著一匹胭脂馬,斬將的鋼刀赤噓噓。回頭來又把軍師問,他有什麼功勞對朕提。伯溫奏此人在隋唐稱為好漢,精通武藝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黨,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敵。唐兵亂放無情箭,這位將軍左右遮攔護主軀。牛金牛壓死了婁金狗,斷密澗他們君臣兩命喪溝渠。趙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該在哪兩軍陣前臣壓主的尸。故此把將軍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漢馬的功勞也化為泥。洪武爺聞听長嘆氣,哎,說道此處透差池。看起來宋主無公道,這樣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虛。孤王傳旨也給我請進去!眾武士連忙動手就往殿里移。猛回頭又見一員將,哎呀金裝五彩好不威儀。團花戰襖黃金甲,鳳翅金盔纓九曲,白面長髯眉分八字,凜凜的身材九尺軀,左帶彎弓右別箭,鸞帶斜拴海獸皮,旁邊塑著一匹胭脂馬,斬將的鋼刀赤噓噓。回頭來又把軍師問,他有什麼功勞對朕提。伯溫奏此人在隋唐稱為好漢,精通武藝甚出奇。姓王名勇字伯黨,曾在那行功山下遇仇敵。唐兵亂放無情箭,這位將軍左右遮攔護主軀。牛金牛壓死了婁金狗,斷密澗他們君臣兩命喪溝渠。趙普先生又把本起,他奏到大不該在哪兩軍陣前臣壓主的尸。故此把將軍也塑在殿外,叫他的漢馬的功勞也化為泥。洪武爺聞听長嘆氣,哎,說道此處透差池。看起來宋主無公道,這樣忠臣塑在殿外理尚虛。孤王傳旨也給我請進去!眾武士連忙動手就往殿里移。」

這邊陸鵬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這王伯當可算是一員勇將啊。」

「陸家主若是膽子大一點,我想陸家主這手里也是勇將多得說不過來。

陸鵬也是開口說道︰「你這話也是讓我這心頭一緊啊。」

簡溪羨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陸家主,要是想,那就好好想上一想。」

陸鵬也是看著簡溪羨說道︰「放心吧,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需要的話,我一定會幫你們找的。」

這邊也是肚子和左詩春做了一個手勢,這邊左詩春也是開口唱道︰「「內侍與孤王擺祭禮!該值官獻上酒三卮,拜罷平身忙站起,慢閃二目看虛實。瞧了瞧歷代賢臣俱有像,一位位執珪穩坐呀好不威儀。上坐著斬將封神太公在此,下配管仲、百里奚。雷炮分兵孫武子,這是卞莊、蒯外、養繇基,田單、樂毅,燕孫臏,減灶行兵擅出奇,蘇秦、張儀、公義子,有那廉頗、李牧和吳起啊,他們列擺擺就在東西,並吞六國名王翦,秦將白起與王離;漢朝的軍師叫鄧禹,這幾位有那岑彭、馬武,漢姚期;過五關斬六將名叫關羽,廖化、周倉與軍師,喝斷當陽張翼德,黃忠、嚴顏古今奇,托孤藎命諸葛亮,先生保主定華夷;能掐會算徐廷懋,叔寶、羅成、唐尉遲。您看他觀前觀後觀仔細,問左問右問虛實。劉伯溫躬身伴王駕,君問一,臣要答十。洪武爺說跨海征東名叫薛禮。伯溫奏將軍三箭定華夷。洪武爺說威震三關楊家將。伯溫奏大破天門陣陣奇。水戰楊ど,精忠父子。伯溫奏可惜在風波亭前死得倒屈。見幾個頭戴雙鳳翅,見幾個身穿大紅衣,見幾個且丑不堪似太歲,見幾個面目猙獰滿部須,見幾個虎爪按定了龍泉劍,見幾個斬將鋼刀這不就在他的手中提。這都是前朝爭名奪利那些安邦將,唉,只落得氣化清風肉化泥。」

這個時候,簡溪羨也是看著陸鵬說道︰「我听說你們宗老會推了一個傻子出來?」

「嗯,那個傻子今天已經把被我處理過來,你現在想要說什麼。」陸鵬也是看著簡溪羨問道。

「我就想問一句,要是你真得掌控了陸家,你們怎麼看待峨眉。」簡溪羨越是看著陸鵬說道。

陸鵬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我如何待你,那麼就如何待峨眉。」

這邊左詩春也是笑著開口唱道︰「抬頭又見一員將,白盔白甲好威儀,手持銀鞭生殺氣,問軍師他有什麼功勞對朕提。伯溫奏姓伍名員字子胥,此人出在列國時,臨潼會斗過寶,他逼那秦楚兩國結下了親戚。洪武爺聞听沖沖怒,大叫欺君伍子胥!臨潼會斗的什麼寶,立逼那秦楚兩國結的什麼親戚?既是個媒人你就當娶,為什麼又差費無極?狗奸賊金頂輦改換銀頂轎,無香女改換了馬昭儀,平王無道納兒婦,才把你的滿門劍下劈。自古道人死仇不記,絕不該鞭碎平王尸。要留此賊在廟里,到後來誰還與孤王扶保華夷?孤王傳旨給我搭出去!把他的神胎碎成泥。回頭又見一員將,身穿一件大紅衣,三山王帽紅抹額,兩腮無肉笑嘻嘻,回頭來又把軍師問,他有什麼功勞對朕提。伯溫奏他本是乞食漂母一韓信,暗渡陳倉少人知,立逼項羽烏江喪,才封他三角鎮三齊。洪武爺聞听有了氣,叫了聲不忠不孝的,你不該受漢王拜,你不該埋母在秦溪,你不該問路把樵夫斬,決不該奪霸王錦繡華夷。未央宮便宜了你,婦人的竹刀你死得真不屈。仔細思量難容你,來來來,搭在廟外碎成泥!猛然又見一道長,身上穿乾坎艮震巽離坤兌的八卦衣,瓦壟道巾瓖美玉,胸前飄五綹須。有個童兒捧印信,紫露袖簫一支。洪武爺看罷軍師問,哎呀呀,這位道長貌稀奇。伯溫奏主公,你問這一位嗎?漢室張良封侯位,妙算神謀有心計,六韜三略隨心用,他的功勞屬第一。在九里山埋伏陣,逼霸王全憑紫竹簫一支。洪武爺聞听沖沖怒,呀呀呸,我大叫張良了呀了不的!漢王有道你當保,霸王無道你當離。要保漢王你就該保到底,決不該半路途中把朝辭。眼前要有張良在,我是定把奸賊剝了你的皮。罵罷張良回頭看,可了不得啦!錯出了一言我悔呀悔不及。伯溫在一旁長嘆氣,不由地輾轉暗尋思︰啊什麼是今朝游武廟,分明是指著張良罵我劉基。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牛羊難月兌刀下劈。思量若不抽身走,我是禍到臨頭悔也悔不及。罷罷罷作一個月兌身的計,掛朝冠月兌下了紫羅衣。朝王簡當作辭王表,為臣告職把官辭。」

陸鵬也是笑了笑後說道︰」你知道下面還有什麼事情嗎?」

簡溪羨也是笑著說道︰「還能怎麼樣,自然是放著劉基走啊。」

「走不走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不在。」陸鵬也是笑了笑後開口唱道︰「洪武爺說,說什麼告職回故里,你不言朕先知。朕不該今天游武廟,我罵張良先生你遲疑。太平本是功臣定,來來來,同行半步也難離。伯溫奏臣這老牛老馬中何用?年邁之人無有力氣。耳聾听不見君王旨,我的眼花不能把筆提,望主公赦臣去訪道,臣歸深山去隱居。洪武爺說嘔,先生要去你自是要去嗎?我留你不住費口辭,朕封你雲游一道士,逢州府縣把糧支,賜卿一把白翎扇,先生牢牢記在心里。何處的煙塵造了反,那時節,你再把孤的江山提上一提。謝萬歲!叩罷平身忙站起,回頭來,眼望相府淚悲啼。說什麼一品三公位,說什麼朝中掛紫衣。說什麼黃金過了百斗,說什麼愛子與嬌妻,日月穿梭摧人老,光陰能有幾多時?一朝帝王陽台夢,萬里江山總是虛。跳出火坑險中險,朝中大事永不提。劉伯溫將腳一跺飄然而去,撇下了洪武啞似痴迷。這一回洪武爺游武廟批評全是理,封二將免二將,怒罵張良氣走了劉基。錯出了一言,倒叫我悔不及。」

「你竟然會唱這個曲子?」簡溪羨也是眼楮一亮後開口說道,「看來我這也是還不夠了解陸家主啊。」

「為什麼一定要了解我呢?」陸鵬則是笑著說道。

但是此刻的宗老會也是快要吵翻了,陸松也是開口說道︰「這個陸鴉真是還不如這個陸鵬,連對付陸鵬的本事都沒有就敢滿地方的跳。要是他當了家主未必會把我們放在眼里。」

陸柏則是開口說道︰「但是陸柏是個傻小子,我們可以隨便揉捏,陸鵬呢?他今天在陸府里那一出戲,也是讓我們幫陸鴉造得勢都成了一場空。」

「不重要。」陸梅也是開口說道︰「哥,你也不想一下要是陸鴉在你面前這麼囂張呢?陸鵬在被我們警告後有多老實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陸鴉自己非要去陸鵬面前抖機靈,你覺得會是這麼一個局面?」

陸松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根據我們了解道的消息,這個事情還真是他陸鴉自己去折騰出來的。」

而宗令則是笑了笑後說道︰「這個家主還真是給了我們不少的驚喜啊。」

「是我,教育不當,請三哥責罰。」陸琪也是走了一步後說道。

宗老則是擺了擺手說道︰「與你們關系不大,畢竟沒有人會這麼欺辱,我陸家的孩子要是沒有一點血氣,那也就算不上是陸家的男兒了。」

陸璉這個時候也是開口問道︰「那麼三哥你說我們怎麼做呢?」

「做什麼?這個家族的事情現在不就在我們手里嗎?等到他在變化一下後,我們再把這個陸家交給他不就好了。」宗令陸環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

「還是三哥想的開。」陸琪也是笑著說道。

「老七啊,我們都這個歲數了,別想得太多沒意義。」而後宗令也是又一次就把藏在了陰暗里。

所有人也是再次回歸了沉寂,沒有人會在意這一個密室里的變化。

杭州這邊季長寧和肖青譚也是又和華月貞說了一次後開口說道︰「那個人我這麼像?」

而華月貞也是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她也是開口說道︰「要是不像,我為什麼會找到你呢?」

這句話也是讓季長寧又罵了兩句後,笑著說道︰「我說你能不能有些骨氣,這都是什麼玩意啊。」

肖青譚也是知道他這句話是奔著自己來的,但還是用手里的繡春刀在木頭上刻出了一個看得過去的話後說道︰「你管我呢?我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畢竟沒有人會管我啊。」

「好了,那華姑娘你在這里就這麼住著吧,沒有什麼不喜歡的地方吧。」季長寧也是笑著問道。

但是下一刻肖青譚的繡春刀也是已經架在了季長寧的脖子上後說道︰「青譚,何必呢?都是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這樣你把刀拿掉,我們慢慢聊可好。」

「和你沒什麼可以慢慢聊的。」肖青譚也是把刀收起來後說道,「華姑娘這里隨意住著,要是缺別的東西管他要錢。」華月貞也是笑了笑後說道︰「這里挺好的,姨娘也客氣,蓉兒也很乖巧,我每天陪著蓉兒寫寫畫畫也不錯。」

「華姑娘你就在這里踏實地住著,有我在,沒人能趕你出去。」姨娘也是一邊摘這菜,一邊說道。

肖青譚也是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後說道︰「姨娘啊,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她趕出去了,這都是你自己瞎想的。」

「那姨娘問你,這華姑娘是不是你的媳婦啊。」姨娘也是開口對著肖青譚低聲問道。但是華月貞離得近,也是鬧了一個紅臉。肖青譚也是太清楚這越描越黑的道理了,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走了,季大公子。今天我們還要去你們家的那個莊子看一看呢。」

「也是哦。」季長寧也是笑了笑後開口說道︰「那我們就走吧。」于是也是和肖青譚走出了這里。這邊姨娘也是湊近了華月貞,也是不知道再聊些什麼東西。

「你要不真得把這華月貞娶回去吧。」季長寧也是笑著說道。

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你別看我姨娘現在這麼開心,她要是知道華月貞是清倌人出身,百分百不同意。」

「額,好像還真是這麼個事情哦。」季長寧也是笑著說道,「好了不聊這些東西了,省得你又要說我。」說完後也是就要往肖青譚這邊靠,這個時候肖青譚也是猛地把季長寧推開,但是季長寧也沒有吧生氣也是一個翻身跳到了更遠的地方,一雙眸子不住的上下打量著。

「出來吧,朋友你這飛鏢準頭太差了。」肖青譚的手也是捏在了繡春刀的刀柄上,半晌後肖青譚也是開口笑道︰「你們還不出來嗎?我這位朋友的脾氣可是比我還要差呢。」肖青譚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同時肖青譚也是給了上面的季長寧一個眼神,而季長寧也是眼楮向著一個角落盯住了。肖青譚也是頓了一下後說道︰「一個人都敢堵我們兩個人真不知道你們是覺得這夜色沉的賞金有多好賺。」

而季長寧也是拾起了一枚石子,直接奔著那個角落打去。那個角落里的人也是听到破風之聲,也是知道這邊的事情基本暴露,所以也是紛紛跳了出來,也是兩個人就這麼出現在了肖青譚面前。

「夜色沉的?」季長寧也是一個翻身跳到了肖青譚前面後說道。

肖青譚也是眼楮眯了眯後,開口說道︰「我覺得夜色沉的人現在應該沒有這個膽子。說說吧,哪里的人啊。」

「小子,這事情和我無關,麻利地躲一邊去,哥幾個也就當做看不見你。」一個殺手也是開口說道。

肖青譚也是被這兩個人的話給逗樂了,也是笑著說道︰「你很棒,我不知道你們這被我們打得躲在角落哪里來的自信這麼對我說話,是不認識我這一身衣服嗎?」

「呵呵,不知道形勢的是你們吧。」那個小子也是拍了拍手,頓時一群人就涌了出來。肖青譚也是淡漠看來一眼這些出來的人,後對著季長寧問道︰「五招?」

「稍微少了一點,給我七招吧。」季長寧也是皺了皺眉頭後說道。

「沒有可能,五招。可以今天晚飯我請,不然你請。」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

季長寧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可以試上一試。」說完也是翻身捏了幾顆石子就奔著那些人打去,那些人也是一個不防就被這石子直接擊倒在地,季長寧也是一個回手,兩掌也是對著左右兩邊的人打了出去。這兩掌也是讓這些人全部倒了下來。肖青譚也是搖了搖頭後說道︰「我真是太過高估他們了。真是沒有勁。才三招就不行了,這些人都是吃干飯的嗎?」

季長寧則是心情不錯地跳到了地面上後說道︰「今晚的飯不要忘了。」而後也是慢慢地走向了那兩個小子。其中一個較高的也是手腕一抖一把軟劍也會死完全展開在他的手里,一個健步,手中寶劍宛若蛟龍,一招蛟龍出海也是攜帶著劍氣就奔著那季長寧而去。季長寧也是折扇也是一開,兩片扇骨也是穩穩地夾住了這一劍。而另一個也是提著劍就奔著肖青譚而去,肖青譚也是嘴角一撇,這繡春刀也是陡然出鞘,一個閃身後這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季長寧,你留著他們過年呢?」肖青譚也是難得臉上浮現出了厭惡的神色,也是對著那尸體啐了一口對著季長寧催促道。

季長寧也是一個閃著,手中折扇也是耍了一個橫掃千軍,也是把這個人給擒拿了下來。

「我都搞不清楚,你是捕快,我是捕快。這案子還查不查了。」季長寧也是開口說道,「好家伙上來就給弄死了。

「因為這兩個人我知道是誰。」肖青譚也是冷笑著說道,一邊也會走到了那個被擒拿的人面前,也是一把抓著她的頭發後開口說道︰「還認識我嗎?小子?」

「你?」那個人也是有些蒙蔽,恍惚了一下後這個人也是開口說道︰「是你!你是那個捕快!」

「沒錯,我就是當年那個抓不住你的捕快啊。」肖青譚也是開口笑道,但是在和笑容也是讓人感覺到一絲冷意。

「青譚,不要沖動。」季長寧也是一個健步,把肖青譚的手扣在了自己手上後說道。

肖青譚也是沖著季長寧點了點頭後說道︰「我知道怎麼做。」而後也是用手在那個人的臉上輕輕地拍著說道︰「怎麼刁奎刁大當家的,不做這打家劫舍的活了,我還真是不習慣了。」

「這位大人客氣了。」那個被叫做刁奎的人也是眼神眯了眯後開口說道。

季長寧也是把這個控制住的刁奎一把拉起後開口說道︰「好了,肖青譚你到底跟他有什麼故事啊。」

「我剛當捕快的時候,我的頭就死在這位刁大當家的手中。」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

刁奎也是慌張地變了變臉色後開口說道︰「這位大人,這些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何必呢。」

「何必?」肖青譚也是眼楮亮了一下後說道,「別怕我可不是個隨便殺人的人。」听到這句話的刁奎也是看了看倒在一旁的自己的同伴也是尷尬地笑道︰「大人說笑了,您的本事我還是了解的。」

季長寧也是眼楮一亮後開口說道︰「這樣我們把他扔到你們六扇門就是了?」

「不急。」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有了,六扇門雖然需要一個能回答問題的犯人,但是只要活著和神志清醒就好了。」季長寧也是開口笑著說道︰「還是給他們留一條生路吧。」

「我像是這麼恐怖的人嗎?」肖青譚也是開口笑著說道。說完後這手指也在這刁奎的譚中穴上一點,內力微微地往里面上涌進去,肖青譚的手也是微微地抖動。季長寧也是在肖青譚卸力在後面扶了他一下。再看這刁奎已經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時不時還抖動一下。」季長寧也是看著肖青譚說道︰「你這麼折騰不會把他弄死吧。」

肖青譚也是一邊拖著這個像死狗一樣的刁奎往六扇門走去,一邊說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心里有數?我怎麼這麼不信呢?」季長寧也是跟著肖青譚往那邊走,嘴里也是開口說道。

肖青譚也是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總歸還是留著他,幫你查出那個人的。」

「我好想有想到一些東西了。」季長寧也是笑了笑後說道。

「怎麼不用我們六扇門了?」肖青譚也是笑著說道。

「又不是不讓你們查。」季長寧也是白了他一眼後說道,「只不過這件事情我要先和我爹商量一下,畢竟家族有所牽扯。肖青譚也是點了點頭後表示理解,而後也是開口說道︰「但是我們這邊有著更加多的東西,我不會管你們私下會不會有別的交涉,但是我們這邊對于那邊的態度是很明顯的,那就是全部處理掉。」

季長寧也是開口說道︰「如此我就先回家了,你這邊要是有什麼消息在找我就好了。」

「我清楚了。」肖青譚說話後也是把那個拖在地上的刁奎給拉了起來,試探了一下他的狀態後,也是把這刁奎抗在肩上後,腳上一生風,往著六扇門而去。季長寧也是眉宇間多了一些戾氣後往自己家里而去。也終究是肖青譚這邊的腳步要快上一些,也是走進了這六扇門的大堂內,關平岳也是正在廳內喝著茶,看見肖青譚扛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也是站起來問道︰「你小子去哪里撿垃圾了?」

「垃圾?那這個垃圾您一定想要見一見。」肖青譚也是嘴翹了翹後開口說道。說完話也是把這個刁奎往地上一扔。

「刁奎!」關平岳也是眼楮微眯了一下後,笑著說道,「你小子可以的,老鬼要是知道你能成長成這個樣子,一定也會高興的。」

肖青譚也是眼楮閉了閉後開口說道︰「你這又不知道了,老鬼當年可是不希望我走下去的。一直勸我在六扇門對面盤個店面開家酒樓,這樣就能吃飯不付錢了。」關平岳也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後說道︰「那你小子還真是不給那老鬼面子啊。」

「他的面子我現在不是給了嗎?」肖青譚也是神情暗淡了一下後說道。

關平岳也是點了點頭後說道︰「這刁奎你哪里弄來的,當時被我通緝了以後,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能讓這些人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錢。」肖青譚也是開口說道,「他是被人請來殺季長寧的。」

「看來那些人也是低估了你和季長寧的本事。」關平岳也是笑著說道,但是他的心里也是開始盤算起來,到底是什麼人要殺這季長寧,這季長寧或者說著季家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好了,我這人也給你看來,來源也說了。這人我沒弄死不是讓你弄死的,先交給你來審了,要是殺他,一定讓我來。」肖青譚說完後也是扭身往後面去了。

這邊關平岳也冷聲說道︰「把這個人拖下去,關到地字號房間里吧。」

「是。」兩個捕快也是出列將這已經失了魂的刁奎帶下去了。這個時候關平岳嘆了一口氣後淡淡地說道︰「這個小子的個性還真比你還要軸呢,不過這小子的功夫倒是比你要有天賦啊。」而後也是靜靜地等著夜色沉的人來了。

這邊季長寧也是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季安普,季長寧還沒有開口,季安普就笑了笑後說道︰「你小子這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父親大人,孩兒不敢。」

「沒有什麼敢與不敢,只有是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你幼年是在私塾里讓別的孩子打了,回來找我的樣子。」季安普也是將這茶又倒了一杯後說道。

「那還不是父親不讓我暴露有功夫的事情。」季長寧也是眉毛挑了一下後說道。

季安普也是笑著說道︰「現在你爹我可沒有不讓你用功夫啊,再說這些人不都讓你解決了嗎?」

「那萬一孩兒要是不敵呢?」季長寧也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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