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徐湘也是湊過腦袋來說道。
「好像是香灰。」方瀟也是將手中的粉末湊到自己鼻子前聞了聞。
「香灰？」牧流也是想了想後說道，「怎麼會到那里呢？」
「怎麼了？」方瀟也是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後拍了拍手說道。
「沒什麼，就是香灰這東西，在我第一次檢查的時候就見到了。不過那個時候應該是在這個位置的。」牧流也是往前台的位置一指後說道。
「那里？」方瀟也是疑惑著看了看位置後不再說話。
「好了，現在你想看得都看完了，你有想法了嗎？」徐湘也是不管什麼現場不現場的，翹著腿坐在洪秀倩的床上說道。
「我說徐湘你動作這麼熟練，不會是來過這吧。」牧流也是看著徐湘說道。
「可能還是入幕之賓呢。」方瀟也是插話道。
「滾滾滾，你們也正經一點，我不是六扇門怎麼比你們還在乎這個案子呢。」徐湘也是沒好氣地說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福分啊。」方瀟也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方瀟你想說什麼。」牧流也是追問道。但方瀟卻沒有說話，反而向著二人一招手往樓下去了。而林詩軒三人也是端坐在桌子上，閑聊著。
「我們已經把要查看的都查看了，你們若是要上去，就去吧。」方瀟也是讀者二人微微施禮後說道。
「方公子客氣了。」林詩軒也是代表三人說道。
「不過這地方畢竟還在戒嚴，你們上去也是不要動了證物，走時與那老爺子說一聲就是了。」方瀟也是一笑後說道。
「方公子你們要走了？」林詩軒也是開口問道。
「嗯，我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所以還要趕回六扇門去。」方瀟也是回答道。
「這倒是可惜了，我這得了些好茶，還想著過會兒請公子們過去一品呢。」林詩軒也是惋惜道。
「哈哈，我們都是些如牛飲水的人。怕是品不出林小姐的好茶了。」方瀟也是笑著說道。
「方公子過謙了。」林詩軒也是眉腳輕輕一揚後，起身媚笑著。
「好了，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告辭了。」方瀟也是說道。
「如此也好，不過方公子明個兒若是有空不妨來我那喝杯茶。」林詩軒也是笑著說道。
「若有空，定不負此約。」方瀟也是一行禮後帶著牧流和徐湘走出了畫舫。
「幾位大人走了？」那老捕快也是說道。
「嗯，待里面的幾位走後，你就將畫舫封起來吧。」方瀟也是說道。
「是，小老兒明白了。」方瀟也是搞不明白這老頭哪里來的這麼多自稱。但也不去管它說道︰「明白了就好。」
三人也是匆匆地踏上了返回六扇門的征程，「你覺得她們之中，有凶手？」牧流也是開口問道。
「啊！」徐湘也是被牧流這番話，嚇了一跳。
「還是你了解我。」方瀟也是說了這麼一句，算是默認了。
「方瀟你到底怎麼想得，給我們說個清楚。」徐湘也是問道，反正也是離秦淮河岸離了不少路。三人也是干脆停了下來。
「本來想著回到六扇門，再說的，不過你們要問，那我說一說。」方瀟也是說道。
「其實今天的人還是可以排除一個的。」方瀟也是頓了下後說道。
「誰？」牧流二人也是問道。
「錢偉練。」方瀟也是說道。
「你不會因為一塊小木牌就把他拿出去了吧。」牧流也是問道。
「想什麼呢，一來是空間。那個放五輪沙漏的地方，確實比那箱子空間大，但大的也有限。錢偉練的身子要放進去不容易。」方瀟也是解釋道，「二來就是他的來的時間太差，他所見的洪秀倩和趙晴可所見的洪秀倩是一致的。所以也就是說錢偉練要在那個小空間里藏到趙晴可與趙晴可要見的那個人離去，對于武者來說這確實挺簡單的，但是乾坤鏢局二當家有必要這麼麻煩嗎？或者說這三個客人的身份要殺她為什麼不用一種更加柔和的辦法呢？這也就是我全面一直想不通的。」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過。」牧流也是尷尬地說道。
「要這三個人中的一個人殺人，那只有臨時起意。也就說在交流過程中因為情緒失控殺人。」方瀟也是說道。
「嗯，這就對了。」徐湘也是點頭說道。
「對個屁。」方瀟也是自己把自己給否定後說道，「若是臨時起意殺人，那麼這身體里的毒又該怎麼解釋呢？」
「對啊，洪秀倩不是死于大力金剛指，而是死于中毒啊。」牧流也是鬧著頭說道。
「那麼一直一個可能性。」方瀟也是看著牧流和徐湘說道。
「這是兩個人的犯罪！」牧流和徐湘也是反應過來說道。
「沒錯，那就是下毒和用大力金剛指的人不是一個人。但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如果兩個人只是湊巧，為什麼會接得那麼牢。」方瀟也是說道。
「不對啊，方瀟按你說的那麼丁旭不是也可以放下嘛？他和錢偉練的情況不是差不多嗎？」牧流也是問道。
「不丁旭絕沒有這麼簡單，從那天上船開始我就不願意將他放下。」方瀟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你這是主觀臆斷啊。」牧流也是說道。
「不！也有靠譜的。」方瀟也是說道，「那就是錢偉練和趙晴可都沒有見到洪秀倩。」
「這又是從何說起啊。」徐湘也是說道。
「因為他們並有面對面相見，所以簾帳後面的人未必就是洪秀倩。」方瀟也是肯定地說道，「而且那天在錢偉練和趙晴可的說法里就是洪秀倩只是彈琴唱曲，並有聊天。我完全可以認為那是扮演者害怕言多必失。而且那人說是偶染風寒，就算是被他們听出了聲音的差別，那也推說是自己因為生病的原因改變了音色。」
「竟然還能這樣？」牧流也是感慨道。
「為什麼不可以，如果真是丁旭發生了這件事，那麼他應該是有時間找人來扮演洪秀倩的，尤其是在那晚莫名老鴇和丫鬟都睡的很死的情況下。」方瀟也是目光淡然地透出些空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