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冬~
敲門聲關鍵時刻響了起來,夏目一誠停止了靠近東山奈央,兩人此時唇與唇之間僅僅只隔了一根手指的距離。
終于來了嗎?
此時是誰在敲門,根本不需要再猜了。
夏目一誠後退,和東山奈央分開。
東山奈央不知怎麼的,心里有點失望,不過此時緊張更多。
她慌張的看向門口,然後又看向夏目一誠,檀口微張,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不用緊張。」夏目一誠笑了笑,模了模東山奈央的腦袋安慰道。
只能模模頭佔佔小便宜了。
剛剛他的確沒有親東山奈央的打算,畢竟之後大家暴露,而他又知道大家都在還當大家的面親她,說不定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東山奈央這麼容易害羞,肯定會無地自容,也會怪罪他,那他可能要好長一段時間踫不到東山奈央了。
得不償失。
至于還可以踫其她姑娘什麼的,他夏目一誠不是這種人,誰也取代不了誰。
他想和大家都能親近,畢竟大家是不一樣的,給他的感受也不一樣。
「?」東山奈央不解的看著夏目一誠。
她不知道為什麼夏目一誠不擔心被發現,甚至一點慌張感都沒有,就好像一起盡在掌握一樣。
難道說他要賣了我?
東山奈央只能想到這個了。
從他進來開始,兩人目前的確什麼都沒有發生,怎麼想夏目一誠都沒有錯,但她就不一樣了,大半夜的,出現在他的房間,怎麼想都有問題。
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總不能真的睡不著無聊過來聊天吧?
傻子都不會相信。
不行,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必須有個既定事實!
東山奈央心一橫,伸手按住夏目一誠的臉頰,然後踮起腳尖,緊緊的貼住了夏目一誠的唇。
「?」
夏目一誠愣住了,他看著近在眼前的東山奈央可愛的小圓臉,感受著唇上的微涼。
他沒想到東山奈央居然突然的強吻了他。
而東山奈央此時緊閉著眼楮,眼睫毛顫抖,按在他臉上的雙手也顫動著。
她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想了。
夏目一誠回過神來,摟住了東山奈央。少女主動送上吻,他自己不會拒絕。
左手摟著東山奈央的縴腰,右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夏目一誠回應起東山奈央。
「唔」
兩人從四唇相貼,變成了深層次的交流
冬冬冬~
只可惜,兩人還沒有好好的交流一會,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東山奈央連忙推開夏目一誠。
「呼~呼~」
東山奈央喘著粗氣,臉色紅潤,仿佛能滴血。
夏目一誠好笑的看著她,「你怎麼回事?偷襲我干嘛?」
關鍵詞夏目一誠肯定不敢說的,畢竟有兩個人就藏在東山奈央的身後。他和東山奈央剛剛的情況兩女應該沒發現,在他們兩靠近時,衣櫃就關的緊緊了。
至于剛剛的聲音,兩人盡管想吧,反正只要不承認,那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哼~我們倆現在是共犯了,你已經賣不了我了!」東山奈央呼吸平復後,紅著臉得意道。
「什麼共犯?」這個詞讓夏目一誠莫名其妙。
「你還想裝蒜?反正你奸計不會得逞的。」東山奈央也不解釋,轉過身便拉開了衣櫃。
然後,她就愣住了。
「哈嘍~」
「晚上好啊,鬧鬧~」
衣櫃里,左倉綾音和內田真禮蹲著,一臉笑意的和東山奈央打招呼。
兩人完全沒有一點尷尬之情不說,反而惡趣味十足。
畢竟兩人現在是一伙的了,她們倆和東山奈央不是相互發現對方的關系,反而像她們倆在看她的笑話。
「你你們怎麼在這?」東山奈央的小腦袋開始左右轉動,看看夏目一誠,又看看兩人。
她的眼楮開始轉圈圈,腦子一片空白。她現在的情緒很復雜,有意外,有羞恥,有慌亂,還有絕望。
她現在想找個地洞直接鑽進去,想直接跳樓自殺。
她不想活了!
為什麼綾音和真禮會在這里啊!
我剛剛的行為是不是她們都听到了?
我剛剛干了什麼來著?
東山奈央的腦子越來越混亂,甚至有點神志不清了。
「冷靜一下。」夏目一誠見到東山奈央開始搖頭晃腦,連忙叫醒了她。
這丫頭,估計羞恥的想死了吧?
「夏目嗚嗚」東山奈央眼角含淚、委屈巴巴的看著看著夏目一誠。
「那個,你先不要急,外面還有人呢,你先和她們一起躲起來怎麼樣?」
「就是啊,鬧鬧你不要哭啊,彩奈這不是要進來了嗎?咱們可以一起看她笑話啊。」左倉綾音跟著安慰道。
「衣櫃里還有空,鬧鬧你快進來。」內田真禮站起身,拉著已經啥也不想想的東山奈央進了衣櫃。
東山奈央在兩人中間蹲下,頭埋在雙腿間,忍著淚水。
不能哭!哭出來明天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鬧鬧,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左倉綾音把衣櫃關上後,開始繼續安慰東山奈央。
她是第一個來,什麼把柄都沒有被人發現,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現身讓人社死。
但是正因為是第一個人,事後大家回過神來,一起針對她不說,還會質問她為什麼夜襲。
到時候一人對三人,有口難辯,她只能裝好人,為或許的「聲討大會」做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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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安慰也是真的安慰,大家都是好姐妹,好姐妹都要哭了,不可能真的若無其事的。
「是啊,鬧鬧,沒什麼好哭的,你想想,等會彩奈醬進來,到時候會和你一樣的情況,說不定她比你更想死呢。」內田真禮也安慰道。
她就和東山奈央有共鳴了,畢竟她也是受害者,雖然現在因為新的受害者出現,她已經不羞恥了,但體驗過就是體驗過,哪能恢復過來就當啥事沒發生?
「我、我才沒有哭!」東山奈央否認道。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不然面子就徹底沒了。而且兩人的話,的確讓她沒有哭的念頭了。
這麼一會,她思考了很多,覺得剛剛自己強吻夏目一誠應該沒被發現,這樣就好受多了。
不就是被發現夜襲嘛,大家不都一樣?
雖然被兩人「守株待兔」依舊很羞恥,但想到接下來可以看到別人社死,好像就無所謂了?
果然,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沒哭就好,咱們一起看彩奈醬笑話怎麼樣?等會關鍵時刻一起出去讓她羞死!」左倉綾音企圖拉幫結派。
說到底,竹達彩奈的確是大家最大的敵人,她和夏目一誠認識最早,又最受夏目一誠寵愛,她們真的是羨慕。
雖然已經是好姐妹了,但並不妨礙她們讓她出糗。
「也不是不行。」東山奈央矜持道。
「那就這麼決定了!」
衣櫃三人組聯盟成立。
「好了,不要說話了,夏目在開門了。」內田真禮提醒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