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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姑娘咬著牙,再次從牙縫之中蹦出來兩個字。

听到這兩個字以後,小寶先是眼楮睜的大大的,隨後端著下巴,開始陷入沉思之中,嘴里還嘀咕著︰「這個有點高難度啊!」

「敗類對妖精,這無恥對什麼呢?」

小寶的大腦在飛快運轉著。

很快,他就想到了什麼,靈光一閃,眼楮一亮︰「潑婦!」

噗!

听到這話,那姑娘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而並沒有注意到那姑娘舉動跟表情變化的小寶還在洋洋自得起來,跳著類似騎馬舞的奇怪舞蹈︰「我真是太天才了。老王,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啊?」

突然之間,王文忠就這麼頭部搖擺,估模著是一方面回過神來,一方面被震驚到了。

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嗆到了才對。

從始至終,都是你跟人家姑娘兩個人摻和著,怎麼這里面還有我的事情了?

還我的功勞?

拜托,小祖宗來,你就算找墊背的也不是這麼個找法吧。

我有什麼功勞了我?

別冤枉人啊。

莫非,我就這麼好用,你隨手一拉直接就拉過來用了。

我的人生有點灰暗,看不到色彩啊。

有明白人沒有,誰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我真的有點暈乎了,真的已經暈頭轉向了,這里面究竟有什麼名堂。

這姑娘究竟是從哪蹦出來的,從哪冒出來的啊。

「咳咳,咳咳!」

那邊陳天南咳嗽起來,也不知道是年紀大了痰多,還是什麼原因。

咳嗽完以後,他又看風景了。

估模著繡球是被他吸引了吧,要不然也不會爬到他陳天南的肩膀上眺望著前方,視野與陳天南的視野交織在一起。

或許,他想要看看,陳天南究竟在看些什麼呢。

「我跟你們拼了!」

姑娘總算有一句長一點的台詞了。

不容易啊。

這年頭混個龍套,搶個台詞很難很難,也不知道是不是導演的安排。

「打是親罵是愛,老王,這又大又罵就看你的了。」小寶感覺自己估模著是說的可能不是很明白,又補充了一句,「不是看你的了,是看你的表現了。你們相親相愛!」

什麼打是親罵是愛的,這都是誰發明的句子,狗屁不通嘛。

相親相愛一家人,這是一家人的節奏嘛。

孩子,究竟是你看不出來,還是你覺得我的智商下限了,這分明是要找咱們拼命了啊。

你閃一邊去了,讓我出在前面,靠,這是找我拼命來了。

媽呀,為啥受傷的總是我。

這跟我好像沒有關系吧。

如果說有關系,就是因為我不小心佔了便宜來著。

額,當然,這是雙方面的事情,要說吃虧,我還是男人,我還吃虧呢。

至于事情變成這樣,完全是你寶魔王自己搗蛋鬧騰出來的,現在讓我背鍋,是不是背鍋俠第二部要開演了,選我做男一號啊。

「姑娘,誤會,誤會啊!」

王文忠趕緊解釋著。

不解釋不行啊。

唱郎朗,人家姑娘的寶劍都出鞘了,這閃著寒光的劍芒,可不是鬧著玩的,粘到身上那就是個血窟窿。

我這是一身肉,不是一身混凝土,經不起這樣的驗收。

本來按理說呢,應該是一場你來我往插招換式的武打戲,畢竟武打戲永遠是推進故事進展的小高潮嘛。可是現在呢,拍成什麼了,絕對不是武打戲,這點可以肯定,至于是什麼。

不知道該怎麼歸類了。

因為在那姑娘亮出寶劍的那一刻,王文忠二話不說,直接舉起手來,額,這可不是要搞投降主義啊。

王文忠,老王的雙手是舉起來了,也舉過頭頂了,可是呢,並不是高于頭頂,而是手掌放在頭頂上,然後一轉身,腳底下一抹油,直接開動馬達了。

好像馬力開動以後,還得有排氣管往外冒煙來著。

老王身上有沒有排氣管,這個一目了然,至于冒不冒煙,這就不好說了,畢竟身體某個部位冒煙,那煙也不能說是煙,都是一種氣體嘛,有味無色,看不見模不著,當然有時候也是無味無色的,那就更加不容易被察覺了。

老王施展的這門神通可了不得了,化被動為主動,先發制人,額不,先發離人。

沒錯。

是先發離人來著。

不過這招也只是一時有用,畢竟被動挨打終究不是個辦法啊。

很快,一副經典的畫面出現了。

當時那把劍距離王文忠的喉嚨只有零點零一公分,但是半柱香之後,那把劍的主人就開始懵逼了,因為老王決定發自肺腑的說出一句話,雖然老王自認為自己一生說過無數的情話,但是那一句絕對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姑娘很憤怒,沒有台詞啊,手腕只要稍稍那麼一抖,老王不說人頭落地,那也得血濺十步。

砰!

突然間,王文忠雙膝下跪,高呼一聲︰「女俠,饒命啊!」

這一幕直接將那姑娘給看傻眼了。

這是什麼套路呢?

不太清楚啊,還能這麼玩啊。

「拜天地嗎?」

看在眼中的小寶倒是會找解釋方案,可是隨後愁雲不展,也不能說是愁雲不展吧,而是想不明白︰「不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然後才是夫妻對拜嘛,怎麼一拜跟二拜都省了?這年頭興這個嗎?」

「圓圓,你知道嗎?」小寶回頭問了一下陳天南。

他可算是問個明白人了。

那邊陳天南額額著,天知道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

「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敢殺你嗎?浪蕩賊子,我……我……」也不知道是被打動了還是怎麼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吧,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別看姑娘嘴上發狠,但是那手就是動不下去。

既然有時間了,那趕緊解釋吧。

王文忠充分的發揮了自己三寸不爛之色的本領,至于那姑娘信不信,那就只能看他老王的功底跟造化了。

當然,這其中有一個不穩定因素,那就是小寶。

但願這孩子別添亂,別亂解釋了。

這個姑娘姓蘇,叫蘇月蘭。

可不是什麼憑空冒出來的。

而是她早就來了半天了,不僅來了半天了,還跟小寶以及陳天南聊了許久呢。

說來,蘇月蘭還奇怪,奇怪王文忠這麼個人,怎麼不說話也不理人,跟個木頭一樣,還好奇這人在干什麼呢。

突然間,老王就施展了絕學,抓女乃龍爪手橫空出世了,這一個冷不丁的可是把人家姑娘嚇壞了。

你來我往,三言兩語,長篇大論一下來,交流不就有了前因後果,誤會也不就解除了嘛。

老王很郁悶。

來人了,你們兩個都聊了半天了,看到我走神,還不提醒一句,還讓我往槍口上,額,還讓我往峰口上撞,是不是覺得日子太平淡了,不找點樂子,這日子就過不下去啊。

這叫怎麼一回事嘛。

「蘇月,蘇月是幾月啊?」小寶听到蘇月蘭自我介紹以後,然後問道。

噗!

孩子,你想嘛呢。

「小寶,不得無禮,蘇月,也不是蘇月,蘇姑娘的名字叫做蘇月蘭,這不是什麼幾月,你懂嗎?」王文忠趕緊在中間做好人啊,現在輪到他做主持人了,「蘇姑娘,讓你見笑了,這孩子跟你開玩笑呢。」

「額!」蘇月蘭額了一聲,看向小寶,那眼神明顯的有點奇怪。

「蘇月蘭?名字?不是……」本來低頭沉思的小寶在這一刻抬起頭來,看著這倆人,「不是結了婚的女人都應該叫什麼什麼氏嗎?比如張王氏,劉李氏,額,蘇姑娘應該叫王蘇氏吧!」

噗!

咱被在拉皮條,拉紅繩了行嗎?

這是月老的職業,莫非你還想要搶月老的飯碗不成?

尊老愛幼怎麼講的,人家月老一大把年紀,賺倆錢容易嗎?

咱能不能為其他人好好想想呢。

「小寶,別胡說八道。」王文忠的瞪眼殺並不好使。

明顯的威力不夠啊。

相對于小寶的瞪眼殺,他的瞪眼殺那就是弟弟。

沒轍,他老王是拿小寶沒轍了,如果有轍,那麼就不會被欺負到現在。

額,孩子,你不是說要為我著想嗎?

那啥,在人家姑娘面前,給點面子,給我一點面子行不行啊,咱好歹是個爺們,能不能讓我將腰桿硬起來一回,就一回行嗎?

好在,王文忠沒這麼說,不然的話,小寶得回答他,腰桿硬起來那不得把腰給打斷啊,老王,難道你有自虐傾向?

可不是嘛,想要腰桿硬,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加固,借助鋼板的力量。

腰桿不斷,那怎麼進行加固,好好的要是這麼來的話,別人還得認為這個人的腦袋有毛病啊。

「對了,蘇姑娘,你也是去無憂城的嗎?」王文忠發揮著自己青學專家的專長,開始談東談西了。

蘇月蘭至少目前來說是知無不言來著,點了點頭。

然後兩人又聊到了此處,聊到了為什麼會流落這里的原因。

相對于王文他們,蘇月蘭的運氣要好多了,要知道她也踫到那可怕的風暴,不過風暴的主力已經過去,即便是余威已經夠另人終生難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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