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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 黑馬?

李肅牽了一匹黑馬緩緩的走在洛陽城外變邊,唯一與之前不同的,是在他的身邊都出了幾名隨從。這些人都是來保護他的,更準確一點來說,是來保護他牽著的這一匹黑馬的。

雖然不知道李儒這麼慎重是為了什麼,但李肅並未有絲毫的怨言,也不敢有。他比起李儒來,可是遠遠的不如。對方不僅僅是軍師,還有著正經的官位,官位比他來說高得多。同時還是董卓的女婿,可以稱得上是左膀右臂。

不比自己,他現在充其量只是一名謀士而已,如他這樣的謀士沒有幾十個,也有十多個。李肅不會傻傻的拿自己和李儒去對比,比不上,也不能夠去比。

他之所以現在可以得到董卓的重用,是因為與呂布有舊,因為這點原因,才可以從那眾多的謀士之中月兌穎而出。不然的話,他與其他的謀士之間,還真的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樣的差事也是謀士之間存在著強烈的競爭的,沒有呂布的那層關系在,真的想要拿下來是不簡單的。

所以說來,不是他成就了呂布,是呂布成就了他,現在只要將眼前的這件事情完成,他的地位會隨之上升。換成其他的人,來做這一件事是根本沒有差別的,唯一的差別,根本的差別,是有沒有與呂布是同鄉的這一層關系存在。

沒有這一層關系,任何人想要接近呂布都是非常困難的,別說還想取得他的信任了更有可能的,是連軍營都進不去,別說還有後面需要去說服呂布,將他招攬到手的任務了。

雖然李肅不知道具體的原因,為什麼要去招攬呂布,卻不妨礙他全心全意的去做這一件事情。至于說理由,目的,他不是他可以去知道的,也不要去試圖知道。

在軍中,想要讓你知道的事情,自然可以知道,不能夠知道的事情,那怎麼樣都無法知道,相反會有殺身之禍。

他只需要知道這一件事對于侍奉的主公董卓來說重不重要能夠給自己帶來怎麼樣的好處,更多的,便都不需要去知道了。

走在洛陽城外,李肅與一名平常的百姓並無兩樣,他身邊的那幾名隨從,是軍中的士兵,可在這時候穿著也與常人一樣,看不出明顯的不同唯一的不同點,大概就是李肅牽著的那一匹黑馬,如他一樣的牽馬人,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是數量比較少而已。

可以擁有一匹馬的人,放眼下去,也是非常稀少的一個數量了。

李肅牽著的黑馬打了一個響鼻,頭甩了一下,馬蹄踐踏在土地上面,將一些地上的土都給炮飛出去。正在前面走著的李肅,在黑馬猛然停下來的時候,一個踉蹌,原來往前走著的他,反而被黑馬拉著往後面移動,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尷尬。

「走。」李肅拉著韁繩,呼喚了一聲。

然而黑馬停在原地,有靈性的大眼楮掃視周圍,抖動著耳朵,尾巴掃動著,似乎對于周圍的一切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唯一他沒有听到的,是李肅的聲音,與他那讓它向前移動的命令。

李肅感覺到了周圍人投來的好奇目光,感覺到更尷尬了,尤其在這樣牽著馬往前行走,然後馬連理都不理你的時候,那尷尬是成倍的。對于他這種好面子的人來說,更不亞于是一個大嘴巴子,甩在了他的臉上,啪啪的響。

換成是其他的馬匹,李肅現在估計都動起手來了,教訓新一只听不懂人話的畜牲。可這匹馬不同,和其他的馬不一樣,李肅是下不了手的,除非他真的不想要活了。

再說旁邊的隨從也不可能讓他下手。這些人雖說有一些保護他的意思,可李肅知道。更多的,他們的到來,還是來保護馬匹不受傷害,順利的到達應該到達的地方的。

前幾次,李肅自己出門,去並州軍的駐地找呂布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身邊並沒有人跟隨,保護他的安全。不像是現在一樣,不僅僅有了,還一來就是四個人,是軍中的精銳。

不過李肅也不會去嫉妒就是了,嫉妒一只畜牲,那實在太過于可笑了。何況現在李肅還要靠著這匹戰馬,做成他想要做到的事情,也不會去和這黑馬計較那麼多。

干脆李肅也不著急走了,拉著黑馬的韁繩站在原地,等到這匹馬肯走的時候。反正也不著急,加上黑馬又明顯是一個要去伺候的大爺,要等到它肯走的時候,才能離開。

李肅自己控制不了這匹黑馬,沒有辦法驅使得動他,後面跟著的隨從們也是驅使不動的,他們都一樣。

干巴巴的等著,周圍的行人來了又走,去了又來,唯一不變的是李肅這一行牽著馬,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一行人。不過他們卻不知道,李肅他們並不是在等人,而是在等馬,等這一匹馬肯走的時候。

黑馬又打了幾下響鼻,熱氣從鼻子從噴了出來,眨眨眼楮,終于是向前抬起了腳來。

看到這位大爺終于肯動了,等得百無聊賴,卻又無可奈何的李肅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連忙朝前走去。要繼續在這里待下去,這樣被人當成傻子一樣去看待,久了之後也是極為不好受的。

又繼續往目的地前行,越離得越近,李肅就感覺到了一種輕松感。只差最後一步了,這一步走完之後,他的任務也就圓滿的完成了。

遠遠的,在並州軍的駐地之外。營門口,李肅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等待著他。是呂布,從這個人的身形來看,李肅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呂布了。

看到呂布之後,對于這一次的把握,李肅已經十拿九穩了。前三次,他來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呂布這樣子迎出來的情況,可現在有了,明顯代表著呂布的一種迫切性,已經是隱隱的在說明呂布心中的一些想法了。

呂布等在營門口,在很早之前,他就在這里等著了,到現在已經是有了一段的時間。他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距離與李肅約定的時間也早已超過,唯一他還在等著的理由,就是李肅代表著的背後的那個人的招攬。

換成其他情況,其他的事情,不管是李肅,還是誰,呂布都不可能繼續再去等待下去。對于他而言,當侯一個人他不至,久侯不至的話,那就代表這一個人並未將他放在眼里。

呂布這時候又想到了了雲霆,相同的情況,不是他在等待,反而是雲霆在等待著他們。要不是真的雲霆的官位不高,起點有一些低,又加上正好有另外的一個機會,他還真的會去選擇雲霆。

在李肅看到呂布的時候,呂布同時也發現了李肅到來。一瞬間,等到了人不需要再等待下去應該心情不錯的呂布的臉便沉了下去,變得陰沉。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李肅在之前說過的,要送給他的一匹馬,叫做赤兔。並且在那些描述里面,赤兔的毛色,以及它帶著的汗血寶馬的血統,都讓呂布有了一些籠統的認識。

那麼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呂布的目光落在向著他這里靠近,李肅牽著的那匹馬上頭。他不是瞎子,這麼明顯的不會看不到,李肅牽著的這匹馬,明顯是一匹黑馬,毛色為黑的一匹馬。

離得遠了還看不到更近的一些情況,比如毛色是不是純黑,是不是還存在著雜色的情況。但僅靠現在看到的顏色,已經讓呂布有了拂袖離去的沖動了,感受到了被人欺騙之後的憤怒。

赤兔?汗血寶馬的血統?這些話,再加上他現在看到的這一匹馬,是在說他呂布有眼無珠,連這麼明顯的都看不出來嗎?更別提在這之下的,看到這一幕的他聯想到的之前听到的話,那是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是那種最狠的那一種。

許久,有很久的時間,呂布都沒有感受到如此的侮辱了。曾經有人侮辱過他,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呂布都已經記不清具體是什麼時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他只記得那些人都成為了一具尸體。

同樣的場景再度發生了之後,憤怒之下,呂布覺得是可笑,竟然有人敢來欺騙他?覺得他呂布好欺騙,還是覺得挑釁他呂布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麼?

呂布突然的一愣,想到這里,他才隱隱有一些明悟,暫時將憤怒給壓制了下去。要說這是來欺騙他,未免太過于幼稚了一點,這能夠騙得了誰?

馬的毛色,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說得再怎麼天花亂墜,也無法改變戰馬的毛色。所以呂布覺得,還是等一等李肅的解釋再說,如果他真的是將自己當成那一種最好糊弄的人來糊弄得話,那他真的還不會如人所願,只會如他自己所願,讓所有戲弄他,羞辱他他的人,感覺到後悔,並知道後悔也沒有用,最後付出慘痛的代價。

至今也只有一個丁原而已,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不用付出代價,可呂布並未忘記,還記在心中,只等待適合的時間,適合的地點,將那些以往遭受到的一切加倍償還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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