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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章 回家

海蛇正吃飯,被馬瞎子等沖進院子里,冰冷的槍對著來福兄弟。

嚇得來福兄弟說不出話來。

「馬爺,這是干啥?把槍收起來。」海蛇一看是馬瞎子,下了命令,「來福兄弟,你們不要害怕,自己人。這幫人也是大老粗,不周到的地方你們多擔待吧。快收起來。」

「來,放下槍,你們幾個,外面守著。一個蒼蠅也不能放進來,你去通知劉老大,讓她帶著人到這來。趕緊的。」馬瞎子見到了海蛇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旅長,你,你還行嗎?」馬瞎子下完命令,看著海蛇,兩眼含著熱淚。

「馬爺,你看我這不還活著呢嗎?本想養好了傷再去通知你,你小子瓢子挺停靈,讓你給模著了。」

海蛇才和馬瞎子對話,結果來福兄弟一听,這是旅長大人,心里咯 一下,這要是有啥不周到的地方人家瞬間就能要了自己的腦袋。

「梁子哥你是咱們縣城的駐軍旅長梁建華?」來福瞪著大眼楮問道。

「他娘的,旅長的大號也是你能叫的?听好了,這是我們梁旅長。」馬瞎子吆五喝六的說著。

「旅長大人!」來福和來旺撲騰給跪下了,「不知道是旅長大人,小的照顧不周啊。」

「來福兄弟,你們快起來,趕緊的,馬爺,你他媽吵吵把火的干啥,嚇著人,你們也听好了這兩個兄弟是我救命恩人,你們給我好好照應著,以後但凡我知道他們有什麼難處必須給我安頓好了。否則,軍法從事。」海蛇坐在桌子邊上,穿著便衣但是不怒自威。

「是!」

「旅長大人,小人不敢,這是踫巧救了梁旅長,不敢要旅長的恩惠。」來福挺害怕。

「哈哈哈,來福,你他媽也是個爺們兒,我他媽也是人,子彈打我身上也能穿個窟窿,沒啥大不了的,以後你們就叫我梁子哥,我有你們這麼實在的兄弟,也是我的福分。」海蛇讓他們起身。

「馬爺,南山那邊的事兒了了嗎?」海蛇問道。

「了了,不了,這3個人能回家嗎?這他媽還得感謝東北虎要不是他們接了財神我們也看不到你的書信。也就找不到你了。因禍得福吧。」

「還他媽因禍得福,我差點踢了筋了,來福,來旺,都別站著了,馬爺,讓兄弟們輪流站崗,吃了飯再說。來福來旺麻煩你們多加幾雙筷子,我這幾個兄弟也餓著呢,放心,吃你的喝你的還有我養傷的事兒,我都記著,一分錢不少你的。而且還得大大的感謝!」海蛇說道。

「旅長,能和您處這幾天算是我們兄弟的福分了,哪里還敢要您的恩惠?」來福客氣道。

「兄弟,我們旅長說的,你能不要,都是茅房拉屎臉朝外的人,說過的話能往回做嗎?」馬爺坐下了。

「放心,你家的事兒對我來說不算啥,你不是喜歡喜蓮嗎,這樣,我讓人給你起3間大瓦房,送你10根金條做彩禮,別說娶一個喜蓮,你把十里八村的喜蓮都娶了也沒問題。馬爺,你讓兄弟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算是這頓飯錢回去找我要。」

「旅長,您這是?」來福來旺筷子都掉地上了,又給跪下了,「旅長,這太多了,我們一個平頭百姓哪敢要啊。」

「哈哈。得了拉倒吧,就這麼定了,你兩個人別總是跪著。我這起身不方便,快起來說話。沒事兒。」海蛇安慰到。

吃過了飯,給了能有50塊大洋,嚇的來福來旺拿著錢傻呆呆站著,啥話都說不出來。

「兄弟,我和馬爺有點事兒商量,您看能不能給我們點地方?」海蛇說道。

「唉。」兩個人走了出去,腿肚子都轉筋。

「馬爺,這次我這個遭遇我是一直沒有想明白,東北虎求咱們治病,咱們還給他們送錢,雖然沒拿到但是心意到了,東北虎不至于整咱們得道,這幫土匪的衣服褲子也不一樣,不過我听說,藍鳳凰的綹子元氣大傷被東北虎差點給拔了,怎麼又冒出這麼多人呢?家伙也不差,你知道這里的事兒不?」海蛇問道。

「旅長,大當家的,你要是現在這說這個,不是說話的地方啊,現在關鍵的關鍵是如何把你安全的送回軍營。」

「不忙,你們到底知道不?」海蛇著急道。

「知道啥,你這好幾天不見人,軍營都找瘋了,還哪里有閑心踩盤子?我覺得也不是東北虎的人,這老小子不至于。那不是藍鳳凰不是東北虎,趙老八也沒了,另外一個綹子不可能在這里做買賣,會不會是一伙吃生米的借著藍鳳凰的道,在黑虎灣做買賣?」

「這不可能,這是東北虎的地盤,東北虎的綹子多大,其他小綹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敢踫東北虎的地盤?東北虎能不知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在這個時候,劉老大來了。

「大當家的,你,還好吧,可把我們找壞了,老天爺開眼啊,你沒事。」劉老大關心的問道。

「劉老大,辛苦了,我沒事兒。還活著。」

「旅長,既然找著你了趕緊回去吧,軍營還有老當家的他們,還有兩位夫人都急完了。」劉老大著急的說道。

「你吃飯了麼,吃點吧。」海蛇問道。

「哎呀,旅長,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還哪里有閑心吃飯。趕緊回到安全的地方吧。」

「行吧,這樣,讓你的士兵給我換身衣服,我就穿著士兵的衣服,騎馬回去。對外就說啥也沒找見。路上不太平,不得不防。」海蛇說道。

收拾妥當,幾個人給海蛇換好了衣服,來福來旺是千恩萬謝。

臨走,馬瞎子交代來福來旺兄弟,「兄弟,你是我們旅長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謝,放心,旅長許給你們的報答一定辦到,不過有一樣,我得交代交代,這件事兒你們就爛在肚子里,對誰也不說,否則,弄不好你們得大禍臨頭。听明白了沒有?」馬瞎子一瞪眼。

「馬爺,放心,我們哥倆對誰都不說。就沒有這回事兒。」來福答應了。

經過了大概半天的功夫回到了軍營,海蛇穿著普通士兵的衣服,誰也沒有發現他回來了。

到了他的辦公室,海蛇坐在椅子上,對馬瞎子說道︰「兄弟,家里這幾天有啥動靜沒有?」

「沒有,就是兩位夫人是傷心過度,龍四海代理軍務,其他人都在找人。」

「好,我這個傷還得養個10天8天的,我回來的消息和受傷的消息暫時保密。一會兒我回去看看夫人。你得陪著我。」

「好,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妥當。兄弟,你回來太好了。東北虎的事兒,我和劉老大商量了,劉老大意思,他們最近把人散出去,打听消息,如果踩盤子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咱們。」

「嗯行,這邊的胡子比咱們原來三界溝的復雜,千萬小心。」

「放心吧,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兄弟,我又欠了你一回,我這好幾次了,你他媽真是我的福星啊。」

「哈哈哈,是兄弟不,是兄弟就別說兩家話。」

寒暄了一陣,海蛇偷著回到家里。

還沒進門,告訴馬瞎子,「最近這里守衛加雙崗,我回來的消息務必保密,用你自己的人。」

告別了馬瞎子,海蛇慢慢的朝房間走去,海蛇住的房子不小,韓淑萍和酒井最近處的也不錯,只是動了胎氣,韓淑萍請了大夫,現在出去抓藥了。酒井在家里挺個大肚子,是茶飯不思,消瘦了很多。

海蛇一身士兵的衣服,慢慢走進書房,沒人,他慢慢做下來,到了一杯水,喝了幾口。

酒井一听好像有動靜,估計是韓淑萍回來了。對外面喊道︰「淑萍妹子,是你嗎?回來了?」

海蛇一听,是酒井,聲音略顯沙啞。他也沒說話。

「夫人,二夫人還沒回來,剛才馬爺過來過,換了幾個守衛,可能驚動您了吧。」老媽子說道。

「啊,沒事,我以為是二夫人回來了。沒事你去忙吧。我自己走動走動。」酒井說道。

「大當家的,你如果還活著,你給個信兒吧,老天爺有眼,就讓你回來吧。」酒井走在院子里,自言自語道。

海蛇一听,酒井對自己真是沒得說。感動得手里的茶杯掉地上了。

「嗯,老爺天,你就這麼答復我嗎?」酒井听到動靜,朝著書房走去。

一推門,看到一個士兵坐在桌子旁邊,帽子壓得挺低,酒井心里有點害怕,這是士兵,進了房間做什麼,旅長家眷在這里還都是女眷。

「你,你是誰,來這里做什麼?」酒井沒看清這個士兵的臉害怕的問道。

「王醫生我來看病。」海蛇壓著嗓子說道。

「看病?我這大肚子,不接診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麼進來的。」酒井警惕道。

「軍營里沒有其他醫生了。辛苦王醫生給看看吧,我受傷了。」海蛇憋著笑說道。

「你給我出去,我這不接診,看病找你們長官。出去!」酒井嚴厲的說道。

「我今天就找你看了,其他人不行。」海蛇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酒井嚇得往後退,「你要干什麼?」

「麻煩王醫生給看看吧。」說著海蛇開始月兌衣服。

「你,你個不要臉的。我是孕婦,你欺負我?還有沒我人性。」

海蛇不理繼續月兌衣服,身上的槍傷果然包著。然後開始月兌褲子。

「你住手!你知道壓花窯什麼結果嗎?」酒井一看這個士兵來混的,警告他。

「看病怎麼能算壓花窯呢?當初旅長光著,取子彈,你不是也給取出來了嗎?」海蛇把腿上的傷著暴露了出來。只是帽子沒有摘。看不清楚臉。

「你,你!」酒井生氣,居然說不出話來。

「姐姐,誰來了?」韓淑萍回來了。

來到書房,一看,「哎呦。這是哪個沒娘教的混蛋小子,到這里來撒野?」韓淑萍一看一個小伙子光著身子要看病,趕緊轉過臉去罵道。「警衛都吃干飯的嗎?這個人怎麼進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靜悄悄的沒動靜,海蛇月兌下帽子,看著酒井。

「你,你是人是鬼啊?」酒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日思夜想的大當家的就站在眼前。「我不是做夢吧?」

「管他是人是鬼,讓警衛給我轟出去!」韓淑萍轉過身體沒看到海蛇的臉。

「你,你…」酒井說不出話來,一時的心喜,加上最近茶飯不思,又是懷孕,低血糖來了,一下子昏倒在地。

海蛇也不裝了,「酒井!」趕緊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扶起酒井,韓淑萍也發現酒井倒下,過來扶她,抬頭一看,這不是海蛇嗎?看著海蛇的眼楮,淚水奪眶而出。

「旅長,是你,真是你啊?!」韓淑萍興奮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救人要緊,海蛇吃不住力,讓韓淑萍把酒井放在羅漢床上。

好一陣,酒井緩了過來,睜開眼楮第一件事兒,就說道︰「大當家的回來了,他回來了。」

「我在,我在呢。夫人受驚了。」海蛇關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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