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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章 無法自救

話說鑽山豹這個狡猾的胡子,竟然把馬瞎子一行人給辦了,他可是知道這些胡子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除了轎夫,其他人都給綁著結結實實,別說跑,說話都費勁。而且不給飯吃,讓他們就這麼餓著,吃飽喝足了,那勁頭來了,鑽山豹也害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鑽山豹別提多痛快了,吃肉喝酒,看戲,心里十分滿足。感覺自己終于扳回了一局,能把馬瞎子給抓了,那也是功勞一件。

不過別忘了還有新娘子,劉老大心里這個氣啊,心說還沒咋的呢,怎麼讓這個惡心的鑽山豹給抓了,而且自己現在捆得個結結實實,單獨呆在房間里,嘴里塞著,喊都喊不出來。這可咋整。

到了晚上,鑽山豹回來了,一身酒氣,借著酒勁兒,來到了劉老大身邊,說道︰「妹子,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咋說我鑽山豹也是個漢子,比你那個窩囊廢少東家強多了。我可來了。」說完,開始月兌下衣服褲子。準備對劉老大用強。

劉老大驚恐的看著鑽山豹,可是卻無可奈何,用力的掙扎著,想喊出來,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更讓這個鑽山豹興奮起來,借著酒勁兒,鑽山豹也不顧這個女子的掙扎,上來就撕下劉老大的褲子一塊布,露出潔白的大腿。

「嗚嗚,嗚嗚……」劉老大搖著頭,眼淚瞬間從眼楮里流出來,沒想到自己做老大這麼長時間,本以為嫁了自己喜歡的人,未來可期,可是現在卻要遭遇這個鑽山豹之手,劉老大死的心都有,過去什麼講究,餓死是小,失節為大,這讓鑽山豹糟蹋了,她還怎麼做老大還怎麼活在天地之間。

劉老大是奮力掙扎,可是畢竟是女子,而且全身綁著,雖然一時間鑽山豹沒有得逞,不過劉老大身上的衣服卻被鑽山豹一片一片的給撕下來,這讓鑽山豹更加興奮,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壓在身下……

外面的小崽子也是婬笑著,說著下流的話,听著屋里的動靜也是流著口水。

馬瞎子,地瓜和林成山被綁在一個房間里,「馬爺,我這新娘子被帶走了,不能讓她做壓寨夫人啊,馬爺,我求你了,你想想辦法。」林成山哭著說道。

「大哥,你哭啥,現在都綁著,沒家伙,怎麼整?有啥辦法?」地瓜一看林成山哭了也是心煩,他也惦記這個劉老大。

「大佷子,現在有一個辦法,他們不是讓我做這里的二當家嗎?我可以假裝答應他,然後想辦法把你們救出去,要不現在這里山高皇帝遠,沒有救援,咱們就等著吃虧吧,現在不給東西吃,再過2頓,估計咱們跑都跑不了。」馬瞎子眼楮一轉說道。

「爺,馬爺啊,放心,我們給你作證,你這是假靠窯,為了救人,不犯規矩。」林成山知道如果土匪靠了別人的窯,得先從一個土匪綹子里出來,否則可是大忌。

「唉,外面喘氣兒的進來一個。」馬下子叫喚著。

「他娘的,吵吵個屁。啥事兒。」外面進來2個小崽子。

「去叫你們大當家的,就說我馬瞎子認了,我做二當家的,比餓死強,趕緊去。我馬上要見到大當家的。」

「明天再說吧,大當家的洞房花燭呢。」

一听這個,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趕緊去,少一刻鐘,老子變卦了你他娘的能擔待得起嗎?再說我做了二當家,你小子這麼整事情我能饒了你嗎?去找去!馬上!」馬瞎子來了派頭了,幾個小崽子可不傻,一听明白了。趕緊去敲鑽山豹的門兒。

鑽山豹正和劉老大在床上扭打著,劉老大的衣服都快被鑽山豹月兌差不多了,身體都給鑽山豹看了。正在興頭上,外面敲門兒了。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有事兒,您停停。」小崽子敲門。

「滾!有事兒一會兒再說。滾犢子!」鑽山豹正在興頭上能馬上停下嗎。

「大當家的,馬瞎子答應您了,留下來做二當家的。想馬上見您。要不說就變卦了。」

「啊,變卦就變卦。」鑽山豹也不管他們說什麼。

小崽子一听老大這麼說了,回吧。

「等會兒。」鑽山豹一听,咋的,馬瞎子答應留下了。這可是個好消息,馬瞎子比自己厲害多了,還了解三界溝,他如果入伙,那可是如虎添翼,自己還能有希望啊。一個女人算啥,有了大綹子,啥樣女人麼有,來一籮筐也行啊。

想到這里,他收起興致,穿上衣服,不管劉老大在床上哭泣,推開門出去了。劉老大這個難過啊,身上綁著,被鑽山豹侮辱,而且沒有反抗之力,憤怒,羞愧,無奈都涌上心頭。

「走,去看看。」鑽山豹出了房間,徑直走向幾個人的房間。

「咋的,馬爺,你答應留下做二當家了。早說不就完了嗎?我問你,你可是誠心實意嗎?別不是想救人來誆騙我吧?」鑽山豹可不傻。

「鑽山豹,我告訴你,做胡子,哪兒不是做。而且你這不給飯吃也太過分了,打算餓死人啊,再說我馬瞎子說話一口吐沫一個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了。不行,咱們斬雞頭,喝血酒,擺案燒香,磕頭為證啊。這麼多人我能說話當放屁嗎?」馬瞎子說了。

「好,哈哈哈哈,馬爺,有了你這個兄弟,咱們這里不愁局紅管兒亮啊。來,給馬爺松綁,擺酒設案,我要和二當家的歃血為盟。」

先給馬瞎子松綁了。

「大當家的,我答應你當二當家的,我兒子也得跟著我,我在哪兒,他也得在哪兒。地瓜你得松綁。」馬瞎子先救人再說。

鑽山豹可是知道地瓜的厲害,當初在新民山寨,地瓜連射10槍,百步穿楊,管兒這麼直的人,哪兒找去,自己能留下他,可是好買賣,加上他爹,可是了不得。這心里一百個願意。

「大佷子,想留下,我雙手歡迎啊。哈哈哈,來松綁。」

其他人先看著,外面忙著擺酒,抓雞,準備讓大當家的收了馬瞎子和他干兒子地瓜。

都服氣,為啥,馬瞎子的本事,十里八村沒有不知道的,地瓜一戰成名也是名聲顯赫,現在兩父子就在眼前,而且就說要加入他們的綹子,感覺和做夢一般。

這個鑽山豹淨想好事了,其他事情也沒多想。

趁著這個機會,簡單喝點水,吃點東西,馬瞎子身上有點力氣了。

他悄悄的和地瓜說道︰「有機會趕緊去救人,我估計這個鑽山豹一會兒肯定會試探我,讓我殺了林成山,否則他斷然不會相信我入伙。這樣他就能霸佔劉老大,讓我和三界溝反目,永遠留在這里和三界溝為敵。你這麼整……」

別說,鑽山豹還真是這麼想的,他知道馬瞎子可能假入伙,想試探一下,如果他不敢殺林成山,那行了,就是假的,如果他真殺了林成山,那就更好,他就徹底得了兩員大將。三界溝如果知道了馬瞎子殺了林成山,那還能讓他回去,絕不可能。所以鑽山豹一點都不怕。心里也是有數的兩個人都不白給。

外面人多干活快,趁著這個工夫,地瓜跑到看守林成山的房間和2個看門的小崽子說道︰「兄弟,我入伙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這個林成山和我搶女人,我想去羞辱羞辱他,反正以後也見不著了,要不我出不了這個惡氣。你看我身上啥都沒帶,家伙都你們收起來了,我進去說幾句就出來。」

2個小崽子還挺謹慎,搜了身的確啥都沒有。

「我說吧,另外,這個林成山餓的快昏過去了。我取一瓢水給他澆醒。」地瓜說道。

「行,那邊廚房,水缸在旁邊。過去取水吧。」小崽子沒在意。

看著地瓜跑到廚房,現在廚房沒人,都在外面忙活著。看到水缸,他拿起水瓢,舀了一瓢水。端在手里,看到灶台下面有個燒火用的火鏟子,木頭把兒的,他把木頭把兒用力一踩,留下個頭放在胸前藏起來了。大概也就2個巴掌大小。

很快就回來,搜身也搜了,他進去了。2個小崽子還在看門兒。

地瓜進去,趕緊給林成山喂了水,林成山喝了感覺好了不少。

「大哥,把這個放在你胸前,我給你藏好,千萬別掉了,到時候你得裝死,否則咱們出不去。來。」地瓜說完了,把鏟子頭隔著捆他的繩子,塞在林成山胸前。「我還得做做戲,罵你一頓,澆你一瓢水。你忍著點啊。別說話。」說完,把剩下的水一瓢都澆在林成山腦袋上。

「哈哈哈,林成山,你也有今天,告訴你,你娶的女人,可是我天天想著的。當初我讓我爹去提親,你他媽的捷足先登了,還他媽的娶人家,現在好了,人家是大當家的老婆了,難受吧,哈哈,我得不到的女人,你也得不到!活該你受罪!」地瓜是有感而發,心里確實喜歡這個劉老大,添油加醋的說了。

外面一听,這個地瓜看來真有仇,听著也挺痛快。

罵完了,他出來了,感謝了2個看門兒,告訴他們好好看著這個人。

馬瞎子和鑽山豹喝了酒,磕了頭,拜了香,這可是一堆人都看著的,綠林行里,這算是契約了,走哪里,這也是說得過去的,馬瞎子磕頭的時候心里念叨著,「我不是誠心實意的,這是計策,為了救人。都是裝樣子。頭上三尺神靈別怪罪我。」

「哈哈哈,好啊,二當家的,既然靠了窯,怎麼也得來個見面禮,如果你誠心實意的,那你去把三界溝的少東家林成山給我殺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完事兒了,我擺酒設宴,和二當家的一醉方休,以後咱們綹子局紅管亮指日可待。」鑽山豹果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殺林成山?他還是個孩子啊,這下得去手?」馬爺猶豫了一下。演戲啊,得真。

「其他人有啥關系,就他!行,我信你是真心投靠,不行,你哪兒來哪兒去,繼續和他們一起關押。」鑽山豹眼楮一瞪,開始說話了。

「行,我馬瞎子用槍,一顆子彈就夠了。來吧。」馬瞎子好像閑了挺大的決定一般。

「痛快!」鑽山豹把子彈卸下就剩一顆,然後給了他一把手槍。

馬瞎子來到房間,地瓜等其他人跟著,一起見證。地瓜給馬瞎子使了個眼色,馬瞎子心里有底了,看來已經是安排好了。

來到房間里,看著林成山,馬瞎子也緊張,萬一出問題,可是弄巧成拙,真說不清楚了。

「大佷子,所謂各為其主,今天為了活命也是沒辦法了,下輩子見了!」說完馬瞎子一摟火,啪!就是一槍,正打在林成山的胸口,就听見,噗呲一聲。林成山戲份也很足,掙扎了一下,昏死過去。

鮮血順著衣服滲出來。眾人一看,子彈打在胸口上,血都出來了,那人還能活,鑽山豹也相信了。心里特別高興,好了,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得了兩員虎將,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壓寨夫人,可謂是雙喜臨門啊。

大擺宴席,喝酒吃肉好不熱鬧。

林成山到底死沒死?眾人是否可以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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