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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教之事,自然有人各司其職為吾分憂,不然吾創建那偌大易教卻無人辦事,豈不都成了吃干飯的!」

輕描淡寫掃過聶商身後,分明是指著法無吾他們的鼻子罵他們是廢物,只不過凜牧的話只是一放即收,隨即一雙銳眼便轉向了聶商︰「退下吧,今日吾來此欲謀求之事,非爾等可以定奪,」

說到這,凜牧的話忽然一頓,隨後一雙眼楮看向明法殿深處,嘴里的話也變了︰「看來,真正能拿主意的人來了!」

「天理無私,定紛止爭,賞存慎法,罰加奸令。」

法門當中,真正的掌門人只有創教之祖殷末簫,故而真正有資格地位和凜牧商談的人物也只有他一個,只听那緩緩步行到來的法門教祖步履輕盈,但一步一步都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盡顯他的嚴謹認真。

「故人來訪,殷末簫有失遠迎。只是牧神此來,為何要與小輩們較勁,莫非是約定之事殷末簫遲遲不給答復,讓牧神心焦肺燥火氣上升以至氣躁了?」

一身氣態沉若泰淵,法門教祖一出場就給人一種穩若泰山的感覺,軟中帶硬的話語在回護門下同時也不至于不留余地,結合他斑白的發絲和胡須,在短短一句話的時間里就安撫住了門下眾人。

「還有你們,牧神遠道而來,卻不待之以禮,罰爾等默寫禮記三百遍,方不可忘待客之道。」

短短一言宣布對門徒懲處,殷末簫隨後袖袍揮灑同時衣襟盡帶三千溫煦,原來是施展起乾坤挪移之術︰「此地非是待客之地,牧神還請隨我來。」

揮手風雲近,白雲越蒼狗,雖然法門不擅術法,但簡單一手虛空挪移,更顯出法門教祖功力精深以至于有通神之能。隨後在裊裊爐煙冉冉升起的時候,相對坐下的兩個人,終于是東道主率先開了口︰「想必牧神百忙之中能抽空而來,是為了當初所謀計劃。」

「然!」

眉角微挑看著殷末簫沏茶雙手,雙眼凝視著翠碧一色流入杯中,凜牧看樣子很是耐得住,只吐了一個字就止口不言。

沒奈何,殷末簫作為東道主總不能就這麼冷場,只能順著話題繼續說下去︰「當初一翻討論,我們二人都沒能說服彼此,今日牧神卻來得氣勢洶洶,莫不是已經勝券在握?」

「不,勝券在握的,從來不會是夸夸其談的人。」

輕抿一口法門風味,品一品卻重又放下,牧世之神一雙握劍的手是那麼的穩,就連並成掌放在桌上都沉得把桌子往地里壓低了半分︰「听聞殷教祖近年來都在閉關?可曾悟得什麼奇學妙法、醒世真言?」

話音落下同時,兩人的視線已經互相對上,一者帶著雄霸奇偉目標以至于精光外露,一者經歷數年沉思幽如遂淵盡海,在這兩道視線的交界處,恍惚間幾乎有狀若實質的火花出現在半空。

「看來,牧神的確是有備而來,殷末簫洗耳恭听。」

三分期待、三分意外、三分穩然不動,還有一分是多年養成的沉穩,殷末簫雖然外表不露聲色,卻是真的認真等著凜牧會說出什麼言論來說服他。

「殷教祖,自覺此茶如何?」

「以易教之財通天下,想必牧神定然喝過不少勝過它的。」

「但在今日之前,吾亦不敢斷言此茶優劣。」

緩緩轉動手中再度捧起的茶杯,看著水上漂浮的一根茶葉在浮浮沉沉的同時由于慣性保留在原地︰「假若吾未曾喝過此茶便斷言法門無好茶,可否?」

「這,,,想必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的。」

「那就讓那些信的不信的,都來喝這杯茶!只有喝過的人,才有資格講話,沒有親身經歷過的家伙,說得再多也只不過都是臆想。」

「咳咳!」凜牧的話可以說是毫不留情,刺得殷末簫連聲咳嗽氣喘不止,而在這般失態之後則是他的一抹苦笑︰「這麼說,在牧神看來,我就是那臆想的家伙嘍!」

實踐出真知,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的確給了殷末簫很大的觸動。但,近似的道理不是今天才有,雖然和事實境況的結合加成了凜牧很大的說服力,卻仍然不夠讓殷末簫同意凜牧的計劃。

看著殷末簫苦笑卻堅決的神情,凜牧知道自己該下猛藥了︰「不知殷教祖可能教吾,法之本質為何?」

很是認真的話,以及相當真摯的眼神,不過微微上翹起的嘴角表明凜牧挖了一個大大的坑等著殷末簫跳下去。只不過即便猜到了下面是坑,面對凜牧對于「法」本質的詢問,作為法門教祖的殷末簫也只能接戰了。

「根據東漢許慎所著《說文解字》一書的解釋︰‘,刑也,平之如水,從水;廌,所以觸不直者去之,從去’。故而,法之本質,為求公正,匡正天下不直,以求正道大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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