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
周洋直接被陳昊的話嚇的渾身一抖,聲音都變了!可是不對啊,自己一是沒做什麼錯事,二剛才陳昊還賞給自己一棟別墅啊?
「不,沒有,你做的很好!」陳昊哈哈一笑,「別害怕,不是你做錯什麼事,而是想給你換點事情做!」
陳昊這麼一說,周洋瞬間就明白了陳昊的意思。
「只要能為昊哥辦事,我在所不辭!」周洋趕緊表態,他也算聰明,明白了為什麼陳昊會把價值上億的別墅送給自己了!
這是要培養自己成為心月復啊!
拼客時代的總經理跟成為陳昊的心月復,這兩個還用比較麼?周洋自己也不傻,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他如果能成為陳昊的心月復,可比什麼總經理來得要風光的多!
「很不錯!那行,以後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的,只要事情辦的好,獎勵少不了你的!」陳昊點了點頭,「你表哥那邊……」
「昊哥,我自己跟表哥說!」周洋站直了身子,「昊哥,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陳昊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提笑著說道。
這邊周洋帶來的那些保姆們也開始了自己工作,陳昊給她們這麼好的報酬,而且她們也看出來了,只要自己好好做,獎勵肯定不會少!
雖然家里多了不少人,但是對于像城堡一樣大的別墅來說,這麼點人還真不算什麼。
不過人多了也好,總算有些人氣了!而且,周洋找來的這些人質量很不不錯,做事勤快,素質也高。
大年初一一過,陳昊在家直接待到大年初七,沒什麼任務要做,每天要麼不是逗逗小吞天,要麼就是去看看直播也是無聊的很。
初七一過,陳昊終于是在家待不住了!
初八一大早,陳昊就起來了,吃完早飯,直接就開著飛機回老家了!
也是,自己走了這麼多天,那邊還有很多事都沒解決呢!不過,陳昊這一次回去,除了解決那些事,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這些天他想的很明白了,不管楊婭是自願還是被迫,不管她現在是愛著自己還是不愛自己,他都忘不了,也放不下!
是,男人有些時候總要霸道一回!
楊婭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嫁他人!不管那個人是誰,也不管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這個婚他是搶定了!
今天初八,楊婭出嫁,陳昊怎麼可能會還坐得住?
壽城,楊家,大門上貼著兩個大大的紅雙喜,今天可是他們楊家大小姐出嫁的日子!
而他們的姑爺,正是壽城的世家鮑家!雖然壽城是小縣城,但是這鮑家可不是什麼小角色,主要是,這鮑家家主的夫人是帝都那邊來的,勢力大的很!
楊家能跟鮑家聯姻,除了自身是壽城的老世家以外也是因為楊婭本人也算得上壽城有名的大小姐!
溫柔賢惠,落落大方,長得也特別的精致。
鮑家大少爺也是特別的喜歡,對于家里的安排非常滿意。
今天就是兩家大喜的日子,所有人都很高興,但是……除了楊婭!
一夜未睡,楊婭的臉色煞白,穿著大紅的婚紗,坐在梳妝台前,楊婭整個人看起來都失去了往日的靈動。
「他還是沒有來……看來他的確是把我忘了啊!」楊婭咬了咬嘴唇,想著自己當初跟陳昊在一起的那些事,不禁雙眼都氤氳著濕潤。
「死陳昊,臭陳昊,難道你真的已經把我給忘了麼?難道當年說的那些話都不算數了嘛?」
「你不是說,就算山無稜,天地合我們都不分開麼?」
「可是……你為什麼不要我了?可是……我都要出嫁了,你為什麼還不來?」
楊婭低著頭,豆大的淚珠不禁奪眶而出,她一下子站了起來,「縱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會成為別人的女人!」
她一把拿起梳妝台上的一把匕首,咬著嘴唇,「臭陳昊,再等你半天,如果你出現在婚禮上,我就是你的新娘,如果你不來,那我們只能來生再見了!」
楊婭已經想好了,如果陳昊不來,她也不可能嫁給鮑家的!她要用死了結這一切,同時她也要用死明志!
她,楊婭,生是陳昊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她之所以答應這門婚事,其實她早就想好了,用這種辦法告訴所有人,她,楊婭這輩子只能嫁給一個人!
握著手中的匕首,楊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笑了起來,「也許,你會來吧?」
楊家宅院外,很多人都在忙碌著。他們楊家可是壽城有名的大家族,雖然現在不如以前了,可是畢竟嫁女兒這種大事,肯定是不能馬虎的!
越是這種小地方,這種傳統思想就越頑固。
鮑家,同樣是大紅燈籠高高掛!今天是他們家大少爺成婚的大日子,每個人都不敢馬虎!
「小包子,迎親的車隊都到位了吧?」
鮑杰,今天的主角,也是鮑家的大少爺!
他穿著一身華夏傳統的婚禮服,臉上滿是笑容,沖著自家門外喊著。
「大少爺,迎親車隊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出發麼?」
小包子,鮑家的僕人,也是鮑杰的書童跟心月復。
「行,那咱們出發!」鮑杰意氣風發,今天可是他的大日子,對于自己即將迎娶的新娘,他可是特別的滿意。
「對了,小包子,我姥爺那邊怎麼說?」鮑杰突然想到了什麼,直接問道。
「葉老爺子沒來,不過听說是……」小包子把自己知道的這麼一說,鮑杰那邊也是滿臉笑容。
「竟然是大舅跟大表哥他們過來了!」鮑杰很是激動,要知道,他大舅可是帝都葉家現在的掌門人,而他大表哥葉天齊可是帝都有名的三大太子之一!
「走,咱們現在就去,可不能誤了吉時!」鮑杰說著也是帶頭往門外走去。
可是,他哪里知道,這場婚禮也許不會是他的婚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