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香,女,17歲。
今天第一次喝酒了。
酒醒之後,整個人像剛從桑拿房出來的一樣,身體紅彤彤的。
細長的脖子紅透了,耳墜紅的滴血,臉蛋像紅的讓南四季都覺得刺眼。
啊,是司機看到就會立即剎車的紅。
總之,害羞死了。
想找個縫鑽進去。
她羞答答低著頭,偶然瞟見南四季的視線,便「嘿嘿」地傻笑一下。
裝作好像很平靜。
「「啊!沒有了!身為姐姐的威嚴沒有了!」春香的內心,肯定是這麼說的。」
夏奈在一旁,平靜說道。
「話說四季,」夏奈又問道︰「對剛剛的春香沒有想法嗎?」
「沒有!」南四季迅速搖頭!五檔風扇都沒他的頻率快。
「你是個男人嗎?」
夏奈的質問讓南四季眼角抽搐。
「那可是春香,萬人欽慕的番長!」
「我……」
南四季想起剛剛的春香,四肢著地,向他爬過來。
曼妙的身材盡顯無余,抬起腦袋,香肩半露,眼神迷離,嘴唇半張半合。
「讓我做個大人吧。」
真是如夢如幻,心馳神往。
但……
「沒有!」他強硬道。
「嘁。」一幅看不成好戲的樣子。
「你看看,春香的少女心都被你傷透了。」夏奈搖著手指。
「夏奈,我能听到的。能閉嘴嗎?」春香忍不住喝道。
「啊,抱歉!」
夏奈捂著嘴巴,施施然離開了。
客廳只剩下姐弟兩人。
南四季幽幽道:「春香……」
「是!」她大聲回復,嗓子都破音了。
「以後別喝酒了。」
「嗯。」
南四季走進廚房,拿出剛剛做好的雞蛋醒酒湯。
坐到春香一旁,遞給她︰「喝吧。」
「是。」春香低著頭,慚愧的樣子。慢慢小口喝起來。
……
說暑假,就得說上煙花大會。
「天滿,我進來了。」
臨近煙花大會,冢本天滿邀請近愛理到家里學習。
她穿著紫色內襯的黑色吊帶衣,是白色運動褲。
窗外的知了叫個不停。
攤開書,學習了半晌後,冢本天滿看了看窗外的空調主機說道︰「不好意思,家里的空調壞了。」
「沒關系,」近愛理听著門口的風鈴聲︰「好像感受到了這個國家過去的夏天。」
「那就好。」
「吶,愛理,你和美琴怎麼了?」冢本天滿靠近︰「好像很冷漠,最近都沒有對話。」
近愛理想起了南四季擁抱周防美琴的樣子,疏遠的笑著︰「誒?沒什麼的吧,和以前一樣。」
「是吧,這樣我就放心了。」冢本天滿拍拍胸口。
她眼角含淚︰「真擔心就這麼漸行漸遠了,我們過去的歲月是那麼的美好。」
「……是啊。」
近愛理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那兩個人可能沒什麼,沒看到前因後果就這麼生氣,是不是……
「不過,美琴真可愛啊。和南四季在談戀愛呢。教室就擁抱在一起,真是浪漫呢。」
當時的罪魁禍首,喜笑顏開的說著。
「美琴她,也沒有那麼可愛吧。」近愛理幽幽說道。
「 。」
周防美琴推門而入。
蟬聲都停止了。
……
樓下,播磨拳兒對南四季說道︰「多謝你了,春夏秋老師,因為前輩突然有事,只有我一個人是沒辦法處理的。」
南四季看著這個房子,興致勃勃道︰「沒關系,只要不是畫漫畫就好了。」
明明應該為了讀者應該努力畫漫畫的,可他卻突然進入倦怠期。
畫稿鋪在眼前,g筆握在指間,動也不想動。
剛好播磨拳兒請求他一起維修空調,並不是他偷懶。
「漫畫沒關系嗎?」
南四季得意地豎起大拇指︰「今天休息吧,明天工作肯定能趕上的!」
敲門,穿著貼身短袖的女生打開房門。
「你好,南前輩。這是?」她的語氣很驚訝。
「你好,今天我是維修工。」南四季對冢本八雲說道。
沒錯,這里是冢本家。
「請,請進。」
冢本八雲看著兩個人,南四季的心聲還是一點都看不到。
後面的那個人,真沉穩啊,也看不到他的心聲。
冢本八雲,是個超能力少女。能看到喜歡她的人的心聲。
此時卻懷疑起來,自己的超能力是不是失效了。
將兩個人引到空調主機下,播磨拳兒去做前期準備。
南四季好奇問道︰「那個頭上有×的貓,是被你收養了嗎?」
「嗯,名字是依織,」冢本八雲點頭︰「可是今天早上凶了它幾句,躲在樹叢里不出來了。」
南四季看著冢本八雲的操作,甩逗貓棒,扔線團,食物引誘,都沒有效果。
她灰心低下了頭︰「都怪我責備它。」
「讓我試試,」南四季正對著黑貓。
「南前輩……」
「嗯,上一次沒有做好準備,讓你看看我無敵的魅力!」
南四季單手放在眼鏡上,冢本八雲緊張地旁觀。
南四季摘下眼鏡,將筆記本上魅力一項從8改為9。
帥氣的面容如同加了一層濾鏡,又有了新高度。
簡直像是……
「天使……」冢本八雲喃喃道。
「是的沒錯,在我無敵的顏值面前,快點過來吧。」
南四季伸伸手,露出寵溺的微笑。
那只貓將頭扭到了一邊。
「噗!」
「可惡!這只貓是傲嬌吧!一定是傲嬌!想過來又不好意思是吧!」南四季無能狂怒。
「春夏秋老師?你這是?」播磨拳兒做好了工作前的準備,過來叫南四季。
「春夏秋……老師?」冢本八雲好奇著重復。
「是南春夏秋冬。是的,是這樣的。」南四季示意。
「是《迪迦奧特曼》的作者春夏秋老師啊,哦,貓咪啊,過來啊。」
可惜播磨拳兒沒看見,他反而去招呼起了依織。
「沒用的,它油鹽不進……」
南四季話還沒落,依織到了播磨拳兒的懷里。
「突然有一天動物都很親近我。真是不習慣啊,哈哈哈哈。」
南四季……
輸了,在魅力上輸了。
他垂頭喪氣的,爬上腳手架給播磨拳兒打起了下手。
「誒?你說愛理喜歡南四季?」
他听到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