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
張震岳寵溺地看著她，面對自己這個女兒毫無辦法。
少女身穿米白色大衣，頭戴灰褐色的貝雷帽，內里套了一件加絨加厚的彷職業襯衫，領口有朵大大的棕紅色蝴蝶結，打得十分工整。
下半身是……黑絲，極具誘惑的黑絲，將大腿那里的肉感襯托得淋灕盡致。
像生長在池塘中，被風輕輕拂過的蓮花一樣白潔的臉蛋上，是有些凌亂的風吹碎劉海。黑長直發型配上童顏無害的臉蛋，這十足的反差感，讓張玲曦的魅力散發得更加多了些。
腰肢縴細，不止對C！
幾乎是下意識，江晨以「欣賞」的眼光將張玲曦與陳雨薇進行了一個全方位的對比。前者童顏巨ru御姐範，後者清純可愛蘿莉範，硬要說的話，顏值方面陳雨薇略勝一分，身材方面……江晨尬了兩秒……不提也罷！
「好久不見啊，玲曦！」
江晨禮貌性地紳士環臂快速擁抱，松開後對著張玲曦笑道。
「現在學業怎麼樣了？」
雖說一般過年的時候，對小輩走街串巷是百分百「不禮貌」的事情，但是張玲曦作為妥妥的學霸，是小江晨兩歲的臨海xx雙一流同校學妹。
兩人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學和專業，只是由于張玲曦年紀大小的緣故，等江晨大四畢業的時候，她才剛剛大二。
江晨前來看望張老師，是從大一畢業那年開始的，也就是那個時候，兩個人之間，有了私底下更深的，所謂學長與學妹的交集。
「我這邊倒是沒什麼變化，晨哥你呢？」
由于暖氣的緣故，屋內的溫度始終維持在三十度上下，而張玲曦這邊，剛從養老院關照老人送溫暖回來，凍得通紅的臉蛋，不住地哈氣暖手的動作，讓她顯得更加惹人憐愛。
沒什麼變化啊？那不就就意味著穩居年級前幾嘛？
在張老師的指引下坐在客廳，江晨把圍巾解開，放在腿上詢問道︰
「這才多久沒見啊，玲曦你都要大二了，還是張老師和王老師教女有方，以後有沒有考慮過考研什麼的？以你的成績，清北那邊幾率很大吧？」
「走一步看一步！倒是晨哥你，現在都成為我們老家的勵志成功人物了。听老爸說，明年的誓師大會上，母校好像還考慮邀請你去發表演講呢，」
張玲曦端上來兩杯熱茶，笑顏如花，往江晨那邊多注意掃了一眼，顯得稍微有些許急促，只是江晨忙于和老師聊天，完全沒有注意到。
茶是江晨個人喜歡的茉莉花茶，這是她大一的時候知道的，一直記到現在。
「就你嘴快！」
張震岳惱怒地敲了下張玲曦的腦闊，有些尷尬的笑道︰
「江晨的你的事跡想要不傳開很難啊！前些日子江昊舉辦婚禮之後，學校那邊很快就來找過我了，只是被我給拒絕了，要是玲曦不吭聲的話，這件事就過去了。」
「學校的演講嗎？」
听到張老師果斷拒絕了對方的要求，江晨毫不意外，這才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恩師！張老師的做法和他的解釋一般無二，否則的話，老媽那邊也不會傳來同樣的消息。
雙方都十分尊重江晨本人的看法，在江晨暫且考慮一下的模板回答下結束話題，三人的談話很快轉移到別的點上。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多，在天色將晚的時候，江晨起身對張老師一家告別，柔聲道︰
「張老師，玲曦，時候不早了，我媽還在家等著我吃飯呢！今天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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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下來吃個飯？你王老師還叮囑我怎麼都得留你一下呢。」
張震岳笑了聲，將妻子的話原封不動的念了出來。
「實在是有事，不然肯定要多叨擾一會兒。」
江晨秦不好意思道，老哥和老爸今天也是任務重重。白天老媽忙活了一天，為了減輕老媽的壓力，晚上下廚的怎麼都得是他了。
「行！那我們去送送你！」
張震岳笑著回答。
能在這樣的日子里遇見自己得意的門生上門拜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讓身為老師的自己感到激動的了。
「誒喲！」
感覺到胳膊上突然傳來一丟疼痛，張震岳不由自主地輕喊出聲，引得打算轉身的江晨急忙關切道︰
「怎麼了張老師？哪里不舒服嗎？」
瞥見女兒的眼神示意，張震岳苦不堪言，自家女兒這……
「沒事兒。」
發覺門外好像下雪了，張震岳借機發揮道︰
「你知道的，老師我一直有輕微的風濕，這麼冷的天出去不太好……」
「沒事兒老師！」江晨表示理解，他本就沒有讓張老師一家送行的打算，他整理了下衣服回答道︰
「這樣的話……」
「沒辦法了，老爸你回家歇息著，就讓我來送吧。」
張玲曦有些苦惱地搖了搖腦袋，緊了緊圍巾道︰
「走！我就勉為其難地送送晨哥你吧！」
沒等到江晨禮貌性拒絕，她不容分說，直接推著江晨的身體就開始下樓︰
「走走走！待會兒天黑可就看不到路了……」
「這丫頭！」
江晨苦笑，一如既往的風風火火。明明大一的時候在外人面前看起來穩重地要緊。
望著女兒的背影，張老師有些無奈和唏噓。
……
「送到這里就夠了。」
江晨扭頭，指著自己的汽車打算告別。
外面的天氣十分寒冷，他可不忍心女生家家在這里一直挨凍。
略顯昏暗的街道上，路旁的燈光早早亮了起來，無數飄渺的雪花在空中旋轉著落下，就如同一只只蝴蝶在艷麗的花叢中盤旋。
從小區門口到車那邊有相當一段路，圍繞著學校話題，保持著合適的距離感，兩人總算是在幾分鐘後趕到了停車點。
「嗯呢。」
張玲曦也不糾纏，內心忐忑，落落大方地遞出一盒準備好的回禮道︰
「老爸說你喜歡喝茉莉花茶，特意叮囑我給你帶的。」
「收到！那就謝謝啦！」
江晨開心地接過，張老師有心了，還是福建那邊的烘青茶炒的。
「還是一樣的體貼……」
目送著江晨離開，張玲曦的回憶隨著茉莉花茶，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