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天法,凌志從銅棺之中,確切的說,是葬天棺之中得到的,也正是這葬天之法。
器靈老者問他,葬天法葬的是什麼,又以什麼,來葬這天。
他先是愣了一下,習慣性的,對面前的老者,生出了幾分懷疑之意。
此人知道的,未免太多,可是他又好像連葬天棺就在它的本體之上,他都不知道。
這未免有些對不上,有些奇怪。
老者看著凌志明堂堂的狐疑的眼神,頓時笑了起來。
「哈哈,想不到,我竟然還會被你這個小子懷疑。」器靈老者無奈搖頭,「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跟你證明我的身份才好,我是該為你朗誦幾段道經的好呢,還是逍遙游呢?又或者是神農嘗百草,上古五帝定乾坤?」
「前輩!你?」
凌志和李白幾乎是同時邁步,湊上前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器靈老者。
「罷了罷了,本來總歸是要跟你們說的,既然你懷疑我,那就我先講?」老者試探著問了一句,卻沒有等凌志他們回答,侃侃而談起來。
在老者的解釋中,偽世界的創造者,卻並非是以地球先輩們為主導的,地球先輩們的意志,更多的,是在輪回之地,直接絕殺上界,殺的他們膽寒,害怕,從此不敢再動六道輪回的手腳。
而不是畏畏縮縮,躲進這自創的另一個世界之中。
但是這宇宙,畢竟不是單純的以地球的那些先輩為主導的,所以另外有一派人,則是堅持著,要創建這樣的一個世界。
他們稱之為,偽世界。
為此,他們第一件事,就是花費無數年,創建出了偽六道輪回。
唯有輪回建立,這偽世界,才能夠正常的運行。
「但是輪回豈是那麼好建立的?」老者嘆道,「即便只是合力,不是一人之力,但是能夠參與創造一個世界的人,境界和修為,自然是頂級的存在。但是即便是他們,也不能在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偽造的六道輪回,是不能讓武者的神魂,循壞往生的。」
「所以你們在吊城之中看到的那些活死人,就是受了這個因素的影響。其實他們的壽命早已到了極限,只是神魂無處可去,靠著神魂和這獨特的世界,一點點的苟延殘喘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當初偽世界的入口,最終經過商定,定在了輪回星,也是最危險,卻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悠悠千古以來,只有輪回星,和極少數的幾顆星球,從未曾被徹底的毀滅過。」
「而入口的精準位置,就定在了如今的太上城?」凌志開口,「太上城自有輪回星歷史以來,就存在了,根本無法追尋其存在的年代,只是入口陣法的一個短暫開啟,怎麼會直接撕開整個太上城?」
「撕開整個太上城?」器靈老者先是遲疑了一下,這才忽然松了口氣,「老了,糊涂了,險些沒能反應過來,你們說的是輪回星的那一座太上城,而不是偽世界這一座。」
李白目中精光一閃,「偽世界這一座,才是真的?」
「對。」老者點頭,「偽世界的這一座石城,才是真正的太上城,當初被那些人以大能力直接搬移而來,坐鎮在這偽世界志宏,稱之為偽世界的核心,都不為過。」
「要知道,太上城的存在年限,可是比我的本體,還要更為久遠。」老者忽然道,「要是連太上城都這麼容易被摧毀,那豈不是成了笑話。」
凌志模了模鼻子,「難怪輪回星的太上城,歷史氣息有余,但是卻始終感覺少了一份底蘊,原來原因是這樣。」
「接下來的事,也是我此次跟你相談這麼多,最緊急的事情。」老者打斷了凌志的話,嚴肅的道,
「當初一戰徹底敗北,六道輪回被封印,此界武者壽命大為縮減,並且永不入輪回界,這件事想來不用我再去多談,說實話,我對此,也無法全知,所知有限,」老者的語氣越發的嚴肅起來,「但是有一件事,卻是你們必須要知道的。」
「當年那場戰斗之中,參與的那些大人物,並沒有死光,或者說,有很多人,應該活了下來!」
老者張口間,就丟出了這樣的猛雷。
「前輩,那一戰距今不知道多久,李白他能夠存活至今,只是後來被封印了一段時間而已,你這言語,可有憑證?」凌志皺眉,這句話看似輕飄飄的,可是其代表的意義,卻未免太重了一些。
難道說,他此生,還能再見道祖老子,莊家莊子,神農五帝不成?
有些荒誕,有些荒謬。
「這不怪你,你不僅還沒有觸及那一步,也很難跳月兌出這個思維的固態。」器靈老者搖頭,「我問你,你是不是曾听說過,當年一戰,是有大人物從上界幫助下界的,上界,也有我們的朋友?」
「是,這我知道,我身邊這位,名為書飛瑤,她如今掌握的天塔,便傳聞是當年一位大人物的東西。而那位大人物,在那一戰之中也曾參戰,否則天塔也就不會流落到下界來了。」凌志認真的點頭,沒有隱瞞。
器靈老者看了書飛瑤一眼,欲言又止,壓了下去,直接看向凌志道,「那既然如此,當年的那些大人物,就算不能光明正在的通過六道輪回進入上界,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偷渡一二?」
「或者說,直接通過六道輪回,吞納上界的力量?增強自己的壽命?」
「上界之人,壽命百萬年者,不知凡幾,只要那一戰之中,你們地球的那些先輩們,宇宙的那些英豪們,能夠活下來,哪怕只有一絲殘魂,以他們的手段,難道就真的沒有了再生的希望?」
器靈老者沉聲道,「你和他,」他指向凌志和李白,「你們天資超絕,又身為那一顆特殊星球之人,這個擔子,你們是背,還是不背?」
「那些聖賢,真的活著?」李白對上古之事,比之凌志要了解的深刻許多,他喃喃自語了一句,激動的面帶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