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不禁在腦海里幻想不該有的畫面,體溫開始上升。
浦式的突然停下落到地上,把他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
站在鳴人的家門口,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貌似不小心對春野櫻動心了。
「怎麼了?」
他下來後站在原地不動,鳴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沒什麼,進去吧。」
左助搖了搖頭,跟著後面走到屋里,坐在沙發上後,杰瑞就已經等不及打開電視。
然後從冰箱里拿出好幾袋零食和爆米花,放到大家面前,開始追劇。
「對了,現在叔叔阿姨他們都回來了,那你打算怎麼對待鼬那個家伙?」
「我已經和大左助商量好,下午就出發去找他,一碼歸一碼事。」
小時候的那個陰影似乎一直刻在左助的心里。
只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一定要親手擊敗那個家伙,他竟然甘願充當殺戮的工具,對自己的親爸媽和族人下手,說明他跟毫無人性的瘋子就沒啥區別!」
「那好吧,到時我跟著你一起去,不過大左助是怎麼跟你說的?」
對于他這樣的想法,鳴人也沒有多說什麼,不管他怎麼想,鳴人都會支持的。
「他跟我說最好是不要殺了那個家伙,至于其他就沒有多說了。」
鳴人皺著眉頭思索起來。
「我這里有個好辦法,我個人覺得把他弄死就太便宜他了。」
「你親手把他擊敗之後,可以把他的小命留下,然後讓仙人找一堆花女給他。」
左助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主意?
還要找女人給那個該死的家伙,他想不通。
似乎是看到了他臉上的疑惑,鳴人耐心的解釋起來。
「現在叔叔阿姨雖然回來了,但是光靠你們想要振興宇智波家族可是不夠的,左助你也不太可能三妻四妾,那就把這個重任交給鼬不就剛剛好了?」
「而且憑借鼬的姿色,估計那些女的都不太會有意見,加上還有我的資金支持,我現在錢多的花不完。」
鳴人表示他現在唯一不缺的就是錢,那十億兩存款還沒怎麼動過呢。
「你的意思是讓鼬變成…變成無情的造娃機器?」
「對呀,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咳咳!」
左助被嗆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深深的覺得這個主意實在是太損了。
未來的他光是娶了一個春野櫻,然後身體就變得那麼虛,臉色微微發白。
要是那家伙被一群女的纏上,那還了得?
到時候恐怕會變成毫無精氣神的行尸走肉吧?
這個主意不僅僅是損,而且令人感到恐懼。
「這個辦法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哈哈,我是在湯姆身上得到的啟示,現在整個村子的母貓都快是它的了,只要它想,分分鐘整個村子就會誕生幾十上百條小女乃貓。」
「老大,我一回來就听到你們在說我了。」
這時湯姆推門進來,水門他們跟在後頭。
「話是這麼說的,可是憑借鼬那家伙的實力,在這種折磨下估計也活不了多久啊。」
大人們都回來坐在外面喝茶,所以左助把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
正在追劇的夏勒弗茲听到這樣的鬼主意也是忍不住發笑。
「鳴人,你這個注意好啊,你在背後出錢,那我順便也幫幫忙吧。」
隨即便笑著對左助說道。
「放心,只要他還剩一口氣,我就能讓他重新煥發生機,回到從前的狀態。」
「有二表哥這句話,那我也放心了。」
「哈哈哈。」
貌似他們的雙眼中都散發著滲人的目光,湯姆看到後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為那個可憐的家伙默哀三秒鐘。
下午三點左右。
鳴人一行人準時出發。
這次除了他和左助之外,還有左助大叔、湯姆和浦式隨行。
至于大人們都是默認把這件事交給他們自己這些孩子來處理。
不想摻和太多。
左助大叔已經提前把鼬的位置找了出來,所以回來的時候,直接通過浦式的黃泉比良阪來到目的地。
這是鐵之國的東邊臨海區域。
站在山上的他們都將目光鎖定在遠處的一座小茶店。
「我先去會會他們吧。」
左助大叔眼神帶著思念之情,率先站出來,到是沒有人拒絕他這個請求。
身穿黑底紅雲袍,曉組織統一制服的鼬和鬼交正坐在茶棚里,品著下午茶。
「鼬,迪達拉他們都想著對砂隱村的一尾守鶴動手了,我們卻在這里悠閑的喝著茶。」
「可是你不久前被一只貓給打暈了,而且還差點死了。」
鼬知道鬼交在催他趕緊也跟著行動起來,不過他還是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
「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
鬼交的表情陰晴不定,一想起這件可恥的事情,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堂堂的曉組織成員,被譽為S級叛忍的他絕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
「那就安心喝茶。」
「我們不會去找其他尾獸嗎?」
對于他的這幅消極的態度,鬼交有些不滿,要是進度落後曉組織的其他成員,他感覺自己面子上是過不去的。
「搶別人的功勞干嘛。」
就在鬼交想要反駁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看起來有些虛的男人來到他們跟前。
阻擋了外面照進來的陽光。
「這里還有兩個空位,所以我可以坐這里嗎?」
左助大叔說道。
「那就要看閣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鬼交話音剛落,就看到這人竟然毫無懼怕的坐下,他感到有些意外,隨即去別他的腳,桌底下拼搏著腳力。
不一會,鬼交就跟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然後把腳收回。
緊接著在和左助大叔對視一眼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以前的傷心往事全部涌上心頭。
就像絞肉機那般撕扯著心靈。
他看見了曾經那個不會嫌棄他容貌,然而卻被他親手殺死的女孩。
這樣的沉痛時刻在刺激著他,他想要解除這樣的幻術。
然後下一秒又陷入了深淵之中。
他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坐在凳子上,全身變得僵硬起來。
鼬的內心十分吃驚。
對方所達到的幻術強度,既然連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所施展出來的月讀也都無法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