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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頂尖紅衣級之間的戰斗還在持續。

騎士鬼,紅衣女鬼與迷霧中的人偶不斷交手,鬼刀,鬼鞭縱橫打出,將一個個撲出來的詭異人偶撕碎。

暗中又不斷有人偶出現。

渾身沾滿血跡,動作僵硬,進行著悍不畏死的襲殺。

這些出自戲劇團的人偶,每一具都能爆發出堪比青衣級的可怕實力,一但被圍住,即便是紅衣級厲鬼也得被碾碎。

騎士鬼,紅衣女鬼逐漸疲于招架。

他們雖然可以輕易毀了人偶。

但對方能失誤無數次,他們卻只能失誤一次。

這就是人海戰術的可怕。

照這個趨勢下去,騎士鬼,紅衣女鬼被撕碎只是時間問題。

某一刻。

突兀間。

整體人偶突然動作一滯。

迷霧中,一只人偶突然抬頭看向遠處。

「吾主百目,死了!?」

「狗八東西,原來你在這!」

「呵呵,藏那麼深,你個縮陽入月復的軟蛋。」

人偶︰……

「啊啊啊!」

……

林間。

藝術鬼持著畫板,還在不斷作畫。

隨著一幅幅畫像出現,飄蕩在深處的厲鬼一一身死。

身上死狀無數。

被撞死,被碾死,被貫穿死……

可漸漸的,他的動作越來越緩慢。

隱藏于林間的厲鬼也終于露出了真容。

竟是一具可以獨自行走,擁有意識的紙人厲鬼。

紙人鬼立在深處,不斷指揮著敢死隊發起沖擊。

待離近。

藝術鬼才發覺這些斷頭的厲鬼,竟也是一個個紙人。

唯有頭顱的位置,才是厲鬼的本體。

怪不得越殺越多,原來他肢解的,不過是一部分零件。

只需換一具紙人身體,這群厲鬼就又活了。

圍聚的紙人越來越多。

藝術鬼的靈異已經無法招架。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無數厲鬼淹沒。

某一刻。

不斷散發著靈異的紙人停下了動作。

變得軟趴趴。

藝術鬼掙月兌一看,立于深處的紙人鬼也變成了一張人形的白紙,靈異不存。

「他解決了操控這具紙人的幕後鬼王。」

藝術鬼抬頭望去。

無鼻無口的鬼臉上,滿是敬畏。

……?

女管家和鮮紅女鬼的戰斗更加驚人。

兩只厲鬼都屬于近戰靈異,拳腳相搏,山坡都被打出了道道坑洞。

若放在陽世,光是這股力量就能輕易夷平一棟大樓。

戰斗的余波傳蕩百米之外。

……

小雪女和被重傷的血紅鬼影交手。

她不需要任何外力,只需舉起手中的哭喪棒 然敲下,血紅鬼影就會發出一聲劇烈的痛楚,連連動用鬼域進行躲避。

她越打越興奮。

終于找到了師傅喜歡用這跟粗大的白色骨棒打人的原因,又累又暢快,還隱隱有幾分快感,她愛死這根粗大的哭喪棒了。

……

尸王與雪乃的戰斗同樣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僵尸擁有著天下至陰的寒毒以及無堅不摧的銅牆鐵壁身體,雪乃的靈異根本無法對眼前的尸王造成實質性的破壞。

天下至陰的寒毒卻會對她產生影響。

瓦解她的靈異。

攪亂她的陰氣。

讓她無法順利展開靈異襲擊。

「雪乃,你應該知道,你早就輸了,何必負隅頑抗,從了我,我可以保你無恙,保你的冰雪古堡無恙,除了那個人類,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有事。」

看著魅力無限的雪乃,尸王的語氣又軟了下來,極力勸阻。

「你應該知道,除了我之外,百目鬼王,紙衣女也來了,他們分別是血色紙扎店的傳人,呂家的客卿長老,你覺得,能請動這兩者的,驚悚世界有多少符合的勢力?」

「你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向我臣服,然後讓冰雪古堡除名,我會重新給你制造一具完美的人偶身體,一等一復刻,這樣的話我才能保下你。」

雪乃蹙眉。

繼續出手。

「何必呢,你不會以為你真的能跟我抗衡吧。」

尸王有些遺憾。

無邊煞氣快速蔓延。

隱隱可以听到其中傳來陣陣抓撓,哀嚎,尖銳的聲音。

光是听到,就會思維陷入混亂。

?儼然,尸王要動真格了。

噠噠噠。

便在這時。

無數道沉重的腳步聲響起。

巨大的動靜吸引了兩尊鬼王的注意。

轉身看去。

一道道神情麻木,眼神空洞的厲鬼跟在一名人類身後。

那名人類斜指長劍,腳步間顯得閑情逸致,神色更是笑容滿面。

正是沉健。

「你……你沒死!?」

尸王驚疑。

百目呢?紙衣女呢?

兩尊鬼王竟解決不了一個人類?

開什麼玩笑!

他內心驚疑不定中。

看到那個人類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低聲喃道︰「這一劍,斬你第一肢。」

話落。

尸王驚恐的發現,自己無堅不摧的身體,毫無預兆的掉了一條右臂。

「再斬你第二肢。」

話畢。

左臂也掉了下來。

「第三肢。」

這次是右腿。

「第四肢。」

這次是左腿。

「然後,斬你第五肢。」

尸王︰!!!

「啊啊啊!」

五肢被砍的尸王爆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

「吵死了。」

沉健面無表情,七星蕩魔劍再次斬出。

這一次。

尸王的頭顱被肢解了下來。

這一刻。

全場死寂。

一只只紅衣級厲鬼眼神瑟縮的看著這一幕。

望向沉健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這個人類,太凶殘了。

明明可以一劍肢解尸王,卻非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

太特麼聖母了。

他們氣得咬牙切齒。

卻不敢表露出來。

一個個低著頭。

「你……你騙了我?」

看著沉健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一尊她無法力敵的鬼王,雪乃在驚駭之余,同樣想到了什麼。

看向沉健的目光已盡是嗔怪。

明明擁有著殺死鬼王的實力,卻在封王之爭前大放言辭的說陪她一起赴死,目的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結果是好的,這就行了。」

沉健一把摟著雪乃,附子,小聲曖昧道︰「你女兒可是說過,若能活著回去,她就允許我將你搞到手,這位美麗的夫人,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刷的一下。

雪乃雪白的肌膚變得通紅起來。

眼神躲閃。

俏臉簡直跟一個初嘗男女之歡的青澀少女一樣。

根本不敢正眼看向沉健。

因為她之前根本沒有考慮過活著之後的事,這才在臨死前瘋狂的索取,甚至在女兒的面前,做出那等荒謬的事。

一想到之後可能會在女兒面前展示嫵媚,索取的一面。

甚至跟女兒一起,侍奉同一個男人。

她就心髒怦怦跳。

呼吸都急促了。

……

不久

五大紅衣級厲鬼之間的戰斗也分出了勝負。

在騎士鬼,紅衣女鬼,藝術鬼三只厲鬼加入戰場後。

戰斗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這一場封王之爭,圓滿結束。

在場的氣氛有些熱鬧。

尤其是听到沉健連斬五尊鬼王的戰績後,更是將其敬畏如神人。

鞍前馬後的幫沉健整理戰場。

「大人,這只鬼王似乎有些奇怪。」

這時。

騎士鬼匯報道。

沉健眉頭一皺。

來到了紙衣女裂成兩半的殘尸面前。

這具殘尸已經干癟,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個身上滿是歪歪扭扭文字的稻草小人。

沉健愣了一下。

他很確定,被七星蕩魔劍肢解的紙衣女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恢復,這絕對是被人救走了。

並且在他的感知中,原地只剩下了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

于是。

沉健破口大罵。

「誰?」

「是誰撿了老子的尸?」

「想要尸體不會自己殺是吧,你特麼有能耐搶人,沒本事承認是不是?」

「希望你狗日的早日被病魔戰勝,你老婆出門買菜必被帶進小胡同,更會當著你的面被……」

「……」

他罵得極為難听。

素質相當低下。

讓一眾紅衣級厲鬼都忍不住咂舌。

這時雪乃也走了過來,望著地上的稻草人後,開口道︰「別罵了,是血色紙扎店的那對夫婦出手了,他們唯一的女兒被你斬了,不來救人才說不過去。」

「這替死草人可比替死女圭女圭珍貴太多,不僅可以替死,還能將死亡轉換到其他地方,如此珍貴的靈異道具,整個南江區都沒有幾個,被你浪費在這里,那對夫婦肯定氣炸了。」

「另外,對方既然可以相隔這麼遠救人,說不定還留有感知觀察著這里,慎言,對方是深淵級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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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乃的話本意是提醒沉健注意言辭。

鬼王中也是分級別的。

今日在場的六尊鬼王,不過是處于鬼王的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才是深淵級厲鬼。

兩者看似只差了一階,差距卻是天差地別。

就好比煉鬼老人,他若拼盡一切,足以一次性帶走四五尊鬼王,可他依舊只是鬼王的第一階段,連接近深淵級都做不到。

可想而知,深淵級厲鬼的可怕之處。

誰知。

沉健听到這話。

眼前更亮了。

一張臉上浮現怒色,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朝著天穹狠狠揮出一劍,凌厲劍芒撕裂層雲。

他決絕的聲音,傳蕩八方。

「奪我女人,血色紙扎店,我與你們不共戴天!」

听到這話。

所有人都忍不住嘴角一扯。

神特麼奪你女人,那本來就是別人的女兒,而且你都將你女人砍成兩半了,這時候再深情是不是有點晚了?

就在這時。

異變突生。

稻草小人身上,突然開始滲血,麻草一點點外凸,逐漸形成了一張鬼臉,一股難以言喻的可怕靈異散發出來。

群鬼驚悚。

就連雪乃也臉色劇變。

「深淵級厲鬼,是血色紙扎店那對夫婦。」

听到這話。

所有的紅衣級厲鬼全是駭然的瞪大了眼楮,在這股恐怖的陰氣下,身體輕顫,恐懼到了極點,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並非他們所能控制。

「殺我女兒,陌生人,你死定了。」

沙啞的聲音響起,仿佛草繩編制,干癟沙沙,帶著無窮的怨毒,令人頭皮都仿佛要炸開。

所有鬼全是收斂氣息,大氣也不敢喘。

原本正在憤怒的沉健。

在看到這張鬼臉後,眼中精光熠熠。

「你是在喊我吧,我不叫陌生人,我……」

話音剛落。

那張恐怖的鬼臉瞬間鎖定了沉健。

陰冷而怨毒的聲音回蕩。

「我記住你的氣息了,用不了多久,我會找上門去,像今日你斬我女兒一樣,毀去你的一切,害死你所有的親人朋友,讓你陷入最深的絕望和痛苦。」

「找上門?」

沉健一怔,這倒是一個他沒有設想過的道路,但也不是不行,于是沉吟了一下,他開口道︰

「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嗎,就找上門。」

「呵呵,不要抱著僥幸心理,你的氣息,會告訴我一切。」那張鬼臉森然笑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啊,我家住在望海角的001號別墅,就是靠近山崖的那棟最大的民國建築……哦,你可能不熟悉這里,那我再告訴你我的身份證號是xxxx……我的八字是xxxx……」

沉健開口。

十分熟練的報出了全部的個人信息。

為了防止對方不懂現代身份,他還貼心地說出了生辰八字。

恐怖鬼臉︰???

他一愣。

一時間有些呆住了。

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配合的。

突然。

恐怖鬼臉眉頭一皺。

外凸的稻草也一點點往回縮。

「該死,這麼快就到時間了麼。」

說著。

稻草人逐漸沒有了動靜。

沉健頓時急了︰「兄弟,大哥,岳父,別急著走啊,地址記好了沒?要是你先給我背一遍,我不太放心啊。」

沉健戀戀不舍。

這可是深淵級厲鬼,抓他一只再加上這里的鬼王,他不僅可以解鎖第四座閻羅殿,第五座也不是不能解鎖。

可惜了。

殊不知。

他這番舉動看得那些戰戰兢兢的紅衣級厲鬼嘴角狂扯。

這個人類,是真的不怕死啊。

他手中的劍可斬第一階段的鬼王,可未必斬得了第二階段的深淵級鬼王。

等稻草人身上的異常盡數消失。

沉健也變得惆悵起來。

「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記住。」

沉健一嘆。

但 然間想到了什麼。

壞了。

他被帶進去了。

對方既然可以來找他,他為什麼不能去找對方呢?

血色紙扎店他不熟,但黃泉院長熟啊。

听說那對夫婦中的妻子還跟院長大人是閨蜜,連舌頭打結繩子這種私密的技巧都教了,一想到兩個女人在私密的閨房互相討教著這技巧——

那個女人,肯定是欲求……

……

就這樣。

一行人回到了冰雪古堡。

小雪女回到房間消化這一次戰斗的經驗。

其余紅衣級厲鬼則是各自回家。

沉健也在整理著他的收獲。

就在這時。

房間的大門開了。

來的正是雪乃。

她此時洗了一個澡。

正穿著單薄的蕾絲吊帶睡裙,沒穿鞋子,白皙的小腳就這麼直踩在地板上。

「夫人,你怎麼來了。」

「怎麼?這是我家,我哪個房間不能進?而且,這不就是你期待的嗎。」

雪乃嗔怪的看著沉健。

一頭雪白的長發被扎成一個馬尾,繞過肩膀,停留在胸前,是最常見的太太發型。

「我餓了。」

雪乃漫不經心的把玩著側馬尾,開口道。

「那就去叫廚師準備晚餐。」

沉健配合著她。

「我想要吃的這個東西,食材已經有了……」

雪乃放下馬尾,眼中閃過不正常的潮紅,朝著沉健走了過去。

「是什麼?」

「那食材就是……你呀。」

下一刻。

一只散發著幽香的白皙的柔荑就將沉健抵在牆上。

一雙小手不停在沉健胸口游走。

沉健挑眉。

忍不了了。

轉守為攻。

吻了上去。

良久。

雪乃眼神越發迷離,臉色酡紅的開口道︰「今天,我想試試別的。」

「你可以,打我一下嗎?」

「打你一下?」

「對,我想被……強勢的……按著我……打我的……」

雪乃斷斷續續的說道。

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看著扭捏的雪乃,沉健眼中閃過微詫。

沒想到這麼端莊大氣的冰雪古堡之主,新晉鬼王,竟然是個二十六字母中的第十三個。

這調調,他還真沒有試過。

沉健正色道︰「你想讓我怎麼打……幫你。」

雪乃紅著臉,轉身背對著牆。

擺出一副貓咪伸懶腰的姿態。

然後轉頭,眉眼如絲道︰「來吧。」

沉健眼神一動。

舉起蒲扇大手。

重重一打。

……

砰!

正當兩人進行到一半時。

房門突然發出了一聲撞到牆上的聲音。

沉健和雪乃連忙朝門口看去,只見頭發上還有些微微濕潤的小雪女正穿著一件同款睡裙,正收回那踹門的腳。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小雪女咬牙。

眼中還殘留著幾分不可置信。

雖然她知道,自家師傅看母親大人的表情有些不對,但她沒有想到,母親大人竟然這麼快淪陷了。

大白天的,竟然公然在房間內……

這種事,明明她都沒有嘗試過的。

一想到這,她就委屈到不行。

「女,女兒,你別誤會,我們在討論如何應付血色紙扎店的問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雪乃急忙解釋。

慌亂中,肩上的蕾絲睡裙被褪下去一部分,露出了一片半遮半掩的白皙。

小雪女︰……

啊呸,這個壞母親。

竟然趁女之危。

「師傅,你這該怎麼解釋?」

沉健︰……

「來得正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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