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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淨將冬棗咽下,「我已經同三爺爺說了,什麼都需要有來有往,沒得見好處就佔,別人落難不但不拉一把還落井下石的。找我鬧我也不怕,我爹如今也不是跟紙糊的一樣了。倒是五伯你這里,他們多半要來找你鬧。」

五堂伯道︰「有本事他們家去跟那些獵戶、屠戶關系親近啊。你個小丫頭都沒怕過他們,我更不會怕。」五堂伯是獵戶,秉性一點也不軟。說起來這些年要不是念著大伯的恩情,跟四房早不往來了。他之前為了三郎的事出頭,髒腑都受傷了,要不是明淨及時幫忙請來趙郎中,修養這半年也不定能復原。

王氏居然還在那里心疼給他出了藥費。之後更別提什麼誤工費、營養費了。所以他對于視別人的出力為理所應當的四房,也是早膈應得不行了。

明淨笑笑,「就是五伯你被他們說得將這差事讓出去,我也不會給隔壁一家的。我听聖人的,以直報怨。礙著是至親,有些事不好以牙還牙,去絕不可能任人予取予求。」

五堂伯撇嘴,「我才不會讓呢,你當我是你爹啊?十二畝田都說讓就讓了。結果到他自己看病都沒錢的時候,他親哥管他了麼?」他早看明白那一家子是只進不出的了,根本不會被說幾句就將到手的好處讓出去。憑什麼啊?

五堂伯說到她爹,明淨便只是笑,不說話。估著這些話耿直的五堂伯當著她爹的面也是說過的。好在他爹終于不再當包子了,不再受制于她女乃女乃留下的遺言。

「五伯,我回去了。」

五堂伯點點頭,然後道︰「听說你明兒要去知縣夫人那里做客,一路小心些。那個小童身手不錯,你以後最好都把他帶上。」他也察覺童小七怕不是什麼普通獵手了,對他的來歷也心頭有數。

「嗯。」

明淨回到家,那爺倆還在說話呢。看到明淨回來,封璟道︰「爹如今沒有品級,你明日去遇上從前那些人」

明淨笑笑,「爹這一場病,就是一塊試金石。那些人說什麼我才不會在意呢。」

明皓道︰「趙大哥就是塊金子。」

「等明兒一早他回來,你當著他說。」

趙蕁還真是一早就回來了,明淨還在等劉家馬車的時候他就弄了半只羊進門了。

明淨穿了新衣服,正應父親、兄弟還有桂嫂的要求在展示呢。見狀道︰「趙大哥,你哪弄來的?我就說初六我忘了什麼事兒,都是讓藍家給我鬧的。」

「昨下午在街上買的,送了大半只去客棧了。你不是說還要請那些老兵麼,那人可不少,給少了不夠吃。你這衣服啥料子啊,看著真帶勁兒。」

「凌大哥說是火狸皮的,穿著輕便、暖和。」

「他弄來的,那肯定得是好東西了。」拿手的手短,吃人的嘴軟。凌荊山送到封家的野味甚至蔬菜、皮毛,明淨都不忘分趙家一份。趙蕁如今也不好說這人老牛吃女敕草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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