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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皓一听去溪邊趕緊搖頭,「姐,你別去!」

「怎麼了?」明淨往常也沒有往那邊去,主要今天上午沒干什麼活兒,不累。她就不太想午睡。想著溪邊植被好,也不是太熱。就想帶明皓去看看水看看魚,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

「明寶跟我說,下午他們會月兌得精光赤條的游水玩兒。」

原來如此啊!

「那你也去唄,游水好。至于我,知道你們在哪一段,我不往那邊去就是了。」

明皓小聲嘟囔,「要月兌得光溜溜的。」

明淨揉揉他的腦袋,「有什麼干系嘛?你們都是男孩子。罷了,還放不開就算了。姐姐以前比你還不接地氣。」

明皓撓撓頭,「那,我去看看。」他其實也想和同齡的小伙伴玩耍來的。

當天又是趙郎中復診的日子,確切的說是給紅砂村凌老爺復診的日子。他走紅砂村挺勤的,一兩天一次,所以最近給便宜爹復診的也挺勤。

趙郎中的藥再加上明淨每日的開解,便宜爹總算恢復到剛搬來時的狀態了。這期間的開銷都是由隔壁提供的,可喜王氏為了大郎這次掏銀子倒稱得上麻利。不用人去討,很主動的就給了。

明淨留意了一下,他仿佛是想通了,倒沒有因為大房的態度又變好了被打動。大概也是清楚他們圖的是他發揮最後的余熱替佷兒弄一個鐵飯碗。這就好!

引著趙郎中往里走的時候,明淨把這個情況告訴他。

「那就好,如此先生以後應當不至于再為隔壁一家人的態度弄得病情反復。唉,這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想到趙郎中是從凌家過來,明淨裝作隨口問起的樣子,「趙大哥,何出此言啊?」

趙郎中倒沒察覺有異,「哦,凌家的長子今天回家了。那家里好一通鬧騰!畢竟財帛動人心啊!」

「可不是,就我們家這半棟宅子爭回來都費了我老大的勁了。何況凌家那麼大的家業。」

這回趙郎中覺得不對了,爭回來,听著這立場在長子那邊啊。而且,小丫頭像是一點不好奇凌家的長子為什麼會從外頭突然歸家。他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道︰「哦,你听先生提起過是不是?當年學宮要開除凌驚寒,我記得先生就代為奔走過。不過那會兒我已經在學醫了,學宮的事倒不是多清楚。」

明淨點頭,「是啊是啊,我爹說他是被冤枉的,可惜了。他繼母和弟弟很不歡迎他吧?」本來以為搞不好已經死在外頭的人,在老頭子病重不起的當下冒出來,已經快落入掌中的財產又多一個人來分。

既然凌驚寒能進門,那說明當年所謂的逐出家門就只是把他攆出去而已,並沒有在族譜上除名。應當是凌老爺良心米有完全泯滅。那在禮法上他就還是凌家長子,萬一凌老爺真的駕鶴西歸,家產七是他的啊。而且,明淨覺得凌驚寒當年被冤枉,多半和繼母有關的。

「那肯定,攔著不給進門呢。結果出動那麼多人,根本就沒攔住,直接就登堂入室了。只身一人,可那氣場就是把幾十號家丁都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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