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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馬球風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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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兄勿急,待高某一一道來。」

看到高蟾那慢吞吞的模樣,羅隱大有站起來揍對方一頓的沖動,太急人了。

「賢弟請說!」

「第二人是錦衣衛指揮使李簡,此人掌管錦衣衛,而錦衣衛就是聖上的眼楮。這其中的含義,不用高某多說了吧!」

「那最後一人呢?」

「最後一人其實是羅兄的故交,就看羅兄願不願意去見對方。」

「誰?」

「已故鄭相的長子鄭凝績。想當初羅兄可是差點做了鄭相的女婿,肯定認識鄭凝績。

雖說鄭凝績此人因為服紀,辭去了刑部尚書一職。但其現在是幾位皇子的老師,若是有他的幫忙,這個事就更容易了。

高某能做的也就這麼多,畢竟高某人微言輕。不過覃王殿下那邊,高某也會幫羅兄引薦。

若是這件事羅兄能夠成功,第二件事也不是什麼難事。一方節度使的子嗣自然可以進入太學,甚至國子學讀書。」

「多謝賢弟指點迷津!謝禮待羅某回到住處後,便讓人送來。」

對于高蟾和羅隱二人的談話,錢元璣都听在耳中。他已經十四歲了,是可以成婚的,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

他當然知道自己來長安,就是被自己父親送來當質子的。誰讓自己不是嫡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父親自然很舍得。

不過他從小性格就比較沉默寡言,雖然知道自己此行的身份,但他也沒有反對,而是欣然接受。

就算是他反對又如何?難道他還能讓自己父親改變主意不成?

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何必去惹自己父親不開心。

而且自己老實听從,自己父親反而會有些盔甲,起碼自己母親的日子會好過點。

「這個高蟾,沒想到如今變得如此勢力了。看來這官場,真的讓人改變很多,也不知道他還能寫出當初那麼氣勢雄偉的詩詞來了。

心都變了,筆豈能不變?」

之前在高蟾府上,羅隱有求于對方,自然不敢發作,但等離開高蟾府邸有一段距離後,便在馬車上開始大罵道。

「老師,那錢還送嗎?」錢元璣弱弱地問道。

「自然要送。不然高蟾在覃王那里說一兩句壞話,就可能影響令尊的仕途。

等回去就讓人送五千貫的財物過來,只要能辦成事情,這點錢都是小事。只要有了朝廷的任命,令尊才能號令浙西。」

「老師,元璣明白了!」

「不要有其他想法,雖然你是作為質子被帶到長安的。但只要能進入國子監讀書,結交好那里的官宦子弟,你未嘗不能超過你的兄弟。

這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幸運。

只有來到更壯闊的地方,你才會發現杭州、甚至整個浙西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懂嗎?」

其實羅隱對于這個學生也比較喜歡,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十分懂事,懂禮儀,也尊師重道。

「學生明白,多謝老師的指點,學生一定謹記在心。」……

「糊涂,誰讓你們去挑事的?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朝中不少御史都在彈劾義父擁兵自重,安祿山第二。你們倒好,不僅跟兵部的人起沖突,還跟左天策軍的人打起來了。

真當這里是宣武?要知道這里是長安,不是汴州。」

就一轉眼的功夫,朱友文和朱友諒二人就惹出事端,這讓朱友讓很是不滿。

原因呢也很簡單,就是朱友諒帶著朱友文,還有一些宣武的士兵去喝花酒。

結果路上踫上了泰寧軍的隊伍進城,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邊不知道,就發生了沖突。

兵部職方司的官吏被誤傷了。

隨後負責附近治安的左天策軍士兵聞訊趕到,結果打人上癮了的宣武士兵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左天策軍的士兵打了。

當然,最後吃虧的還是宣武的士兵,畢竟左天策軍都是穿著盔甲、手持武器。

不過最慘的是泰寧軍派來的參賽隊伍,大多都被打傷了,現在還躺著,後面還能不能參加比賽都一說。

「兄長,你還是多慮了。如今叔父權勢滔天,朝中也不可能對我們怎麼樣,現在不是也沒有降罪嗎?」朱友文一臉不在乎。

跟朱友讓、朱友諒在長安待的久、比較了解朝廷不同,朱友文一直在宣武。

加上因為朱友裕被貶,朱友恭、朱友文反倒是挺受朱溫的重視。而朱友文風姿美好,好學,善談論,詩歌寫得很好,這就讓朱友文比朱友恭更受朱溫的喜愛。

這自然讓朱友文的性格就有些跋扈了。

「你知道什麼?如今義父跟朝廷的關系比較微妙,我們作為小輩的就更應該小心謹慎……」朱友讓苦口婆心道。

「我看就是兄長在這長安待久了,坐的凳子都歪了,什麼時候開始幫朝廷說話了。就算是義父跟朝廷的關系微妙又能如何,難道朝廷還能把義父怎麼著不成。

用得著,他是朝廷;用不著,他什麼也不是。

自古就是得中原者得天下,而如今中原在義父的掌控之中。」

「混賬,你這是大逆不道。」

听到朱友文如此大膽地在府中大放厥詞,朱友讓氣得直發抖,「這件事,我一定會稟報義父。」

朱友文一臉不屑,「這話說的我不會給義父匯報似的?」

「你要胡來,就隨便你吧,惹出更大的禍事,別怪我沒提醒你!」

看到朱友文如此不听勸,朱友讓便氣得拂袖而去。

一旁的朱友諒則是不知道怎麼辦,「友文,你這是何意?友讓兄長在長安為叔父打探消息,也算是兢兢業業,在長安,听友讓兄長的定是沒錯的。」

雖說朱友諒也不太認同朱友讓的一些做法,但是論在長安,朱友讓比他的消息更靈通,這是不能否認的事實。

「听他的?」朱友文冷笑一聲,「听說他可是跟朝中的不少大臣關系密切,義父听了很不高興,誰知道這位是不是有了異心。

友諒,你是義父的親佷子。義父讓我轉告你,你們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朱友諒一愣,看了看朱友讓離去的方向,有些詫異。

叔父這是在懷疑朱友讓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大唐中興》,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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