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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憤怒的朱友讓(四更)

朱溫並沒有留錢氏過夜,畢竟他是以老夫人的名義留下的對方,若是錢氏遲遲未歸,恐怕會把事情鬧大。

于是在錢氏身上發泄一番之後,朱溫便讓侍女給前世好好梳洗了一番,然後換了身衣裳,至于之前的都被朱溫給撕爛了。

酒醒後的朱溫,看著哭哭啼啼的錢氏,也有些後悔,若是其他人還好,但偏偏是自己義子的愛妾,而且還是比較倚重的朱友讓的愛妾。

想到自己喝酒誤事,朱溫知道木已成舟,反悔也沒用了。

在對方梳洗完後,朱溫便讓人把她送回了朱友讓府中。

本來朱友讓正在跟幾個兒子談事情,畢竟他很久沒回來,汴州這邊的生意都是幾個兒子在幫忙打理。

可看到換了身衣服、雙眼通紅、哭哭啼啼的愛妾,朱友讓愣了。

「怎麼回事?」

朱友讓連忙迎了上去,當他扶著錢氏的時候,對方的手臂不經意間露了出來,當看到手臂上的傷痕時,朱友讓怒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妾身對不起你啊!」

想到之前遭受到的凌辱,錢氏突然撲倒在朱友讓懷里大哭道。

朱友讓的幾個兒子和義子朱季興看到這個情況,也很驚訝,不過當錢氏說了朱溫獸性大發,把她凌辱了之後,幾人的臉上除了震驚,還有一絲憤怒。

听到自己那個義父朱溫居然強行霸佔了自己的妾室,朱友讓整個人氣得直發抖,雙眼通紅,猶如憤怒的獅子,若不是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情緒,恐怕當場就發飆了。

朱友讓連忙屏退了下人,然後把錢氏帶到內宅中,並讓對方解開衣裳,看到那本該潔白無瑕的玉體上,一塊青一塊紫的,朱友讓忍不住了。

「朱溫,我與你勢不兩立!」

說著朱友讓便拿著配劍來到大廳,氣勢洶洶的想要出門去找朱溫算賬,卻被朱季興死死攔住。

「義父,不可啊!」朱季興抱著朱友讓拿著劍的手,不讓對方出門,「義父這樣去又能如何?為了一個妾室就跟郡王翻臉,值得嗎?而且義父這麼去,不會有人為義父求情,甚至郡王還有可能一怒之下殺了義父你。

義父,你還妻子、兒子,你想過他們的結局沒有?」

旁邊朱友讓的幾個親兒子也連忙過來相勸,「父親,義兄說的是,三思啊!」

在幾個兒子相勸下,朱友讓這才打消了去找朱溫拼命的想法,可想到自己的女人被朱溫強行凌辱,朱友讓心里就憋著一股氣。

「你要女人,明說啊,我給你找不行?為什麼要霸佔我的女人?

那可是你的兒媳啊!

為什麼?

為什麼?」

朱友讓咆哮道,雙腳下意識猛蹬地面,眼角不禁滑落出了一絲淚水。

旁邊朱友讓的幾個義子、兒子都在那里默默站著,臉上也有一絲悲憤,沒想到讓他們敬重的郡王會是這樣的人。

「義父千萬要冷靜,現在出了這個事,得辦法善後啊!」朱季興著急道。

「善後?怎麼善後?」

「義父,孩兒听說郡王在郡王妃去世後,性情大變,動輒誅人滿門。

而姨娘的存在,勢必會成為義父和郡王之間的隔閡。依孩兒之見,趁著事情還沒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把錢氏送給郡王,方能打消郡王對義父的猜忌。」

「什麼?他霸佔我的女人,我好親自給他送過去?這算什麼?」

朱季興話音剛落,朱友讓便憤怒地站了起來,神色不善地看著朱季興。

朱季興硬著頭皮道,「義父,錢氏不過一妾室,就算是義父再喜歡,但現在義父是郡王的義子,在郡王麾下做事,除非義父願意為這個女人跟郡王鬧翻。」

義子朱季興的話讓朱友讓一下冷靜下來,跟朱溫鬧翻?

他敢肯定,只要跟朱溫鬧翻,對方絕對敢殺了他,甚至殺了他全家。

想到內室那可人兒,朱友讓的心便猶如刀割,自己怎麼會認這麼一個人為義父?

「來人,明天一早,派人把錢氏送到郡王府,就說是我的意思。」朱友讓吩咐到一半,突然停下,「不,還是我親自送去。」

「父親……」

旁邊的朱友讓長子看到自己父親的表情,忍不住開口道。

「這件事要保密,不能對外人提及,過了今天,忘記這個事!」朱友讓厲聲道。

「是,父親!」

第二天一大早,朱友讓便帶著錢氏前往郡王府,直接當著朱溫的面,表示願意把錢氏送給郡王。

古代的妾室沒有地位的,權貴之間相互送妾室也很正常。

可是朱友讓是朱溫的義子啊!

這豈不是亂……倫?

而且從之前的表現,朱友讓應該很疼愛這個妾室才對,怎麼突然就送給了朱溫?

雖然事情是昨晚發生,而朱溫也做的比較隱蔽,但有句話說得好,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郡王府那麼多人,還是有一些人知道怎麼回事。

可知道歸知道,但揭不揭破又是一回事。

知道真相的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沒人敢去揭破,就連知道情況的老夫人也是嘆了口氣,然後不再過問這件事。

不過很多不知道,朱友讓這麼做,卻是開了一壞頭。

朱友讓沒有在汴州停留多久,朱溫的做法,讓他很寒心,而且這次,他還帶走了妻子。

別人不知道,敬翔難道不知道嗎?

這次去長安,敬翔就是和朱友讓一起前去,可每當敬翔想要勸解朱友讓的時候,又不知道怎麼勸解?

去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李刺史,不知道你還要考慮多久?這可是陛下親口答應的,只要你投靠朝廷,陛下就會冊封你為大將軍,統領一支禁軍。

要知道這可是很多人都求不來的,那可比當這個刑州刺史強了很多。要抓住機會啊,不然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刑州,一個青袍男子正苦口婆心地勸著李存孝。

旁邊一個年輕男子則是著急道,「將軍,切不可听這人信口雌黃。萬一這是朝廷的陰謀怎麼辦?

朝廷一直想剿滅河東,這是在離間將軍和郡王的關系啊!」

「郭參軍!」青袍男子看著眼前的郭崇韜,嗤笑道,「現在李克用和刺史的關系別說你不清楚。此次李刺史按兵不動,你知道其他人是怎麼做的嗎?

李存信,直接給李克用進讒言,說是刺史你有二心。李克用直接當著河東一眾大將和文臣的面,罵刺史你是逆子。關系都這樣了,我們需要離間嗎?」

「你這是信口雌黃。」郭崇韜狡辯道。

青袍男子搖了搖頭,「你要不信就等幾天,相信太原的事情就能傳來。李克用已經不信任刺史你了,你繼續留在河東,結局只有一個,就跟李克修節度使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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