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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叫做海石,他有一個堂兄,叫做海俞,他們關系很好,從小到大,都是海俞在關照他。

他自小就佩服同齡但是卻比自己強大的人,其中首當其沖的就是他的堂兄,海俞和他其實是同一個年齡的,只是出身早了幾天而已,但是實力卻是他的幾倍。

他們都覺醒了無上體,自小都是宗門的希望,他的目標,一直都是以海俞為主的,不斷的追趕,不斷的努力,最後終于也成為了一處強者。

只不過,幾個月前,他的堂兄死掉了,而且據說是被一個年齡小于他、修為也低于他很多的少年,面對面的、光明正大的把海俞給殺了,他震驚了。

他剛開始很憤怒,總是想要給海俞報仇,但是過了幾天後,他忽然醒悟,既然是面對面,光明正大的,而且從修為上還是海俞有優勢的,這樣的戰斗,反而被殺了,能怨的了誰呢?

他也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此,更加努力、更加勤奮了,他想要找到那個殺死海俞的人,但是卻不是報仇,而是向他發起挑戰,光明正大的挑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要做一個真正的強者,那就從找到目標,然後挑戰目標為主,這樣的計劃在兩個多月前得到了希望的種子,因為,他的宗門把鎮宗之寶,鎮海珠粉碎了,融入他的骨骼之中。

此後,他的骨骼,已經是人類骨骼中出類拔萃的了,資質也大大提高,竟然可以和一流天驕爭鋒,而他自己,在努力後,也的確成為了一流天驕中的一員。

雖然並不是領先的,甚至不是前三十的一流天驕。

一流天驕也分層次,所有的一流天驕,都算是真正的天驕,而不是謬贊之詞,而一流天驕中前三十的,叫怪物,前十的,叫天地的驕傲,因為他們的出現而讓這片大陸都光彩萬分。

而前三的,叫做天地叛逆,他們的未來太強大了,或許強大到威脅天地,但是這一切也只能證明他們更加強大而已,更加令人尊敬。

但是,一切的名譽,都是打出來的,在你沒有正面挑戰、擊敗那些天驕之前,都不會被世人認同,因為實力就是最好的身份證。

「我們都是一流天驕,真的不願意合作嗎?我的能力在戰斗中相當有用,只是因為遠程無力,所以需要合作而已。對你、對我都是大好事。」海石坐在一間旅店的前台處,不遠處有另外一張桌子。

那張桌子上坐著兩個少女和一個少年,那個少年,身穿黑色衣服,英俊的樣貌略帶微笑,右手拿著個酒杯,眼楮總是不知不覺就看向他右側的那個少女,眼中的情意非常明顯。

他右邊,是一個少女,也黑色的裙子,身材發育的很好,臉型不是那種很美、很誘人的,但是卻顯得很天真可愛,一桿黑色的長槍直接就放在了椅子邊,非常有生存意識,隨時準備戰斗。

而在她的對面,是一個少女,金色的衣裙無論到哪里都是顯眼的,誘人的身材發育的比誰都早,右手拿著一杯青花瓷的茶酒在唇邊輕輕品嘗,稍稍翹起的紅唇不知道讓多少人偷偷窺探。

「不好意思,我們的隊伍已經有兩個一流天驕了,如果你是遠程的,那也還可以,但是你是近程的……」那個金色衣裙的少女笑了笑,非常委婉的說著。

而此刻,那個黑裙的少女補充了一句︰「都說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你對于我們,真的是多個不多,少個不少,你還是另找一個吧,畢竟在這里,如果不是必須要的隊友,其他盡可能不要弄到身邊來。」

「是啊,」這時,那個男子也站了起來,繞過了面前的桌子,來到了郁悶的海石面前,舉起酒杯,做了敬酒的姿勢,說︰「其實喬喬說的完全沒錯,我不是一流天驕,但是我懂得遠程攻擊,所以我就加入了,這是雪中送炭,而你雖然是一流天驕,而且掌握重力壓制,身邊三十米內,哪怕是一流天驕也會一定幅度的削弱,但是,我們不需要錦上添花。」

「你是來跟我炫耀的?」海石眼神一凝,原本覺得百分百成功的合作,居然被果斷拒絕了,而且還被一個二流天驕比下去了,雖然他的心態很好,但是也感覺很郁悶,有一股氣憋在肚子里。

「卞哥,你飄了,你能跟在我們身後不是因為你懂得射兩下,明明是因為我的關系,要不誰要你,石頭都射不穿一個。」身後那個黑色裙子的少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揭穿道。

「不帶這麼不給面子的啊,你到底是我女朋友還是他……不可能,他沒我帥。」那個少年叫做卞千,也就是十六來歲而已,而那個少女,叫做焦喬喬。

「你們也不要太過分了,我想不出和你們合作,對于你們有什麼壞處?」海石心態不錯,雖然依舊沒有露出憤怒,但是這種被對方演戲嘲弄的感覺,的確很不好。

而對面那金色一群的少女此刻嫣然笑了笑,說「你別在意啊,他們排斥你其實還是因為我啊。你堂兄曾經得罪過我,他曾經對我動手過,最後自不量力的他竟然被一個修為比他低了大半個大境界的孩子殺掉了,我從此就對四海道宗沒什麼好印象,畢竟你堂兄是宗門代表,結果連鎮海珠子都被人搶了。」

「這麼說吧,雖然你是一流天驕,但是我們不認為你有和我們合作的資格。」卞千笑了笑,非常直接的說破的這個話題︰「據說,四海道宗只是來了你一個人吧?不是我們看不起你,只是你的宗門名聲不太好,據說這一代的四海道宗很弱。」

「那你要怎麼證明呢?我和他們不一樣,而且我們也奪回了鎮海珠,就在我身上。」海石總算是明白,原來是懷疑自己的實力,是啊,自己並不是很出名的人,不證明實力,也空有一個名頭而已。

「不需要了,我們其實說的很清楚了,我們也很給面子、很委婉了,可是你貌似听不懂我們的話。」焦喬喬不打算繼續跟他聊天了,直接說︰「我們不信任你。」

「是啊,我媳婦說的對,如果你太弱了,我們不需要,或者你太強了,但是我們不信任你,有什麼用?反而是一個定時炸彈而已。」卞千笑了笑,拍了拍海石的肩膀,然後坐了回去,繼續喝酒吃飯了。

海石也終于放棄了,手中的酒杯在前台上一敲,不解的自言自語︰「哼!真煩人,憑什麼,四海道宗就算名聲再好,也比某個鬧內戰的宗門好吧,而且綜合實力也比白天仙宗高一點……」

「不如,你們單挑一下吧,讓我看看是聖雲洞天的人強大,還是四海道宗的人強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色斗篷的少年走了進來,從身邊的波動來感覺,應該只是一個三合靈武之氣靈的,這修為已經算很弱的人了。

「這里有聖雲洞天的人?不可能吧,聖雲洞天不是只來了一個嗎?」海石看著那個身披斗篷的少年,露出了一點不屑,因為氣靈階段,太不起眼了。

「有啊,我右邊那個就是。」那身披白色斗篷的少年慢慢的走著,而下一刻,一道淡金色的柔光閃爍,他已經坐在了卞千他們那個座子剩下的位置上了。

這里的座子也是四人座的方桌,金色衣裙的少女對面是焦喬喬,而卞千就在焦喬喬的左邊,而那個白色斗篷的少年,竟然直接坐在了卞千的對面,順手拿起菜單翻了翻。

「嗯?」卞千右手抓著的酒杯猛地一緊,而焦喬喬的右手已經模在了一邊的黑色槍桿上,對于忽然來到,而且沒問過就坐自己身邊的陌生人,必須提防。

「別……別打我,這附近沒位子了,就這一個位置,前台那位置也被那逼佔了,總不能讓我趴地面上吃吧?」那個少年被「嚇」的舉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

「離開。」焦喬喬眼神依然有些警惕,右手已經稍稍抓起了身邊的那一桿黑色的長槍,長槍透亮,非常的鋒利。

「你是焦喬喬吧,其實我們見過面的,別劍拔弩張的,不就吃個飯嗎,大不了我付款。」那個白衣的少年非常大度的說著,擺了擺手,非常有底氣的樣子。

而他右邊的那個金色衣裙的少女,剛剛愣了一下,而現在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還好喬喬冷靜,要不你現在就倒地上了,她的槍法可是很厲害的。」

「月姐,你認識的人?」焦喬喬看著她對面那個金衣的少女,後者的臉上有一些無奈,她本來就覺得奇怪,如果是陌生人,怎麼可能直接坐過來了,真的不怕死嗎?

「算我的人吧,不過,你說話也不說清楚一點,見過喬喬的人很多呢,鬼知道你是不是暗中偷窺的,那次你溜入雲家,也不知道要找誰呢。」那金色衣裙的少女嫣然一笑,仿佛已經把海石忘記了。

「我當時找的人不在這里呢,你知道在哪嗎?」那白衣的少年翻著手中的彩蛋,笑笑道。

「哦,我曾經聯系過她,她和初月臨泉在一起,也算互相有個照應吧。」金色衣裙的少女喝了口茶,然後招招手,示意服務員過來。

「噗……」

但是,听到那句話的白衣少年,雙手卻是猛地一抓,手中的菜單竟然直接炸成了紙屑,飄了一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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