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搖搖頭,他已經不記得這個人了。于是她說,「不知道我的腦袋是不是被什麼東西踢了?最近的記憶力很不好。所以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那麼猰貐這個人你認得嗎?」希彥問。
「不記得了。」若水一臉茫然。
希彥覺得很崩潰。說,「他抽了你那麼多鞭子你都記不住?」
若水苦惱地搖了搖頭,「其實我還是更喜歡東坡肘子。」
「什麼和什麼啊?」希彥說。
這時,又有幾根銀針,飛了進來。希彥從空間戒指里面取出一個盾牌形狀的東西。擋住了這幾根針。
「這盾牌你先給我拿著。」希彥說。
若水接過盾牌,驚恐的眼神看著窗子外幽暗的地方。不時有飛針雨點般落下。落在盾牌上,落在床頭上,落在地面上。
希彥的手指腫的像胡蘿卜一樣。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喘息越來越粗重。希彥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很嚴重。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就會死去。他不怎麼懂解讀的事情。所以啊,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若水雖然膽怯,但是看到希彥的狀態,若水也是非常著急,屋子里就有他們兩個人,這個時候出去找人幫忙,怕不趕趟了。
若水丟掉盾牌。將希彥拉到角落里。用手指醮著水盆里的水在地面上畫一些繁復的圖案。
「你在干什麼?」希彥問。「不用替我著急。我自己會慢慢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啊?這是劇毒。沒等你想到辦法。你就先死了。」若水著急地說。
「這件事好說。我還沒有那麼容易死吧。」希彥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此時心跳加快,體溫升高,頭腦也開始模糊起來。他知道也許這毒真的很厲害。
將你的手放在這個煉金法陣里,若水說著的時候,希彥已經昏迷了。若水將希彥的那根手指放在法陣里。那根手指已經腫脹發黑。若水來不及多想,就發動了那個煉金法陣。一陣金光閃過。腫脹、黑色的手指就已經恢復了原狀。
若水找出一瓶水和一把土,放在法陣中央,再次發動法陣。
這就是毒藥的解藥了。
她給希彥灌了下去。這是若水第一次用煉金術給病人治病解毒,所以若水也非常緊張。幾分鐘過去了。若水就這樣一只手拿著盾牌,另一只手模著希妍的額頭。過了不知幾分鐘。希彥終于有了反應。他慢慢睜開眼楮,然後動了動。
這個時候,若水才想起來呼救。
「快來人啊!」
悟空等人听到聲響,跑了過來。
若水對三人說,「有人向屋內投射銀針。希彥已經中毒。」
「你沒有事吧?老板怎麼一動不動?」囚沙問。
「也許沒有事吧。但是沒有人可以說的準。」若水說。「我剛才給他解了毒,但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怎麼會不管用呢?若水你很厲害呢!」只見希彥從地上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已經不再發腫發黑。
孫悟空說︰「我這就去把凶手抓回來。」
希彥說︰「也許沒有用的。他已經走了。但是他還會回來的。我們不妨給他設下一個陷阱。等他下一次出現。他一定跑不掉的。」
孫悟空說。「老板娘你是怎麼救老板的?」
希彥笑了笑,「煉金術,你們听說過嗎?」
若水說,「其實也沒什麼啦。」
悟空說,「煉金術誒!這麼高大上的東西我的確是第一次听說。我以前只听說過有一些老道會煉丹術而已。」
悟空說,「我還是不放心,囚沙、洛蘭,你們出去打探一下看看那個殺手是不是還沒有走。如果走了的話。你們追蹤一段路程。絕不能輕易放他們走。」
「好的,大師兄。我囚沙保證,即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赴一赴。」
于是洛蘭和囚沙,就去追蹤那個凶手了。
「會是誰呢?我們來到這個世界上。好像還沒有得罪過幾個人啊。」
「幾個人?這已經夠致命的了。這次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梭拖。而更難纏的對手會是猰貐。」希彥說。
此時的希彥已經恢復了一半的體力。毒素也基本解除了。這除了若水的煉金術治療以外。希彥的體質特異也是身體恢復快速的一個重要因素。
希彥站起身來,說︰「囚砂和洛蘭出去,我不放心。我出去迎一迎他們。然後,我還可以刺探一下敵情。只是若水這里……」希彥為難地看了看若水。
若水說,「你放心去吧。我一個人可以保護自己的。我忽然發現我的煉金術已經提高到了一個不錯的水準。而且孫悟空在這里。他完全可以保護我的。所以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就好了。」
希彥點頭,出門去了。外面的世界,此時已經夕陽西下,紅彤彤的日光從西面射下來。
希彥出來以後,手搭涼棚向四方望了望。好像發現了什麼。于是,往東面跑了下去。
囚沙和洛蘭已經開始向東方跑動。一路上跨過小橋,出了大門。穿過樹林。沿著河邊一直向東跑啊跑!
忽然囚沙的腳下一緊,一根繩索將囚沙吊了起來。洛蘭飛身趕到,想要用劍將繩索砍斷,誰知自己的腳下也一樣一緊,另一根繩索將洛蘭也吊了起來。
兩根銀針隨即而到。分別刺中二人。
沒等二人將捆著自己的繩索砍斷,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一個黑影笑嘻嘻的從樹林中閃出來。
「怎麼樣?我今天先將你們兩個希彥手下的大將給收拾掉,那麼我再下手的時候就非常容易了。」
「你們兩個也真是夠傻的。連希彥自己都不敢出來和我照面。你們兩個小嘍怎麼有膽量和我對峙呢?難道你們倆以為。你們兩個的功力就可以抓住我嗎?真是可笑。」
梭拖抽出寶劍就要殺掉洛蘭和囚沙。但是就在這緊要關頭。兩聲槍響。繩索隨即而斷。梭拖愣了一愣,望向了槍聲來處。
只見希彥一手舉槍瞄準自己。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張紙符。
他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梭拖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在發現只有希彥一個人的時候,梭拖笑了笑。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懼怕若水。希彥,你是來送死的嗎?」
希彥想了一想,覺得梭拖的這句話,的確正確。以後出來戰斗的時候,如果帶上若水的話,那麼事情也許就會簡單到一句話的事兒。但希彥想,如果若水沒有自信,這件事也是不可能的。而自信這東西,需要積累。
眼前這種情況,若水想全身而退,只有惡戰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