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七章柳曉燕
八斤也笑。
等到趙震北下了逐客令,八斤突然說了句話「北爺,花展的時候八斤還有樣東西拿出來。」
趙震北眉頭一皺。
八斤解釋道「北爺讓八斤賣個關子,一定不讓北爺失望。」
趙震北嘿嘿一笑擺了擺手「管你的,我趙震北手底下的人都散得開,隨你怎麼弄。不過不要給我弄砸了。」趙震北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八斤嗯了一聲,突然感覺有些壓力。
八斤回房睡覺,躺在床上的時候方才松了一口氣,自少他已經『模』到趙震北一些脾氣,這是一個很隨意的男人,要不然不會對權威那種人說做就做,也是一個容不得沙的人,要不然不會提醒自己別把花展搞砸了。
八斤抽了一根煙,突然發現自己手上的煙確實沒有趙震北的煙好抽,咧嘴一笑,卻抽得更狠。
花展定在三月初,很快就到了,有了趙震北,八斤現在專心躲在別墅了弄他的花花草草,趙震北也很滿意,知道有一天當趙震北上了四樓聞到淡淡的桂花香的時候,對這個一直埋頭種花的八斤重新審視了一番。起碼這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至少不是思維定勢的人。
果然在花展那天,整個花展百花齊放,特別是拜訪在花市中央的蘭草,讓參加花展的貴族們打開眼界,直呼漂亮。
等到見到那顆盛開的桂花,所有人都不可思議,誰說只有八月才能看到桂花開。
花展很成功,趙震北很有面子,跟一般生意上的朋友吃了頓飯討論的都是花展上的事情,趙震北毫不掩飾的將八斤介紹給這層往日里根本沒有機會踏足的圈子。
「古爺,那小子似乎不簡單。」參加完趙震北的花展,一行人各自離去,被稱作古爺的老頭子安靜的坐在自己的老爺車上,閉目養神,一旁的年輕人輕聲說道。
「不過是趙震北又要拉出來咬人的狗而已,你怕什麼?」
「可是古爺,我听說這家伙當著權威的面捅了他手下一刀,連手都不顫,硬是挨了權威兩巴掌,連話都不說。」
古爺突然笑開了「會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那個叫八斤的確實是快料子,不過放到趙震北那兒,就是頭狼也得給趙震北弄殘了,不信?兩年的時間。」
年輕人不再說話,爺爺看人很準,看事情更準。
「小島啊,有時候能吃虧並不是窩囊,這個道理你我都明白,可是能吃虧不知道咬人,那就是悲哀了。」
花展過後,八斤開始給趙震北開車,這是舒姨的吩咐,趙震北也說過,花展過後,八斤就正式跟著趙震北,等到做了趙震北幾天司機過後,八斤才發現,趙震北身邊還有一個人,一個矮胖的年輕人,跟趙震北差不多的身材,可是那雙眼楮卻很精明,至少在八斤看來,周圍百米範圍內沒有絲毫的危險能逃月兌他的眼楮。
因為八斤已經見識過了,就在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八斤依舊開著車,坐在自己身旁的胖子突然喊停,然後打開車門轉進旁邊的一條巷子,沒過多久擰著一具剛剛咽氣的尸體走到旁邊對著後排的趙震北輕聲說道「北爺,古峰家的人。」
趙震北連想都沒想「丟了!」
然後在胖子的示意下,八斤改道沒有按照原路返回。
後來八斤才知道這個胖子叫童芯,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手段絕對算得上陰狠的男人會取這麼個名字,童芯是美國地下拳壇的拳手,雖說不是那種一擊就可以致命的角『色』,但在那個場子里也倒還混的風生水起。
是北爺十年錢到美國談生意,那個美國佬喜歡看拳賽,受他邀請北爺就逛了一次美國的底下拳壇,然後不知道怎麼就把這個人帶出來了。
童芯似乎不怎麼愛說話,但對八斤也絕對沒有惡意,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個『性』,包括八斤,所以他對總是在趙震北身邊的童芯並不感到反感。只是每當這家伙走在自己身後的時候,八斤總會升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而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會想起黃老頭的那句話來,永遠不要把自己的後背留給陌生人。
雖然這個童芯已經不是陌生人,但是八斤還是會怕。
此時依舊安靜坐在八斤身邊的童芯正閉著眼楮小憩,車上就他們兩個人,這是趙震北的安排,到機場接一個人,一個女人。
八斤以前听舒姨說過,趙震北女人不少,舒姨算一個,今天要去接的也是其中一個。
等到了機場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人,八斤不驕不躁,在車上一直安靜坐著童芯更不急,終于等到很久都沒看到人的八斤走回車內方才听到童芯說了句話「這女人不好惹,習慣了就好。」
八斤哦了一聲,也做回車內,剛剛上車就听到童芯說了句話來了,然後又忙著下車,一個女人背著旅行背,帶著衣服墨鏡,上身穿一件白『色』的馬甲,縴細的大腿被一條牛仔短褲襯托出來。
童芯突然笑了,那種非常無辜的表情,這讓八斤有些搞不明白,直到八斤跟著童芯走上前去听到那女人嬌笑連連之後說了句話方才明白。
「喲,我們家小童芯這麼听話呢,是不是想姐姐啦?讓你來接就來接,誒喲,姐姐跟你開個玩笑隨便找個司機來接不就好了。」那女人一邊說著花一邊伸手去『模』著童芯胖嘟嘟的臉龐,童芯這一刻的模樣讓八斤汗顏了一把,這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地下拳手嗎?
「柳姐,別玩了,北爺還在家等您呢……八斤開車!」童芯勉強擠出個笑容立馬讓八斤開車。
看到一旁有些發呆的八斤,童芯知道今天這個丑是出定了,還是沒法找回來的那種。
八斤哦了一生點火直接往家里敢,天殺的,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把童芯玩成這模樣。
八斤還沒回過味兒來,大禍便降臨到自己身上了。
「小帥哥?怎麼看到柳姐都不打個招呼?難道柳姐還沒你那個舒姨漂亮嗎?」
完了,八斤一愣險些將剎車踩成油門。
「柳姐,我是剛來的,呵呵。」八斤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話剛說話,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一涼,透過後視鏡,那婆娘居然用手上指甲在八斤一個大老爺們脖子上輕輕劃呀劃呀,還一邊嗲聲嗲氣的說「小帥哥,你說說看我跟舒玲誰漂亮啊?」
八斤突然發現自己憨厚的笑容完全沒有作用了,也不知道這婆娘是什麼做的,臉皮堪比陸八斤啊。
同時在一邊安然入睡的童芯忍不住咧嘴強忍住笑意。終于有個人可以讓他不再受這頭妖精的折磨了。
八斤不說話只顧傻笑。被稱作柳姐的女人估計也沒了興致,終于放開了八斤,八斤總算送了一口,卻見柳姐翻騰老半天總算拿出件東西然後拿到八斤眼前晃啊晃啊,然後問八斤「我知道你叫八斤,小八斤吶,他們都是老古董了,你看姐姐跟你多貼切,你給姐姐看看,好看嗎?」
八斤那個臉紅啊,紅到骨頭里,一邊童芯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看著那條黑『色』蕾絲的內褲捶胸頓足,幾乎笑翻在車里。
「柳姐,路上人多,注意安全。」八斤很尷尬的找了個看是很合理其實很蹩腳的理由。
柳姐似乎沒有放過八斤的意思,另外一只手直接搭到八斤肩膀上在八斤耳邊吹了口氣輕聲嘀嘀咕道「小八斤,你比童芯那孩子可愛多了。」
八斤心頭一愣,天殺的,這他媽的什麼社會才能培養出這樣的極品女人來。
眼看快到別墅了,柳姐似乎還沒玩夠,八斤突然一個剎車然後猛然松開狠踩油門,柳姐來不及反映,摔了一個四仰八叉,直接撲到在車內,幸好這兩雪弗萊不是一般的寬敞,不過一旁的童芯樂開了花了,心中直到,八斤真是條漢子,這婆娘也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