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企鵝那雙握著卡牌的手此時忍不住緊了緊,理智告訴他,現在應該棄牌,減少損失。
一百五十萬[基礎資產]對于他一個打工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小錢,他雖然是特尼獵頭公司的合伙人,但是他也只是一個中級合伙人。而且,大部分高管平時看起來家財萬貫,那是因為他們用的是公司的資產,很少有人會用自己的個人資產來當冤大頭。
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都欠著的[金融貸款]沒有還完。
至于為什麼生活不易還來賭場賭博,這當然不是因為喜歡。
,雖然他們散的時候弱的連一階段的奇術師都打不過,但是當他們聚集起來的時候,可是能夠直接驚動天國的尹甸二十四小時不斷閃紅光的高危存在。
在賭場的往來,可以比作現世精英經常出沒的名流之地,來這里賭博是其次,最為重要的還是談生意。
真以為穿西裝,打領帶,帶大金鏈豪表都是揮金如土的大老。
在夏修沒進來之前,德里在這二十萬籌碼才能進來的賭場內部,一直都是用五百西元慢慢賭的。
此刻,面對著一百五十萬的巨款,德里理所應當的慫了。
「我•••」
德里張開自己的喙打算說出‘棄牌’這兩個字,而他本應該月兌口而出的話語卻突然的停住了
冬——
一直用食指敲擊桌面發出特定聲響的夏修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這也讓習慣耳邊有‘冬冬冬’聲的德里突然有些不習慣,本來該說出的話因此停了下來。
他下意識的抬頭望向對面的金發青年,而金發青年則是回以微笑,這微笑透露著一股莫名的意味,仿佛貓戲老鼠一般。
德里望著金發青年的笑容,精神頓時變得恍忽起來,而他原本應該月兌口而出的兩個音節在從自己的嘴中說出的時候,卻已經是變了一個樣。
「我跟注。」
德里的嘴里平靜的說出這句話,而他那黑白分明的眼楮卻已經駭然的收縮了起來,這種矛盾異常的對比,使得他此時披上了一層名為驚悚的表現。
我怎麼會••••是他?!
德里不敢置信的望著對面的笑容陽光的金發青年,而漂浮在賭桌上空的在德里跟注之後,開始進入[河牌圈]。
而對于德里的跟注,夏修卻一點也不意外,因為這一切就是他搞的鬼。
[荒謬污染•訊息轟炸]
從最開始的時候,夏修就一直給德里下達心理暗示,‘我跟注’這三個字就是他敲擊桌面上的頻率。
對于奇術的施展來說,語言模型的認證並不死板,只要被世俗所認可並發展下來的語言,本身就具備強大的錨定能力和強觀察效應,而強觀察者和強觀察者約定成俗的條約同樣子如此,所以這就導致了出現了很多語言模塊,加密模塊••••••
夏修剛才食指敲擊的頻率,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有節奏,但是這里的人和企鵝大部分都是持有[金融卡]的金融譜系成員,或者應該說是之中。
而這其中就有一塊模型名為——[摩斯密碼轉譯]。
在摩斯密碼中,每個字母對應一個特定的組合,而不是頻率。摩斯密碼是一種用來編碼和傳輸電報消息的方式,通過點(.)和劃線(-)的組合來表示不同的字母和符號。
需要注意的是,摩斯密碼中的頻率是指發送信號的時間長度,而不是字母本身的頻率。
點(.)表示短暫的信號,劃線(-)表示持續的信號。
夏修很喜歡這些個語言模型,因為這些模型配上的各種思維武器和思維進程干擾,在某些場合里面,只要他像現在敲敲手指,就能夠做到不知不覺的催眠敵人或者給予對方下達心理暗示。
如果他跟著混的話,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被以散播NTR為己任的狂信徒們奉為聖賢。
此時,阿德利企鵝還在因為自己的怪異行為而感到不可思議。
他身上佩戴著大金鏈和豪表的可都是直接在出品的••••••
就在德里懷疑人生的同時,賭局仍在繼續推進。
河牌圈︰在第三輪下注結束後,發牌者翻開最後一張公共牌,稱為[河牌]或[第五街]。
發放最後一張[公共牌],這張公共牌則是︰
[梅花•A]。
自此,所有的[公共牌]都已經翻開,攏共五張,這五張牌分別是︰
[黑桃•7]、[紅心•K]、[方塊•2]、[方塊•K]、[梅花•A]。
[紅心•K]+[方塊•K]=一對。
而此時德里的手牌為︰[紅心•7]和[黑桃•2]。
結合場上的[公共牌],他的[紅心•7]能夠與[黑桃•7]形成一對。
也就是他現在的牌型是兩對︰一對7+一對K。
德里頗為有些著急的攤開自己的手牌,隨後他用帶著期盼的雙眼望向夏修的手牌,心里面不斷的祈禱著對方是一手爛牌。
此時的阿德利企鵝已經很難注意到自己今天的失態了。
可惜,跟焦急的阿德利企鵝相比,賭桌另一端的金發青年則是不急不緩的翻開自己的手牌。
[方塊•7]
當敲見[方塊•7]的時候,德里的內心不自覺的一喜,對方現在也就一對,另一張牌也••••••
金發青年那雙金色的眸子落在阿德利企鵝的身上,他好像瞧出了對方在期許什麼,于是他這次翻牌沒有扭扭捏捏,而是直截了當的翻開手牌。
[梅花•7]。
此時夏修所能夠組成的牌型則是︰[黑桃•7]+[梅花•7]+[方塊•7](三條)+[紅心•K]+[方塊•K](一對)=[葫蘆]。
當——
阿德利企鵝的臉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起來,他完蛋了。
當——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夏修的資產瞬間就翻了一遍,對此,他並沒有多在乎。
他那雙金色的眸子一直注視著德里,當對方輸了這場賭博之後,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情緒波動。
恐慌、不滿、憤恨,以及一丟丟的殺意••••••
冬冬冬——
熟悉的敲擊聲再次在德里的身邊環繞,這聲音讓德里覺得異常的不舒服,他不悅的瞪著前方那個莫名其妙進來與自己談生意和對賭的金發青年。
「不要對我飽含敵意,德里先生。我說過,我只是來做生意的,賭博只是一種余興節目而已。」
面對著德里不滿的直視,夏修則是笑著聳了下肩膀。同時,一條新的交易通過私密渠道轉進了德里的賬戶下。
當受到這筆交易的時候,德里記不清今天自己的眼楮已經來回瞪大過幾回了。
阿德利企鵝瞪著自己的黑白分明的眼楮注視著笑眯眯的金發青年,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現在大可故作清高的把這三百萬退回去,然後再高風亮節的拒絕金發青年的此前提到的交易要求。
問題是,這樣子做他能夠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好處嗎?
如果他同意了對方的交易,就代表著自己能夠從這輕松異常的一單中獲得五十萬的分紅,加上對方轉過來的錢,就相當于他這一單直接掙了兩百萬[基礎資產]!
如果夏修一開始直接轉兩百萬[基礎資產]給德里的話,德里大概率會直接拒絕,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先打對方一巴掌,再給一甜棗的迂回策略,而顯然,德里現在已經被對方一個巴掌一個甜棗搞得暈頭轉向了。
「德里先生,我相信你會做出明智的決定。」
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已經站起身來,吊燈上的暖色燈光灑在他的身上,照耀出他完美的面容。他的金發閃耀著光芒,仿佛陽光的一片承載,而他的金眸中則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他微微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露出潔白如雪的牙齒。
那笑容里充滿了一種狡黠的誘惑,仿佛是一個魔鬼在等待著尋找他的獵物。
金發青年那雙金色的眸子透露出一種獨特的自信和權威,就像一把利劍,穿透你的心靈,令你無法自拔。
他就像魔鬼一般,充滿了奇特的誘惑力,德里無法抗拒對方所提出的條件,所以,他選擇了答應了對方的交易。
將特尼獵頭公司的出借給對方。
夏修看著扣費提示,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合作愉快,德里先生。」
夏修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而德里也伸出了自己毛茸茸的手握住了對方的手。
「我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德里注視著金發青年那雙璀璨的金色童子問詢道。
「休•亞伯拉罕。」金發青年則是笑著回道。
而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阿德利企鵝與對方握著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雖然他很快控制了,但是那一瞬間的顫抖還是讓對方感覺到了。
德里望向笑容燦爛的金發青年,他腦海里不自覺的開始回憶休•亞伯拉罕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
天災使者,所過之處,必有災殃•••••
「德里先生,不知道貴公司對[做空]有沒有興趣?」
德里的耳中傳來充滿誘惑力的男性嗓音,如同惡魔呢喃,使你無法抗拒,不由自主地屈從于‘邪惡’的引誘。
他抬起頭望向金發青年,對方的臉上還是掛著一如既往的笑容,那雙金色的眸子則是透露出一股肯定,對方知道自己肯定會答應。
阿德利企鵝的內里已經被這位金發青年給窺視的一干二淨,對方此時就像個魔鬼一般,不斷的蠱惑著自己,不斷的引誘著自己向著某個地方前進。
天國的天使正用他的意志支配著德里,讓其行進在他所應許的道路上。
做空•••••••
這充滿誘惑力的兩個字在德里內心不斷徘回著,他略微的斟酌下語氣對著金發青年沉聲問詢道︰
「你要[做空]哪一支股票。」
「這個到時候具體再說?」夏修則是像往常一般的當起了謎語人。
「•••••••」
「先把的使用資格。
「嗯,我向賭場開一個單間再說。」
德里點了點頭,同時,他把頭望向包間內的其他人。
德里和夏修的談話的時候,雙方都有通過彌母素扭曲周圍的場,從而進行對話加密,在外人的耳中,他們的對話就像無序的呢喃一樣。
不過,即使這些人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是他們已經見到了夏修和德里的會面。
所以,德里需要處理好這些人,而夏修對此也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他相信德里作為的金融家,對于[保密合同]應該會非常熟悉。
果然,德里很快就用和煦的聲音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諸位,能否煩請你們同我簽訂一個小小的合同,放心,合同的費用我出。」
阿德利企鵝並沒有說出不簽的後果,但是在場的眾人自然沒人想要去嘗試這個後果,于是他們都老老實實的與對方簽訂了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