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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82︰只能說,奧默做好了下一輪采訪準備

口頭的契約並不具備實際效力,認真者卻仍能為其付出決心。

即便這契約出自那完全能視作惡魔、魔鬼的魔人之口,但那魔人也已贏取了足夠的信任。

不過這說的並非是奧默與速子的契約。

而是魔人與梅特龍星人的交易。

「那家伙還真敢拽著那九個人去找他們老大啊,甚至好像還在朝這邊比手勢。」

「?這麼一說你好像確實沒跟我說過你是怎麼讓他幫忙的?」

「不會是很奇怪的理由吧?」

還就是那個第一人稱視角攝像頭。

且還自帶解說。

區別只是視野高度——從原本接近一米八的姿態,降級成了現在的一米六。

當然,這區別還是蠻大的,換做fps游戲的話,多少需要重新適應一下。

但作為直播視角,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畢竟當事人更滿意這幅成熟期的形態,在卸下了‘暗中保護目標’這一任務後,便毫不猶豫地提出退化要求。

委實說,女巫獸所掌握的‘技能組’,確實要比貝爾斯塔獸要更適用于監控工作。

視野高度什麼的,只是提升掃帚的飛行高度就能解決的小事。

女巫獸型攝像頭工作時長已有半小時,尚未出過問題。

除了攝像頭會動不動吐槽一下‘畫面’以外,還算差強人意。

雖說不具備當今攝像頭常有的畫面放大、精細化、分屏等功能,但通過法陣比較花哨的‘魔法’倒也能實現類似的效果。

這就是女巫獸比起貝爾斯塔獸要勝出許多的泛用性。

甚至連隱蔽姿態都能以更加輕巧的方式做到。

就像此刻,她站在牆壁一側,而幾位宇宙人從視野中交談著路過,完全沒有注意這邊。

哪怕這位女巫獸的身邊都還正掛著好幾道花哨的法陣。

「就這?」

「還強調原計劃啊?明明說好的7個人都變成9個人了。」

「更多亂七八糟的家伙混進來了,你想說這個是吧?」

「那時我可是魔力維系都要停擺了!」

「那種事怎麼都好,重點是皇家騎士那行蹤不明的老大怎麼會在這里!你知道?」

「哦,見鬼!我現在就想跑了。」

「究極體的老娘也不是蠢貨啊!你是不是對恆常性沒概念?那可是等同于你們人類那個泰拉之心的主機神明!」

「什麼啊,你已經知道了?」

「…你有類似的資料麼?回頭我想看看。」

「你還挺閑?」

——

坐在觀眾席前望著那頗為寬闊廣袤的草地,作為訓練員,奧默自然不意外這份場地的架構。

畢竟馬娘們的賽事報名手續都由他負責的,賽程更是親手擬定,比賽場地自然是不會漏過的基礎情報。

新潟(xi)競馬場,位于界門區西區邊界的新潟縣,以外圈草地、內圈沙地結構的賽場。

承辦草地、沙地、障礙賽等多種類型賽事,但今日的大麗花賞確是草地賽事無疑。

並且理所當然的,是短途。

在賽馬歷史上,URA協會對于賽事長度有過多次改制,有著百年歷史的大麗花賞也‘有幸’被數次波及。

從最初的1400m改到如今的2100m,已是唯二之一的中央G1泥地賽冠軍杯那般長度。

若再加個三百米,便是短途賽事標準的極限。

換言之,這場賽事的長度已經勝過了許多同在短途行列中的賽事,哪怕是G1級的短途賽事,也常是1800的規格。

對所有擅長短途賽事的賽馬娘而言,這都是一份難得的挑戰。

但……

「能在這麼多短途賽事里,挑出一個賽程接近中途還是草地的比賽,你還真是用心。」

坐在奧默一旁的西崎豐訓練員對他投以微妙的目光,而他一旁的畢澤竟也意外地理解這話,探頭過來︰

「速子醬還沒練出短途適性?」

「短途比賽的節奏,她還適應不起來,于她而言,會覺得流程太短了。」

這種‘xx醬’的念法讓奧默想要白他一眼,但又覺得……

因為這是畢澤,所以算了。

起碼他還沒有念‘銀河眼時空(Ta)龍’不是?

在還沒有成為特雷森訓練員時,奧默就曾在馬娘情報的搜集中,見過一些古怪的內容。

包括,且不限于某些馬娘在穿越者的異界文化圈被賦予許多奇怪的稱呼,乃至于特定人物、特定群體聯系……

這種現象並不僅限于賽馬娘的領域,而是一種比較廣泛存在的穿越者亞文化。

認知起來頗具門檻,所以偶爾畢澤語出驚人時,奧默也跟不上。

但至少最近他正常了許多。

這都是托了巴爾獸X的福——大概吧。

「那你怎麼不干脆報個中距離賽事算了?」

說話還是不過腦,巴爾獸X任重而道遠……奧默心里不禁這麼想。

他陷入了沉默,而西崎豐卻只當畢澤是圈外人︰「八月的中距離賽事只有兩個,小倉紀念與札幌紀念,分別是GIII和GII。」

「呃……」畢澤姑且反應了過來,「粉絲數要求多少?」

「分別是七千五與三萬一,」頗具風度的寬容,來自訓練王子,「我認為以茶座同學的表現,下次就能直接參加GII比賽了,甚至可能達標GI的門檻。」

「而波旁同學…那就更不必說。」

「……謝謝夸獎。」茶座有些不適應地探頭,這幅扭捏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她在賽場時的詭異冷漠。

「這是實事求是的預測,我也算是經驗人士。」西崎豐不負老訓練員的豐富經驗,對茶座的這份反差毫不驚訝。

大抵也是因為手下有個賽場英姿颯爽、場外跳月兌個沒完的東海帝王。

「阿豐啊,以你的經驗的話,要不要對這場比賽也預言一下?」

陡然參與話題的,是後座的退役馬娘.

千明代表正端著個手機敲敲打打,看起來就和時不時抬手觸踫光屏的奧默一樣忙。

而顯然和她算是老熟人的西崎豐,回答也是非常隨意︰「您要不抬起高貴的雙眼,看一下閘門口?」

「看完你再確定一下,有必要預言嗎?」

「喔~」切實地瞥了眼賽場,千明代表扯了扯嘴角,「確實不用……」

她說著,旋即又將話題矛頭轉至前面的某人︰「奧默訓練員~你又在選手甬道說了什麼?」

這話一出,她身邊的成田白仁與丸善斯基也都一同投來視線,看向那背對著三人的奧默訓練員。

那人背對著三人,倚著座椅,非常放松︰「說了一些毫無營養的廢話。」

「廢話?認真的?」白仁有些不信。

「小蛇不會在這種關頭撒謊啦~」茜好似在為他打掩護似的,微笑著擺手。

「而且說廢話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桉咯~!」

「最好的答桉?」丸善斯基模了模下巴,「哦,是這個意思嗎?」

「什麼意思?能不謎語嗎?」畢澤在邊上問。

「用寶貴的時間說些廢話,說明沒有什麼有必要說的。」

西崎豐一如既往地擔任了他的說明人,目光再看向那又抬手在半空戳點的奧默。

「換句話說,打從一開始就準備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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