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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虛了

張致銘和柳詩詩在山頂呆了半個鐘頭的時間,總共拍了一百多張照片,其中張致銘只拍了一張日出,其他的全是柳詩詩的杰作,各種帥氣和搞怪的姿勢都拉著張致銘來了一遍才肯罷休。

令張致銘不解的是,柳詩詩好像沒有要炫耀的意思,沒有發動態,也沒有找人聊天,只是認真的記錄這一刻的開心。

本來張致銘已經準備好了說辭,為什麼單獨陪柳詩詩看日出,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等她擺弄好之後,張致銘終于解月兌,領著她一起回到酒店休息,由于昨晚一直熬夜到很晚沒休息多久又起來去爬山,張致銘幾乎是倒頭就睡著了。

而柳詩詩因為出汗太多,忍受不了粘湖湖的身體,強撐著洗了個澡。

洗完澡,柳詩詩擦干身體躺在張致銘的身邊模了模他的臉,輕聲抱怨道︰「阿銘,你知道麼,其實我好想也發給她們看看哦。」

「但是我又怕你會因此煩惱,所以我就偷偷的幸福吧。」

「希望以後你也能像今天一樣,偏愛我多一點點好不好。」

「阿銘,你真是懶死了,澡都不洗,身上全是汗,害的我都白洗澡了。」

柳詩詩還有好多好多話想和張致銘說,可是架不住上眼皮想要和下眼皮貼貼的,柳詩詩重重的打了個呵欠,輕輕說了一聲「晚安」,便抱著張致銘入睡了。

「」

一覺睡到大中午,張致銘開車送柳詩詩回了她的酒店,在到樓層的時候,撞見了守在門口的周悅。

「喲,兩位情人節一日游親熱回來了啊。」周悅臉色不太好看,胸口上下起伏,幾乎就要從A氣成了A十。

說實話,張致銘心里邊還是有點慌的,畢竟都被人堵門口了,不過幸好是周悅的身份是小三,她自己都承認的。

自己只是背著小三,陪自己的女人共度良宵而已,所以不必懼怕!

張致銘揮手和周悅打招呼︰「周悅姐姐,中午好!」

「小張中午好。」周悅很和氣的回應了張致銘。

哦豁。

這下子張致銘知道了,周悅的火氣來源不在自己這里,或者說與自己關系不大。

肯定是昨天晚上柳詩詩從她那里過來之前得罪她了,也不知道是啥事,有點好奇。

張致銘余光瞥了一眼柳詩詩,發現柳詩詩看都不看周悅一眼,一副無所吊謂的模樣。

她怎麼還跑這來了,真是有夠纏人的。

柳詩詩裝瞎,掏出房卡進房也未曾多看周悅一眼,周悅的臉色瞬間由青轉黑,跟著進入房間之後立刻抓住柳詩詩的手。

「柳詩詩,你這個王八蛋,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周悅惡狠狠的說道。

「哎呀,周悅,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呀,也不告訴我一聲,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柳詩詩面帶微笑,若無其事的和周悅打招呼,仿佛她剛剛真的沒有看到周悅一眼。

「卡察。」

緊了,拳頭已經捏緊了。

可是打不過

算了,還是講道理吧。

周悅很不平靜,雙手抱胸坐在大床上,直  的盯著柳詩詩,眼神中散發出一種名為「殺氣」的東西。

張致銘猜,這很有可能是周悅在使用早已失傳多年的意念攻擊,只不過周悅修行不到位,沒有什麼卵用。

具備裝傻充愣專精的張致銘,知道現在可能要展開一場女人之間的博弈,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在猜到兩人不會使用武力斗爭之後果斷選擇退場,任由她們發揮,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再出來就行了。

「我先上個廁所,你們聊。」

撂下話,張致銘大步走進衛生間里面,然後鎖上門,給她們多留一些空間。

最近研讀了不少後宮書籍,張致銘發現,如果女人要玩後院戰爭,那麼只要事態不嚴重那就讓她們斗去。

因為人的天性就是這樣,很少有閑的住的,她們如果某天不內斗了,那麼你就該小心了。

要麼是對你不感興趣了,準備從你身邊撤退。

要麼是準備聯合起來,要開始集體斗你了。

「周悅,我臉上有花嗎?」

柳詩詩忍不住先開了口,張致銘立刻豎起耳朵仔細听,他還是得保證事態不會升級才行。

周悅銀牙緊咬,憤恨道︰「你臉上有個屁的花,昨天對我做了那麼過份的事情,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絲絲的愧疚嗎?」???

張致銘很好奇,柳詩詩到底對周悅做了些什麼,她才會那麼生氣。

下一刻,柳詩詩的話就震驚了張致銘。

柳詩詩說︰「我不就是把你給扒光了麼,瞧你那斤斤計較的小氣樣,還特意跑來興師問罪。」

「???」

「臥槽!」

「扒光?」

「怎麼扒光的?」

張致銘坐在馬桶上,翹起二郎腿仔細听著她們的對話。

周悅嘴角抽了抽,忽然被氣到想笑︰「我小氣?呵呵!你把我扒光了,然後對我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居然說我小氣?」

臥槽,她在說什麼?

詩詩把周悅扒光了,然後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張致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話,好似被迎頭棒擊了一下,雖然他有暢想過柳詩詩和周悅的百合,但百合應該上升不到很過分的高度吧。

我尼瑪!

如果是真的話,這算是被詩詩綠了嗎?

居然還不喊我去看,實在是太可惡了。

柳詩詩同志被懟的一臉錯愕,神色茫然的說道︰「我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我明明只是為了不讓你跟著我去和阿銘見面才扒光你的好不好,其他的我啥也沒干啊!」

「這麼一點小事你大驚小怪的是搞哪樣啊?」

柳詩詩覺得自己很無語,如果不是周悅想跟著走的話,她哪里會去扒周悅衣服。

結果現在周悅居然還怪起她來了,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 的。

「你還在說我大驚小怪!」

周悅怒目凝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光著身子,被你丟在房間里面你居然說我小氣!」

「要是你走的時候門沒關好突然有闖進去怎麼辦?要是酒店里有不干淨的攝像頭拍到我了怎麼辦?你這個人真的是做事一點都不為別人負責的,丟下我就跑你還是人嗎?」

「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我保證我關門百分百是關好的,而且要不是你非得跟著我去見阿銘,我閑著沒事扒你干嘛?」柳詩詩覺得她沒錯,反駁周悅說的話。

「那攝像頭呢,你就能百分之一百的保證房間里面沒有攝像頭嗎?」周悅抓住重點,繼續攻擊。

柳詩詩見招拆招︰「你當我是傻子啊,我去的時候要是阿銘沒去你那里檢查過有沒有攝像頭,你以為我會信嗎?」

「要的有攝像頭,你現在還在這里和我吼個屁啊,趕緊去檢查檢查有沒有自己的視頻去吧。」

「分明就是嫉妒阿銘單獨陪我過情人節,吃醋了,硬找我的錯來找茬而已。」

被柳詩詩一口戳中了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周悅有點臉熱,但是這是自己先開的火,怎麼著氣勢也不能輸,就算黑的也得說成白的。

「呵,你倒是真會顛倒黑白、避重就輕,明明是你硬月兌我衣服,現在還反而來指責我說是我故意找茬,我真的是笑了。」

「也就你是個女的了,要你是男的,我今天非得把你送進監獄里面關個十年八載。」

好一擊重點集中拳,錘的柳詩詩兩眼冒金星,她感覺周悅純純就是在無理取鬧。

好嘛,你鬧我也陪你鬧,論吵架,咱北方女人還怕你一個南方小妹不成。

「有本事你現在就送我進去,送不了就少嗶嗶賴賴的。」

「還說我避重就輕呢,到底是誰避重就輕誰心里自有逼數。」

說著說著,柳詩詩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明明已經和阿銘單獨見過面,還收了禮物,就不能讓我和阿銘也單獨見見?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自私啊!」

「我自私,你居然說我自私?」周悅氣極反笑。

「你難道還不夠自私嗎?」

「你知不知道,我和小張見面的時候都給說了些什麼?你又知不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居然說我自私?」

呼~

張致銘放心的吐了一口氣,原來就這麼一點事啊,還周悅被詩詩給強行深入交流了。

還好還好

終歸她們是沒有變成自己想象的那樣,還是純潔滴。

現在外面兩女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互相回懟著,誰也不服誰,此時她們距離打起來或許就差最後一把火了,張致銘覺得自己是時候站出去調解了。

不然她們真打起來結了仇,最後遭罪的還是自己。

張致銘按下了沖水,細節必須到位,就算她們也明知道自己沒有上廁所,也必須假裝自己剛剛真的上了廁所。

「唉,都別吵了,就這點小事有什麼好吵的。」張致銘意氣風發的走出了廁所。

「滾走開!」柳詩詩的語氣由重變輕。

「我們女人說話,有你男人什麼事?」周悅眉頭緊鎖。

好嘛

王霸之氣不在身,沒有立刻壓制住她們,這讓張致銘有點尷尬,不過讓她們停止爭吵也確實是做到了,這波不虧。

張致銘輕咳兩聲,笑道︰「和氣生財嘛,你們就听我一句勸」

柳詩詩︰「你閉嘴。」

周悅︰「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用的著你來瞎操心嗎?」

柳詩詩︰「就是,誰要你一個男人在旁邊說個沒完沒了。」

好家伙。

這怎麼感覺有一種我是外人,你們倆才是情侶的即視感啊,可是你們剛剛不是因為我才吵架的嗎?

張致銘繃不住了,或許自己才是真正的小丑。

「蝙蝠俠在嗎?」

「請快點把我抓回哥譚市。」

「我留在這太特麼尷尬了。」

兩女齊齊盯著張致銘,頗有一種要聯手把張致銘攆走之後再繼續吵的架勢,張致銘尷尬的聳了聳肩,原路退回了自己的廁所。

原來,我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廁所可以哭泣。

就在準備關門的時候張致銘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瑪德,不對啊。

如果是一個軟男,那當然是被吼兩句就暗然退場搞毛哦。

她們是怎麼敢那麼大聲跟自己說話的,必須使用河蟹大法好好教育教育她們,讓她們好好學習一下什麼叫做女德。

「特麼的,敢跟我大小聲,我看你們兩個真的是倒反天罡!」

張致銘又一次意氣風發的跳出了廁所,這一次,他不是調和員,兩個都要打!

「」

兩個小時後

柳詩詩和周悅不吵架了,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天花板發呆,好似在思考人生的意義。

而張致銘則是穿著一身浴袍,愜意的站在落地窗前,觀賞江陵美景,感慨這就是人生啊!

「詩詩,我腰有點痛。」

周悅瞥了一眼張致銘,縮了點位置,靠在柳詩詩的肩上捂著腰小聲說道︰「說出來有點丟臉,但你說我會不會是全國第一個腎虛的女人啊?」

柳詩詩抬手摟住周悅的肩膀,這是她和張致銘相處時的常用姿勢,她已經習慣了讓人靠著她的肩膀了。

從落地窗的反射里面看到兩人變成了姐兩好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悄悄話,但張致銘還是頗為滿意。

要想家庭和睦,看來還是得靠自己這個男人。

「唉,你不是第一個,我從和阿銘在一起之後,就經常會腎虛,你不知道,我其實經常悄悄去開養腎的中藥。」

柳詩詩說︰「所以呢你也別太擔心所以腎髒受不了是正常的。」

周悅听完整個人都震驚了,沒想到柳詩詩這廝也腎虛,還悄咪咪的開中藥補身體︰「那小張為什麼沒事啊,不都說男人不如女人的嗎?」

柳詩詩眯著眼,幽怨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他不如我,那還有你們什麼事啊。」

「也是。」周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之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啊?」柳詩詩問道。

「什麼話?」

「就是你說,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為了跟我吵架,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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