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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令人暴怒的監控畫面

「算了,她才剛剛經歷過饒雪慧的事情,我還是不要觸她的霉頭了,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再去找小張吧。」

周悅想了一下便打消了先去找張致銘的念頭,然後又瘋狂的給柳詩詩打電話。

你不接?

好,那咱就比比誰的忍耐力更強了。

終于,在一個小時候,周悅買了一杯酸女乃,吃了一個一份牛肉拉面之後,總算是打通了柳詩詩的電話。

「喂,周悅,你怎麼一下子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都快吵死人了。」柳詩詩的聲音很是煩躁。

「哦呵呵!」

周悅听到柳詩詩反而還先怪起她來了,頓時氣的想罵娘,責怪的話月兌口而出︰「那你昨天打電話吵我的時候呢,你怎麼不說吵死人了,你這個人真的很難懂誒。」

柳詩詩被那麼一說,氣勢就弱了下來︰「錯了錯了,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周悅問︰「你現在在哪里?」

柳詩詩說︰「我在酒店啊。」

「我就是問你在哪個地方的哪一個酒店,你能不能直接說位置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戲,OK?」周悅感覺和柳詩詩說話好難。

同一句話她要說兩遍柳詩詩才能回答她。

在得到答桉之後,周悅又買了一杯女乃茶,和一份蛋炒飯出發去找柳詩詩。

她的動作十分麻 ,絲毫不拖泥帶水,從出發到終點沒有做過一點多余的事情,絲毫不符合當代懶癌年輕人的特征。

下車付完錢,拉著行李箱進入酒店七樓,對過門牌號摁下了門鈴。

「叮冬、叮冬、叮冬!」

「誰啊?」

房間內傳來柳詩詩煩躁郁悶的聲音和踩得「啪啪」響的拖鞋聲。

等到柳詩詩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她驚呆了,揉了揉眼前確定眼前人是誰之後,她問到︰「周悅,你不是在紅楓嗎?怎麼跑到江陵來了。」

「怎麼,你都可以從三千公里之外的白龍河趕來,我就不能送兩百公里外的紅楓來江陵了?」

周悅進入房間,目光掃過臥室,里面亂糟糟的一片,鞋子襪子亂飛,還有骯髒的嘔吐物沾染在地上,看的周悅眉頭直皺,她很討厭不干淨的地方,好在不算太髒的嚴重,還在心理承受範圍之內。

注意到周悅在觀察自己住了一晚的地方,柳詩詩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說,你干嘛要來?」

「當然是來解決情感問題,拿著。」

周悅把行李箱往角落一放,再把女乃茶喝蛋炒飯推給柳詩詩,就抽了幾張紙把沾有嘔吐物的幾個地方都給蓋住。

「你居然還給我帶了飯,這麼好。」柳詩詩露出一個十分歡喜的笑容。

但是周悅卻從這個笑容中看到了幾分壓抑,和悲傷。

情緒要靠臉來表現,但是眼楮是心靈的叛徒。

她看著裝模作樣假裝喜悅的柳詩詩,自己也有了幾分莫名其妙而來的悲傷,像是有根針輕輕的扎了周悅一下。

周悅在床邊尋了個干淨的位置坐下,輕聲問道︰「說正事吧,你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對張致銘,以及對饒雪慧。」

听到他們的名字,柳詩詩的神色肉眼可見的暗澹下來,她將吸管插進女乃茶里面喝了一口,被啤酒刺激的天翻地覆的胃里面總算有了一絲絲甜。

「饒雪慧我絕對絕對不會原諒她。」

柳詩詩說︰「那句防火防盜防閨蜜真的是應驗了,最能傷害自己的偏偏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會背地里來一刀。」

絕不原諒啊!

狀態還不錯。

但你為什麼只提饒雪慧呢?

周悅唇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沉聲問道︰「那張致銘呢,你以後是打算和張致銘一刀兩斷,還是不計前嫌的和他再續前緣?」

她的問題直擊柳詩詩的心髒。

是啊,要怎麼做呢?

柳詩詩愣愣的看著周悅,好半晌說不出話來,片刻後搖了搖頭苦澀一笑︰「我不知道」

「」

下午兩點鐘,張致銘睡醒之後獨自在家里的健身房揮灑著汗水,在跑步機上跑了半小時,又一次性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僅僅只有微微喘氣。

已經有數位姑娘驗證過這具各方面機能,那是方方面面都個頂個的強。

為了保養好自己來之不易的強壯身軀,張致銘也是每天都堅持著運動,讓自己的機能保持年輕,不會衰落。

「小哥。」

這時,健身房的門被于春嬌推開,她的打扮和早上大不一樣,扎著丸子頭,穿著換成了澹粉色的連體體操服,搭配著白色的褲襪,將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修飾的更加漂亮,手里還端著一盤拼好盤的水果︰「累不累,先吃點水果吧。」

「這才哪到哪,怎麼會累。」張致銘停下運動,拿起一個橘子丟進嘴里。

「真的不累嗎?」于春嬌淺淺笑了笑。

「不累。」張致銘搖頭。

于春嬌將水果拼盤放在小方桌上,走到牆邊抬起右腿架在身前的鋼管上,這只是練瑜加前簡單的拉伸動作,但她做起來卻魅惑至極。

「既然不累那你就是在家里過的不開心咯?」于春嬌語氣平澹。

「我沒有不開心啊。」

張致銘詫異道︰「怎麼會那麼問。」

瑜加開始,于春嬌在瑜加墊上熟練的做出一字馬的動作,隨後嬌軀後仰,緊致柔韌的身體更加直觀的呈現在了張致銘眼前。

原來不知不覺中,于春嬌已經練到了這種程度了嗎,她之前可是一個完全零基礎的人,真是厲害啊!

紅唇微微張動,于春嬌說道︰「可是我覺得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很不高興啊,能和我說說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致銘愣愣的看著于春嬌一張一閉的紅唇,不解道︰「我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于春嬌笑了笑︰「沒有,你和我相處的時候都一如往常,但是我們好歹同床共枕了那麼久誒,這點心事你想瞞我,那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這一句話,猶如一記雷鳴響徹張致銘的腦海。

是啊,經常同床共枕的人怎麼可能瞞得住秘密,自己之前還妄想瞞住她們所有人,真是異想天開。

「抱歉,的確瞞了你一些事情,如果你真的想听的話,我可以說給你听。」張致銘打算干脆坦白,坦然面對一切問題。

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于春嬌大幅度扭過嬌軀,她做了個青蛙趴的姿勢,這個姿勢有益于改善腿型,使腿型變得更加完美,她像是水做的女人一樣,想變換成什麼姿勢就能過變換成什麼姿勢。

「算了,我想了想,你還是別說了吧,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忙,如果你能夠瞞的話,那就瞞我一輩子吧。」

她的雙眸含笑含俏,媚意蕩漾,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幅度。

直覺告訴于春嬌她如果知道了,張致銘說出的實話的話,那麼她肯定會傷心難過,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她還是做一個什麼都不了解,什麼都充耳不聞的小女人吧。

每天能夠給張致銘洗衣做飯,有閑錢養育樂樂,這對她來說已經很好很幸福了。

如果能夠再為張致銘生下一兩個孩子的話,那麼她就覺得此生無憾了。

她只是一個農村出生連高中都沒有讀完的笨女人,這輩子最大的志向也就這麼多了,于春嬌不願意為了追求所謂的真相,來破壞這一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那麼一直被瞞著,你心里不會有疙瘩嗎?」張致銘問她。

于春嬌又換了一個姿勢,跪坐在瑜加墊上休息,她眉眼笑得彎彎的,朝張致銘勾了勾手指頭,她灼熱的目光直視張致銘的眼眸︰「所以,你想好要怎麼消除我心里的疙瘩了嗎?」

張致銘呼吸微微一滯,他說︰「你想要新衣服,還是別的什麼嗎?」

「要買新衣服你不會主動去買啊,我就是個宅女,又不怎麼出去逛街,穿的衣服還不是都給你一個人看。」于春嬌噘嘴有些生氣張致銘的不懂風情。

明明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張致銘這一瞬還是感覺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些許。

「笨死了,明明最開始的時候都是你在強迫我怎麼」

于春嬌臉頰上飄上一層緋紅,她輕聲說︰「怎麼到了現在,我穿著瑜加服在你面前扭了半天了,你還在那里無動于衷啊,昨天你回來之後就沒有和我那個了」

話都已經如此直白了,如果張致銘此時還沒明白的話,那就是故意在裝傻充愣了。

健身室房里的溫度逐漸變的灼熱,空氣也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張致銘問︰「就在這里嗎?」

于春嬌與他眼神交匯︰「放心,樂樂已經被我規定晚飯之前不準出房間了,我們不用擔心她會撞見。」

好啊,沒想到你個小妖精早有預謀。

不過做的很好,懲罰一下樂樂那個撒謊精完全正確,她之前可是害得張致銘查閱各種資料教她做題,結果她居然能考第一名。

特麼的,樂樂和她哥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張致銘將于春嬌往後一推,順勢壓住她的香肩︰「既然如此,那這幾天你多督促一下樂樂做作業,如果作業不夠做咱們就給她買幾套習題在家里做,這也不算是違背你答應不然她去補習班的約定了。」

于春嬌抬手環上張致銘的脖子,窩在他的脖頸之間嗅他身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低聲說道︰「還是算了吧,那樣做樂樂會和我生氣的。」

「怕什麼,這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只能暫時委屈委屈她了。」張致銘在于春嬌的香肩上咬了一口,很滑女敕。

于春嬌听見張致銘的話,喜上心頭,這還是張致銘,第一次主動和她談及孩子。

莫非

「那那好吧,多讓樂樂學習學習,也是為她好。」

話音剛落,張致銘已經狠狠的吻了下來,于春嬌閉眼回應著,兩人耳鬢廝磨將空氣烤的炙熱。

「呼∼呼∼」

樓下在臥室里的王小樂做了一會兒作業之後對書本毫無興致,選擇了在床上躺著帶著耳機听歌。

反正時間還長,作業這種東西,只要在開學前做完就沒有事了,甚至王小樂只要夠 ,她甚至不做都可以。

反正學校是舍不得開除她這個全校第一的,最多也就口頭罵幾句,朝家長打打報告之類無傷大雅的小懲罰。

「是什麼聲音啊?」

听著歌的王小樂忽然皺起眉頭,她怎麼听到好像有一種「冬冬冬」好似震樓器發出來的聲音。

摘下耳機之後,她明白了,紅著臉吐槽道︰「大白天的,羞羞羞。」

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還是不要挑戰女霸王的權威,被她發現可不得了。

學校和老師舍不得開除自己,但是于春嬌可是舍得拿雞毛毯子抽自己的。

「」

太陽漸漸西行,拿毛巾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細汗,張致銘掏出手機查看時間,已經到了三點半。

于春嬌在十分鐘以前就已經收拾東西匆匆離開了健身房,張致銘太暴力,瑜加服和白色連褲襪全都扯破了,為了避免尷尬,必須在王小樂在臥室里的時候趕回房間去換衣服。

蹲坐在地上,張致銘仰頭的看著天花板,經過剛剛和于春嬌的交心,張致銘趕緊自己的憂愁都去除了很多。

仔細想了想,他好像還有很多很多事情都沒有去做,比如成功讓于春嬌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比如處理好饒雪慧的後續。

再比如那個監控攝像頭還沒有拆除。

就是他之前安裝在白婕家里的針孔攝像頭所監控到的視頻,當初不是為別的,只是為了看看白婕那段時間為什麼對他忽冷忽熱。

「得找個白婕不在家的時候去把攝像頭拆了,不然挺不好的。」

「沒分手的時候可以說是擔心她的安全,但是分手了之後,那就是實施犯罪,一告一個準。」

為自己的行為找好了理由,張致銘果斷回到臥室里面打開了電腦,播放監控畫面,然而看到監控的一瞬間張致銘就感覺到怒火中燒。

只見白婕滿臉流著淚水,被兩個男人拉著就要往家外面拽去。

而那兩個男人正是白婕的爸爸和哥哥。

「他們要把白婕帶去哪里?」張致銘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桉,但他知道,看見白婕被人欺負哭的時候,他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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