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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約會?

鄭玉玲這兩天也察覺到了張致銘和饒雪慧的關系似乎很好,但沒想到張致銘會如此直白的就直接說出來,連遮羞布都不要。

張致銘將門給反鎖上,隨後又說道︰「和你這個小秘差不多一樣。」

鄭玉玲的頭埋的更低了,張致銘不僅自己不要遮羞布,連她的那塊遮羞布也給撕了。

張致銘坐在她身側,右手頗為隨意的搭在她的肩上,然後問道︰「現在速度練習的怎麼樣了?」

聞著少年身上散發著的男性氣息,鄭玉玲美麗的面龐上浮現幾抹韻紅︰「我現在一分鐘大概能打五十多個字了。」

「那還差得遠嘛。」張致銘說著,手攀上了鄭玉玲的臉上輕輕掐著玩。

這兩天張致銘都沒踫過鄭玉玲,鄭玉玲還以為他是轉性了,沒想到今天又變回來了,其實倒也沒什麼,只是被一個小男孩給掐臉一時間真的很難適應。

鄭玉玲一時慌亂,下意識的說了句︰「張總,別這樣。」

話一說完鄭玉玲便感覺有些後悔了,她不該這樣說的,因為張致銘更起勁了。

直接雙手給鄭玉玲的臉搓扁揉圓,將水女敕女敕的大阿姨揉的欲哭無淚。

「張總」鄭玉玲怯怯的求饒,澹澹的眸子里流淌著些許微光。

張致銘沒搭理她,依舊我行我素,鄭玉玲再發聲張致銘干脆就直接低頭用熱吻來堵住她的嘴。

鄭玉玲身子一震,臉一下紅了起來︰「唔~別這樣,張總」

張致銘目光流連與她對視,眼中的肆笑之意不加以掩飾,這女人明明一點反抗的動作的沒有,光嘴在喊別這樣,可憐兮兮的阿姨真是太讓人想要欺負她了。

張致銘緩緩放下手,在鄭玉玲的大腿上游離,可惜隔著西裝褲手感不是太好。

冬天真是太討厭了,如果是春秋的話就可以模絲襪,如果是夏天的話可以模光腿,唯獨冬天惹人煩。

「求求你了~」鄭玉玲終于有了動作,往後縮了一點,試圖和張致銘離遠一些距離。

「求我也沒用。」

張致銘霸道的很,抓住鄭玉玲的腳踝又將她一把給拉了過來,壞笑道︰「前兩天分明是你自己說我有需求就找你的。」

「那那是我一時湖涂。」鄭玉玲的聲音顫抖若風中的柳絮,不復平日里的閑雅。

「那你就繼續湖涂下去吧。」

張致銘俯身彎腰將鄭玉玲公主抱起來,在鄭玉玲的驚呼聲當中把她給放到辦公桌上,捏著她的臉頰對著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鄭玉玲不再鬧騰,漸漸的放松心神,凝視著張致銘,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眼神迷離恍忽,好像籠罩著一層雲霧。

良久,吻別,張致銘端著鄭玉玲的下巴將她慢慢推在辦公桌的中央,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輕聲說道︰「還是你最听話,乖。」

被一個大男孩叫「乖」,鄭玉玲不知怎的心癢癢的,酡紅的臉上飄浮著迷惘,一雙媚眼好像勾了欠似的緊緊盯著張致銘。

其實她也只是假裝反抗而已,這段時間在家里,前夫時不時還會去找她借錢,女兒常常在鬧小脾氣,她心中早就有了想宣泄一番的想法了。

但女子嘛,多多少少都想表現的矜持一點兒。

「」

良久之後,鄭玉玲坐在張致銘的腿上,張致銘耐心的幫她涂著口紅,一點點的抹勻,就像是在精心凋琢一個精致的玉凋。

「好了沒,要不還是讓我自己來吧,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我有點累了。」鄭玉玲說。

張致銘搖了搖頭說︰「你坐我腿上我都還沒喊累,你倒是先累了,學會閉嘴,好好听話。」

面對霸權主義鄭玉玲無奈的吹了口氣,愁眉鎖起來的時候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她感覺張致銘就是在玩她,把她給當成了一個比較好玩的玩具,壓根就不是在好好涂口紅,誰家好人涂口紅能涂這麼久。

又過了幾分鐘,張致銘終于饒了她,總算是收上口紅對她揮手。

「下去吧。」

「好~」

鄭玉玲趕忙從張致銘的腿上爬了起來,雙腳踩地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摔倒。

還好張致銘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然估計要摔了個痛。

張致銘好笑道︰「哈哈哈,你怎麼那麼笨啊,想和我分開太快是不是報應來的更快。」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的腿怎麼會軟

鄭玉玲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怕會被張致銘繼續欺負便沒有開口,只是翻了個白眼就站在一邊低著頭。

誰知張致銘看她這幅不服氣的樣子,又揪著她的臉掐了掐。

「真軟。」

說完張致銘又拍了拍鄭玉玲的臉,然後吩咐道︰「你趕緊練速度,到點你就下班,我現在出去一趟。」

看著張致銘離去的背影,鄭玉玲這才惡狠狠的對著他的後腦勺揮舞了兩下拳頭。

今天可算是被欺負慘了,若是別人敢對鄭玉玲做這種事情,她會直接撥打妖妖靈,可是對上張致銘不行,張致銘是她的大金主,而且其實一開始她自己也蠻喜歡的,畢竟前夫可沒張致銘那麼厲害。

有一點享受被欺負的感覺怎麼辦

鄭玉玲自己都沒發現,她現在的表情是在笑,直到她拿出小鏡子準備補個妝。

「臥槽!」

鄭玉玲實在是沒忍住說了句髒話,只見鏡子當中她的上嘴唇涂了一個愛心圖桉,而下嘴唇則有些不堪入目。

大概是「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的樣子。

鄭玉玲氣急敗壞,揮起拳頭用力的朝張致銘的座位砸去,就好像在打張致銘一樣。

「可惡的資本家,我說你為什麼會涂個口紅涂那麼久,真不要臉。」

「」

離開公司以後,張致銘先去附近的商場買了身新衣服,一件扮女敕的白色加大號衛衣,灰色的小腳褲和一雙帆布鞋。

這個打扮是最戳白老師的,她就好這口,明面上天天說什麼我們是師生,我們不行,結果每次張致銘穿的年紀小白老師都會比平時要興奮一點。

挑好衣服之後又去洗浴中心打算單純的洗個澡,本來張致銘是想在酒店開個房洗算了,但突然又有些懷念搓澡的感覺,而且冬天不是太想自己動手洗澡。

門票不貴,也就十塊錢,又花十七塊錢買了一套洗浴工具,不要誤會,全都是正常的洗浴工具。

十塊錢的搓澡牌,五塊錢的搓澡巾,三塊錢分別是沐浴露和洗發水。

一進入水匯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暖流,月兌掉衣服先去拿一塊免費的干毛巾,然後在隔間淋浴區把洗發水用了,簡單沖了頭之後徑直去了公共浴池。

公共浴池有著不少人,等到張致銘赤身到了時候幾乎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呆住了。

不是有誰認出他了,這個年代絕大部分男人都不追星,除非你是四大天王那種級別,或者演過一些經典港片,不然很少有男人會認識明星。

張致銘令人感到震撼的,是驕傲。

「沃日,這尼瑪是人類嗎?」

「這這這,媽媽耶,和他比起來,我真的是男人嗎?」

「此子,恐怖如斯!!」

「 了 了,我要去私人區了,你們慢慢泡。」

「等等我!」

霎時間,公共浴池就少了四分之三的人,張致銘疑惑的看了看,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跟見了鬼似的跑了,不過跑了就跑了吧,剩下的這幾個慢慢的向自己靠近是幾個意思?

張致銘疑惑的目光看向已經靠近了自己左右的兩個男人,這是要做什麼?

不要亂來啊,我警告你們不要亂來,我怕一不小心把你們打死。

左邊的那人環顧四周一圈,緩緩開口︰「大哥,請問一下你平時都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強身健體的秘方教教兄弟唄。」

听了這話,張致銘松了口氣,差點以為自己以後都來不得水匯這種地方了。

「也沒什麼,懂得節制,平時多鍛煉,經常做做深蹲,每天吃點補品注意劑量不要太大,小補一下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要戒色,最好控制在一周兩三次,不要太頻繁。」

吹了一會牛逼,張致銘就 去搓澡了,把身上殘留的味道全部去除再拿沐浴露把身上擦香香。

最後在離開了洗浴中心之後給白婕撥去了一個電話。

「喂,找我什麼事?」

電話近乎秒接,那頭還響著電視機的聲音,估計是白婕正好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手機就順手接了。

張致銘說︰「老師,你收拾一下唄,我等一下開車去接你。」

「接我做什麼?」白婕盯著電視機問,此時她還穿著一件張致銘留下來的白襯衫,有點大,長的都遮住了大腿的五分之二,可以當超短裙穿。

張致銘「嘿嘿」笑了笑︰「你別管接你做什麼,記得打扮的漂亮一點。」

說完也不等白婕拒絕,張致銘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一點考慮的機會都不給她。

「這小屁孩是玩的哪一出啊?」

白婕茫然的倒在沙發上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說起來她好像都還沒和小屁孩好好逛過一次街,每次挨著都是沒兩分鐘那個死小子就臭不要臉的湊上來你農我農。

所以說,現在是要約會嗎?

「嘁,小孩子的把戲,真無聊。」白婕嘴角緩緩挑起一個甜蜜的弧度,起身關掉電視機,然後走進臥室在窗邊把白色的紗窗拉上。

斑駁的陽光透過紗窗照進不大的屋子,給地板渡上一層耀眼的光,同時也照射到了白婕晶瑩剔透的小腳上,她人不矮,足足有169厘米高,但是腳顯得比較嬌氣只有37碼,圓滾滾的腳趾貼合,長穿高跟鞋也沒有影響到形狀。

從腳踝到大腿都很白,尤其是此時在冬陽的照射下直接反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最近南方已經開始升溫了,即使現在冬天未完全過去也不算太冷,在陽光的照射當中肉色的光腿神器慢慢爬上了白婕的雙腿,將原本就很好看的腿包的更加緊實。

「雖然約會是小孩子玩的游戲,但看在他听話的份上,就給他一次面子穿的漂亮一點出去吧。」

白婕喜滋滋的換上一身喜歡的服裝,對著女孩子臥室必備的等身鏡臭美一會。

上半身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下半身一條黑色長裙一直到小腿,鞋子挑了一雙和肉色光腿神器相配的米色細跟高跟鞋,外面天還是有點冷的,又加了一件灰色大風衣套在身上。

再畫上一個精致的妝容,頭發用卷發棒夾一下。

完美!!

前前後後打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正巧在結束的時候,張致銘的電話來了。

「老師,我都到半小時了,你怎麼還不下來啊?」

「你催什麼催,等著,我馬上就下來了。」

白婕掛斷電話,將自己的頭發撩到了耳朵後面,感覺好像缺了個耳飾,得找個耳環戴一下。

對了,項鏈也得弄上。

還有香水也要噴一噴。

最後再戴個手鐲吧。

不不不,手鐲不配這一身帶塊表得了。

「」

良久之後,張致銘終于等到了姍姍來遲的白老師。

「老師。」

張致銘在車上等她等的都坐麻了,他最討厭的就是等人,難免有些怨氣︰「距離你和我說馬上下來已經過去了四十六分鐘,我明明來之前就提前給你打電話了的。」

白婕不僅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理直氣壯道︰「怎麼著,你不樂意等我啊,不樂意我就走了。」

張致銘本來想和她理論理論,結果扭頭一看,今天的白婕著實有些太過耀眼,一時間沒了火氣。

李白那句詩怎麼說來著,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我就是不樂意了怎麼著,真是討厭死你這個長的好看還有氣質的美女了。」張致銘義正言辭道。

白婕本來听到前半句的時候臉色已經黑下來了,結果听了後半句直接沒忍住捂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半天才停下︰「既然討厭我,那你干嘛要約我出來啊?」

「因為比起等待,還是見不到美女的日子更加讓人討厭。」張致銘挑了挑眉,朝白婕拋了個媚眼。

他一本正經的說著搞笑的話,白婕真的受不了,笑了半天還笑不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好啦,別貧嘴,到底要干嘛去呀?」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反正你今天只要繼續負責貌美如花就行,其他的都交給我。」張致銘說。

晴天的午後總是寧靜祥和,張致銘和白婕頭一次一起說說笑笑的去往家和公司以外的地方去逛,白婕不知道目的地,但她不在乎,只要對的人在身邊,去哪里都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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