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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前路漫漫

于春嬌兩只手掐著腰,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床下的張致銘,就好像是要對張致銘打她這件事情做出控訴一樣。

她氣呼呼的樣子還有些可愛。

但可愛是一回事,敢對自己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再給你說一邊,我餓了。」張致銘也學著她的模樣叉著腰說。

「餓了就餓了嘛,你凶什麼。」

于春嬌氣鼓鼓的說道︰「最近不回家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繁了,回來了還要打我,哼!」

一邊都啷著,一邊跳下床來,白女敕女敕的腳丫子去模索床下的拖鞋。

張致銘故意的輕輕往她的腳丫踢了一下。

「你干嘛還欺負我,我這不是準備去給你做飯了麼。」于春嬌瞪著張致銘。

她發誓要是張致銘再對她動手動腳一次,她于春嬌一定會好好的翻一次臉給張致銘看看,讓張致銘知道于春嬌不是想欺負就可以欺負的。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張致銘覺得她又可愛又好玩。

張致銘咳嗽了兩聲說︰「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讓你去做飯。」

「那你是什麼意思嘛,你說唄。」于春嬌無語了,又說餓了,又說不是讓自己去做飯,不做飯怎麼填飽肚子?

張致銘搖搖頭說︰「唉算了,你根本就不懂我。」

「你都不說我怎麼懂你啊?」于春嬌更無語了。

張致銘嘆了口氣︰「真正的懂不需要說。」

「你說了我不就懂了嗎?」于春嬌眉頭一挑,發現事情好像並不簡單。

「說出來有什麼意思啊?我不說你也應該懂!」

明明是于春嬌告訴張致銘大姨媽走了,害的張致銘急匆匆的趕過來,結果張致銘一回來說餓了暗示,你于春嬌居然說要去給張致銘做飯去了?

這張致銘哪里能樂意啊。

大姑娘玩小伙子也不是這個玩法啊。

可是于春嬌依舊沒用听懂張致銘的話里音,她只覺得張致銘在無理取鬧。

「我又不是算命的,我知道你幾個意思啊?」于春嬌感覺自己都被繞懵了。

「我沒什麼意思。」張致銘默默的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確實沒意思。」于春嬌眉頭蹙起。

「對,現在我說話你覺得沒意思了是麼!」張致銘把門上的小鎖給打好,心說等一下可不能讓樂樂給突然闖進來了。

「是我說的沒意思嗎?」于春嬌感覺自己的怒意值在積攢中。

準備好一切張致銘回頭去笑著看于春嬌,逗她說︰「那我說沒意思就是沒意思了嗎?」

「那你倒是告訴我你到底幾個意思。」

一句話勾出了于春嬌心里的苦水,她從來沒想過張致銘還有這麼胡攪蠻纏的一面。

本來還說,今天月事走了好好準備準備的,結果張致銘一條信息發來就說自己不回家了,這也沒什麼,本來也都習慣了張致銘忽然不著家。

可好好的,于春嬌都決定把衣服換成普通睡衣準備睡覺了,張致銘突然又回來了,害得于春嬌又匆忙的換,結果才換到一半只穿上了睡裙的一半張致銘就準備闖進來,急的于春嬌趕緊隨便模了一件棉睡衣穿著遮上。

這些也都罷了,結果張致銘一進屋就扒拉于春嬌,于春嬌沒忍住就想鬧一下脾氣。

可張致銘居然還打人,現在還說沒意思了。

「張致銘是覺得我已經沒意思了嗎?」

這是于春嬌現在的想法。

「好,那我現在告訴你,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張致銘一個餓虎撲食把于春嬌壓在身下。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把于春嬌的心都嚇的跳了起來,于春嬌以為現在是在和張致銘吵架中,絲毫沒有意會到那方面的意思。

所以反抗起來也是異常的激烈。

可是張致銘豈是那種饒人的角色,任由于春嬌撲騰滾打,張致銘都壓著她紋絲不動。

于春嬌被嚇的眼淚汪汪︰「你要對我使用暴力了是麼?」

「是的,接受制裁吧!」張致銘單手挑起于春嬌的下顎,嘴角揚起一抹令人感到可怕的壞笑。

于春嬌以為是在打架,張致銘以為是在玩情趣,倆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但是張致銘和于春嬌都沒用察覺到對方和自己不在一個頻道。

看著眼前即將化身家暴男的張致銘,于春嬌覺得張致銘一定是被魔鬼附體了,她無限懷念之前那個霸道中帶著小溫柔的小哥,那才是于春嬌所喜歡的。

現在是本性暴露了嗎?

以前他的那些好都是用來掩飾暴力的裝飾?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居住在這里的自己和樂樂豈不是就淪為了他發泄暴力的工具?

「好,你打我可以,但是你得保證,你不準去打樂樂,不然我會跟你拼命的。」于春嬌淚眼婆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格外的認真。

而這句話在張致銘的耳朵里面又是另外的意思了。

你不準去打樂樂被自動翻譯成了你不準去撩撥樂樂。

張致銘心想︰我和樂樂走的也不近啊,春嬌怎麼就懷疑起我和樂樂有問題了呢,樂樂是很漂亮沒錯,但我怎麼可能去撩撥樂樂。

又不是鬼父!

于春嬌的懷疑對于張致銘來說實在是太荒謬了。

張致銘向于春嬌保證道︰「好,你放心,我不可能去招惹樂樂的。」

得到保證,于春嬌流下放心的眼淚,所有的痛苦都讓自己來承受就好了,樂樂只需要好好生活。

只要樂樂不挨打,能忍的她都忍了。

「你想打我出氣,那你就快點動手吧。」

于春嬌閉上眼楮,嗓音柔媚,軟綿綿的︰「別打臉,給樂樂看見了不好。」

「好!」張致銘興奮的話音出聲。

于春嬌再也不掙扎了,房間安靜了下來,但慌張的心跳聲在于春嬌的心底徘回,她覺得自己悲哀,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結果在自己準備獻出的這一天,就要被喜歡的人毆打。

世上還有哪個女人會有這種待遇。

沉默中張致銘動手了,張致銘解開了于春嬌棉質睡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半透明的絲質睡裙。

這條睡裙張致銘記得,因為就是他買的情趣款,沒想到今天于春嬌特意穿著。

看來已經是等候張致銘多時了的。

張致銘伸出一只手放在于春嬌的腰間,在較為冰涼的右手的覆蓋下,于春嬌腰間的溫度也被捂的有些下降。

于春嬌哭了,嫵媚、溫婉,生性柔弱的于春嬌顫抖著,直至一股溫柔的觸感傳至她的唇間。

張致銘轉過了于春嬌的身子,將她抱的緊緊的,她的明眸睜開,眼花炫麗淒涼,卻又帶著許許多多的疑惑與不解。

狠狠的允吸了一口于春嬌的唇,張致銘笑著問道︰「怎麼了。」

「你你,你不打我了麼?」于春嬌的聲音怯怯欸,嬌軟如水,像是雛鳥初鳴。

「傻蛋兒,我這可不就是在打你呢,我不僅要打,我還要狠狠的打。」

張致銘揪了一把于春嬌小巧精致的瓊鼻惡狠狠的說︰「你都告訴我大姨媽走了,我這不是得到了暗示,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收拾你這個欠打的女人。」

「?」

得到暗示?

什麼暗示?

于春嬌保證她是真的真的沒有暗示過張致銘,張致銘既然不回家那她的確就打算睡了,這有什麼好暗示的?

見于春嬌一臉懵懂無知的樣子張致銘嘿嘿一笑道︰「你還裝呢,既然大姨媽走了,那麼就看大爺今天怎麼好好蹂躪你。」

說著,張致銘又開始抱著于春嬌親個不停,額頭,臉蛋,鼻子,嘴唇,眼楮,各個地方都吻了個遍。

這下于春嬌算是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張致銘說的打她,是真的打算打她,但不是那種打。

于春嬌害羞了,但此時的張致銘哪里還管她羞不羞,只當一切她都認了。

趁著這份優美意境,趁著這份銷魂蕩魄,張致銘褪去了于春嬌的棉質睡衣睡褲,將里面的睡裙給露了出來。

此時十月近中秋,暑期已消,秋風送爽,整棟別墅都沒怎麼開燈,但于春嬌的房中通明如一泓清泉,放散了一夜的燈光。

今天媽媽沒來提醒睡覺,王小樂一不注意就看動漫入了神,在客廳里面恍恍忽忽的睡著了過去。

她夢見了此前何玉蘭與她在企鵝上的對話。

這些話語讓王小樂在夢中也難眠。

王小樂說︰「蘭蘭姐,我媽媽說我膽子太小了,希望我變的大膽一些,這該怎麼去做啊?」

「想要大膽一些,那就去做大膽的事情挑戰自己咯。」何玉蘭說。

王小樂問︰「可是什麼才能算是大膽的事情呢?」

「你一直想做,但又不敢去做的事情,就是大膽的事情。」何玉蘭回答。

「」

夜半三更,王小樂幽幽從沙發上轉醒。

自己一直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王小樂朝著張致銘的房間看去,幽幽吐出了一口氣,緩緩起身去將房門打開看了看。

他果然不在。

往于春嬌的房間看去,那里燈光還亮著,王小樂想到了一句古文。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前路漫漫,練膽子不急于一時,終有一天媽媽會開心我不再膽小。」

感慨了這麼一句,王小樂回到客廳把電視機關了,回房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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