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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徐晴來的電話,賈東旭欣喜萬分,急沖沖的趕往落花胡同。「你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賈東旭上前就抱住徐晴道。

徐晴道︰「我也想你!我媽不肯回來,只能多陪著她待一段時間!」

賈東旭道︰「不回來,以後你可以去看她嘛!」

徐晴道︰「我媽也是這麼說的」。

「快讓我好好看看你!」打量一下徐晴的著裝,又道︰「這身衣服很接地氣」。

徐晴道︰「這不為了跟上你的節奏嗎?」

賈東旭道︰「我節奏這麼好跟嗎?我們來試試看!」

兩人一點即透。一番證明後,賈東旭的節奏,讓徐晴疲于奔命,最後求饒。被調戲了的徐晴,在賈東旭的後背,留下深深的痕跡。

疼痛到沒什麼,就是回家不好交差啊。賈東旭模著痕跡,徐晴反應過來,歉意道,「沒控制住」。

賈東旭道︰「沒事,你要能控制,那不說明我能力不行嗎?」

「呸!沒個正經時候!」徐晴道。

賈東旭道︰「你爸情況怎麼樣?」

徐晴道︰「還好,原來出身就是農民,地里活不陌生。就是年紀大點,辛苦些」。

賈東旭道︰「過幾年就好了!」

徐晴道︰「謝謝你,我媽對你很滿意」。

「那是他們還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不然可饒不了我」。賈東旭道。

徐晴道︰「我只要讓他們知道,我不是無依無靠的,我的生活有保證了,心里就沒有那麼大的負擔」。

賈東旭道︰「我一定把你照顧好!如果你在京城待煩了,我把你送出去,讓你見見外面的世界」。

「真的嗎?」徐晴道。

賈東旭道︰「緩幾年吧,現在我舍得你離開我」。

徐晴道︰「我又不離開你,就是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賈東旭道︰「等放開了,我帶你去周游世界!正好這幾年你閑著,把英文學好,不然你成了啞巴怎麼出門」。

徐晴道︰「可是沒有教人我啊?」

「叫聲老師來听听,我就教你!」賈東旭道。

徐晴抱了過去,用身體蹭著賈東旭,道︰「教教你嘛!」

賈東旭道︰「你這學費交的有點少!」

徐晴主動獻吻,道︰「這樣夠了吧?」

賈東旭腰了搖頭,湊到徐晴耳邊滴咕一句。「你給湊不要臉的!」徐晴拿起枕頭砸向賈東旭。

賈東旭道︰「學不學,就看你自己咯!」

徐晴咬咬牙道︰「就一次!」

有一就有二,賈東旭道︰「沒問題,就一次!」

賈東旭想進一步動作,被徐晴攔住,道︰「我還沒心里準備,過幾天在說!」

掃興。徐晴此後開啟了,她隱世般的生活,只專注學習和寫作。賈東旭也跟進入了,退休生活一樣。

時間飛逝,來到了七一年。賈東旭心里有點著急了,婁半城那邊一直沒有傳來消息,齊峰也就沒找過賈東旭,讓賈東旭無法去一趟港島。

賈東旭需要外匯,物資管理越來越規範化,想弄點緊俏的東西都不容易。只能保證吃飽的日子,三個女人都對賈東旭,「埋怨膚護品早用完啦,你怎麼還不出差?」

兒女對賈東旭抱怨,「爸爸!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新禮物,好吃的零食吃」。

耿三早已經模清楚了,使館區鴿子市。跟一些淘換物資的渠道,已經建立了聯系,可賈東旭沒有外匯,淘換不了好東西。明明幾千萬身家,可給家庭帶來不了實惠,沒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婁半城死哪去了?

可能因為長時間的詛咒,婁半城感應到了。齊峰終于通知賈東旭,去保密單位報道,接受任務。

「齊哥!叫我來什麼事?」賈東旭假裝詢問道。

齊峰道︰「婁半城那邊傳來消息說,他們搞到一批重要設備的技術圖紙,希望還是由你出面交易」。

賈東旭道︰「比上次還重要?」

齊峰道︰「據洪社長說,就是因為這批圖紙太重要,所以拖這麼長時間才拿到。婁半城透露說,對于我們絕對的大驚喜」。

這婁半城怎麼回事?港島人好的不學,淨學些扯澹的。「那我什麼時候出發?」

齊峰道︰「這次組織還會派,另外一個同志和你同行,你要確保她的安全」。

同行?不會是對我產生懷疑了吧?問道︰「什麼同志?」

齊峰道︰「不該問的別問,組織決定你們同行,自然有道理」。

「這次任務,怕是不簡單!」

回家通報出差的消息,眾人歡呼。嘰嘰喳喳提各種要求,賈東旭道︰「安靜!我知道要給你們帶什麼東西,你們能不能關心一下我,說聲小心保重之類的?」

秦淮茹道︰「出趟差,你又不是去打仗!」

賈張氏道︰「就你這樣的,也不會安排你,去干什麼危險的事。不是那塊料!」

棒梗道︰「爸!以你功夫,橫行天下無礙!」

露露道︰「爸!我都多久沒送我好禮物啦?」

槐花道︰「爸!我會想你的,記得給我帶好吃的!」

灰灰道︰「我就沒收到過,爸爸出差的禮物」。

只有秦京茹偷偷說了句好听的,「姐夫!你給我帶的東西,最後還不是你享受了!」

貌似有點道理。「爸!」棒梗叫了聲,打斷了賈東旭的想法。

「啥事?」

棒梗已經長成大小伙子了,身體壯實,精氣神同劇情里比較,就像兩個人。明年就可以送進部隊。

棒梗道︰「咱家在翠花胡同是不是有房子?」

「嗯!你想干嘛?」賈東旭問道。

棒梗道︰「我媽說那房子,是留給我結婚用的,你現在能不能讓我住進去?」

賈東旭道︰「你是不是急了點?爸知道你長大,要自己的空間,可我不是同意,你回四合院住嗎?那邊有也沒人管你!」

棒梗道︰「那房間不是獨門獨院,不方便!」

賈東旭道︰「你交女朋友啦?你可悠著點,別搞出事情來?」

棒梗一頭黑線,哪有這麼不靠譜的爹。「沒交女朋友,就是偶爾朋友一起玩,有個地方住,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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