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廠長還是明白事理的,是個能合作對象,要是太貪的人趁早結束,不然早晚被連累。
賈東旭到市局匯報一下糖增加一倍的情況,市局到沒太在意,京城人口這麼多,真不夠這些吃得。
「還是老規矩,市局要兩成的量」。
「那必須的,你要是全要,我也得給您」。
「另外一個事,年底有個副局長退休,你看要不要來市局工作啊?」
「還是別了,我在基層再鍛煉兩年,讓別的區老同志頂上」。
「這不是發揚風格的問題,你年紀是年輕了點,你得能力大家還是認可的。如果擔心這個,你放心沒人會在這個問題調毛病」。
「局長,我在城區分局一樣工作的,到市局反而伸不開手腳,等您什麼時候退休了,我接您的班,保證讓你退的安心」。
「你就貧吧,那好吧,你有什麼好思路,及時給我匯報,政府財政那邊可是還希望翻一番」。
「有好辦法,絕對第一時間來跟你匯報,那就不打擾局長,我先走了」。
賈東旭拿到介紹信,心里美滋滋的,這下跟李懷德也有交代了。
想著小閨女,賈東旭早早的回家,抱著閨女不撒手。
秦京茹說︰「姐夫,看來我可以去上班了,以後就你帶槐花吧」。露露眼里全是嫉妒,貼著賈東旭,「我也要抱!」
「你這麼大了,就別抱了,爸爸還是疼你的,晚上爸爸給你講故事」。
露露眼楮一亮︰「真的!」
棒梗不知道到賈東旭今天回來這麼早,還沒進家門,就喊︰「媽!媽!老韓家的狗追著我咬,快去把它打死!」
「我看把你打死,你是不是拿什麼攆老韓家狗了?」
棒梗一听賈東旭的聲音,小聲回到︰「沒有」
「老實說,想被揍是不?」
「我拿彈弓打他家狗來著」。
「一天到晚就知道招貓逗狗的,最好老實點…」,話沒說完「哇∼」的一聲,槐花哭起來。
賈東旭趕忙哄閨女。棒梗松口氣,還是妹妹好啊,關鍵時刻都是能救命的。
賈東旭接到張芳電話,說中午請吃飯,正好林衛國今天也有空。賈東旭晃晃悠悠的進了老莫,今天林衛國在,誰來找事他都不怕。難道這就是有老大的好處?
見張芳和林衛國已經到了,打個招呼走過去,還好王曉曉這煞星不在。「林哥!好久不見!比以前更帥了!」
「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我比你帥」。
沒听出來是客套話嗎?要不是打不過你,現在就讓你滿地找牙,看你還帥不帥?
「你都這麼出去跟人聊天,不怕被人給打了悶棍?」
「我不去打別人悶棍就算燒了高香」。
「你在這樣聊天可就沒朋友了」。
張芳說︰「你倆見面就沒老實時候,東旭,曉曉的舞蹈過審了,馬上就可以,正式演出了」。
「那就恭喜她了,不用被被人笑話」。
「是真恭喜還是假恭喜啊?」陳樹聲音從賈東旭背後傳來。
「背後說恭喜當然是真恭喜」。
「這麼喜歡背後說,那你背後有沒有說我什麼不好听的?」
「林哥!你們大院人都這麼聊天嗎?一個老師教得吧?跟你一脈相承」。張芳哈哈大笑起來。
把賈東旭整莫名其妙,問︰「芳姐,你笑什麼?」
張芳笑答道︰「他倆還真是一個老師教的,不過,他們老師知道你這麼埋汰他,你可就要受苦了」。
我這是被躺槍了嗎?賈東旭︰「那你們可得給我保守這個秘密」。
林衛國說︰「我現在經常在部隊,見老師時間少不會說,師妹可就難說了,天天見」。
賈東旭說︰「我就擔心你說,你不說那就沒啥問題,陳樹欠著我人情,他要給我說出來,那這就是忘恩負義了」。
陳樹咬牙道︰「你!」
「我什麼?你是不是欠著我人情?知道我的稿費是多少嗎?歌和舞蹈一分錢沒沖你要,夠意思吧」。
林衛國說︰「你可得悠著點我師妹,她的擒拿可不比我差,家傳絕學」。我去∼武林高手。
賈東旭用眼光掃視陳樹,胸脯高是有點高,這筆直的大長腿得悠著點,好看是好看就是危險。
陳樹被看的不好意思,「看什麼看?看在眼里不想拔出來了是吧,你個色胚!」
「公共場合,嚴肅點,別亂說色胚,容易讓人誤解,發生糾紛」。
「就應該把你抓起來,免得禍害別人」。
「講話注意點,我可沒禍害你,我是良民」。
張芳︰「怎麼每次你倆在一起見面就得 嘴,消停點吃飯」。
林衛國接話道︰「就是欠揍,揍一頓就消停了」。
陳樹可能因為林衛國在,沒有進一步跟賈東旭的互懟,開始安靜的吃飯。
吃到一半,張芳又去鋼琴那彈唱了一曲映山紅,引來全場掌聲。
張芳回來對賈東旭說︰「你指點一下,這首歌你還沒在正式演出下听我唱過,你給補充補充」。
「本身的歌曲沒問題了,只是這歌用唱山歌的聲音,來演唱會更出彩,你字正腔圓的,缺少那麼點味道」。
張芳仔細品味著,「是好不少,可是我沒有山歌的底子,聲音唱不出山歌那味」。
賈東旭說︰「讓陳樹唱一下,以後你唱紅軍阿哥慢慢走,也要這味,肯定更出彩」。
陳樹試了試,效果不是很好,不是專業歌手,還是差點意思。
兩個女人討論半天,最後發現賈東旭這兩首歌,她們都不適合唱,唱不出歌的精髓。一直是賈東旭遷就她倆沒說出來。她們哪想過,根本就是賈東旭應付她們硬寫出來的。
飯局最後,陳樹邀請賈東旭去看她的第一次公開演出,賈東旭說︰「有時間在說,有空一定到」。滿滿的敷衍搪塞之意。
陳樹說︰「我會把票給你送來」。說完傲嬌的轉身走了。
林衛國客氣跟賈東旭道別︰「有空到我部隊轉轉,讓你打次靶,男人不會玩槍怎麼行」。
我會打靶,就我倆打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