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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演出前

李水根也買了幾個硬菜,他要通過許大茂把四合院里的情況模一遍,不然吃虧都不知道怎麼吃的。在推杯換盞中,李水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對四合院大致的人員關系和性格有了初步的了解,在四合院立足有了進一步的把我,這頓飯請的值。

四月初,賈東旭請假來到京影廠,電影劇本雖然寫完了,但他不是轉業的編劇,只是寫了這麼一個故事。在京影廠門口登記,來到京影廠廠長的辦公室,敲門「你好!我找王廠長。」經過簡短相互介紹,「陳實同志,你寫的那首歌曲,我听過了,寫的真好!你今天是來說劇本的事吧,劇本你帶來了沒有?」「帶來了,就是我不是轉業編劇,肯定需要廠里面編劇潤色一下。還請王廠長多多指正。」

十來分鐘後,王廠長說「寫的很好,很有藝術創造性,有的地方還是要打磨打磨,你要不把劇本放我這里?我找人打磨好,在通知你。」賈東旭清楚他根據成品寫的劇本,除了劇本不是按照標準寫的,電影故事有完整性了。王廠長說打磨應該就想借點光,等成片後,他的治本可是濃厚的一筆。

花花轎子人抬人,賈東旭答應了,並且後面的署名都可以讓他加進來。他本人在編劇上留個位置,用陳實的署名就行,其他都可以讓給京影廠,並且後面的選角,拍攝,他都不參加,全部由京影廠自行完成。賈東旭他不想外行指揮內行。這讓王廠長驚喜萬分,因為有領導指示,他擔心賈東旭瞎指揮,把這麼好的作品,給拍成四不像。安排廚房要請賈東旭喝酒,之後賈東旭又和王廠長交流拍攝想法的事情,王廠長直呼他是天才,因為賈東旭的描述太有畫面感了,就好像他已經看過成片一樣。額∼他確實看過成片。吃飯過程中,听到賈東旭是軋鋼廠的工人,更為驚訝,主動詢問有沒有意向來京影廠工作?賈東旭表示感謝,說自己可能會去工會上班,婉拒王廠長的邀請。賈東旭不好說,起風後電影廠的沖擊力,平安是福。

還有三個多月就要高考了,高考要先報志願,賈東旭琢磨報那個學校好,搏一搏燕京大學?單車變摩托?難度太大。猶豫不決找老魏,老魏作為工會副主席,人脈貌似還蠻廣的。

「老魏,歌曲馬上就要演出了,電影劇本那邊也跟京影廠談妥了,工會是不是先把稿費給我付了?怎麼著也是以工會的名義報上去的,這可是幫助工會爭取到了榮譽」。「你小子急什麼?肯定少不了你的,要把榮譽擺在前面,到時給你發個獎狀,在通報表揚一下」。

「可以不要,換現金嗎?」「你怎麼這麼財迷?」「我也沒辦法,媳婦加老媽就擠一間房,馬上孩子出生了,沒地方住啊,我得換個房子住」。「這到是實際困難,五一表演完,已工會的名義發封表揚信,給你們街道辦,街道辦有了榮譽,你給提點解決問題的要求,他們不好拒絕」。「這到是個辦法,謝謝啊!」

賈東旭接著說道︰「還有個事想問問你,我準備考個大學,成績在中等偏上點,你有什麼好建議嗎?」「這事更好辦了,宣傳部的獎狀下來,工會在評比你是先進優秀工人,推薦你去考京城干部學校,現在各級都缺干部,所以黨部組織了一個這樣的干部學校,把一些各單位的先進個人推薦過來考試,只要成績不是太差,基本都能上」。

「那可太好了,老魏你就是我人生路上的明燈,要不我們歃血為盟結為兄弟!」

「滾蛋!老子年紀都能當你爹了,你跟我結兄弟」。「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爹,還有沒有人性?你真要想,我媽那應該能同意」。「孫子!敢拿你魏爺打岔,不想活著走出去了吧?」「得,我先走了」。

有老魏的考試指南,賈東旭輕松了好多,干部身份妥妥滴。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不遠了,不然整天為生計奔波,吃飯穿衣都困難,這炕頭怎麼熱的起來。公私合營的風向已經刮起來了,好多單位商鋪啥都全都要改制,單位有增加崗位的,也有合編崗位的,此時最好塞人進去。等老魏這邊的表揚信到了,走走街道辦的路子,看能不能把秦淮茹塞那個單位去。

「淮茹!你識字沒問題吧?」「在掃盲班學習過,怎麼啦?」「以後晚上我抽點時間在幫你補補,把字認全了。看能不能給弄個工人編制」。「真的,我也能當工人。」「那就看你表現了。」「你又使壞」「那工人還當不當了?」秦淮茹的技術是越來越嫻熟了,我好喜歡。

五一節,大會堂禮堂,人生鼎沸。各界人士陸續檢票進場,黨辦為慶祝節日,舉辦了歌舞表演的活動,賈東旭在被邀請範圍,想帶秦淮茹一起來看,但文工團就給了他一張票,連老魏都沒混到一張票。使得各級各界人士前來很多,一票難求。賈東旭站在角落里,等差不多在去位置上落座,他估計全場就他級別最低,還是躲著點好,別惹到哪位大老就好。

賈東旭的座位在最後兩排,領袖從小通道入場,離賈東旭的座位比較遠,讓賈東旭沒能近距離的看到有點遺憾。在主持人開幕的致詞和講完話後,歌舞節目開始。賈東旭第一看50年代的現場歌舞節目,一股子興奮勁,一直看得是津津有味,英雄贊歌被安排在最後出場。大幕關閉,只見張芳緩緩走到舞台中,說︰「下面請欣賞歌曲英雄贊歌。」

看著張芳頭戴軍帽,一身戎裝,腰間扎著一條武裝帶,把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部展現出來,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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